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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汤原县赵会玲自述被绑架骚扰的经历

更新: 2022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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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汤原县五十岁的法轮功学员赵会玲女士,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五日贴防疫的真相胶贴,被汤原县公安局警察偷偷跟踪并绑架,四月二十八日被放回家,之后一直被不断的骚扰。

以下是赵会玲自述近期被骚扰迫害的过程:

十月十日下午,有一个座机号打过来,我把它挂断了。汤原县公安局的人到我家告诉我案件已被移交到佳木斯向阳区检察院了,那个电话是佳木斯向阳区检察院的,要配合接听电话,然后就走了。

十月十五日上午大约十点钟左右,我再次被汤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人和派出所等人绑架。

'赵会玲被汤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人和派出所等人绑架'
赵会玲被汤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人和派出所等人绑架

当天早六点,我因为头疼不舒服在我妈家居住。我还没起床汤原县公安局国保人员就带着我丈夫来敲门,说是国保的人要带我去佳木斯市人民医院免费做核酸检测及各项体检。我妈听后快速把门关上,大声告诉他们:“我女儿不需要你们的免费体检,她过去受过伤,现在正头疼,不方便和你们走。”他们软磨硬泡的在外面一遍又一遍的敲门商量着让我妈开门,想把我带出去好好谈一谈。我妈不同意,只是跟他们讲道理,可他们就是不走,最后他们调来了好几辆警车把楼前楼后全部封堵起来。楼前后站了许多人观看,最后他们又调来两辆云梯升降车,直接升到我妈家五楼的南北窗前喊话。我妈就到我躺的房间开窗大喊:“大家快来看哪!我女儿就贴了几张法轮大法防疫宣传单,告诉大家怎样躲过瘟疫,警察就来抓人啦!这还有没有天理呀!”

这时,我哥哥来我妈家,看这么多人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忙上楼。警察见了说,你是来开锁的吗?我哥哥说他不是,他就是这家人。上来两个警察就把我哥哥控制起来。我爸爸在门里也听到了(知道他们找开锁的了),所以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就抱着小孙子把门打开了。屋外的警察迅速冲进来。一大帮国保的人和派出所的人把我妈强行拉到客厅沙发上控制住。

这时,国保人员到我床边和我谈话,说是上边派下来的任务,要给我做体检。我告诉他们我头疼起不来。他们就掀开被子,给我穿上棉衣往出拖,到客厅的时候,我摔倒在地上。他们就用我盖的被子把我兜住,在我妈的大哭大喊中把我抬下楼,放到特警车上,此时大约是上午十点左右。

几个人一路看着我,还有人录着像跟着前面的指挥车辆到了佳木斯人民医院。用被子把我抬到救护床上,几个人围着推到医院里,进行各项检查。然后他们又拿出佳木斯向阳区检察院文件念了一遍,让我回答。我闭着眼睛没理他们,他们又让我签字,我也没理他们。他们告诉我检查完身体之后就送我去佳木斯看守所。在医院他们十三个人一直看着我,到晚上十点左右,医院的化验结果出来了,他们就把我抬上车送往佳木斯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他们几个人轮流架着我到里边。看守所的医生给我量完血压后,问我有什么病。我告诉他,我二零一零年出车祸造成严重脑出血和腿部粉碎性骨折,当时人们都认为我活不了了,是我妈告诉我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活过来了。这么多年炼法轮功不吃药不打针,病好了。医生接着问我吃过饭没有,国保的人马上插话说:“她早上吃了。”看守所的人看着我肿胀的脸说也没做脑CT检查,这么长时间又没吃东西,不能收。国保的人跟他们商量了半天,他们还是不同意。国保的人没办法只好连抬带架的把我送回警车上,又拉回到人民医院做脑CT检查。检查完之后,国保的人拿着检查结果告诉我什么毛病也没有,恢复的很好。他们又商量了一下,认为我一直没吃东西,到了看守所也不一定能收,还是先回汤原县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他们把我抬到屋里,铺好被子,把我放在床上,见我不吃东西,就给我一瓶水,留下两人看着我,然后就都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十月十六日早上七、八点钟,他们给我端来大米粥、咸菜和鸡蛋,非常和善的劝我吃东西。我实在不好意思就把粥端过来放在一边,告诉他们头疼吃不了。他们非常关心的问我想吃什么,他们就去买。我什么都没要,实在吃不进去,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不停的和我聊天,让我精神起来。到中午十二点左右,他们又把我连哄带架的送到车上,再次送往佳木斯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他们把医院的脑CT检查结果交给看守所医生,看守所医生边看边问:“吃饭了吗?”国保的人说:“吃了,上午吃的。”医生没理他,看着两、三米外的我问:“你吃饭了没有?”我说:“没吃。”国保的人拿出手机录像给医生看并且说:“她吃了。”我知道是早上他们劝我吃饭时录的像,我就大声说:“你咋瞪眼睛撒谎呢!我端起碗就放下了,一口都没吃!”国保的人急忙说:“我是为你好,你头疼时不能吃东西,不疼时就吃呗。”看守所的人说,这人这样我们不能收。国保的人又给佳木斯向阳区检察院的人打电话,让检察院的人和看守所的人通话。之后屋里出来一个又高又胖的人,是看守所负责人,这人出来后,恶狠狠的冲我喊:“站起来!走几步,不要装,到这里装没有用,快走!”我被吓得站起来,哆哆嗦嗦地东抓一下国保的衣服,西扶一下另一个国保,最后腿一软又蹲坐在地上。那个看守所负责人回到屋里之后和国保的人又是商量又是打电话,商量了好一会,然后医生又仔细看了看脑CT片子。最后的结果是生活不能自理,看守所拒收。国保人员只好把我架出去,这时大门外国保队长从车上跳下来,气急败坏的喊,:“咋又出来了?!”国保的人悻悻的说:“他们还是不收。”

无奈他们又把我拉回汤原县公安局。他们要去吃饭,只留国保队长一个人看着我。他气哼哼的把我带到一楼的值班室,等佳木斯向阳区检察院的人来签字协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检察院来了两个人,拿出几个文件,让我看看能不能签字,我告诉他不能签字。他们就协商了一下,决定由东城派出所负责对我进行监视居住。每天由汤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和派出所警察轮流去我的暂住地(我妈家)登记一次。

晚上六点左右,佳木斯向阳区检察院、汤原县公安局国保、东城派出所一行八、九个人,把我架到我妈家,又是录像,又是领导谈话,说了一些监视居住的事情就走了。

我被汤原县国保、东城派出所和佳木斯市向阳区检察院送回家后,从十月十七日开始,由汤原县国保人员和东城派出所人员,每天一次轮班到我妈家让我在监视居住单上签字证明他们来过。到了十一月六日早上七点多钟,我家有在派出所上班的亲属领着国保人员到了我妈家,说是公安局长委托他来劝劝我和我家人。他们会慢慢扶着我去佳木斯向阳区检察院签个字就回来。我爸见是亲属来了就答应他们亲自陪同我一起去,并跟他们一起劝说我和我妈妈,妈妈只是哭着说,我的头痛不适合走动。我就一直闭着眼睛。他们见我不动就掀开被子给我穿上棉衣往出架,架到客厅他们实在架不住了,只好把我放在地上,打电话找来一辆特警车和几个年轻力壮的特警还像上次一样用棉被把我抬到特警车上,跟着国保的车把我拉到了佳木斯向阳区检察院,到那里等了很久,检察院的人到车跟前拿出文件念了一遍问我能不能签字,我闭着眼没说话,我爸见状马上和那人说“我替她签了吧?”检察院的人说:不行,必须得本人签字,不签就算了,把文件副本拿回去吧。说完就走了。

中午,这些人吃完饭又把我拉到医院像上次一样做了体检后由佳木斯向阳区法院的人领着到了看守所。他们把我背进了看守所放在椅子上,看守所的人一看法院送来的还是我,样子比上次还严重,他们还是拒收。法院的人没说什么就让人把我背出来放到车上送回我妈家,并告诉我爸电话随时开机。星期一那天法院会来人办理案件。

星期一下午三点多,佳木斯向阳区法院的主审法官带着一下属和汤原县公安局国保人员到了我妈家,和气的劝说我爸和我妈让我写脱离大法组织的文件及其中的利害关系,并告诉我父母这事找律师也没用,反而判的刑期会加长,如果配合他们,他们会帮忙找律师,并可以减刑,让我爸妈和我商量后跟监视我的国保人员说一下,他们可以给帮忙。

在他们谈话的过程当中,国保的人走进我的卧室,笑嘻嘻的冲我说:“赵会玲别装了,起来吧。”我翻过身没理他,他只好走出来和法院的人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国保准备监视我的人,又来到我妈家苦口婆心又是对我妈一顿劝,然后又走到我床前一顿劝。我只是闭着眼睛冲他摇了摇头,就不理他了,他只好悻悻的走了。

十一月七日下午五点左右,社区又来了三个人劝说我爸妈配合他们给叫我在他们的文件上签字。他们在我床前说了一大堆,我现在的处境及不配合他们的利害关系,我一直闭着眼没说什么。他们劝了半天看我没反应只好说第二天再来,就离开了。到了七点多的时候,国保人员又到我妈家说了一通,要我配合他们的话,见我没反映只好走了。

十一月十六日五点,社区又来两个人戴着口罩过来了,我妈要求他们摘口罩,要给他们用手机拍照,他们就不再和我说什么。到客厅刚说几句话就被我妈义正词严的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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