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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真善忍做好人 武汉钱有云遭四次牢狱迫害

更新: 2021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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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武汉市善良妇女钱有云,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多次遭受关押迫害,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中旬被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刚走出冤狱不久,二零一九年四月再次被绑架、构陷,又被非法判刑两年,于二零二一年四月结束冤狱回家。

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三日,钱有云经邻居同事介绍走进法轮功修炼,身心获得健康,但却因为坚持修炼,遭受长达二十年的迫害。钱有云曾被非法劳教、判刑,被非法拘禁在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强迫转化;她遭受几十天的双手“吊铐”、大半月的关小号“反铐”、罚站(最长好几个月,且是冬天门窗对开),不让上厕所、不让吃东西、不让睡觉;她曾经被关至地下室低温空调冷冻长达九十小时、夏天三十九度高温曝晒蚊咬……等毫无人性的酷刑迫害。她几度被迫害至骨瘦如柴、面目皆非、精神恍惚、昏迷等危险的境地。

钱有云,一九六五年六月八日生,原系粮食饲料加工厂职工,家住武汉市江夏区饲料加工厂职工宿舍。她以前身体很不好,多种疾病缠身,从小就有贫血病,血小板减少,支气管哮喘、每月痛经很严重。当时她单位不景气、工龄买断,浑身是病,人活得很苦很累,吃不进睡不好,经济不宽裕,看病也没钱,生个女孩总觉得婆家人重男轻女不喜欢,心里不平衡,找精神刺激,身边到处都是麻将场,钱有云就成天打点麻将混日子,什么事都不想做。

同事说炼法轮功可以提高道德、祛病健身。钱有云通过修炼近半年之后,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体也好了许多,吃得香睡得好,也不赌博了,做事先考虑别人,和婆家人及周边所有人关系好了,也不紧张了。天天活得轻松自在,乐呵呵地过日子。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钱有云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进京上访本是对政府的信任,却被说成是扰乱社会秩序,被送进监狱劳改三年,遭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经受了四个洗脑班(五里界洗脑班、武昌区杨园洗脑班、武汉市江岸区谌加矶法制教育学校、湖北省(武汉市板桥)法制教育学校)残酷迫害,也曾因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过一年半。以下是迫害事实。

一、一九九九年去北京上访 被非法关押于武汉市第一拘留所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全国各地很多法轮功的义务负责人被公安警察绑架、非法关押起来,七月二十日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到各自的省委去上访。当天钱有云也去了省委上访,被做了笔录回家,回家后警察和居委会经常来骚扰,叫钱有云不要炼了,说“国家不准炼了就不要再炼了”、“再炼就是亡党亡国”、“反党反政府就要判刑坐牢的”、“快写三书、写保证不炼吧”。钱有云决定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去和上级政府讲大法真相,当时听说国家信访局被公安局代替了,一去就被抓或者被判刑。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钱有云和当地几个法轮功学员抱着对政府的信任一起去了北京上访,后来被当地警察接回,直接送往武汉市第一拘留所非法劳动改造十五天,交三百元钱放人回家。在这期间,有天早晨,干部们让钱有云等几个女学员罚站,把外衣鞋袜都脱光,只穿贴身单衣光着脚在零下结冰的水泥地上站着,冻了一个多小时。

二、二零零零年再度去北京 被非法关押于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六个月

二零零零年刚过完新年,法轮功学员想有个自由的炼功环境,要求还师父清白,钱有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清早乘车一起去了北京,后来被当地警察接回,直接送往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个月。这期间当地公安分局政保科胡新华、王国良等一伙人把钱有云带回当地招待所日夜不让钱有云睡觉,逼钱有云写保证放弃修炼。

他们妄图用亲情的压力逼迫钱有云放弃修炼,让钱有云丈夫把钱有云婆家、娘家的亲戚都叫来,劝钱有云签字快回家,挑动丈夫和钱有云离婚,(那时他开车一人带一个十多岁读书的女儿,对他精神和肉体上造成很大的压力)挑动亲人对钱有云的不理解,骂钱有云、骂大法害了钱有云,他们最终没有达到目的,恶狠狠地判了钱有云三年劳改。

三、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 遭受酷刑面目皆非、被强制洗脑

二零零零年年底,钱有云被非法判刑三年,关在武汉市宝丰路女子监狱。由于不转化长期受到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使钱有云身体瘦得皮包骨,不成人样。由于不配合转化,干部们想讨好上级、干事有成绩、可以升级、可多拿奖金。钱有云在监狱里白天干活,晚上干部们还要整钱有云,逼着她写认识,还要罚站,有时一站好几个月,而且是冬天寒风刺骨门窗打开,穿着单薄的内衣。

钱有云被监狱警察和犯人们迫害得面目皆非、面像变形、神志不清、站立不稳,腿抽筋、腿肿得像水桶。监狱警察还不解恨,就用手铐吊铐双手几十天,关小号反铐就是大半月,江泽民不让人说真话,把人往死里整,这事监狱厅、监狱领导、犯人们几乎都知道。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二零零三年四月份当地“610”办洗脑班,几个警察把钱有云从家里抬车上,钱有云反抗被一个警察狠地掐了一下颈脖子,当时气一下堵截使得她好难受。警察一路抬钱有云上车,有很多人见证。到了五里界洗脑班,洗脑员要钱有云转化,钱有云不配合就让她罚站半月左右,那边屋里开会,过会儿来一群打手齐上阵,他们拳脚相加像打皮球一样的拼命打她,钱有云被打坐在地上大哭,旁边的女警察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你们真够狠的,别打出人命了。”叫他们别再打了。有天他们都放五一休假回家,只留一个女警陪钱有云,半夜钱有云就走脱了。

半夜里又是生地方,钱有云不知往哪走,黑夜里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人,在问路间被那人的狗咬了一口,鲜血直往下流又加上痛,她顽强地走了半夜大半天到了老家。家人看到钱有云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累累,没一处好皮肤,看了也很难受。她在外流浪了一段日子才回家。

四、二零零三年十二月 遭绑架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钱有云在去看望母亲的路途发放真相资料时,再次遭当地警察绑架,被当地“610”和公安非法劳教一年半,关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六大队一分队。

到了黑窝,恶人们为了升官发财讨好上级,昧着良心挖空心思整法轮功学员。钱有云怎么讲真相劝善她们都不听,她们把钱有云关在黑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搬光,立刻画地为牢,恐吓钱有云,像文革期间斗地主、臭老九一样罚站,否则拳脚相加,不让她大小便,里里外外都是诽谤大法的大字报。她们罚站她三天,看钱有云像没事一样,又拿来手铐,几个犯人、干部把钱有云摁倒在地,把她双手铐在铁窗上。没一会儿她们说钱有云太舒服了,又把她升吊铐。在痛苦的吊铐中,钱有云怎么劝善都没用,干部们(伸手)要的是决裂书,遭钱有云拒绝。

钱有云忍着冬天的寒冷,大小便都解在裤子里,犯人、干部们尽说些不是人说的难听话来刺激钱有云。后来就无人再问管了,就交给一个吸毒犯人看管,说只要钱有云不死就行了,只到答应写决裂书就下铐。吊铐时间长了,钱有云手的颜色和手铐一个色,很快钱有云就进入了昏迷状态。有个好心的犯人怕钱有云死了,就把自己的东西偷偷给钱有云吃,说不能让干部知道。

当钱有云昏迷醒来时,感觉肉身很痛苦,还看到了一个小白狗天黑就来到菜地的窗下,趴在地上哭叫着,到天亮它很不情愿的走了,大约有三天同样的哭叫声,犯人包夹笑着对钱有云说:“狗在为你叫冤呢。”犯人包夹告诉干部们,她们都呵呵大笑。她们使尽了招术没收获,叫犯人把钱有云放下来。下铐间钱有云一口一口地吐浓痰,犯人叫骂要她吞下去,下铐时犯人说:“你怎么不倒啊?别人下铐都要往前栽倒在地。”

五、二零零五年七月期满 被非法送至杨园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一年半的非法劳教期满,钱有云本可以回家,何湾劳教所看她没转化,勾结当地“610”和公安又直接继续把她送往武汉市武昌区杨园洗脑班迫害。

因为钱有云对大法的坚信,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转化、洗脑,却遭到非人的迫害,她长期双手被铐在铁床上,不准睡觉。那时武汉高温持续三十九度的情况下,她被铐在铁窗下不松铐,(房子面朝西)被晒太阳,晚上开门窗让蚊虫叮咬,就这样很长一段时间,几十天不让钱有云洗澡换衣服。警察毫无人性,不给钱有云吃饱饭(怕钱有云大便要松铐),小便让钱有云从裤子里流下来,满地都是尿。长期的饥饿加上非人的折磨,她瘦得皮包骨不像人样,钱有云的双腿粗如水桶。当地“610”找粮食局要了三个妇女当所谓“陪教”(两个年轻的、一个年长的),年长的负责喂饭,有一次,陪教善念出来,同情钱有云,将一条秋裤垫在钱有云的脚下,被“610”人员看见强行拿走,并训斥她一顿。

这帮人又将钱有云转移到另一个邪恶洗脑班:武汉市江岸区谌加矶法制教育学校(洗脑班),在那里也同样遭受各种迫害。但是改变不了钱有云对大法的坚信,他们只有无奈地放钱有云回家。

六、二零一三年九月初参加旁听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 遭绑架及暴打

二零一三年九月初,钱有云和另一位学员去十堰参加旁听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开庭时,遭十堰郧县警察绑架及暴打,钱有云几乎接不过气来,她在昏迷中只听有人说“完了、打碎了”。恶人打累过后,当时钱有云的整个脸部、嘴肿得很大,他们又把钱有云铐在地下室近九十个小时,警察开四个空调冻钱有云,不一会钱有云全身冰凉发抖,钱有云求师父加持,和空调沟通,神奇般地就不冷了。天黑了,他们就把钱有云及其他法轮功学员送去拘留十五天非法关押。

钱有云被非法拘留期满后,遭当地“610”与公安一伙警察劫持到湖北省(武汉市板桥)法制教育学校(洗脑班),第二天就开始强制性转化洗脑,钱有云不理、不妥协。邓群、胡高伟、江黎丽等人就商议让钱有云罚站(这一站就是近两个月)。刚开始好几天他们不给钱有云饭吃,他们看钱有云饿得实在不行,才试着给钱有云饭吃。

邓群、胡高伟几个男干警把钱有云关在一间房里,拼命地打她耳光,打得钱有云头昏眼花,她的脸部被打麻木了。干警拳脚交加打得钱有云晕头转向。另有一位姓赵的年龄大的女帮教,用鞋底朝钱有云脸上狠狠地打了近二十下,认为钱有云糊涂,说是要把钱有云打清醒。

那帮警察没法向上级交代,就将他们自己写好的决裂书要钱有云签字,钱有云不签,他们一大帮子人把钱有云围住,把钱有云关在房间里,强行将钱有云的手狠狠捉住,往他们写好的决裂书上签字、按手印,这样他们成功了才松了口气,将钱有云放回家。他们还放风说是看钱有云很可怜,出于人道主义放钱有云回家。

十多年来做好人无辜地被迫害,钱有云没有可申诉、说话的地方,她就利用纸币救人,在背面写很小的“法轮大法好”字样。二零一四年八月份,钱有云到当地邮局储蓄所办理退休手续,柜员发现一百元反面写有“法轮大法好”字样,过后大堂经理陈克保就报了警。此后的麻烦不断,警察紧追不舍,有时不断找上门骚扰,钱有云不在家没碰上。

七、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关押、判刑四年

二零一四年九月中旬,女片警许红将一伙人得知钱有云在家,堵在大门口她不走,叫钱有云开门,钱有云不想被她们带走。钱有云知道警察不会放过她,慌急之下,钱有云找了一床半新半旧的床单做成绳准备滑下去,不料床单断了,人从三楼掉下来,造成子宫破裂大出血,幸有熟人遇见把钱有云带到她家,钱有云打坐了一天,血被止住了,也没打针吃药就止住了。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初的一天上午,武汉市江夏区“610”和公安警察去了估计有三十人,把整个楼房包围,人家路过还要盘问,快到中午,他们要钱有云丈夫单位领导逼她丈夫回家开门。就这样一个身体虚弱,在子宫破裂大出血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的情况下,她被绑架走了。

后来,家人有私事要见钱有云,家人们看到她有气无力的样子,都为她很难过、问她情况,她说,“你们知道我在看守所半年里是怎样度过的吗?在那里下身一直不干净,拖着沉重的身子靠给别人在冬天的冷水里洗衣服,换点自己要用的生活日用品,由于常下冷水下身很胀痛流腥臭水。”家人说二零一五年新年前送了八百元钱,钱有云说:“我没用一分钱,那钱肯定是他们(看守所)扣了。”家人叫她身体不适向那里领导反映,她说:“反映没用,她们根本不管,她们想的只是钱。”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初,钱有云被送往武汉市第一拘留所十五天非法关押,满期后又转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半年之久。半年过后,当地法院带钱有云到法院开庭,但开庭没宣判,被告人也没签字。她本人不服,回看守所后写起诉书上诉,还是徒劳。法院把一个手无寸铁、瘦弱病危的女子判有期徒刑四年,家属反映实际情况他们也置之不理,罔顾人权及人命。

这些所有参与迫害的公检法人员都明知钱有云有重病在身,照样执行错误法律程序,走完他们错误的路,他们不讲法律,违背职业道德,违背人民的意愿,是不配再当人民的警察了。


关于钱有云遭受的迫害,请见明慧网文章《累遭迫害、出狱不到半年 武汉钱有云又被强制失踪》
《武汉法轮功学员钱有云、孙足英又被诬判两年》《呼吁关注中共对钱有云的长期迫害》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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