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网上法会】注重实修 更好的配合整体

更新: 2021年0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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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一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于二零一三年在泰国时加入新唐人媒体项目,当时很高兴,想着当记者或者是编辑写文章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同时,还可以出名。我每天出两篇文章,自我感觉良好。工作了一段时间,我把自己的笔名告诉了身边的同修,这个同修在新唐人网站搜索到我写的文章后,赞扬有加,还说以后对我得刮目相看。表面上我在谦虚,实际上心里很受用,经常窃喜。

一个月过去了,主编告诉我,说我文字水准提高的很慢,不适合做编辑,让我去做校对,等提高上来再来写稿。这时我没有悟到是我的执著心影响了我的提高,却在怨恨心和忿忿不平的执著心带动下,想着先委曲求全,等过一段时间再回来。那时我虽然每天做校对、上传稿件,但时不时的想着通过什么方法回来做编辑。

终于有一天协调人找到我,先表扬我的工作态度认真负责,接着又让我兼职做一个地区的留言反馈。这时尽管我想到师父讲过:“决不会因为他是写文章、他是编辑、他是翻译、他在媒体上经常露面,或者是因为他工作特殊,他威德就大。所有参与这个媒体的大法弟子,无论你做哪一项,是一样的。”[1]

但我被强烈的执著心带动的不能自拔,感到自己离编辑的位置越来越远,失去了在新唐人做下去的耐心。我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告知协调人,我不在这里做了。协调人舍不得我离开,她告诉我,你想想吧,过一段时间再和我谈离开的事情。半个月后协调人找到我,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想通了就开始干活吧。我委婉的谢绝,一意孤行的离开了。

时间不长,另一个项目负责人事的协调人找到我让我做编辑,这正合我意,庆幸自己想啥来啥。开始时做即时新闻,后来做中国时政新闻,因此我的文章经常出现在头条上,点击率明显提高。我开始为上头条而努力。后来我写的文章经常上动态网,点击率就更高了。看着社交媒体上每个星期排名榜上的排名,心里有一种成功后的满足。

二零一四年,由于主编的推荐,我参加了神传文化小组。尤其是中国的五千年历史,对我的冲击很大。我觉得自己的所言所行,很多都是党文化的东西。历史上的名君贤后,他们在历史上给后人留下的是仁义礼智信,中华传统在我们的祖先中延续着,那些仁人志士的风骨,超脱俗世的高风亮节……我开始审视自己的修炼,在新唐人的那段工作经历,就象一根刺扎在我的心上,时刻提醒着我在修炼上是有漏的。

师父说:“有些学员,他不按照心性要求去做,只炼动作不修心性,他不能算炼功人。”[2]

师父的这段法对我的冲击很大,对照自己,我连炼功人都不是了,还能和师父回家吗?我认识到了问题的严肃性,开始注重在修心性上下功夫。首先在自己的一言一行中对照法归正自己,从一思一念开始,同时归正做事的基点,不放过任何悄然闪过的一念。渐渐的我能够平静的过一些关了,一些困扰了我多年的关和难,竟然在平和的心态中过去。我不再唉声叹气,整天看着别人不顺眼,而是在默默的欣赏着同修的优点,在愉悦中与别人沟通。妒嫉心也没有那么强了,我似乎找到了修炼如初的感觉。

二零一九年六月,我参与了香港大纪元媒体项目,惊喜的发现,分配给我的任务是做校对,我觉得这是师父给我的机会。为了适应繁体字校对,我请了繁体字《转法轮》,在日常上网、学法及一切閲读的时候全部改用繁体字,在基本功上下功夫。校对水准在不知不觉中提高。尤其是二零二零年五月份以来,由于人员不足,我每天工作至少十个小时,而且经常每星期工作七天。我觉得过去浪费的时间太多了,是师父给我弥补损失的机会。

一年过去了,我做过各种校对:听打校对、实体报校对、网络文章校对等。现在只要進入状态,那些需要修正的字,经常自动凸起,好象它们都很着急被归正,很怕被落下,我在归正文章的同时,也在归正着自己。

一天,在校对一篇关于新股发行的预报的校对时,我按规定将题目中的数字换成了大写,受到了作者的反对。他提出改过的题目没有原来那样醒目。我告诉他,我是按照规定做的。见我没有改过来的意思,审稿编辑说他给改过来。这一下触动了我那没有修扎实的求名心,当时冒出了一个念头:我修改的题目你给改回来,这不是给我难看吗?况且我是按照规定做的。这个念头一出,我立刻抓到它,这不是我,我不要你。

师父教诲我们:“在神来看一个修炼人在世间,你的对和错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执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炼中你怎么样去掉人心的执著才重要。(鼓掌)面对再大的委屈都能够很坦然的对待,都能够心不动,都不为自己找借口,有很多事情甚至于你不需要争辩,因为在你修炼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3]。

我一边排斥这颗不让人说的心,一边告诫自己我可以坚持对的做法,那是站在为法负责、为众生负责的基点,而不是证实自己。

师父告诫我们:“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2]

当我有意为去掉不愿意做校对的求名心的时候,我没有察觉到已经产生了求安逸心。虽然每天在平台校对值班十个小时,但是实际工作却没有那么忙。整理文字的空闲时间我就学法、炼功、发正念,还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条。自己很开心,觉得每天三件事安排的很好,在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所以心安理得的觉得可以跟师父回家了。

一个突发事件打破了我心中的平静。一天一位主编在为另外的媒体找文章时,指着一篇文章的标题说: 三十多个字的题目竟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中华五千年的文化就这样被糟蹋。我觉得这话说的很幽默,于是就给了一个笑脸外加一个点赞。这篇文章审稿的是台湾一位女同修,当她看到我们的对话时,除了表示不再做审稿了以外,又说我是幸灾乐祸,语言尖刻。当时我就懵了,因为我只是觉得有些可笑,再加上根本不知道这是谁做的,怎么可能幸灾乐祸呢?由于急于表达自己的想法,事情就变得更坏。我整理了一下思绪,立即向内找,同时向她真诚的道歉。

看到审稿缺人,我就萌生了担当审稿的工作,这位同修也在平台发资讯,建议我加大容量,将审稿的任务担当下来。可是,我不是很情愿做这个工作,因为这意味我将承担更大的责任及付出的更多,就会打破之前的生活规律。过程中我反复掂量这其中的利弊,患得患失。这时我的求安逸心已经很强了。

负责排班审稿的同修将我的时间安排的紧紧的,我经常被安排三个时间段,在上稿、校对、审稿三个平台轮番值班。我几次表达不能做这么长时间的想法都被劝了回来,告诉我等增加人就好了,大家共同克服眼前的困难。可是时间太长了,我失去耐心,怨恨心也被加强。我觉得排班的同修在干扰我修炼,身心疲惫的影响我提高。

一天我在炼第二套功法抱轮时,怨恨心一直在往上翻,愤愤不平、气的不行。这时,我的耳边想起师父的声音:“兢兢业业的干活,领导分派什么活儿从来不挑”[2],我愣住了,虽然平时都说师父就在身边,可是没想到自己这么细微的思想活动,也被师父看得清清楚楚。师父在告诫我呢!我立即对师父说:师父,弟子错了,弟子知道怎么做了。

我明白了师父在《转法轮》中的这段讲法是对大法弟子对待工作的状态要求,我决心要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可是,当我真的要去这颗心的时候才知道,这并非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本来我可以整段工作的时间却被分割的一段一段的,目地是让我填补没人值班的时间空白。比如,我在中午十二点上线、一点就得下线,另一位同修从一点接着做到五点,那么我就从五点再上线。有时第三段时间是香港的下午五点到晚八点,这意味着我的整个晨炼时间都被占用了。而且别人都可以选择时间段,而我只能去做没有人做的时间。我认为这是对我的不公平、不重视,觉得很没面子,这时我又产生了怨恨心。

记得一次又安排我做三个时间段值班,其中有一个时间段是我们的凌晨四点,我那颗没有完全去掉的怨恨心又翻出来了,我给那位同修回复的是,我们的凌晨正是你们的下午,那么好的黄金时段你们不去做,让北美的人做吗?资讯刚发出去,师父的话仿佛又一次浮现。我立即删掉了回复,从新发了一个信息。我说:可以,没有问题。这个信息一发出,我感觉到我就像放下了一个大包袱一样的轻松,心情也非常愉悦。

在审稿的过程,也是一个去人心的过程,有的记者不喜欢让人修改他们的稿件。有的说,修改我的稿子得和我打招呼;有的文章标题太长超过限定的数字,记者说:不能改,我每一个字都经过推敲;有的干脆就说,这是我们香港的用法,你们大陆人不懂等等。而且这些人大都是新手,有些文章写的不修改真的不能用。

面对这样的局面,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做了。但我知道这肯定是修炼上的问题,表面上的对与错只是一个诱因,实质上的东西是什么呢?我必须得找到它。师父说:“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4]

我得听师父的话,改变我固守的观念。我想:为什么我在做校对的时候,出了问题都说是校对的错,审稿的时候有错误也说是审稿的责任,都是逆耳之言。我找到了,我有喜欢听好话的心,不愿意听不好听的。

师父说:“千万要注意了啊,从现在开始,谁再不让人说,谁就是不精進;谁再不让人家说,谁就表现的不是修炼人的状态,最起码在这一点上。(鼓掌)谁在这一关上要再过不去,我告诉大家,那可就太危险了!因为那是修炼人最根本的、也是最应该去掉的东西,也是必须去掉的东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圆满。”[5]

为了去这颗心,我在工作中将它曝光,只要有了问题,我就说,这是我做的;或者说:对不起,我没做好,是我的责任。将这颗不愿意听不好话的心曝光无遗。

渐渐的,我觉得那种不愿意听不好话的心在悄悄的转化成了感恩的心。每当看到排班同修发来征求我的值班时间的资讯时,看到她每次都要合十的询问,我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敬她。

有时一整天都很紧张,甚至没有时间接孩子的电话。听着女儿在电话另一端大叫,“妈妈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在干什么?”我觉得对女儿的情也放下许多。之前,女儿每天下班的路上都和我通话,因为她也很珍惜时间,利用开车回家的时间我们交流。我也对这段时间非常受用,每天这个时间我都专心的等待她的来电,在空中体味着天伦之乐,因此也浪费了很多时间,这种亲情现在我在不知不觉中就放下了。我感恩师父为我修炼路上的苦心安排,也感谢排班的同修在排班有困难的时候能够想到我。

在写这篇交流时的那天早晨,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师父从讲法的大厅里走出来,我离师父只有一步之遥,我望着师父慈祥的面庞,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心中只有无尽的感恩。

感恩师父造就了我,赋予我生命,使我有机会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感恩大法熔炼了我,使我有机会在宇宙更新之际救助众生;感恩我生逢宇宙剧变的伟大时刻,使我有机会从旧宇宙中解脱出来,有望成为新宇宙的生命。我生命的深处发出一念:我一定要跟随师父走到底,直至回家!

师父告诫我们:“看上去是你们为大法做了你们应该做的,实质上是你们在为自己全面的圆满和回归而做。如果你们不能在这段时间做好你们应该做的,那么这个圆满的阶段也只能是一个修炼过程,不能根本上作为正法弟子真正的最后圆满。大法弟子在邪恶的迫害中做的不好或放松自己,很可能会前功尽弃。”[6]

不管修炼的路还有多远,修炼中只能精進,绝不松懈,我要做一个修炼如初的弟子、做一个师父要的弟子。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5]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二零二一年国际网上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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