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九九八年的时候,家里的亲戚来到我家劝我:“姐姐你学法轮功吧!这功法可好了,祛病健身有奇效。”我相信她说的话,开始时先听收音机,看书只能躺着拿着书看,不能翻身,学着学着我就哭起来,就象见到久别亲人一样,当时不知道是感动啊?还是激动,反正就是亲,就是哭。
当时我不管是听法,还是看书学法,就是睡,睡醒了就接着学,不认识的字我就记在本子上,问孩子。通过大量学法才知道是我脑袋里有病,师父在给我调整脑袋呢,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我能坐起来了,能自理了,能做家务活了,身体的病都不翼而飞了,烟也不抽了,抽了就恶心,心也不烦躁了,家庭和睦了。
在修炼之前,我跟丈夫没有共同语言,他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他,只要我俩都在家就冷战,在打骂中过日子。学法以后我无病一身轻,家庭和睦,单位亲朋好友谁都知道我学法轮功身体好了。到现在二十六年了,一片药没吃过,一次针没打过,没跟丈夫打过仗,都是丈夫给我提高心性,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决心,要做一个合格的修炼人。
在家庭魔难中没修口,说了不该说的话,被旧势力钻了空子。那是二零二零年六月一日早上八点左右,就我一个人在家,病魔来势凶猛,我当时心脏疼痛到了极点,上不来气,一口一口的捯气,我发正念也不管用。在这过程中,我坚决不承认旧势力,它不配迫害我,坚修大法心不动。我向内找自己,遇事没有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没做到真修、实修、修口。
紧接着,我的腿和手都不好使了,手和胳膊都凉到胳膊肘处了,我心里很着急,赶紧求师父,心想;绝对不能上医院,上医院我不是白修了吗?向师父真心道歉:“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说那些不符合大法的话了,我以后一定改、一定改,绝不再犯这样的错误。”我走到师父法像前给师父磕头,求师父救救我。当时手腿都不听使唤了,生命很危险,但关键时刻我没忘了师父,求师父加持我,我向师父保证: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我都改、一定改,还求师父派一个同修来帮助我,一个同修就行,因为我知道现在同修都很忙,天天出去讲真相救人。
同修A来到我家,我缓过来了,这时我问:“是师父让你来的?”同修点点头。我跟A同修说:“这是我没修口造成的。”我们两人共同发正念,旧势力不配迫害我,我不归它管,有师父有大法归正我。我和A同修抓紧时间大量学法,发正念。到了晚上我想:让A同修就在我家住吧!但转念又一想,我这身体这么糟糕,她在我家休息不好,还是让同修回家吧,她还能休息好,明天再来,晚上她在家里帮我发正念,十点左右,我的心性提高上来了,向内找,找出了一大堆的执著心,找到一个,就销毁一个。感觉到师父就在我的身边在帮我。我的身体一下子就感觉到好舒服好舒服,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我继续高密度发正念:“全面彻底销毁解体清除旧势力对我的一切迫害,无论历史上签过什么约,我都坚决不承认,我是大法弟子,你们不配迫害我,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
来势凶猛的病魔持续大约三天两夜,到了第四天,A同修说:“咱们出去救人吧!”当时我心里还想:虽然生命没危险了,可还是全身一点劲都没有,走路很慢,只能一点一点地走,胳膊、手连个面包都拿不了。但我信师信法,我一定能助师正法救人,第四天我就跟A同修约定好地点等她,我走不了多远就走不动了,我就打车到了约定地点。下车后,师父把有缘人送到我面前,讲一个退一个,这时同修也来到我跟前,我俩配合很好。
我们一路讲真相,我也忘了身体没劲了,什么都忘掉了,一心救人。谢谢师父又给了我一次生命,在这次魔难中A同修对我帮助很大,在这里表示非常感谢。
这次魔难,让我体会到修炼是严肃的,以后一定用心修炼,严格要求自己,在当前的法难中助师正法,完成使命,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