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二零零四年,那时在网上做事不注意安全,结果被某市警察非法抓進派出所。我不配合他们的审讯,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然后一下子涌進了好些警察,我高声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这些人好象一下子泄了气,把我铐在长椅子上就不管我了,我持续的高强度的发正念。因为既没口供、又没签字,送我去看守所的时候其中一个警察还嘀咕:他们(看守所)会不会不收?在看守所里,我继续高强度长时间发正念,其它时间就背法,炼功,给里面的人讲真相。
十天后做了个梦,梦到我和一个女士(可能是副元神或某个当地听到消息的同修)一起发功把一个癞蛤蟆烧死了。第二天,从我户籍所在地来了几个便衣人员,不知道是警察还是610的人,经过简单的问话,与派出所警察一起把我带到他们住的酒店,其中一个人把我带到他们所在的酒店房间,其他几个人和派出所的人在一楼酒店大堂谈话。房间里的那个人很客气的给我倒水并告诉我,派出所的人不想放我走,所以要等派出所的人走了,才能放我走,但我要马上离开该地。就这样,这一次的魔难以这种我也想象不到的方式结束。
我这次的做法,总结一下就是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不顺从邪恶的审讯,长时间高强度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
十九年之后,我在另一个城市。我正在一个小厂的车间干活,两辆警车上下来一大帮人,领头的大概是国保警察,阴沉着脸,气势汹汹的冲我走来,把我绑架到我的住处并抄家,翻的乱七八糟,找出来三台打印机、两台电脑、书籍几本、打印废的真相资料若干。他们要我用手指着房门,他们录像,但我拒不配合。我告诉他们,这样做是非法的,中国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说法论功是违法的,连公安部认定的邪教组织名单里也没有法轮功,国家新闻出版署对法轮功书籍的出版禁令也早就废除了。最后我被绑架到派出所关押。
整个过程中,我一直高强度的发正念,尤其是关押期间我长时间发正念,消灭另外空间的邪恶。后来又对我進行所谓的审讯,这个时候那个警察看起来已经比较正常,脸上的邪气消失了,他给我看我发真相资料的监控录像,我依然是不配合,不理睬。后来非法拘留我十五天,我也没签字承认。在拘留所,我继续长时间发正念,完了就背法、炼功、讲真相。
十五天之后,我被胁迫坐飞机送回户籍所在地。当然这个过程中也有当地大法弟子配合给相关警察讲真相的原因。另外这个坐飞机好象也不是偶然的。我也忘记了是在过去的哪一天,我看到某个空难新闻,然后动了一念:坐飞机太危险了,不安全,我可不要坐飞机。也许是因为这个怕心,促成了这唯一的一次飞行之旅。上飞机之后,我马上明白过来了。我审视自己的内心,你怕死吗?如果安排你以空难的形式离开,你能坦然面对吗?最后我做到了坦然面对一切可能,去掉了这个怕心。
到了我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副所长开始好象是随便与我闲聊,我给他说了我学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情况,后来我发现他在录像,于是我质问他,你是在审讯我吗?他心虚的说,不是,不是,随便聊聊!这个时候我觉的我有可能出不去了,恐怕要面临新的牢狱之灾,于是我不再想出去的事情。当我豁出去(放弃了急于出去的心)之后,正念一下子就上来了,因为在被非法拘留的后期,甚至整个被迫害的过程中,我都有急于出去的心,当非法拘留结束的时候,我有了一个怕延期的心,正念不足了,后果就是被非法拘留和進拘留所的时候没签字,从拘留所出去的时候反而签了字。这个时候当我退无可退的时候,豁出去一切,反而没什么怕的了,正念也足了。最后他要我看他写的材料并签字,我说我不看,也不签,反正我也不承认(这场非法审讯)。很快我就走出派出所,获得了自由。
我看到明慧网上那些被严重迫害的同修案例,好些同修好象把绝食当作反迫害的通常做法了,我个人觉的,这是对反迫害的法理理解不深或不完全相信造成的,遇到事情就想用常人的办法来反迫害,其实另外空间邪恶因素的存在才是迫害的根本原因,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被消灭了,人这边才会起变化。所以从法理上对如何破除邪恶的迫害要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和理智的做法,建议同修多读读《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等经文。我不是反对绝食,但其实有更好的办法。还有的大法弟子很多年都处在被不断灌食的状态,这种坚定反迫害的心当然值得肯定,但这样长期处于魔难中正常吗?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执著心没放下,比如放不下面子,怕放弃绝食被邪恶嘲笑、把绝食当成了某种英雄主义,反过来被绝食这种形式所绑架?当然,我不是说同修一定是这几种情况。但每个大法弟子都要学会向内找,有些执著心很隐蔽,不容易发现,但每个真修的大法弟子都应该勇于面对自己最不愿意触碰的心,并把它拿出来分析曝光,不能逃避、掩盖、或为执著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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