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资料
中共迫害刚开始,在发资料、传真相过程中,我感觉很惊心动魄,能走过来,全靠对师父的信,全靠师父的加持。
我娘家是农村的,离我家有五、六十里地,我经常去娘家那边发资料,因为那里没有修大法的,他们看到真相的机会太少。我想:这是我的娘家,就应该我来承担起发资料的责任。我回家时,总要带上一大包真相资料。
那一次,我又回娘家了。天黑了,我背着沉甸甸的包从父亲家走了出来,发现前面有一辆车,车灯正冲着我。路很窄,车把道全占上了。那也得过去呀!我想:没事,我有师父。我就从车边一点一点的挪了过去。挪过去了,松口气。走到一个屯子,就在这个屯发了一遍真相资料。
发完了,就该往回走了。那车还在那,怎么办呢?我有点怕,心想:这要是有别人掺和着一起过去就好了。这样想了,就看从旁边的道来了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象是一家人,我就和他们一起从车旁边平安的走了过去。
资料还没发完呢,我还得上别的屯子。那时天黑黑的,也没有道了,大荒甸子,我往哪走呢?走着走着,不知踩着啥了,“忽”一下飞出个东西,把我吓的啊,我一下子就怕的不行了,心都要掉出来了,害怕呀!我一边背法,一边想:我有师父,没事,没事。往哪走呢?就看远处有灯光,可能有人家。我奔着灯就走过去了。走走,就象出了条道,我顺着垄沟一样的小道,就往那个有亮的地方走。
大冬天,也分不出道啊、沟啊啥的,走走我一下就掉下去了。当时上面看着是雪,下面却是蒿杆啥的,我扒扯扒扯,从雪里出来了。当时下雪,白天有太阳就化,结果沟底全是冰。在沟底,我就上不去了,一遍一遍,上上,就又出溜回沟底了,上不去了。我心想:这要是有个树毛子拽着就好了。就这么一想,真就拽着一个树毛子。我就爬了上来,一个人也没有,我就自己往前走。走到人家院里去了,绕了半天,才从院里绕了出来。一出来,又看见车灯,这大灯又照上了。我心想:这要是有个墙头啥的,出来个影挡着点,我就上后垓。结果,就真的出个墙头。我猫着腰,顺着墙头就上后垓了。给后垓发了一遍资料。
发完,刚出村,车灯又照上了,又不能回头,又不能奔车去,我就顺着山坡往下出溜。山下看着好象有个小瓜窝棚。出溜出溜,就不是出溜了,就叽里咕噜的滚上了,一直滚到山下。这身上,那就不用说了,资料我是没撒手。到山下一看,不是瓜窝棚,是一户人家,三间房,还大的多呢。
在这个屯我把资料发完了,就往娘家走,一路我就背《洪吟》,一直背到爸爸家,都半夜了,老父亲还在等着我。
有一次,和丈夫(同修)一起出去挂真相条幅。那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夜。我和丈夫打车到一处离家比较远的地方。没有风,东北就是这么干巴巴的冷。我和丈夫挂真相条幅,就看见远处有车过来了,也没有可以躲的地方,我俩就趴到了雪地里。挂条幅时一身汗,这时一趴到地上,前胸顿感冰凉冰凉的。过了好几辆车,我俩就趴那儿也不敢动。等车都过去了,那手套都结上冰溜了。我俩就一边挂,一边往家的方向走。
二、过病业关
有一年快过年了,我感觉身体特别不舒服,没有往常那样有精神头。儿媳妇就看出来了,就说:妈,你是不是病了?快打打针,吃点药,快点好,要不,我爸咋侍候你?我心里知道我不是病,就是消业,我说:没事,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保证就没事了。我就抓紧时间学法,发正念,清理空间。三天时间一过,啥事都没有了,你说神奇不!
三、讲真相
自从师父让做好三件事,我就谨记师父的话,学好法,发好正念,出去讲真相救人。我一般上午学法,下午出去讲真相。出去时,我也没有怕心,看见有缘人就讲。一般时候,我会先搭个话,唠几句,拉近一下关系,然后再讲,这样就顺理成章的,一般就都能三退,也有不退的。
有一次,我遇到一位胳膊上打着绷带的妇女,我上前和她搭话,刚问她三退没有?她就给我一脖拐,还说:打的就是你。我也没生气,还继续讲。那次没能救了她,但没影响我救别人,那天还是救了好几个人。师父也说不是人人都能救的了的。这次没得救,也许她还能有下一次机会吧。我很注意安全,尽量不和他们纠缠,理智和智慧的讲。
我老伴也是大法弟子,但公安那里没他的名。那些警察每次来骚扰时,我都会说:来来来,冲我来,和我说,不要打扰别人。
心想事成并不是想想就成,而是念要正。真的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坚定自己是大法弟子这一念,坚定你做的对,师父一定会在危急时刻救我、帮我。这么多年多少次关难都是正念闯过来的,我只能前進,跟上正法進程,和师父回家。
层次有限,请同修慈悲指正。
(责任编辑: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