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家人说:咱们家人都有医疗保险,就你没有。来年把“农村合作医疗保险”(简称:农合)缴了吧,以后岁数越来越大,有个保障。我说不缴,不用它保。话是这样说了,到了二零二五年初,家里人给缴“农合”的时候,我也没阻止。今年清明节时,回农村老家祭奠过世的亲人,连带着帮助老父亲干点活,感觉挺累的、身上没劲。回来后,走路时间长了腿、脚发麻。
有个亲属是做堂医生,丈夫劝我去他那问问,一量血压、血糖都挺高。亲属建议我到医院看看。丈夫不放心,就强带着我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就不让走了,说是血压都高过200了,必须得住院。住了10天院,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打针、吃药血压就降下来,然后又升上去。我就说啥也不住了,我觉的再住下去就扔这了。
从医院回来的第一天、第二天,我都是头昏脑胀、有气无力的,浑身发紧。我一直在向内找,看自己还有什么漏没找到,我虔诚的给师父上香,让师父点化我。自从修炼到现在二十多年,一关一难的都闯过来了,这次怎么找不到根上呢?怎么就过不去了呢?我的思想压力也很大,怕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急的掉了几次眼泪。
丈夫看我这样难受,劝我继续吃药、打针,先缓解缓解,以后再接着炼。我和丈夫说:不上医院了,打针吃药也没好使。你别管我了,你就把我交给师父吧,去留都由师父安排。丈夫带着气说:我不管了,你爱咋咋的吧,死就死、活就活。赌气的上后屋不理我了。
其实丈夫知道我在大法中是受益的。想当年我浑身是病,都是修大法好的,他心里明白。所以一直是支持我修大法的,他现在是有些着急,所以我没和他计较。过了一会,丈夫又过来说:我开车带你出去走走吧,别老在屋里闷着。这时我想起在老家有一位同修,前段时间过病业关。我想和同修交流交流,看看同修怎么闯关的。我就给妹妹(同修)打电话。妹妹说:都在老家呢,你过来吧。丈夫开车和我回了老家。
回到村里,我去见同修,正好当地协调同修也在。同修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知道了我的情况。同修说:本想下午来的。是慈悲的师父安排的,让我们现在见面了。
同修开门见山就问我:你缴“农合”了吗?我说缴了,今年缴的。同修说:爽快人,不瞒着不掖着,根子就在着呢,这不是信师信法的大问题吗?我听了心里一惊,还真没想到这个事。但我马上就明白了,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关系到跟师父走,还是跟旧势力走的问题了。这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了,被旧势力钻了空子,造成的病业假相。随着我一思一念思想的变化。同修说:看你的脸色马上就有变化了。
协调同修说:现在农村有不少这样的同修,有的人还瞒着不让别人知道。以前大家都没在意,“农村合作医疗保险”是管常人的,我们大法弟子是神啊,师父把我们“从三界、从人间、从阴间、包括地狱,全部除名”了,和旧势力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的生命只归师父管。彻底否定旧势力,再也不上旧势力的当了。
同修说:咱们现在就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当时屋里有三个同修,我们一起发了半小时正念。发完后同修又说:你的脸色又变了。
当时还有一位同修也有病业反应,听了交流也明白了,她也是今年缴的“农村合作医疗保险”。
和同修交流后,中午回妹妹家吃饭。我一進屋,丈夫就看出我的脸色不一样了,原来眼睛肿成一条缝,现在正常了。他惊奇:就这么一会儿,人的精气神就不一样了。
找到根子上的问题,我的思想压力没有了。我真诚的向师父忏悔。师父:弟子错了,作为老弟子,不应该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我就这样一想,就觉的身体轻松些了、大脑可清醒了。
回到自己家后,我整个人焕然一新,病态一扫而光,丈夫也不督促我吃药了。他也看到大法的威力、神奇、超常。感恩师父!感恩大法!
通过这次魔难,我找到自己:还有色欲心、利益心、干事心等诸多人心,发正念清除它们、解体它们。以后要多学法,重视发正念,做好三件事,跟师父回家。
不但在思想上否定旧势力的干扰,在行为上也要否定,我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给同修们提个醒。在一思一念上修自己,吸取这次缴“农合”不在法上的行为的教训。严格按大法的标准做合格的修炼人。
责任编辑: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