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行动证实法轮大法好
有一天,一个妇女把车停在了我车的旁边了。车放了一天,下午下班的时间她来开车,我当时正好在那,一看这个人就是在政府上班的。不知道她是技术不行还是别的原因,车跟车之间距离挺宽的,可她还是把我的车给刮了一大条子才把车倒出来(后来想想她当时可能是心太慌了)。
她下车后,一个劲的说好话,要给我修车,我跟她说不用。她又说:“大哥,你看我给你刮了这么大一条子,你看看得多少钱,我赔给你。”我说:“你又不是故意的,我要你钱干什么呀。这也不碍吃不碍喝的,也不影响开车。你走吧。”她就走了。
后来我们前面的邻居告诉我,这个女人又来了一趟,邻居告诉她说:“这一家人特好,当时都没跟你要钱,以后更不会跟你要了。”她就走了。从那以后,很少看见政府部门的人在我们家跟前停车了。
有一次,我和妻子到本地同修家去办事,回来的路上正好看见有一辆车在十字路口等着,我的车眼看就要过去了,他突然起步撞在我车尾上了。肇事了,停车处理事故吧。我下车看看车被撞的怎么样了,肇事司机呆了一段时间才下车。
司机下车后到我跟前,我一闻他满身的酒味。他拉着我的手,说:“大哥,咱这事好说,你说多少钱。”我说:“我不跟你要钱,你快回家吧,以后开车别喝酒了。”他说:“不行。你住在哪?必须给你钱,是我撞的你。”我说:“我是城里的,我不要钱,你快回家吧。”他拉着不让我走,后来我用手机给他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这才让我走。回来的路上妻子说:“你怎么不给他讲真相呢?”我说:“他一个醉汉,我不是白讲吗。”
我们到家后不久,肇事司机就给我打电话来了,非要到我家里来一趟。我说不让他来,他告诉我说已经快到我家门口了。没办法,我只好让孩子们把他接到家里。他一進我家,我就发现他酒已经醒了,说话也利索了,他还是非要给钱不可。
我跟他说:“我们是修炼的人,修法轮大法的,不会要你钱的。”我们又给他讲了许多真相,他高兴的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也同意拿真相资料给家人看看,让家人也明白真相,退出中共邪恶组织。
临走时,肇事司机说:“我跟你说,上次我喝酒撞了一个人,非跟我要三十万。找了很多人说和,也给了十好几万,这才完事。你们真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二、大胆面对邪恶,正念显神威
二零零二年,我被本地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洗脑班。之前听说过洗脑班给饭里下药的事,我就想:“给我下啥也不管事,都变成好东西。”在洗脑班里,对犹大们的轮番轰炸我始终保持清醒,而且同时还给陪着的政府部门的人讲明白了真相。
后来我是逢人就讲真相,一直讲到“610”主任那里。当时“610”主任俩口子都在,我就给他们讲大法师父怎样教导弟子们做一个好人,一个比好人还好的人。他当时不解,问我说:“他们(指那帮犹大)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呀?”我说:“可能是怕吧?在中国做一个好人还真不容易。”他当时就说:“你回家吧,以后没人去找你麻烦了。” 我问他:“你说了算?”他说:“公检法算个屁呀,我说了就算!”我这才知道“610”有这么大的权力。
二零零四年,由于我出现了大的漏洞,被邪恶钻了空子,被非法判刑八年。在看守所的时候,我绝食抗议邪恶的迫害。他们用车拉着我去灌食的时候,“610”主任当着我的面,对着很多警察说:“要是都象他们这样,中国还真是就好了。”
一到监狱,我就发了一念:只要我看见的地方,恶人背后的邪灵就全部解体。你还别说,我把法轮大法的美好一路讲给他们听,不管是狱警还是犯人,还真是对我邪不上来。不爱听真相的离我远一点,爱听的几乎全部退出了中共邪恶的党团队组织。
有一次,监狱支队长找我谈话,当时办公室里有很多人。我理直气壮的给他讲真相,其中一个警察冲着我喊:“你知道他是谁吗?”我说:“他是谁呀?”警察说:“支队长,支队长。”我就对他说:“我上北京找江泽民去评理,他比江泽民官还大吗?”支队长马上打圆场:“你别着急,别着急,你说你说。”
在以后的日子里,那些狱警见着我不笑不说话。直到我走出监狱大门口,也没人碰过我一指头,而且我所在监区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