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运得法
修炼前,我有很严重的头疼病,而且一疼就会晕过去。一次我骑自行车上街办事时犯病了,摔倒在马路上,太危险了。为了锻炼身体,我还学过其它气功,但都没起作用。
因为我有头疼病,刚开始听师父讲法时,我基本是睡着听的,后来明白了是师父在给我调整大脑。听师父讲法不几天,我的天目就开了,看到了花、草、云雾缭绕的楼台亭阁,还看到有一帮小婴孩在讲台上打秋千玩。当时觉的挺奇怪的,后来看了大法书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刚得法时,我就知道大法好,能祛病健身。在工作的业余时间,我跟同修们一起学法、炼功,当时特别爱学法。炼功后,我的身体轻飘飘的,走路象有人架着走。慢慢的,我一身的病都没有了。
到了一九九五年,由于工作忙,家庭琐事多,要看孩子,照顾老人,我就想退休以后有时间再炼吧,慢慢的就放松了修炼。
一九九五年十月十三日,师父发表了经文《退休再炼》,对我震撼非常大,师父这不是说我呢吗?师父没有放弃弟子,在点化弟子。我心里难受啊,感觉对不起师父的慈悲救度,我决心坚持学法、炼功,好好修炼。
二、信师信法过病业关
修炼三十多年来,弟子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保护。遇到过不去的关难,都是师父在时刻保护着弟子。我也出现过几次“病业”假相,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都闯过来了。
二零一三年有几天,我感觉身体不舒服,吃不下饭,还不通气,涨的肚子特别难受。这样我也上午出去讲真相救人,下午、晚上学法、背法。三件事没落下。坚持了四、五天,实在太难受了,我就背法。背到“周天”这节时,一段法一下打入了我的微观。
师父说:“这个能量带它在运转,在运转过程中,我们在很浅的层次中用天目去看,发现它可以使身体里面的气换位:心上的气跑到肠子上去了;肝上的气跑到胃上去了”(《转法轮》)。
当时我一震,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啊,我的身体都是高能量物质构成的,里面的气能换位,怎么会不通呢?当时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师父啊,弟子悟性低,让师父操心了,谢谢师父!悟到后,我身体马上就通气了,也能吃东西了。
还有一次我的三叉神经痛,这个疼可厉害了,还有时间点,到点就疼。我的整个脸、头、太阳穴象裂开似的,我就在这种极度的痛苦中煎熬着。白天还好点,不影响我出去讲真相救人,到了晚上特别难熬。每天一过下午六点多钟,刚发完正念,就开始疼,根本不能睡觉。同修看我太难受了,劝我说:“实在坚持不住,就上医院缓解缓解。”
通过学法,我知道真修的大法弟子没有病。这些生生世世积攒的业力,师父已经替弟子消去了大半,剩下的就是让我过关的。我没有上医院,就在家学法、炼功、发正念。
一天晚上实在太疼了,我抱着头在地上来回走,走到沙发那想坐下发正念,刚结印,就觉的眼前一黑,疼晕死过去了。昏昏中,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 瞬间我眼前一亮,金光闪闪的,我活过来了,师父又把我从死亡中解救了回来。
一次,师父让我看到自己在另外空间的身体,白白净净的,是净白体,没有病业,所以后来的病业假相我根本都不放在心上。弟子就走师父安排的路,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时刻想到大法,修自己、向内找自己,就能闯关。
三、师父就在弟子身边
丈夫看我一身的病在大法中修炼都好了,非常认同大法,支持我修炼。迫害初期,大法弟子讲真相就是发真相资料。红色恐怖中丈夫也支持我,和我一起去发。到了楼群,他站在外面观察,我進楼道里去发,遇到有人進出,他就给我动静,别人看我们就是串门的。在师父的看护下,那些年不知发了多少楼群,发了多少资料。
近几年在面对面讲真相中,救人之路师父给我们都铺垫好了,我每天和同修互相配合,讲真相救人。
一次讲真相中,在路边遇到一位老年人,顺利的给他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然后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旁边还有一年轻人,他也听到了,给他讲真相时他不听,我没有强讲,就走了。
走出不远,看到了 A同修,我告诉她:“刚才给那个年轻人讲真相,他不听,你注意点儿。”我俩分开后,我向前走了两分钟,遇到红绿灯就拐弯了。这时从一辆警车上下来三、四个警察,直奔年轻人,问他:“人呢?”原来年轻人把我举报了。A同修正好走到年轻人旁边,警察问:“是她吗?”年轻人打量了一下A同修说:“不是。”警察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就走了。在师父的保护下,弟子化险为夷。
通过学法,我明白了人生的目地、意义,我的心胸平和、开朗、豁达,不再为人中的争争斗斗烦心,日渐清醒,得失随意。感恩师父救度弟子出迷苦!
三十多年的修炼中,弟子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跟随着师父的正法進程,每天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平稳的走到了今天。弟子千言万语道不尽对师父的感恩!弟子一定谨遵师命,修好自己,做合格的大法弟子,多救人,兑现誓约,跟师父回到真正的天国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