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虽早,但迷于人中很多年,二零二三年,才从新走回大法修炼。我是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所以在警车上人心翻腾。我不断排斥,念正法口诀。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但是这一次我绝不会给师父丢脸。”此念一出,我心里平静了很多。
一、走出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因为我不配合,他们给我偷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知道了我的所有信息。看到我的工作单位之后,派出所所长觉的不可思议:“这么好的工作,你炼法轮功?!”我给他讲大法洪传全世界,大法弟子遍布人类的所有职业。他根本不听,还指着从我家非法搜来的大法书、光盘、真相资料,叫嚣要判我几年。
后来因为我不说资料来源,所长气的直嚷嚷:“你不说,我找你单位领导。”这时我有点害怕了,各种不好的念头不断的往脑子里打:“工作保不住了,房贷怎么办?孩子怎么养?”但只是一阵的功夫,我不怕了,心想:“公开了更好,我正好可以突破,可以给单位所有人讲真相了。”
下午两点多,国保大队长来了。所长指着那些大法书籍、资料向他请示笔录上怎么写,大队长摆摆手出去了。所长告诉我笔录上没写上那么多东西,只写了我讲真相时拿着的两本真相资料;工作单位一栏写的是“无业”。我明白了他的善意,对他说:“我真高兴,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你的善良。但是,字我是不会签的。”所长笑了笑说:“不签就不签吧。”说完他就去公安局了,据说局里有急事。
下午所长回来了,告诉我:“最轻的处理,拘留五天。”我当时悟性太差,心想:“五天就五天吧,反正我也没配合他们。”后来觉的不对劲,五天也是配合啊,应该全盘否定邪恶的一切迫害。接下来,我就闭着眼睛发正念。
我想任何迫害,或轻或重,都不是师父安排的。我不怕邪恶,但我也不承认迫害。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所长微笑着对我说:“大姐,你先回家吧,下周一过来啊。”所长让两个警察为我打开大门,我走出了派出所。
二、在魔难中归正
1.师父点化我“脱胎换骨”
我开车从派出所一出来,心里就跟师父说:“师父,出了这样的事,弟子一定是有大漏了。”我开始找自己的不足:怨恨心、争斗心、嫉妒心、显示心……慢慢的,我感觉身心俱疲,渐渐没了正念。我想到自己讲真相向来算是智慧,也注意安全,却在两位世人马上就要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时被举报。反思整个过程,我也没觉的自己带着什么人心执著啊,这都能被迫害,以后这真相还真不好讲了。
这时,我的车提示右侧车前胎气压不足,我才意识到我的思维偏离了法。到了修车店,修车师父告诉我:“车胎破了,得换轮胎。”
我在休息室边等边反思自己,这时我的脑中出现四个字“脱胎换骨”!是啊,旧势力再疯狂,师父是不承认的,我也不承认。那我遇到的一切麻烦、一切魔难不都是好事吗?不是师父将计就计在成就我吗?
2.给派出所所长写劝善信
按照派出所的说法,下个星期一我就得進拘留所,被非法拘留五天。我虽然不会承认配合,但还是惴惴不安。我知道自己是被人心干扰了,于是我加强学法、发正念。
周一到了,我没有去派出所,所长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想起派出所所长虽然不明真相,但是在我被绑架到派出所的过程中,他还是表现出了人性善良的一面,我动笔给他写了一封劝善信。
写信时,我感觉心里一点杂念也没有,就是想让他明白真相。我从自己在法轮大法中身心受益,写到大法洪传全世界;从江泽民因嫉妒迫害法轮大法,写到善恶有报;我也坦诚自己因为小时候亲眼看到警察不断去我村抓捕大法弟子对我造成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对警察一直没有啥好印象。接着我真诚的写道:“那天在你们所里,开始我是很有戒心的,后来发现是自己的修为不够。你是一个思路清晰、心灵清澈、不失善良的小伙子,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
周三上午,我把劝善信送到派出所,交到所长手上。他告诉我:“大姐,这几天你必须得来啊(指让我过来拘留五天),政法委压下来了,时间长不了。”
过了两天,所长又打电话来,催我去拘留,我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无能为力,他真的做不了主,只能打电话催我。从那天起,我开始去派出所附近近距离发正念。
3.这是我要走的路
绑架我的派出所紧挨着看守所和法院,与看守所的东墙相邻的小巷里可以停车。我每天把孩子送到学校后就来到这里,坐在车里发两个小时正念。我坐在车后座,开着天窗。开始的几天我腰酸背痛,感觉坐不稳;天气闷热,感觉呼吸都困难;蚊子也来凑热闹,有时候咬的我静不下来。但是我笃定一念:虽然我因为被迫害才开始来发正念,但这是我的路,我要一直走下去。
不知从哪天起,我腰背不再酸痛了,呼吸顺畅了。有一天,我偶尔一睁眼,看到一群蚊子排着队从天窗飞出去,我才意识到好几天没被蚊子咬了。
发正念时,各种干扰经常出现,我有时善意处理,有时不为所动。派出所也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我定住一念:不配合。
4.师父发表两篇新经文,使我归正
有一天一大早,A同修来我家,一進门就欣喜的说:“师父发表新经文了!”
学了师父的新经文《法难》,我和A同修同时意识到我们在面对面讲真相过程中走的不太正:我单位工作清闲,不用天天上班;A同修临近退休,单位领导也在时间上给予了很大的宽松,因此我们每天上午结伴出去讲真相。
我被干扰之后,曾经有好几个同修想到并指出,我们上班时间讲真相这一点,是不是走的不太正。但是我们都觉的这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出去讲真相,我们同样也不去工作单位。那用这时间来讲真相,不是更好吗?
学了师父的新经文,我悟到师父讲的虽然是媒体同修,却句句都是在说我。我和A同修找到了自己的问题,但讲真相不能停,后来我们把讲真相的时间改到中午休息时间和周六、周日。
第二天,我近距离发正念时,干扰不断,感觉自己也心浮气躁,状态非常不好。这时,派出所所长又来电话了,让我必须过去。这次我没守住心性,说话语气非常不善。所长也一改往日朋友似的温和,生气的说:“我也顶不住了,再不来,我们就得出警抓了!”
挂了电话,我心想:“啥时候是个头啊?天天心里受折磨,快崩溃了,我進去呆五天算了。”这时心里有个声音说:“只图一时之快,对的起师父吗?对的起对你寄予厚望的众生吗?”我意识到自己的每一步都责任重大,常人式的无所畏惧不是正念,我要在千难万险的魔难中走那条最正的路,虽然很窄,虽然很苦,但是路的尽头有光,那就是师父安排的路。
中午,A同修再次给我带来好消息:“师父又发表新经文了!”我读了《惊醒》,最大的感觉就是对不起师父。师父的第一句讲法直戳我的心,师父说:“慈悲在常人社会中表现出来就是善意与爱心,这也是大法弟子内在反映出来的生命状态。”(《惊醒》)
我想起上午跟派出所所长的对话,是我被后天情绪左右,不但不慈悲,反而很恶。我越想越自责,又因为怨恨自己而消极,但很快我知道这种状态也不对。我打起精神,长时间发正念,又把《法难》和《惊醒》两篇新经文学了几遍。
最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派出所,不是去配合邪恶迫害,而是带着善意与爱心去证实法。顿时,我的心里充满了力量。
我把想去派出所的想法告诉了儿子,儿子坚定平和的说:“我陪妈妈一块儿去。”儿子的表现让我欣慰。自我被干扰以来,我什么事都没有瞒着他,因为他一直坚定的支持大法。他也受了很多心里折磨,有时候会因为担心恐惧而对我哭诉,有时候会正念很强的对我喊:“加油,勇士!”一个月来他瘦了很多,可是对师父对大法的正念没有半点动摇。
一个周末的中午,儿子陪着我来到派出所。在门口,我问儿子:“怕吗?”他说:“不怕。”我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动对不起师父的一思一念,能做到吗?”他说:“能。”我拉着儿子的手,走進了派出所大院,并叮嘱他:“发正念。”那一刻,我的一切人心都消失不见了。感觉无比的踏实与坚定,感觉自己如此高大,派出所象是被我踩在脚下一样。所长不在,我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我来过了。
我回到家后,所长还是一周打一次电话催我过去。我善意对待,但绝不配合,依然踏踏实实的做着三件事。所长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求我似的说:“大姐啊,你找找人不行吗?”对于我来说,找人容易,他这样一说,我也动了人念:“找找人过去得了,每天头上悬着一把刀似的,也不舒服。”但我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我必须走正,一点人的办法也不能掺進去。
三、正与邪的较量
二零二四年七月八日的早上,我正在近距离发正念时,我们主任给我打电话:“你去某局长办公室,政法委、610的一起过去。你过来签个字。”我当时脑子懵了一下,但我知道必须面对。我心里有点乱,拿起《转法轮》看看师父的法像,师父依然对我慈悲的微笑。
在去单位的路上,各种负面思维不断涌上来,但是师父的法也打進我的脑子里:“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我来到局长办公室,政法委的人还没来。局长笑着跟我说:“你这个孩子挺好的,怎么炼法轮功啊?”局长让我去会议室等。我坐在会议室默默的发正念,心里特别平静,真感受到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
过了一会儿,政法委的人(后来知道是政法委副书记)来了,我们局长向他介绍我时,说我聪明、利索、有素质,政法委副书记好象也深以为然,让我说说在派出所是怎么出来的。我叙述了经过,表达对派出所年轻警察们的善意。他一直耐心听我说,气氛变的友好起来。
国保大队长也来了,这时政法委副书记开始说一些中共邪党灌输的那一套污蔑大法的说辞,我给他讲事实真相。他露出了邪恶的一面,说:“你看你看,还维护呢,迷了心窍,改不了。你很善良,有素质,但一说起法轮功你就迷糊!”我想继续给他讲真相,被国保大队长给拦住了。
我感觉政法委副书记虽然不明真相,但他没有想深入迫害我,就要了他的手机号,想以后给他讲真相。这时国保队长瞅瞅我说:“快回家吧。”谁也没提签字的事。
我们局长告诉我,那天在派出所本来已经定了拘留我,后来有别的事没顾上。我心里无限感恩师父,师父在看护着弟子走的每一步,一次一次为弟子化解魔难。从那天起,我把近距离发正念的地点改在了政法委附近。
过了一个星期,政法委副书记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某个公园的一处景点等他,想和我说说话。我知道他想私下劝我在“三书”上签字,完成他们所谓的任务。我更知道,我该做的就是给他讲真相,让他弃恶从善。
我们见了面,客气的招呼之后,進入了正题。他首先问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当然你不会说,就是资料的来源。”我笑而不语。接着他就开始讲中共邪党如何如何好,我就给他讲“大饥荒”、“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他急了,说我被反华势力洗脑了。
这样的对话有几个回合,一提起中共恶党的真实历史,他就暴跳起来。我不禁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怎么办啊?我救不了他啊!”接下来,他告诉我周一要去我们单位,当着我们大局长的面让我把“三书”签了。我们以后可以做朋友。我说:“谢谢,但是字我是不会签的。”
他的眼神一下子凶狠起来,嚷到:“我管了二十多年了,没有一个炼法轮功的可以逃过这个环节。学习班(注:洗脑班)批下来了,不签是不可能的。”
我说:“我真不签。”他说:“不签可以,下周一我去你单位把你工资停了。什么时候签了,我再补发给你。”我盯着他的眼睛,坚定的说:“你停了我工资,下个月的房贷我就没有着落了。但是,我依然不会签。”他又急了,说:“那就周一见吧,这几天你想想,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恨恨的说:“不说了,你不可救药,你送我回单位吧。”到了政法委,他临下车时,还气冲冲的说:“以为你明事理,原来这么执迷不悟,那你要我电话想跟我聊什么?喊我跟你一块炼法轮功吗?”我不再解释了,只是说:“大哥,说了这么多,也累了,回办公室泡杯茶喝吧。”他表情缓和了,还是撂下一句话:“周一见吧。”
第二天早上我送完孩子后,接着去政法委附近发正念。东边天空的乌云后面透过一片光明,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发了近一个小时正念的时候,政法委副书记来电话了,口气中似有歉意:“昨天劝你那么多,你也没有悔改的意思。周一我不去你单位了,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啊,多为自己的前途考虑考虑啊。”
我感受到了对方的极大善意,也真诚的对他说:“谢谢您,您昨天不是问我要您电话想干什么吗?我就是想告诉您:别再迫害了,别再参与了。”他沉默了。我接着问:“大哥,你觉的我们这群人真的是坏人吗?”他说:“你们不是坏人,反而都很单纯,但是毕竟国家不允许啊。”我很欣慰这个从事二十年迫害工作的人能够有这样的认识,最后我送上祝福。一场迫害被师父化解了。
结语
历时近两个月的魔难过去了。在这个过程中,我几乎每天都在承受着去各种人心之苦。我一边反迫害,一边从各个方面坚定的归正着自己。我没有为自己承受过关的艰难流过泪。但是一想到师父,我就泪流不止,这里有觉的自己做的不够好的愧疚,但我想更多的是我明白的一面看到了师父为弟子承受的一切吧。
这一个多月,我接触到了派出所所长和那些年轻的警察们,接触到了国保大队长,接触到了政法委副书记。之前我听明慧广播的交流文章,有同修给公检法人员讲真相,我觉的离自己很遥远,我觉的自己修的不好,不能胜任,其实就是怕心,是私心。
被非法搜去的书籍、资料,派出所所长答应给我保存着,他说需国保大队长同意才能给我。我想我去拿书时,也是我再次讲真相救人的机会。
一天早上,我听到同修的交流文章《乱象中要用善心带给人希望》,其中谈到公检法人员不是无可救要的,他们下世前明知道可能面临怎样的结局,还是勇敢下走。当听到同修说“他们真迷失在这里了,造下了天大的罪业。而他们下世前也曾叮咛,若谁迷失了要互相叫醒,同返天庭”,我泣不成声,这一刻,我完全放下了自我,只想听从师父的安排,去救一切可救的人。
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无私帮助我的同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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