Advertisement


多次陷冤狱 几度命垂危

——内蒙古法轮功学员段学琴遭迫害事实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段学琴,女,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四方城乡人,60多岁。她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二十多年来多次被中共人员绑架、判刑入狱,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九死一生。

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段学琴曾患有结肠炎、胆囊炎、胃炎、心脏病、肝病等多种疾病,每天都在痛苦中挣扎,最后发展到终日躺在床上。一九九八年,段学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个多月后,她全身的疾病都不翼而飞,从一个需要别人照顾的近乎瘫痪的病人,成为反过来能照顾别人的健康人。她不用再吃一粒药、打一剂针,一家人到外地打工,快乐的生活,并都在学法。

遭非法劳教 被折磨脱像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魔头利用邪党组织和国家机器开始在全中国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八日,段学琴因去公园炼功,被中共人员绑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全家人被遣送回原籍赤峰市巴林左旗四方城乡。

二零零零年腊月初,四方城乡政府人员与派出所警察闯到段学琴家骚扰,段学琴递给他们一封怎样做好人的信,结果被乡长张国忠、派出所的迟建学告到左旗公安局。

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腊月十一日)晚,左旗公安国保大队长图布新等人把段学琴绑架到左旗拘留所。段学琴绝食反迫害,因身体虚弱,被保外就医,被派出所的贾伟英勒索1500元,被拘留所一郑姓警察勒索了一百元饭费。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三日,段学琴和她丈夫出门卖菜,派出所警察迟建学领着左旗公安局的刘志军、白秀珍、还有赤峰公安局的警察上门非法抄家,把大法的书全部掠走。段学琴十五岁的女儿说“法轮大法治好了我妈的病”,被迟建学打了一个大耳光。三天后的六月十六日晚,迟建学、刘志军、白秀珍等警察又闯到段学琴家,把段学琴和她的女儿绑架走,将女孩非法拘留十五天,将段学琴非法劳教。

在兴安盟图牧吉劳教女队,段学琴遭到严重迫害,导致胃穿孔,被放回家。那时她被迫害的连家人和邻居都认不出她。

段学琴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恢复了正常。但乡政府人员和派出所警察经常到她家骚扰。

频遭骚扰 被迫漂泊乞讨

二零零二年九月,警察又闯到段学琴家,当时段学琴去照顾大女儿坐月子不在家,警察把她家搞的鸡犬不宁,用枪逼着她二女儿,连吓带骂把女孩吓出了心脏病,并把她丈夫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两天,后将段学琴从大女儿家绑架回来监控。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四日,左旗公安局国保齐柏林等警察又突然闯到段学琴家,强行拉她去“学习”。段学琴不配合,得着机会走脱了。当日深夜十二点,二十几个警察包围了段学琴家,房前屋后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她。接着警察又将段学琴的亲戚家全翻遍,把她家两位七十多岁的吓得心神不安。警察没抓到段学琴,就把她的儿子绑架到派出所,齐柏林一伙打了她儿子二十几个耳光,硬逼他写不炼功的保证书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是腊月二十七,漂泊在外的段学琴回了家。但是她的丈夫因为实在承受不住中共恶徒的巨大压力,只好把她拒之门外。段学琴只好再次漂泊,一路乞讨。

酷刑一度命危

二零零三年二月七日(正月初七),段学琴乞讨到了赤峰市。二月十一日中午,赤峰市国安大队的一伙警察绑架了段学琴、田素芳、周彩霞、郑兰凤等法轮功学员,拉到赤峰市看守所刑讯逼供。段学琴拒绝说姓名地址,被警察将右肩、左腿打坏。她绝食反迫害,每天被七、八个犯人抬出去撬嘴灌食,她的牙齿被撬成锯齿形;一次,警察江某给她灌了半袋盐面,令她胃部沉闷,咳嗽吐血;一次,犯人将她从灌食处抬回监号,狠狠扔到床上,她的腿被摔的象骨头扎出来一样极其疼痛。十八天后,段学琴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警察才通知家人把不省人事的她接回家。

一个月后,段学琴身体还没恢复,又被赤峰市公安局警察布仁一伙绑架到红山区看守所,段学琴一路上吐血。一進看守所,女狱警邓丽艳就指使两个男犯给段学琴强行灌食。第二天,女警邓丽艳用开电门的钥匙顶着段学琴的头部逼问“吃不吃饭”?然后就拿电棍电她。之后,段学琴一度被拉到医院進行插管灌食,一次次的插,她一次次的吐血,吐得死去活来,每次都吐二、三斤。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在红山区看守所,狱警把段学琴固定铐在“死人床”上长达半个月之久,令她的两臂肌肉萎缩,成了植物人。看守她的犯人王晓丹、刘淑杰、陈某经常辱骂她,王晓丹往她脸上吐吐沫,砸她铐着的胳膊,刘淑杰将她的被子掀开,令她一丝不挂羞辱她,照她的胸部狠砸;一姓向的狱警还说骂得好。王晓丹、刘淑杰二犯在狱警的怂恿下更加猖狂,她们甚至不许段学琴睁眼,说睁眼她们害怕,段学琴一睁眼,二犯就打她,段学琴被铐在床上动不了。二犯还把便器拿走,不许段学琴大便,女狱警邓丽艳故意不管。半个月后,狱警才给段学琴解开铐子,随即把她两只手朝后背铐上。

狱警邓丽艳吩咐犯人王晓丹、刘淑杰押着段学琴上厕所,王晓丹就用手指尖抠她的肉,算是扶她走。由于长时间被铐着,段学琴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大便根本便不出,又蹲不下,只好跪着便。有时没等便出来,就又被犯人王晓丹拖回去。段学琴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警察把她送到医院,诊断是胃出血,他们怕出人命才把段学琴放回家。

从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五年之间,左旗“610”办主任傅秀云、副主任张荣山、四方城乡政府及村里的恶人对段学琴的骚扰一直没断过。

两遭冤刑逾九年 被折磨致瘫痪

段学琴曾于二零零五年、二零一二年两次被非法判刑,非法刑期分别是四年、五年半,两次她都被劫持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呼和浩特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七日,段学琴的公公去世,正要下葬时,段学琴却被左旗公安局和左旗派出所警察绑架。警察以曾对段学琴判刑四年、刑期未到为由,指使左旗派出所和公安局的警察把她绑架到大板看守所,到大板看守所,在那里遭男女警察拳打脚踢。段学琴后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监狱迫害。

约于二零一二年,段学琴再次被绑架,这次被非法判刑五年半后,看守所狱警王海申、邓丽艳把她拉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呼和浩特女子监狱)。

根据明慧网资料,以下是段学琴这段时间在狱中遭到的迫害,具体日期还待确认:

狱方为了逼迫段学琴放弃真、善、忍信仰,对她实施暴力“转化”,谎言诱惑,不让她睡觉,让邪悟者欺骗她,段学琴被迫害的脑袋疼痛难忍,不能入睡,精神与肉体遭到了严重的折磨,整天在生不如死中煎熬。

一次,段学琴讲法轮功真相,被包夹犯人关门毒打。一次,段学琴不喊报告词,不穿囚衣,被剥夺家人的探视权利。后来段学琴被迫害的下肢瘫痪,不能自理。

段学琴曾说自己遭受的迫害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遭刑讯逼供 再被诬判三年

二零一八年一月份,段学琴结束冤刑出狱后,住在巴林右旗大板镇儿子家。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六日,段学琴在巴林右旗给民众发放真相台历时,遭人恶告,被巴林右旗公安局的四个警察强行拖上警车绑架,警察抢走了段学琴带的真相资料和家里的钥匙,然后非法抄走了她家的所有大法书、电脑、师父法像和所有真相资料,后以此为所谓证据,对她進行司法迫害。

在巴林右旗看守所,段学琴拒绝照相,被三个男警察轮流电击三次,被一女狱医揪住耳朵强行照相;因炼功,段学琴被女狱警苏日娜打了两个耳光;因不穿号服,被金姓女狱警上背铐铐了一天,下午下班时才把铐子打开,段学琴的两个胳膊麻木,疼的不会动,全身僵硬麻木,左半身麻痹,走不了路了。迫害令她高压180,心率105,看守所所长电击她逼她吃药,往她饭菜里偷放药,她不吃,女狱警杨秀梅三次专门進监号殴打她。看守所每星期翻一次号,因段学琴自己动不了,女狱警刘轩就把她衣服扒光,下身一丝不挂,将她象烙饼一样翻过来翻过去的搜身。看守所还两次送她去医院做核磁检查。

段学琴被绑架一个星期后,就被巴林右旗公安局构陷到巴林右旗检察院,两个星期后又被构陷到赤峰市检察院,第三个星期后遭巴林右旗检察院公诉人陈思琴非法起诉,二零一九年遭巴林右旗法院非法庭审。二零一九年五月获悉,巴林右旗法院对段学琴非法判刑三年,非法罚款五千元,并直接从她金牛卡中抢走现金。段学琴再次被劫持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

狱中遭非人折磨,九死一生

在内蒙古女监,段学琴拒绝放弃法轮大法信仰,一度被严管迫害,每天一睁开眼睛,就遭包夹李彩霞大骂,不让她买生活必需品。

监区长白某指令吸毒犯刘红负责迫害段学琴,监号里有事不要找监区,叫刘红自己处理。于是刘红叫嚣“打法轮功就得往死里整”。

一次,刘红指挥犯人往段学琴的水里下药,然后四、五个犯人按住她强行灌,还故意往她鼻子里灌。

一次,一个杀人犯找茬,抄起板凳殴打段学琴。

一次,刘红叫段学琴戴囚犯胸卡,她不戴,刘红就抓住段学琴胳膊使劲向外拧,令胳膊像断了一样疼。

一次,段学琴被迫害致血压高,她不愿吃监狱给的药,刘红等犯人就挡住监控殴打她,刘红掐住段学琴的脖子、拽着她的头发使劲往后崴她的脖子,导致段学琴昏迷过去。

段学琴的尾骨二零零三年曾被警察踢伤,二零一二年再次被警察踢伤,她难以坐住,刘红等人就是不让她躺着。段学琴向值班狱警其其格反映情况,其其格叫段学琴闭嘴。段学琴几次爬着去找监区长反映情况,监区长还反过来说刘红被段学琴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约于二零一八年,段学琴被送到攻坚组迫害。一次,犯人们把段学琴按在床上,下半身耷拉在床下,刘红翻起她的衣服蒙住她的头,用左胳膊捣在她胸脯上,右手攥拳猛砸她的头、脸,段学琴被砸的满嘴流血,段学琴喊救命,刘红就把她在地上拖来拖去,段学琴喊着往外爬,犯人们又把她拖回,就这样段学琴被恶人在地上拖来拖去。在邪恶的高压迫害下,段学琴被迫“转化”。由于她不能学法炼功,没有大法做指导,身体出现病业,狱警杜春梅还说她是装的。

长期残酷的迫害严重伤害了段学琴的身体,平时她只能躺在床上,下地无法正常行走,只能在地上爬。

段学琴结束冤狱回家后,做了两次大手术,差点失去生命。巴林右旗社区人员、“610”人员、公安局、派出所警察还经常以各种名目骚扰她和她的家人,有时路上“碰”见她就录像、照相。

(责任编辑:田园)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