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期间,很多人都趁着假期领着孩子拖家带口的去旅游,我让丈夫自己带着孩子出去玩,我不愿意出远门。丈夫未修炼(但支持大法),觉的别人家都是全家欢欢喜喜的去,自家女主人不去,觉的扫兴。我想师父说过,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修炼。何况他也让步了,只出门三天,就在周边转转,我也就同意了。
出发的头一天晚上,我关窗户时无意中一抬头,看到天上云层里有一个象是巨大的骷髅头的形状,在夜幕灯光映衬下,显得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我马上对着它念:“灭!”然后赶紧到师父法像前盘腿发正念。
我改变主意又不想出门了,丈夫怎么都不同意,孩子也不同意,说:“车票、酒店、景点门票什么的都定好了,出发日期都快到了,你怎么出尔反尔呢?太让人扫兴了!”我知道自己的怕心起来了,到师父法像前求师父帮我。师父法像笑呵呵的看着我,我明白师父让我去面对,不要逃避。我哭着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您信任我,可我害怕自己状态不稳,关键时刻做的不象个大法弟子。师父的法像仍然笑呵呵的,我感到一种慈悲与鼓励。
我知道师父点化我多学法。我想,怕心对我来说像生死关,我必须得过。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师父上香。在师父法像前学法、发正念,连饭都没吃,还是有些紧张。晚上九点半的车,出发前给师父敬了香,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到了旅游地的第二天下午,在一个景点观看表演时,人群很拥挤,本来就是灼热的高温天气,加之对看表演没兴趣,我就在最外围站着。
突然人群骚动,又快速的分散开。此时我看到地上倒下一个年轻的姑娘,已经意识不清了,手攥成了拳头,可能是中暑了。旁边是她的父母,她的母亲抠她的手怎么都抠不开。看到这一幕,我想走,因为旁边很多人围观,还有治安警察也出动了。
就在我想抬脚离开的时,突然想到师父说的:“我说与你修炼无关的事情,都不会让你碰到,保证不会碰到。”(《悉尼法会讲法》我心里清楚自己不能走,于是稳住心态,走近躺着的那位姑娘,我将手中的太阳伞用一收一撑方式给那位姑娘扇风散热,站在我对面的警察拿手机给我拍照,可能是想证明现场救助情况。我一直坚持着用手里的伞开、合着给姑娘降温,大约十分钟时间还不见救护车到。除了我,周围所有的人只围观,没有任何人伸出援手。姑娘的父母大声对姑娘呼喊,她依然不省人事。
这时我蹲了下去,低头对着那姑娘的耳朵说:“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如果能听见,请跟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念了好一会儿,姑娘好象有点意识了,她爸妈喊她,她很虚弱的,微微有点反应。我抬头对她爸妈说:“我对你女儿念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现在有意识了,你们也跟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对你女儿有帮助。”说完我又蹲下去对着姑娘耳朵接着念。
谁知那姑娘的父亲突然对着警察大喊:“把她抓起来,这个人在宣传法轮大法!”我心里一惊,抬头看他,只见他两眼血红,跟刚刚满脸的感激之意判若两人。两个警察迅速冲了过来,他对着警察又说了一遍:“把她抓起来,她在宣传法轮大法!”这次我听了心里没有害怕。警察对我说:“你站起来,你在这儿干什么?”我慢慢站起来,很冷静的说:“以前有个不认识的人告诉我说,遇到危险的时候,记住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逢凶化吉。”警察指着我,凶狠的连说几遍:“你立刻给我离开!”我就在众人的围观中离开了,当时并没有怕意。
可是离开之后,就怕的不行,孩子还想玩一会儿,可我兴致全无,只想快点离开。此时满脑子都是我被警察拍照了,还有那个父亲恶狠狠的表情,象录像般一直在脑海里反复播放。我拼命的在心里背所有的我能想起来的师父的法,一边仰望天空,心里呼喊请师父加持弟子!越是正念不足,周围环境也变的奇怪了,走到哪里都看到有人神神秘秘的拿着手机对我拍照,无意一回头别人正在看我,感觉好象已经被人盯梢似的。
慌乱中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想起师父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在师父的加持下,心里慢慢稳定下来。
在出景区的路边有很多人围观魔术表演,孩子也挤進去看。我一看,那人竟然扛着一面大血旗,在配合表演的观众身上还披着一面血旗,我说“这不能看”,拉着孩子就走。出了景区去吃饭的时候,刚点完餐一坐下,才发现進门收银台的地方的竖着一座魔头的石膏像,我跟丈夫说这地方邪气太重了,难怪两次七月二十日的大洪水都是发生在这个城市。丈夫接着说,那个自焚的表演者刘春玲是这里的吧?我说是,他说那就不奇怪了。
回到酒店,我感觉很压抑,想快点离开这里。可丈夫不同意改签车票和行程。没有别的办法,我只有加强正念,每个整点都发正念,但思想静不下来,心里又反复出现警察的拍照,那人喊抓人的声音和面孔。
其实师父早就已经告诉我们:“师父把大法弟子的名字,从三界、从人间、从阴间,包括地狱,全部除名。从此大法弟子的生命只归大法管,不再入轮回,有了罪过也不归地狱管。”(《大法修炼是严肃的》)此时脑海里的这段法让我猛然清醒。对啊!大法弟子的名字,被师父从三界、人间都除名了,那警察怎么能找到我呢?三界里都没我的名字和图像,我不在三界就是神了,跟人都不在一个层次,人怎么能看得见我呢。
就在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很高大,正念十足,所有的压抑、害怕、不稳一瞬间无影无踪,一身轻松。我知道自己闯过了这一“生死关”,是慈悲的师父和大法陪我走过了艰难时刻,使我心中一片光明,恢复了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
感恩师尊慈悲救度!
合十
(责任编辑: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