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法会】师父的佛恩浩荡

更新: 2022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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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十月八日】【编注:关于海外弟子不要回国的问题,师父在讲法中已经讲的很明确。希望大家以法为师。】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借此日本法会之际,交流一下自己的一点修炼体会。

一、得法

一九九七年上初中时,亲戚给我家送来了《转法轮》和其他大法书。我当时看了一遍《转法轮》,就想:书里讲的真、善、忍三个字怎么这么好?还有不失不得的理。我就深深的记在心里,从此就按照师父的教导,在学校里乐于帮助别人,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喜欢和我在一起。高中毕业时,同学录里给很多同学写过我的座右铭就是真、善、忍。

后来“七·二零”后,亲戚被非法关押,遭受残酷迫害,小小年纪的我没有了修炼的环境,只是把真、善、忍牢牢记在心里。

几年后到日本留学时,只是把中学时手抄的《洪吟》带过来,偶尔拿起来看一下。我从小体弱多病,心脏,肝脏和肾脏都很虚弱,有偏头痛,尤其是贫血很严重,长时间站立就会晕倒,经常去医院打针。还得过严重的气管炎。腰部有时也痛,高中时一次痛得晕倒了,去医院拍X光片子,才知道自己天生就是后腰有一处骨头之间没长好,一直是有缝的,医生说我长大了也会腰痛的。父亲是老中医,记得给我把脉时就说过我五脏六腑都不好。从小吃了很多药也还是没太大的变化。

日本的留学生活很辛苦,不上课的时间多数是在打工。二零零九年时,身体已经虚弱的不行。因为从父亲那里学会了针灸,身体难受时,就自己针灸,当时感觉好,但过了几天还是回到原样。在梦中还经常出现披头散发穿着白衣的人群,吓得我睡觉时大喊大叫。睡前总是怕睡着了,这些怪物又出来吓唬我。我越来越消瘦,憔悴,感觉自己身心都走到了崩溃的边缘。有时就想:人活着实在是太苦了,甚至有想了断生命的念头。这样过了半年,有时会想:法轮功现在怎么样了?

拖到二零一零年一月我终于打开了明慧网。当看到师父慈祥的照片和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例,我一直哭,就想:迫害怎么这么严重呢?我迫不及待的从头开始看师父的经文,自己还在网上学会了炼功动作。当听到师父的讲法录音时,就感觉那洪亮的声音,那么的熟悉、亲切,听着太舒服了。

看师父经文时,我都是泪流满面的,这法实在太好了,处处点到了我的心,就想起了小时候得法时的喜悦,那么的幸福。从此,我就把所有的药全部扔掉,抓紧学法炼功,慢慢身体变好了,也不做噩梦了,家人和朋友看到我的变化都觉得不可思议。

通过学法,我认识到修炼人得去参加炼功点的学法炼功。当时住在神奈川,就联系横滨炼功点的协调同修,参加了山下公园的学法炼功。我学的是服装专业,喜欢现代所谓时尚的东西,自己就是长长的黄色头发,浓浓的妆,穿戴打扮都很变异。

第一次去,同修们都很亲切,也不嫌弃我变异的打扮。炼完功我就和同修们一起去给中国人发资料,当时非常开心。以后周末不忙的时候,就参加那里的学法炼功。有一天,在梦中第一次梦到师父,和在山中静观世间照片里的一模一样,慈悲的笑着走过来,看了这一幕我非常的激动,我得法了!师父管我了!隔了十三年我又回到大法修炼中了。

二、三次神奇的经历


二零一零年三月份开始,我就光忙着就职活动,学法炼功都快不当回事了。可能是太执著了,七个多月的时间里,面试了十五家公司都没通过,真的是精疲力竭,非常失望。最后把心一放,就想:“算了吧,没有找到工作就回国发展,先放着吧,我想还是好好修炼吧。”

师父说:“好坏出自人的一念”[1]。就这个想好好修炼的一念,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一天校长跟我说:“在日本排名都是第一第二的一家有名的服装公司,来看我们学校了,你的各方面很优秀,还拿过奖学金,学校想推荐你,你有没有信心试试这家公司?”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我马上回答要试一试,在五次严格面试后,我就顺利通过了。

当自己拿到录取通知书时,还是不敢相信,就我的能力,学历,怎么能考上这么有名的公司?因为我是这家公司从建立以来,录取的第一位应届外国人毕业生。当时,留学生新闻的报纸在头版上整版报道了这件事,校长和老师们都高兴的和所有学生讲。

我明白如果不是师父的安排与加持是根本不可能的。修大法改变了我的命运。使我能留在日本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我深深的感受到师父的慈悲与大法的超常。

后来,我给学校老师和同学们讲大法真相,还给他们看大法书,结果校长和副校长严肃的告诉我:“这所学校有中国大使馆的人来,被他们听到了你就麻烦了,你已经找到工作,为自己的将来着想啊。”我说:“法轮大法是被冤枉的,我能就职这个公司,就是因为我修炼大法,我能坦然的,很诚实的面对,不修大法我做不到堂堂正正的,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的安全着想。”因为那时候讲真相经验不多,也没有深入的讲,只是让他们看资料了解一下。

因为刚走回到修炼中,对法的理解很肤浅,放不下对父母亲情的执著,就想:工作也定下来了,怎么都得再回国一趟看看才能安心,算是最后一次吧。同修劝我,很危险不要回去,但我说自己是新学员没事儿的。因为不听师父的话,没听同修劝阻,这一下招来了麻烦。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我到了家乡机场。下飞机过海关时,工作人员不让我走。突然,有一名警察从一个房间里迅速的出来,拿着我的护照又進了那个房间。我问工作人员:“为什么把我的护照拿走,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走?”那人也不回答。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当时脑袋嗡一下,感觉这有点不妙,出一身冷汗,一种巨大的恐惧感突然涌上来,是不是要把我抓走? 我该怎么办?

这时突然想起了师父,我就在心里大声的喊:“师父救我!”就这一念,奇迹就出现了。突然有一种巨大的能量从我的头顶灌到脚,通透全身,紧接着这个能量满满的包围了整个机场,因为能量太强,当时我怕心等什么人心都没有了,就感觉那么的舒服,美妙!真的是无法用人世间的语言来形容。

大概等了十五分钟,警察从屋子里出来,把我的护照还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就叫了我的名字,还给我护照让我走。我又问:“为什么把我的护照拿走?”他们还是不回答。就这样我在师父的保护下,化险为夷,之后也安全的回到了日本。

至今一想起这件事,我就从心底感谢师父,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 。 

当时心里不喊师父救我,真不敢想象自己现在能在这里吗?也真切感受到国内大法弟子在那种危险的环境中,每天做着救人的事有多难哪!

之后因为种种原因,二零一二年就办了难民申请,几年过去都没有结果,我就越来越执著签证,在学法救人上有点心不在焉,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师父看我不悟,太执著签证,就在一次梦中点化我:这一世在签证问题上吃苦,就是因为以前有一世我对日本这个国家做了很不好的事情,造了很大的业,才使我这一世在签证问题上操心,痛苦。

师父说:“很多业力我能帮你们消去,而你们必须面对的就得自己去面对,那是别人和师父代替不了的。要去的心、必须过的关,一定得你们自己走出来才行。”[3]明白了这个因果关系,我也就渐渐的把心放下了。

就在难民身份下来的半个月前,我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在梦中有一个人拿相机说:“难民身份的人合影留个纪念吧。”当时自己站在中间,心想:难道是有结果出来了?果然,到了入管之后,工作人员说我的难民身份批下来了。自己真的是没有任何语言了。一切真的都是神安排的!

这九年真的是很长啊!经历了那么多的苦,终于有结果了,感觉就象走了一次漫长的旅途一样,就是说不出来的那种滋味儿。感谢师父又给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机会!也感谢帮助过我的同修们!

三、去怨恨心

从小我就脾气有些暴躁,有时会和别人吵架甚至动手打人,要是谁欺负了我的朋友我就会和对方干起来,长大了有时还跟男生动手打架。修炼后魔性还是很大,一听到不顺心的事,不入耳的话就炸,怨恨对方,知道不对,也控制不住老发火,同修还说过我小心眼儿,常常因为过不去这关而沮丧,懊悔。

师父说:“养成的习惯真的很难去,教人斗的党文化使人的性格都变了。一下就爆发出来才痛快的性格,中共邪党教的这些东西,不改真的不行。”[4]

自己也想下决心把这个魔性彻底修掉,师父就多次鼓励我。一次在梦中看到唐僧坐在海边石头上打坐,过来一对儿年轻的情侣想害他,正要靠近唐僧的时候,孙悟空马上飞过去用金箍棒想打那两人。这时唐僧用意念阻止孙悟空:“其实自己早就知道这对儿情侣要来害他,但对他们无怨无恨,放他们走吧。”孙悟空只能听从师父的话,放了这俩人,他俩就隐去了。当时梦中唐僧的宽容与慈悲的一幕触动了我的心。

还有一次,听到自己曾帮助过的同修,在背后说我的不是。就想:“怎么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修炼人怎么这样?”怨恨心几天也控制不住,结果身心都很难受,疲惫。一天早上在公园打坐时,我就在心里和师父说;“师父,这个怨恨心修的很难啊,我怎么这么喜欢发火儿呢?弟子怎么办呢?我这样能回去吗?我怎么能把这个心去掉呢?”这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進入到一种无怨无恨的空间场,那么的平静,美妙,脑中没有任何杂念,都是空的,无为的状态。真是太舒服了,这个状态持续了好几天。

那几天,自己就在慈悲的场里,只想同修好的一面。哇,原来没有怨恨的时候,身体竟然是这么的轻飘飘啊!心情也格外的好。其实这些仇恨心,抱怨心,人的观念真的是在害自己,和自己世界的众生。也意识到抱怨心的背后也有很强的妒嫉心。再一次感谢师父帮我拿掉这些肮脏的物质与业力。

回首自己的修炼路,真是走的跌跌撞撞的,每一次都是在最难的时候,求师父帮助才能过的去,没有师父的佛恩浩荡我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用尽人世间的语言也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恩!

在所剩不多的正法时间里,我会抓紧实修,修心断欲,灭掉骨子里形成的后天的人的观念,做好三件事,多学法,多修心,多救人,不辜负师父和众生的期待。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三》〈警醒〉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二零二二年日本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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