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的夜晚
二零一一年夏天,我从台湾来到纽约媒体工作约两个月的时间,突然接到父亲离世的消息。当时我感觉地裂天崩,我从小与父亲感情特别好,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掌上明珠当时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心里非常悲伤,回到台湾家后的一个星期我天天流泪。虽然家人都是修炼人,除了处理父亲的丧事,我们每天都会有固定的学法时间,但仍无法消去我内心的悲痛。
父亲告别式的前一晚,我一个人坐在他身旁。我开始背《论语》,尽量让《论语》的每个字都显现在我眼前。我很专注的背,想象《论语》的每个字都在我眼前,就在我背诵第九遍时,我感到一股很强的能量环绕着我,我说不出是什么,但我的悲伤情绪完全消失了,我好象没有任何情绪一样,内心感到非常的平和舒服,我的身体被一种强大的力量包围着。
这股力量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即使是在父亲的告别式上,我没有任何悲伤的感觉,我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也流不出任何眼泪,心里只觉得无比的平静,与父亲今生的缘份就到此结束,感恩在这世中我们都有缘得了大法。
当时因为学法不深,只知道师父帮助我走出魔难,否则我将被困在父女之情中很长时间走不出来。直到二零二零年后,当我真正明白了怎么实修,我才看到了这段法理:
“其实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这个能量越大,什么不好的东西都能解体掉。这是过去释迦牟尼也好,那些修炼人也好,都没有讲过的。善的最大表现就是慈悲,他是巨大的能量体现。他能够使一切不正确的都解体。”(《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当时读到这段法时,我忍不住哭了出来,因为我突然明白了那时包围我的巨大能量,就是师父巨大的慈悲的能量,把我所有不好的情绪都解体了,因此我的悲伤痛苦,在一瞬间就奇迹似的消失了。
过去听别人甚至同修讲过至亲离世需要花上几个月或几年的时间抚平伤痕,但修炼人只要心在法上,什么奇迹都有可能。那一晚可能是我一心不乱的背诵《论语》,师父展现了无量的慈悲在我眼前。仅一个晚上,我就走出了这场魔难。
学会真正实修
多年在媒体的大法项目中工作,虽然也在学法也在炼功,但很惭愧只是在做表面功夫,自己没有真正明白什么是修炼,以及修炼的严肃性。
直到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疫情爆发后,我才真正明白怎么踏踏实实的修炼。
二零一九、二零二零年大概是我在媒体经历过算是最疯狂忙碌的时期。首先是香港的反送中、紧接着台湾总统大选,当时我在香港反送中运动的尾声,抵达香港三个星期,回到纽约后不久,又返回台湾参与报导大选,在我离开台湾的前夕,中共病毒来袭,世界陷入恐慌。
回到纽约后不久,我开始咳嗽,当时看到公司的通知是,有类似症状者,先待在家里二个星期。我因为过去学法不扎实,觉得过去几个月马不停蹄的奔波,正好可以休息了。却可能因为这不正的念头,中了邪恶的计,这一咳就愈咳愈严重,一个星期后,我觉得师父点化我要去上班,这样待在家里不行,我得回到公司。当时回到公司,也有同修告诉我,你咳成这样,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但我心里想,我要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当回事,所以我还是坚持来上班。
后来我心里求师父,让我在上班时不咳得那么多,不影响他人工作,修炼上我会更加精進突破这一关。在上班时的情况接着真的是好多了,但回到家中,每一晚我都咳得无法呼吸、无法入睡;我心里想,既然无法睡觉,我就开始听或看师父讲法,或是一整晚炼功,或是长时间发正念。
当时我刚接下一个英文节目,我没有做英文节目的经验,该怎么做,其实心里也没有底。但那时说也奇怪,自己并没有因为身体消业的情况而退缩,我想的只是怎么能去圆容做好。
与我工作的几位同修,知道我消业的一些情况,都很主动承担工作,因为我们的节目是每天播出,工作时间很长,从一早七点录影到晚上十点半播出,同修们主动一早先到,让我在家里有比较多的时间学法炼功。
可是咳嗽的症状持续了三、四个月,也不见好转,严重时半夜我都觉得一不小心我可能随时都会失去肉身,我的心开始有些不稳,觉得这样下去怎么办?我的父亲是因为病业离世的,如果我也这样会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我希望师父再给我机会。
我看了明慧网上大陆大法弟子在突破病业关的很多交流,这些交流真的为我带来很大的信心,其中一位同修讲到他的双眼接近失明,他没有退路,只能好好实修,他每天向内找把自己不好的心、做不对的地方都写下来,渐渐的视力恢复了。我告诉自己,同修眼睛看不到都还要一修到底,那我更没有退路,除了加强学法炼功,我开始认真的向内找自己,我还发现自己有隐藏很深的妒嫉心,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以前一位媒体同修在分享他每天炼功能炼三、四个小时,我听到后心里竟然不是佩服,而是觉得他太极端了,仔细一想,我就跟《转法轮》里讲的中国家长一样:“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打了一百分吗?得瑟什么!谁没打过一百分!”
后来自己却因为消业,每天需要炼三、四个小时的功,也正好把以前没炼的功都补上了。我才发现原来很多不好的心都是不知不觉中产生的,心不在法上就不容易查找,还觉得自己挺好。我虽然不象那位大陆同修把自己不好的心都写下来,但我尽量要求自己一思一念都在法上,也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为了不浪费时间,我开始象得法初期一样,一有时间就听法学法,尽量让自己溶于法中。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咳嗽的情况在六、七个月后完全消失了。但最让我惊奇的是,是我思想境界的升华,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到的。我开始对媒体的一切人与事都充满感激,我的世界观好象回到了我得法初期一样,整个发生翻天覆地的改观。
由于过去长期在媒体工作中,干事心很强,学法不得法,我看事情的角度总是很负面,甚至是抱怨,有几次跟长期合作的同事讲一讲话,就直接挂电话,因为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还有曾经很看不惯一个同事,竟然有二年时间没有跟对方说话。我虽然不口出恶言,但是会用冷战的方式表达我的不满。我心里时常看什么都不顺眼。我其实年年都想辞职,但年年都是师父的点化让我又留了下来。可是这些心居然在这几个月的过病业关期间,消失殆尽。
本来我没有发现这些改变,直到有一天,一位同修询问我以前跟某某同事工作的情况,他以前跟我在工作场合中发生较大的冲突。可是我其实完全想不起来这件事了,我后来努力回想才想到,那个人当时跟我的冲突,有点就象是我在众人面前被他□了一掌,可是我不但记不得,还想到了他以前做事情的优点,然后再仔细想发现都是自己的错。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我会记在心里很久,会纠结很久。
接着之后又有一些类似的情况出现,都让我发现我过去的那些经历,象是我上辈子的事情一样,我知道了这些事情的发生,但都好象与我无关了。我记住的都是别人的美好,具体细微支节的恩怨,都像烟一样消失了。我的心胸变得宽大,不与人计较。
我也体悟到常人中讲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大法实修者身上是不存在的,修炼中只要你肯,说改就改,因为大法在溶炼人。“所以这个功完全都是自动在演化人,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功炼人”,也叫“法炼人”。你没炼功的时候,功炼你;你炼功的时候,功也在炼你。你吃饭、睡觉、上班,都在功的演化当中。”(《转法轮》)以前我在读这段法时,以为只是说法会改变自身的本体,但后来发现,其实当自己在修炼中愈严格要求自己,大法也会端正自己的言行,自己的为人处世,好象自动就有一种机制在带动着你做好。
思想境界的升华是难以言喻的美妙,状态很好时,我可以一天静静的看几小时的法,感觉另外空间的身体一个比一个高大,层层身体都在学法。我开始无法進电影院看电影,以前那是我很常去的地方,因为我总觉得做电视需要看看别人怎么做,但是几次進去后我能感受或看到一团团的黑色物质,虽然对我不构成影响,但我知道我没办法再去了。
而我过去人中以为的看好莱坞的电影能進步,不过后来我制作的几个受到较多赞赏的影片,甚至有常人媒体还模仿了我们的分镜脚本和构图,都是师父在我制作影片前,就让我看到了场景,我只是在人中想办法去实践而已。一天在读《论语》时,在念到第一句“大法是创世主的智慧”,身体突然一震,是啊,师父常要我们溶于法中,因为智慧来自法、正念来自法。
守住正念 珍惜媒体
去年在海外发生对大法、对媒体的攻击事件,从一开始感到震惊、难过,到后来想起师父说的:“天塌下来修炼人的正念都不动,这才是修炼,这样才是了不起的”(《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我想起有年在“神韵”演出的最后一幕,大洪水来袭,大法弟子们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全部坐下来发正念,之后创世主出现,转动大法轮挡住洪水。
我体悟到,这次在海外针对大法的迫害,如果大法弟子们都走的正,这场邪恶一样会瞬间被我们销毁殆尽。媒体在二十几年中,都走过了风风雨雨,每次关键时刻都是师父的慈悲指引,帮助我们渡过难关。而我们也只有心在法上,才能一起走过难关,才能不辜负师父对媒体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