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风雨见真性

更新: 2020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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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一日】我是湖北省农村的女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多岁,初中文化。我上有两个哥、一个姐,下有两个弟。在我上小学四年级时,母亲叫我帮她到楼上拿捆好的稻草。那时农村的楼只是用几根木棍搭着的。稻草塞在了楼门口,我不小心随着稻草一起头朝地重重的摔下来了。当时嘴巴和鼻孔都流血了,人也晕死过去了。

一、大难不死 苦海无岸

家里人将我抬到县医院,经诊断,医生告诉家里人说:“即使能活过来,将来也是会成痴呆的。就是能活到三十岁也是生活不能自理。”我在病床上躺了十几天象死了一样,突然有一天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活过来了,但眼睛无法睁开。

从此,我脑袋里象装满了水一样,一点震动自己都能听到荡动的响声,走路都不能走重了。回家后家里人根据医生的叮嘱到处去找猪脑髓给我吃。我初中读完后,十四岁就去建筑队做副工。结果水泥将我的双手双脚都烧烂了,又引起皮肤过敏真是苦不堪言。

我二十三岁那年经母亲作主,将我嫁给了附近村里的一个木工——就是现在的丈夫。八九年生第二个孩子时正赶上农忙季节,家里只有我一人在家,临要生时我跟婆婆说了,婆婆就去请接生婆。她们还没回来,我来不及了将女儿生在了痰盂里,我急忙将孩子捞起来后,自己就晕死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接生婆来后,我能听到周围的说话声,心里明白但人不能动,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从此又得了晕死的毛病,甚至连翻身都会难受的要命,只能侧卧。

丈夫虽然会做木工,但是好赌,脾气更是坏的出名,所以我日子过的又苦又累,幸好我与婆婆接了善缘,生活上婆婆处处照顾我。尽管如此,可是丈夫兄弟有四个,婆婆也不能光顾我。丈夫常年根本没有钱拿回来,他在外面都赌光了,所以我带着一双儿女经常过着缺油少盐的日子。

自从我生完女儿后,身心终于久积成疾,整晚失眠、感到肚子里胀胀的、头晕、浑身无力。我将自己的难受说给丈夫听,叫他给点钱让我去医院检查一下他都没有理会,也就没有去看病。我实在难受的厉害了,我就回到娘家跟弟媳说了我的症状,那时我已经四天不能吃东西了,恐怕我是熬不下去了。弟媳也无能为力,只是叫我去医院就诊。我就去了乡卫生院拍了个片子,因为没有钱拿药也就没有医治了。只好再去恳求丈夫:带我去医院查一下,如果实在是不能治了,我也就不拖累你和孩子,我自己了断算了。但丈夫还是不带我去看病。我只好准备有一天实在熬不下去了就想办法以死来解脱了。其实我心里明白我的症状与我三叔临死前的症状一样,我三叔是肝硬化死的。我就这样在无知中生不如死的怨天怨地,有时怨丈夫无情无义,甚至骂他。

二、苦尽甘来 我登渡船

一九九八年春,丈夫有一天高兴的叫着我的名字说:你这一下死不了啦!你去学法轮功吧!要死的人也能炼活。我只当他是故意逗我的,根本没往心里去。其实根本就是被人的观念阻挡着,还想哪有要死的人学功就能好的?村里的一个嫂子也来告诉我,并且说这个功最适合你。在万般无奈下,也没有想要好病的事。我就跟着去了炼功的学员家。一去学员们很热情的要教我炼功,我还说我是来看一看的。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我和嫂子合看一本书,不知不觉的自己就精神起来了。炼功时我竟控制不了自己,突然又哭又闹的象精神病似的。一会又好了,一连四天都这样,我也不怕。第4天炼功时又那样了,一个先得法的同修说:“快打开《转法轮》请师父的照片对着她”。一下子我就恢复正常了,从此师父彻底的为我清理掉了身体里的坏东西。渐渐的我肚子里的废气在往出排,身体也感觉轻松了,心情也舒畅了,人也有劲了,真是象换了一个人一样。每天就是坚持炼功学法。如今二十一年过去了,我不但没象医生断言的那样不能自理,还好好的健康的活在世上。感恩师父慈悲给了我新的生命。

丈夫见我的身体恢复了健康,他也走入了修炼。他烂了十几年的脚趾头也好了;曾经打牌输了二百元钱不但不给别人,还拿刀去砍对方,炼了法轮功后主动把钱还给了对方。修炼前他是一个只顾抽烟、打牌、赌博、喝酒,一年到头不拿钱回家的人,认识他的人都怕他。就是这样一个恶习满身的人,自从修炼了法轮功后完全脱胎换骨了,村里人也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然而共产邪灵就是要毁灭人,硬生生的将好人变成更坏的人它才放心。在邪党残酷的迫害下,使丈夫不敢炼功了,总是说将来还是要炼的。

三、经历魔难 志坚不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们平静的炼功环境遭到了邪党的破坏。当地派出所也象被邪灵附体了一样,一天要来干扰三、四次。我丈夫也被它们非法关進了看守所,不签字的同修也被非法关押了,家里不炼功的人也被威胁,甚至不允许我再炼功。我当时抱定一念,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弃的,反正我是一个等死的人,是法轮功将我救活的,我没有什么可怕的。

有一天我和同修早上四点多正在一起炼功,被蹲坑的坏人举报了,我们也被非法关進了看守所,我们不放弃修炼就又被关進洗脑班。六十多天后,看守所强制我娘家人交了三百五十元所谓的生活费,我才回到家。

二零零二年当地派出所和国保大队相互勾结指定要我和同修交出大法师父的讲法录音磁带。我坚决不交,并且跟同修说:“就是坐牢也不能交给它们”。没想到自己不正的念头,却成了它们迫害的借口。一天我正在娘家帮忙做事,它们一伙人将我绑架并关進了看守所后,迅速将我非法劳教一年。我被非法劳教期间,被强制洗脑,强制抽血,强制做奴工。回到家后我才知道这一年里:没想到丈夫被邪恶操控将我所有的衣服都烧光了,他就去外地做事了,家里一团糟。俩孩子独自在家。期间有一次孩子的爷爷刚用农药给菜杀了虫。孩子不知道就将菜摘回家炒着吃了,俩孩子都因农药中毒了,大吐了一场,把他爷爷和奶奶吓的要命。第二天俩孩子却什么事都没有。我明白这是大法师父慈悲救了俩孩子的命。

由于邪党的造假宣传毒害了世人,家里人也从原来的支持变成了反对。我只好不厌其烦的告诉他们我的命是大法师父救的,做人不能忘恩负义。这事实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果我没有学法轮功,今天绝对不会有我们和睦的家庭。也许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回想起没学法轮功时,我和妯娌间那不可调和的关系。成天矛盾不断没有一天不吵嘴的,为一点小事骂翻了天,用水火不容来说,一点都不夸张。特别加上丈夫又不顾家,自己身体越来越差更是没有活下去的愿望了。我跟村里人说:“她再这样骂我,我就与她同归于尽了。”婶娘好心劝我不要与妯娌针锋相对,我还怪婶娘偏心护着妯娌。自从我开始学炼法轮功后,知道了人与人之间的因缘关系后,就学会了忍让,由原来的强忍到最后不放在心上。记得有一年的大年三十为了一把柴刀。其实是孩子的爷爷借去用一下,妯娌硬说是我,并指名道姓的说我拿去用坏了,并大声的乱骂一通,什么话难听她就骂什么话。当时我心里是装着法谨记师父对我们的教导“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我没有与妯娌一般见识,避免了一场大年三十的风波。从此我处处让着她,我要不是学炼了法轮功肯定是两败俱伤。如今妯娌也帮助我洪扬大法,使用真相币。我们真正成为了和睦的一家人。

四、身陷险境 有师保护

由于邪恶的迫害,我们当地没有资料点,就去外地大包小包的背真相资料。那时走出来的同修很少,我就跟同修配合。我们多次遇到有惊无险的情况都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走了过来。写下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与同修分享。

有一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和乙同修出去发真相资料和贴不干胶。刚做完一个村,就被不明真相的村民骑车追过来了,他要抢我手里的包,我严肃的说:“我的包为什么要给你”。我就迅速的走开了。没想到他去派出所举报了。我见带出来的真相资料和不干胶还有很多没发,就还沿着大路贴不干胶,叫乙同修先回去了。

不一会恶人根据我们贴的不干胶沿路追过来了,我还在另一村里发真相资料。当我走到路口时看见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我也没在意。就又進了路边的下一个村继续发真相资料,突然村里的电灯都打开了,我才有所警惕,回头一看各路口都有人站岗,我发现被跟踪了,就准备向没人的地方走去,只好来到一水塘的树下蹲了一夜。天亮后发现路口还有人在监控。我就到亲戚家拿了一把伞,亲戚送我到路口。当我一个人时有一辆小车慢慢悠悠的在我身后开着,我前面就停着公安的车,我准备往回走时,天空中突然一阵电闪雷鸣接着就下起了暴雨。我撑着雨伞就走進近处的一座房子里避雨,屋主夫妻俩都在家,我就告诉他们我想在他家躲一下雨。男主人说:“我这里没地方躲”。没想到女主人抢着说:“她是好人,你让她就在这里”。我心里明白是师父在保护弟子。我就上到他家草楼上躲一下。不一会就听到有人问:“你家有外人吗”?她说:“没有”。那人就走了。雨停了,我就跟女主人商量,借她的衣服换上,将我的衣服和雨伞留给她。女主人同意了。

已经是傍晚了,我打算回去,可是路口的监控人员都在用电话联系。我只好往山上没人的地方走去。这时天已经全黑了,四处的手电筒的光都向我这个方向照过来了。我只好蹲着身子向前移。当时我虽然孤身一人,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并且在我的面前有一束亮光照着我前行。我爬到山顶时发现有一个只能容下一个人的石洞,我就在石洞里躲了两夜。天空中炸雷不断,后来我从大法中悟到这是慈悲的师尊在帮弟子除恶。

第三天,我趁着天黑就向着娘家的方向走,各个路口的人还在。我在黑夜中不小心掉進了坑里,路口的人听见响声其中一人要过来,只听另一人说就走大路。就这样我慢慢的从坑里爬上来。此时摆在我面前的只有铺满了荆棘的丛林地带才没有人看守,在坏人看来那是人不可能通过的地方。我不停的求师父加持,就在荆棘丛中爬行着。就这样凭着信师信法的心,我用了两夜的时间爬到了另一个山头。在我准备走大路时,看见路边一辆公安的车子就停在路口。此时我已经五天没有吃东西了,只靠着山上水沟里的水维持。尽管山地里有种的黄瓜和蕃茄,我严格按照大法要求自己没有摘一点,但我依然精神十足。我又绕过公安的车子从山路转到了我娘家,母亲和姐姐见我一身不成样子的衣服,她们忍不住伤心的哭了,堂嫂见我还没吃饭就端来了一大碗水饺给我吃。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一路保护让我走出邪恶的重围!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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