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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真善忍好 山西田润华遭冤狱、酷刑

更新: 2021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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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山西报道)山西省阳泉市法轮功学员田润华女士,于2020年11月8日结束了两年半的冤狱,她丈夫本想开着自己开的出租车去接她,可是平定县司法局、平定县东回镇派出所、东回镇里黄安村的保林(男),还有司机,一行4人,要去山西女子监狱“接”田润华,让田润华的丈夫乘他们的车去,不让他开车去。

当天,田润华被劫持到平定县东回镇派出所,有一男子逼着田润华写“不修炼的保证书”,还有拍照,签字,按手印,在派出所的大院里,逼她正走三圈,反走三圈的拍照。

到了中午,他们4个人,叫了田润华的丈夫,共5个人在一个饭店一起吃了涮锅,饭钱300百多,他们4人谁也没有付款,让田润华的丈夫付的款。田润华的丈夫只好掏自己的腰包把自己平时开出租车节攒下的辛苦钱交了饭钱。田润华当天一天没有吃东西。

田润华女士,今年55岁,家住阳泉市,籍贯平定人。从小几乎全身长疮,身上到处流脓血,流到那里长到那里;还有胃疼,吐苦水,阑尾炎,不能上学。田润华在1999年以前修炼法轮功后,身体的病都好了,二十多年来没有吃过药。

2018年5月8日9点多,田润华出去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和三退保平安的不干胶,发真相资料《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被北大街派出所绑架到看守所,后被平定法院非法判刑两年半,勒索罚款两万元。

在阳泉看守所遭灌药迫害

田润华被关押在阳泉看守所,一进去,姓霍的女队长就问田润华,你为什么修炼法轮功?田润华说:“我从小身体不好。全身上长疮,头也长疮,身上到处流的是脓血,浑身疼痛,连学也上不了。”姓霍的女队长说“就是不让炼法轮功”,边说边朝田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姓高的队长也在场,也狠狠地踢了田两脚。

到了晚上,站班的犯人摇田润华的头和枕头,不让田睡觉,说田睡觉打呼噜影响她们休息。晚上不让睡觉,白天晒太阳,田润华的血压高到210。姓霍的女队长把田叫到另一个房间,让田喝药,田不喝,就强行灌药。姓霍的就掐住田的嘴巴,一下就把她揪起来,脚离开了地,强行对她灌药。在场的还有一男子。

中共酷刑示意图:强行灌药
中共酷刑示意图:强行灌药

田润华不知道被灌的是什么药,看守所的医生说是“进口药”。灌药后,田站了不到10分钟,就开始头晕疼痛难忍,站不住了,浑身无力,两腿发软不能走路,从地下有两人搀到田床上,她躺在床上后全身出冷汗,把床单,头发全都湿了。她心绞疼的非常厉害,非常难受,不会说话。号房的人叫:田姐,田姐,你怎么了?田润华没有知觉了。醒来后,号房一个人也没有,田憋得出不上气来,生命垂危,田心想,“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活着出去一定曝光这中共邪恶的迫害。田的身体非常虚弱。她早晨洗漱也站不住,背心疼的硬忍。

阳泉看守所的霍队长、高队长还继续给田润华灌那种所谓“进口药”,就这样折磨了田润华6个多月。田的身体无力,头疼痛难忍,还得擦号房的地板,一天5、6次。

在被阳泉看守所关押前,田润华的身体健健康康的;被非法关押在阳泉看守所后,一直强行灌那种“进口药”,使田的身体被迫害得非常虚弱,腿疼痛,头晕、疼痛、闷,心绞痛,身体软无力。

看守所还不让买卫生纸、牙膏、牙刷等个人物品。半年后,阳泉看守所所长送监狱的时候,不让田看账本花了多少钱。

在山西女子监狱遭迫害

2018年11月26日,田润华被强制戴上男死刑犯人戴的几十斤重的大型手铐脚镣,被绑架到山西女子监狱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大镣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大镣

刚到监狱,田润华被分到五监区10号房。2018年底犯人杨海英让打扫厕所,让田搬大水桶,田脚疼,心绞痛,搬不动,杨海英就朝田的胸脯打了两拳,还骂人。过年打开水,田润华脚疼走得慢,在大厅里遭犯人杨海英大声谩骂。从那以后,田润华再也没有打过开水,到了车间喝点热水,一直到出监冬天夏天喝的是凉水。杨海英还把田润华洗了的毛衣、毛裤、床单、被罩大过年的都扔到地上。田润华手疼得不能再洗了,只好就那样晾干。

一年多,10号房的犯人张春香和号房的人说:让田润华去楼道睡觉。号房的号长说,不让田润华吃饭。她7—8顿没有吃饭,就喝点凉水,在车间打扫卫生,拖地,倒垃圾。

有一次,在队长办公的地方,犯人张宏霞自己干的活不干,让田润华干。她把监控插座拔了,让田擦墙,擦玻璃,擦地。田润华说:你的活你为什么不干?她说:“你是法轮功,就是让你多干”。

犯人韩云霞是10号房的组长,晚上不让田润华睡床。睡的是折叠床,被子和床每天都要折叠起来搬到另一个地方,天天就是这样搬来搬去的不让人休息好。不让田润华和其他人说话。田的脚被迫害的肿的连自己的棉鞋也穿不进去,只好剪开松紧带。恶徒还天天逼着她看侮辱大法的光盘。

2019年夏天的一天,上午收工,任宏霞是五监区犯人的队长,从车间回号房时,在车间门口,全部检查犯人身上,姓任的让田润华翻口袋,田不翻,田说我不是犯人,就罚田写10遍监规,田不写,就惩罚倒10天的大桶垃圾,一般情况是3天。

姓高的是五监区犯人的队长,有一天从车间回号房的路上,让全体犯人排队踏步走,田不配合,田润华说:“我不是犯人,14种邪教法轮功不住其中。”姓高的就揪住田的头发,不让田吃中午饭,不让回号房,惩罚田润华在五监区的大厅罚站5个多小时。从中午12点到下午5点多,田润华的脚都站的肿了。田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回号房的时候,田刚走了几步,腿软的不能走了,和田一起罚站的一个法轮功学员才把她搀回到号房。回到号房后,田头疼的厉害,全身发软无力,心绞疼的难受,眼睛疼痛光流泪,眼睛就塌下去了,出现了在阳泉看守所的症状。

田润华当天没有吃饭,没有喝水、到了晚上也没有洗漱就休息了。一晚上田的身体疼痛难忍。第二天强行出工,8号房、9号房、10号房的犯人们都站在田10号房的门口大骂田,你必须到车间干活,不然扣我们分。田润华当时在床上躺着,心绞疼痛,很难受,犯人张宏霞就从床上把田硬拽起来,边拽边骂,逼她强行去了车间干活,其他犯人想打田,监区队长就不管。田就又不吃饭了,水也不喝了。就这样忍着身体的疼痛,两天没吃没喝,还得干活。

在监狱期间,田润华家里给存的钱,她没有全收到。出狱的时候,田想把买东西的票据拿回来对账,可是姓金的队长把田的票据全枪了,还说:“没有见过你这样,出门还拿票据回家对账。”田跟她要,她不给。丈夫和儿子给田打到监狱的钱数目也不对号。监狱还强行交电话费,田润华交了40元,可队长说不写思想汇报不让打。

平定法院非法给田润华的判决书,监狱姓侯的拿着一直不给田,田跟她要,她说:“不转化就不给。”监狱还阻止家人接见,田润华的丈夫开出租车去过四次只见了一次。儿子和媳妇去了三次,不让见。五监区的指导员说:“星期三可以见”,星期三去了又不让见。儿子和媳妇第四次去了才让见面。

2020年田润华出狱的前一个月,是半天出工,半天让洗脑转化。五监区的杨海英、张宏霞,她们几个人轮流骂田润华。

田润华出狱回家后,因生活需要钱,去了银行取钱,一个账号是不到400元,田取款没有钱了,平定银行说冻结了。另一个账号600元,是独生子女钱,取的时候也没有了。还有一个账号也冻结了,银行说有法院的传票,让田看,田也没有看清楚。详情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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