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荣凤贤在保定市精神病院被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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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凤贤,女,32岁,河北省保定市北市区东金庄乡银定庄村人。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荣凤贤被绑架到保定市北市区“转化基地”(设在七一小学)关押迫害,她绝食抗议,拒绝“转化”,被洗脑班恶徒及亲属共十几人围攻、折磨,第七天,荣凤贤已至极度衰弱,不能站立,洗脑班恶徒就让家属把荣凤贤接回家,但当天下午又突然把荣凤贤绑架到保定市精神病院(河北省精神病医院),不让家属陪床,并给她打了毒针,第二天荣凤贤就死在医院里。医院说荣凤贤是从床上掉在地下摔死的,给了家属七千元钱作为赔偿,草草了事。
二、范亚雄被注射损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劳教迫害致死
范亚雄,女,42岁,河北省张家口市十五中学优秀教师。二零零零年五月,范亚雄再次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被绑架;张家口“610”将她劫持到张家口市精神卫生中心(张家口市沙岭子精神病院),被强行注射损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二零零零年七月末,范亚雄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唐山开平劳教所)。二零零一年下半年,生命垂危的范亚雄被劳教所放回家,第二天就离开了人世。
三、薛霞遭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药物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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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霞,女,33岁,河北省邢台市界家屯人。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薛霞因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薛霞遭到毒打、电击、熬鹰、被灌“洗脑丸”等残酷迫害。自从她被灌了洗脑丸后,身体开始出现过敏等反应,腹泻、呕吐,后来出现昏迷。劳教所见薛霞已危在旦夕,并于二零零一年五月被“保外就医”。
![]() 中共迫害示意图:强制灌药 |
薛霞回邢台后,经邢台市人民医院确诊为“脑萎缩”,医生对此也非常诧异,通常老年人才得的“脑萎缩”,花了一万多元(自费)治疗却不见好转,后来被母亲接回了家。每天给她念法轮大法著作,薛霞身体逐渐恢复,在人扶着的情况下能够下地,也能正常说话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薛霞被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五个女狱警劫回劳教所继续关押迫害;十一月十五日开始出现昏迷。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薛霞被送回邢台治疗,二月二十二日下午含冤离世。
四、焦凤兰遭涞水县看守所药物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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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凤兰,女,60岁,河北省保定市涞水县石亭镇北庄村人。二零零三年五月六日,焦凤兰被涞水县委副书记锁保贵和王福才等绑架到打靶场,迫害十五天后,又将她劫持到涞水县看守所。
在涞水县看守所,焦凤兰绝食抗议,看守所所长于德申指使手下,将她双臂倒背捆在椅子背上,头向后向下拉,再将一把把的盐塞进嘴里,用水往下冲。
焦凤兰坚持信仰,所长于德申指使恶人把她从室内拖到晒绳下静脉输入不明药液。当药液刚输入一半时,焦凤兰就感觉热的不行,并出现头痛、呕吐等症状。第二天早上,她又被拖出去输液,天天如此折磨。
有一天,焦凤兰趴在东牢墙根的水洼里,身体不断的抽搐。医生说:人已经不行了。焦凤兰被放回家,到家第七天就离开了人世。
五、孙守琦被定州市看守所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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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守琦,女,56岁,河北省定州市城内南城区东马道街人。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孙守琦在租住处被定州市西城区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到定州市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一日,孙守琦绝食抗议非法长期关押。六月三日下午,看守所恶警把孙守琦抬出去,十来个恶警和公安局副局长刘建英等硬摁着她,强行输不明药物,孙守琦用力挣扎不让输液。郝姓恶警把孙守琦的手拽到床边上,屁股坐到上面。霎时孙守琦大喊:你动一动,我的手快断了?郝姓恶警吼道:就是要坐断你的手。孙守琦右手一手指被压断,骨头外露,鲜血往下滴。看守所所长张庚申薅住孙守琦的头发,把头往床上磕。
当晚九点左右,孙守琦被人搀扶着回到监号。四日上午11点左右,孙守琦离开人世。
六、王冬梅被摧残致精神失常,落水而亡
王冬梅,女,30多岁,河北省衡水市武邑县教师。二零零一年冬,王冬梅在衡水市洗脑班拒绝“转化”,被劫往河北省女子劳教所(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非法劳教,遭上绳、电击、熬鹰、长期关小号等多种残酷迫害。王冬梅仍拒绝“转化”,恶警就把她关到精神病院使用药物摧残。王冬梅精神失常后,被“保外就医”。
![]() 中共利用精神病院迫害法轮功学员 |
王冬梅被接回后,问她怎么被送精神病院的,她慢吞吞的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问她在医院干什么,她慢吞吞的回答:吃药、打针;问她是否被强制吃药、打针,她说:是。王冬梅的两臂还有被上绳时的伤疤,呈黑紫色的一道道痕迹。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精神失常的王冬梅落水而亡。
七、汪亚萍首次在高阳劳教所遭药物迫害,再入劳教所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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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亚萍,女,47岁,河北省承德市双桥区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汪亚萍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被非法劳教二年,由承德市公安局双桥分局国保大队长卢峰和刘明成劫持到高阳劳教所。在被强制洗脑“转化”期间,经历了熬鹰、罚蹲、面墙、开飞机、毒打、坐小凳、奴役、野蛮等残酷折磨。汪亚萍绝食抗议,被恶警野蛮灌食。
有一次恶警王亚杰开车把汪亚萍拉到高阳县医院灌食,然后又给她输入不明药物。药物输入后,她出现心慌胸闷,身上疼痛难忍,脑袋发胀,感觉眼球都快鼓了出来。
汪亚萍经受半年抗议,门牙被撬掉了两颗,体重由原来的一百八十多斤,被折磨的仅剩一百斤。她于二零零二年十月走出高阳劳教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汪亚萍带着孩子在小区发真相传单,被双桥分局国保大队长卢峰绑架到鹿栅子沟——承德市“610”办的强化洗脑班,她拒绝“转化”,随后又被劫往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不到半年,汪亚萍就被迫害得下半身瘫痪,大小便失禁,一只眼睛失明。
二零零四年一月,汪亚萍被放回家,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含冤去世。
八、曹苑茹被保定第二精神病院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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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苑茹,女,35岁,家住河北省涞源县原甲村乡二道河村人。二零零零年,曹苑茹到城关派出所上访被非法关押在涞源看守所半年多。回到家后一直被丈夫及亲属严密看管,同样没有人身自由。二零零五年深秋的一天, 曹苑茹身体出现发烧症状。家人听信中共邪党谣言和庸医指示,将其强行送进保定市精神病医院(河北省精神病医院)。大夫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很兴奋,说:把病人留下,你们走吧,我们有办法对付她。
第二天,曹苑茹被保定市精神病院毒针摧残致死,尸体全身青紫,鼻孔与嘴角有血迹,血呈乌黑色。家中亲人悔恨莫及。曹苑茹被迫害致死时,年仅三十五岁,女儿仅仅四个月。
九、王文同被恶警往脑中注射不明药物致死
王文同,男,60岁,河北省沙河市二十冶制品厂工人,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王文同进京为法轮功鸣冤,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时被恶警绑架,被打得满身伤痕累累。
那年腊月连降大雪,恶警逼迫王文同夜晚穿着单衣在雪地里冻,从头上至全身浇冷水,冻到半夜后拖到屋内,四、五个恶警把他摁在地上,强行往大脑中注射一种不明药物,第二天恶警谎称王文同心脏病发作,通知单位接回。
![]() 这一针,能让你马上失去知觉 |
王文同回家后逐渐丧失生活自理能力,二零零二年开始出现半身瘫痪,卧床不起;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含冤离世。
十、倪英琴遭唐山市安康医院药物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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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英琴,女,61岁,河北省唐山市开平区人。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二日,倪英琴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被绑架到天安门广场派出所铐在暖气管子上,后被劫回唐山第一看守所关押迫害。
在唐山第一看守所,倪英琴拒绝放弃信仰,被戴上大脚镣跑步、长期关在小号;有时把她和另一法轮功学员锁在一个脚镣子上,一锁就是十来天。
有一次,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看守所徐姓所长亲自动手毒打倪英琴。有位法轮功学员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用电棍电击。恶警问:谁还炼?倪英琴说她还炼,也遭到电棍电击。为了逼迫倪英琴写“保证书”,恶警利用刑事犯折磨她,犯人用手和鞋底打脸、揪头发,她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
倪英琴绝食抗议、被抬到唐山市安康医院打毒针。打完毒针后,她就感到全身颤抖、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站立不稳。看守所还把倪英琴长时间固定在一种特制的铁椅子上,甚至被个人抬起来往地上摔,再抬起来再摔,连续摔了几次。
倪英琴在唐山第一看守所被关押迫害一年后,又被劫往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开平劳教所)继续迫害。
倪英琴从劳教所回家,当地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不断对她进行骚扰、迫害,恶警最后要将她关到唐山市安康医院,对她的家人吼道:是你们自己送,还是我们送,反正得送走,不能在家。家人万般无奈,将她送进唐山市安康医院。
家人想把人接回来,安康医院说必须得有派出所开的证明,派出所不开证明,安康医院就不放人,一切费用都得由自己承担。
倪英琴从唐山市安康医院出来后,生活不能自理近三年,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离开人世。
十一、郝变云遭邢台市法制教育中心药物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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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变云,女,43岁,河北省沙河市十里亭镇下解村村民。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下午两点左右,一辆红色及一辆白色面包车闯到下解村郝变云家,从车里下来十几个人开始抄家,领头的是一男一女。本来就穷困的郝变云家,积攒下来准备拉煤过冬的二百三十元钱,也被抢走。几个男子拖着郝变云,又是捂嘴又是拳打脚踢,将她塞进车内,郝变云五岁的女儿在后边哭喊着妈妈,这帮人将孩子抓起,扔进车里拉走。目击者称场面甚是凄惨。后经调查,绑架领头者是十里亭镇政府的吴星海和赵美英。
郝变云被劫持到邢台市法制教育中心,在被关押折磨的两个月期间,几次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郝变云回家后,她变得神智不清,逐渐丧失生活、劳动能力,且症状日趋严重。
![]()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五日早五点,郝变云离开人世。在她离世后一小时,当地突降罕见大雪,村民称:天示警,人间有奇冤。
十二、邢武强遭冀东监狱药物迫害致死
邢武强(邢五强),男,约70岁,河北省辛集市和睦井乡人。二零零三年,邢武强发法轮功真相传单,在万家庄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遭吊刑、毒打等酷刑折磨,二零零五年秋后回家。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四日晚,邢武强贴真相标语,被绑架到辛集市公安局和睦井派出所,遭到毒打;第三天,他被非法关押到辛集市看守所迫害,后被秘密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六日,邢武强的妻子曾到辛集市国保大队要人,人没要回来,还被骗了一千五百元钱。一月十八日(腊月二十三),邢武强被劫入冀东监狱五支队迫害。二零一二年四月,邢武强从冀东监狱回家时,人已脱了像,瘦骨嶙峋,回家一年半就死去了。
邢武强生前说,在冀东监狱的这四年时间,大多数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每天都在输液,注入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十三、陈百合遭冀东监狱药物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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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百合,男,62岁,唐山市迁西县兴城镇沙岭子村民,二零零五年他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陈百合和妻子张桂兰在迁西县渔户寨乡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当地派出所伙同迁西国保大队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迁西县看守所迫害。张桂兰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亲人将她从看守所背出来,之后被迫流离失所八个月。
二零零七年一月,陈百合被迁西县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四月十六日被劫入冀东监狱迫害。残酷的迫害导致陈百合左眼视力明显下降、血压高达220mmHg.陈百合被强迫吃“降压药和治疗眼病的药”,吃药不长时间,全身就奇痒无比、痛苦至极。后来他左眼彻底失明,右眼视力也严重下降。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四日,陈百合结束冤狱回到家中,原本非常健康、思维敏捷的他,被四年冤狱摧残致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记忆减退、嗜睡、行动非常缓慢的精神呆滞之人。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八日,陈百合含冤离世。离世后大约两个多小时,整个脸、耳朵、手指甲等外露部位都变成青紫色,从嘴里流出黑红色的血液。遗体火化时,火葬场的工作人员看到黑炭色的骨灰,非常惊讶:哎呀,这个人骨头这么黑,是被毒死的吧?
十四、许艳香在高阳劳教所多次被打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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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艳香,女,50岁,原河北省深州市棉麻公司会计,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许艳香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后被关押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迫害。从入所第二天,许艳香每天二十四小时被邪悟者围攻、侮辱、殴打、罚站。
许艳香被高压迫害五个多月后,违心的“转化”了。有一天,她对恶警队长说:我就觉得法轮功好,我不“转化”了。恶警就把她转送到高阳劳教所遭受更加残酷的迫害。
许艳香到高阳劳教所六、七天后,有一天晚上九点多,她被弄到“展览室”,四、五个提着电棍的男恶警将她的手铐上,扒掉她脚上的鞋。恶警拿来纸笔,让她写“四书”,还说:你这会儿写了,就没事了,现在不写,一会儿也会写的。许艳香不写,被恶警摁在地上,一女恶警一脚踩着她的腿,用电棍电她的脚;另外几个恶警有电腿的、有电手的、有电后背的、有电后腰的。恶警们电了一阵子后,见她还不写,又电了很长时间。
![]()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过了一会儿,恶警大队长杨泽民领着几个男恶警给许艳香上绳,恶警将她两臂绑在背后,然后用来向上拽,提着她的两臂在屋里转圈,再松绑,上绳。反复折磨后,许艳香被弄到另一屋里,被恶警强行灌了不知名的药物后,又被弄回“展览室”,恶警继续用电棍电她。许艳香被整整折磨了四个多小时,恶警见她仍然不写,就强行给她打了一针不知名的针。
一个星期后的午夜,许艳香又被恶警弄到“展览室”,恶警用六、七根高压电棍连续电击,中间上了三次绳,直到天亮,又给她打了一针。这一次上绳的勒痕留下了疤,右臂留下残疾,胳膊不能往后背,右手不能往上举。
又过了两天,晚饭后,一个三十来岁的男恶警拿来一根电棍,一边歇斯底里的电着许艳香,一边咆哮:今天让你死。劳教所熄灯后,许艳香被几个恶警拖出了劳教所大门,在一个高高的铁塔下有地铐,许艳香两手被铐在地铐上,那个三十来岁的男恶警解下腰带,往她头上抽打。打了一阵子,恶警大队长杨泽民领着一帮恶警来了。杨泽民吼道:人家别的组的都“转化”了,就剩你一个了,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许艳香被恶警们用七、八根高压电棍连续电击了六、七个小时,被电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右腿被电的已抬不起来了。许艳香被拖回劳教所后,男队王姓恶警弄了药,又强行给她打了一针。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日,许艳香被转押回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十一月,她再次遭受八天不睡觉、围攻、洗脑等迫害。在高阳劳教所,许艳香被恶警打针的右臀部出现大硬结。二零零四年夏天,大硬结扩散,局部皮肤发亮,右半边身体肿胀、麻木僵硬,并伴有右小腹疼痛,后来从皮肤破溃处不断的流出毒液,几个月皮肤也不封口。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许艳香在走出劳教所的路上,劳教人员对她说:许艳香,你能活着回去,也没疯,你万幸。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许艳香含冤离世。
十五、白兴国遭冀东监狱药物迫害致死
白兴国(白新国),男,83岁,河北省承德市丰宁满族自治县黄旗镇黄旗村村民。二零一八年一月四日,白兴国被丰宁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张鹏飞等恶警绑架,后被“取保候审”。
二零一八年六月,白兴国被丰宁县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后被关押到冀东监狱迫害,离出狱回家还有半年,监狱对他加重迫害,给他打了一种毒针。自从打了这种针之后,白兴国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头脑一会清醒,一会糊涂。
二零二二年一月,监狱打电话给白兴国家属,让去接人。白兴国被家属接回时,他已经生命垂危,回家仅二十几天就离开了人世。
十六、张月芹遭河北省女子监狱药物迫害致死
![]() 张月芹 |
张月芹,女,70多岁,河北省唐山市肉联厂的退休职工。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张月芹和丈夫何益兴被唐山路北公安局警察绑架,分别被唐山市路北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七年。何益兴被关押在冀东监狱迫害。张月芹被关押在河北省女子监狱迫害,期间,她遭到电击、针扎、强迫站在烧糊的板上、熬鹰、毒打等酷刑折磨。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九日,张月芹与丈夫何益兴回老家遵化市探亲,在遵化市地北头镇集市告诉老乡法轮大法好的真相,被遵化市公安局地北头派出所警察绑架,分别被非法关押在遵化看守所和遵化石人沟看守所。当晚,张月芹被绑在死人床上折磨。
二零一八年一月,张月芹、何益兴各被遵化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
二零一八年四月初,张月芹再次被秘密劫入河北省女子监狱迫害;何益兴于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六日再次被劫人冀东监狱迫害。
二零二零年十月,张月芹从河北省女子监狱结束冤狱,出现在亲友面前时,她不停说,在监狱内,给她饭里放不明药物,被她发现制止。在她述说的过程中,她的腿不停地抖动,思维混乱,精神不太正常。
亲友无法知道张月芹在河北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详情。然而,亲友们看到是,张月芹从冤狱回到家中的这三年,除了精神无法自控,她还经常腹泻,恶心呕吐,进食困难,身体消瘦。二零二四年四月十日,张月芹离开了人世。
十七、赵九州被注射不明药物致精神残疾,再被公检法合谋害死
![]() 赵九州 |
赵九州,男,49岁,河北省保定市蠡县南关村村民,在十八岁时患癫痫病,母亲崔树美炼法轮功获得健康。赵九州看到母亲的变化也很高兴,知道法轮功好,他自己也受益了,病情也有好转,能够正常的做买卖、生活。二零零七年,赵九州的母亲被蠡县公安局国保警察王军昌等绑架,并被枉判三年牢狱。国保警察还扬言要绑架赵九州,赵九州受到刺激,病情加重。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二日,赵九州的母亲再次被国保警察王军昌等绑架。赵九州为母亲申冤,在一块牌子上写“法轮大法好”拉到广场展示时,见人就说“法轮大法好”。赵九州被110警察绑架到蠡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肆意虐打赵九州,用脚踹他,用电棍电他,给他铐上手铐和脚镣,用黑头套套头,然后抬起来使劲往地上摔,用一种特制的棍子打他,打得他内脏疼,电针扎十指,警察还用一根长二十公分的大针给他下体注射不明药物,疼得他死去活来。当天下午家人见到赵九州时,他两眼通红,嘴上血迹模糊,见人抱着头躲闪。
赵九州受到严重刺激后,经常走丢,有一次已是秋季,到傍晚赵九州还没回家,家人四处找,找了一宿也没找到,第二天早晨在去保定的公路边找到他:光着脚,裤子上大片的泥土,裤腿都是湿的,他冻得浑身发抖,家人把他带到家,饿的他油条都不嚼就往下咽。十年来,赵九州被迫害的没有生产劳动能力,没有一分钱收入。家人凑钱给他治疗。他需要每日服药。据悉,家人平时对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稍有一点他不愿听的,他就打骂家人,有一次他把母亲的房子烧了,大火烧毁了一切。
赵九州妻子曹红梅把造成自己丈夫精神失常的迫害责任人控告到检察院,却遭到蠡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的又一次迫害。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九日早晨八点多,曹红梅和赵九州被闯到家中的蠡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绑架,赵九州被非法拘留十四天;曹红梅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六月二日晚上十一点半,被所谓“取保候审”回家。
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三日,赵九州被蠡县公安局城关派出所绑架。据称,赵九州在电线杆上写“法轮大法好”。赵九州被非法关押在蠡县看守所;二零二五年三月二十五日被高阳县法院非法庭审。
蠡县看守所一直拒绝亲友探视赵九州,并告诉赵九州在里边非常好。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家人接到通知,赵九州被送到蠡县中医院。当家人看到赵九州时,人早已死亡。据蠡县中医院医务人员称:赵九州被送到蠡县中医院时已经停止心跳。二十七日晚上十一点多,蠡县政法委、公检法司、蠡吾镇政府乃至南关村村官,都铆足了劲,强行以十八万元封住赵九州家人的口,不许他们上诉、追究。
结束语
本文仅列举明慧网上河北省法轮功学员被药物毒害致死的部份实例,实际迫害的惨烈程度远远不止于曝光出来的这些。中共利用药物毒害法轮功学员一直延续到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中共也同样采取了同样的手法来对待异见人士和他们认为是有可能威胁到自己政权的人,且手段更加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