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中坚信大法 闯过一关又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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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二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位老年大法弟子,今年八十五岁,在师尊的保护下,平稳地走到今天。这里,我回顾一下自己二十五年的修炼历程,与同修交流。

一、得法的喜悦

我出生于四川农村,自幼家境贫寒,没有读过几年书,没啥文化。我结婚之后,生育了四个子女,每天忙于生计,忙碌着养育四个孩子。六十年代,中国发生了“大跃进”,老百姓过得很苦,饿死了很多人。农村里的农民缺粮少吃的,生活非常困难拮据,还要干繁重的劳动。我的身体也被折腾坏了。

当时我经常生病,吃药打针也不见好转。于是,我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得了美尼尔氏综合症。我每天都昏昏沉沉,头昏头痛,睡不好吃不好,就这样折腾我很多年。为了治病,我就四处寻医问药,还到处打听各种偏方,也都不见效。后来我听人介绍,去庙里烧香拜佛,可以治病。于是我又走進佛教中,经常去庙里上香拜佛,结果没有治好病,反而病情更严重了。因此,我内心就更焦虑了。

有一天,我的一位好朋友来看我,她说现在社会上有一个非常好的功法,我就问她是什么功法,她告诉我是法轮功。当时,我在心里犹豫,没听说过法轮功。我就问她是否有书,她告诉我有书,我就向她借书来看看。过几天,她果然就把一本漂亮的书给我拿过来。她还告诉我,书是她借来的,只能借给我看一周,就得还给她。

我没啥文化,拿到书,心里就有些犯愁,这么厚的一本书,怎么能读完呢?我家的先生文化水平比较高,我就回家跟他商量。我说:“这本书很好,但是借来的,要一周内看完,你抓紧看,不让你做家务,我来做家务。”先生一周内果然就把书看完了。他告诉我:“这本书写得很好,书的作者很了不起,层次很高。”

当时我还没有宝书《转法轮》,一周后就按着约定的时间,把书还给朋友。我就请她帮我也买一本《转法轮》。十几天之后,我就拿到崭新的书,内心无比喜悦,就如饥似渴地认真读书,遇到不认识的字,就让先生教我。

于是,我把以前在佛教里认识的朋友都叫来,让她们到我家里来学法。先生也把一些朋友请来,让他们也来我家一起学法炼功。我家就成了当地的学法点。我们每天上午出去洪法,下午就在家里放录像。有文化的人就读书,没文化的人就听法,就看录像。我们就这样坚持学法炼功。不知不觉中我的一身病痛就不翼而飞了,真的无病一身轻,心情非常愉快。在这里我深深地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二、走上天安门证实大法

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们正在家里学法,几个人到我家里来查看。这些人有公安警察,也有街道办工作人员。他们在我家里转了一圈,并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他们就走了。第三天,他们又来我家,把我抓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两天,并把我家也给抄了。

我就是一位农村妇女,平时老实本份,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现在却被警察非法关押。刚开始遇到这种情况,我内心的压力非常大,感觉邪恶就象铺天盖地而来,就好象天塌了一样。家里人,子女也为我的安全担心。我就在心里暗暗地想,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们小县城的同修并不多,但走出来去天安门证实大法的同修比较多,大概有二、三十人。我们都是四、五个人一批,一批一批地冲破重重阻力,坐上去北京的火车,去天安门去证实大法。当时县政府的领导为了阻止我们去北京上访,每个大法弟子的家附近都有人蹲坑看守,县城的所有车站,汽车站、火车站都派人看守。走出来的同修有五、六十岁的老年人,也有孩子才一、两岁的年轻妈妈。有些人虽历经邪恶迫害,多次走出来去天安门证实大法。

我虽然是一个农村妇女,也没有出过远门,但是也要去北京为师父讨回公道。二零零零年五月,我们四位同修结伴而行,是第二批走出来的,冲破家庭的羁绊,历经重重磨难,来到北京天安门上访。当时我们提前买好车票,约好时间,为了躲开邪恶的阻拦,我们分散开,去周边的县城车站上车,在火车上汇合。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顺利到了北京,在车站遇到一位拉三轮车的大哥。他把我们拉到很远的地方,并给我们找好旅馆,才收了我们五元钱。

第二天在旅馆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我们来到天安门,在地下通道,遇到两位来自石家庄的女教师。她们告诉我们,当地为了阻止她们進京上访,把小区的门都锁上了,小区的常人就不愿意,就去闹,保安只好把小区的门打开,她们就乘机走出来了。

到了天安门,我们就被警察暴力抓捕了,被非法送到接待站关起来。当时有一名警察的妻子生病了,听说我们四人中有一位老医生,她就找老医生来说明情况,老医生让她找来笔和纸,给她开了药方,并告诉她怎么吃药。我们当时还没走,她的病就好了。

过了几天,县城和乡镇领导来接我们回老家。镇长看到我们就大发雷霆,破口大骂:“我天天都守在火车站,天天盯着看,你们是怎么坐上火车的?”他还让我们把钱交出来。我们说,没有带钱,他们就更加凶狠地对我们。其实为了躲避搜身,我们提前把钱都藏好了。我们从北京回来后,就被直接绑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警察让我们做苦工,他们進了很多黄麻,让我们打成麻绳,他们就拿去卖钱。警察还找我们的家人,逼着他们交钱,并欺骗家人,说交了钱就放我们回家。有的人交了一千,也没有放回家,还是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

我们回家后,他们还经常找上门来骚扰抄家,并给我们办洗脑班,并要求我们每天签到两次,早晚各一次。有一天,他们又来我家骚扰,并问我还炼不炼功。我告诉他:“我原来一身病痛,吃药打针也不管用,我现在炼法轮功炼好了,我不吃饭,也要坚持炼功。”就这一句话,他们就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对我進行各种酷刑折磨,并让我们干活做劳工。

二零零一年快过年时,腊月二十三,警察们又把我们全县的大法弟子,无理由地全部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大年初一,看守所的警察把电视全部打开,让我们看诬蔑大法的电视节目——“天安门自焚”。他们还在农村集市也播放“自焚”录像,散播谎言毒害世人,迫害的气氛非常紧张,乌烟瘴气。我先生个性比较要强,受不了这种高压的政治迫害,突发脑梗去世了。

三、女婿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女儿女婿在当地做小生意,我给他们做饭,照顾两个孩子上学。当时他们家里就是本地的一个资料点。刚开始做资料,我们还不太注意安全问题。有一天,公安警察和街道办人员又来我家骚扰,不断盘问我大概半个小时,并让我把两个孩子带好。

第二天,我去给他们送饭,却找不到人。我就想可能出事了,就跑到看守所去找人。果然女儿、女婿都被绑架了,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看窗户,一个窗户边吊着一个人。我问警察要什么东西,他们说要给女儿女婿送铺盖、送钱。

二零零二年夏天,天降暴雨,把看守所淹没了。没办法关押人了,只好把被绑架的人都转移到邻县看守所。我每个月给女婿送二百元生活费。我就跟同修大姐约好时间一起去看望。我们把做好的资料、真相光盘、小册子一起带上,就沿途给各个大队逐一发资料,并一起去投真相信。遇到有缘人就给他们讲真相。我们把带来的资料都发完后,同修就回家了。我就坐车去邻县看守所,给女婿送生活费。

有一次我去看守所,遇到经常绑架我的警察。他认识我,我也对他很熟悉。他指着我,对邻县的警察说:“她是老‘法轮’,被关的那个是小‘法轮’。”我就回答他:“我家的法轮很多,遍天下。”说完,我就笑了,他们也跟着开心地笑了。女婿被非法判刑五年,最后被送到德阳监狱非法关押。

四、正念闯过病业关

二零二四年,我忙于做事,对发正念不够重视,有时错过了发正念的时间,有时发正念心里也静不下来,致使自己的空间场没能及时清理干净,各种执著观念没有及时清除。有时错过了一些讲真相的机会。

二零二四年,我八十四岁,摔倒了两次。第一次把脸摔了,但没有出血,只是摔出了一个包。第二天,眼睛有些淤血青紫,我没有告诉儿子、媳妇,就静下心来,坚持学法炼功,过几天就好了。师父保护我闯过这一关。

四个月后,我又摔了一次,摔得更严重。我在集市上买东西,有个女人拉着车子,不小心把我撞倒在地。我躺到地上,就起不来了,她也吓倒了。但是我心里很明白,就在心里求师父,求师父保护我,不停地念“法轮大法好”。我在地上躺了很久,也有很多人想拉我起来,最后有个男子力气比较大,把我拉起来了。撞我的那位妇女有四十多岁,也很害怕,一直给我说好话。我没有讹她,没有向她要钱,更没有让她把我送医院。我就给她讲真相,给她做了三退,并让她走了。她非常感激我,我就让她感谢师父。

但是,我回家后,到了晚上,我的脚就肿得很严重。我没有告诉儿子媳妇,也没有告诉女儿女婿,就天天坚持学法,身体就渐渐好转了。如果我把摔倒的情况告诉给儿女,他们肯定会把我送到医院。我知道是师父保护我,让我平稳闯过这一关。

我在二十多年修炼历程中,凭着对大法的坚信,凭着对师父的坚信,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平稳地走到今天。我在以后的日子会更加精進,坚持做好“三件事”,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修炼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则退。我要持之以恒地做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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