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次的魔难中熔炼真金

更新: 2019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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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六日】一九九九年丈夫因進京护法,被非法劳教了一年。回来后我们生活的很艰辛,被勒索罚款五千元,还被迫下岗,失去了工作,当地派出所还不断的骚扰,只好流落他乡了。这些年我们一直为生活奔波,却生活的很苦,没有固定的住所,一直在他乡漂泊着。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两本书《转法轮》《洪吟》。整天忙于生意,不但没挣到钱,还不能做大法的事。闲暇之余,也只是看看书,炼炼功。几年过去了,可还是两袖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可我们有别人没有的,那就是师父和大法。师父为了不丢下不争气的弟子,安排了当地的同修在集市上遇到了我们,把我们从新引回了神的路。就这样我们又溶入到了大法中,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事。虽然生活的很苦,却很快乐。

每一次,只要我有一个愿望,师父就会帮我做。我要找哪个同修,求师父,在路上准能遇到。想要救哪个人,师父就会给安排。举个例子:我在一家小饭店打工的时候,遇见一个送货的小伙子,人挺好的,也挺健谈的,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就是没有机会讲真相,心里总是想着要救他。有一天,我在客运站附近讲真相,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身边骑着电动车过去,这不是送货的小伙子吗?我骑自行车边追边喊,小伙子停住了。我说:“小伙子,还认识我吗?”“挺面熟的。”“我们在饭店认识的。”“啊,想起来了,挺好的大姨,好久不见了。”“小伙子,大姨一直惦记着你,想给你讲个真相,将来好有个好的未来。”我就从法轮功的基本真相讲起,小伙子认真的听着,相信大法好,很高兴的退了团,一直说:“谢谢。”我说:“你应该谢我师父,是我师父让我救你的。”要没有师父的安排我们怎么能见面呢,我也不在那里上班了,他也不在那边送货了。

一天中午,我做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梦:在一片沙滩上有好多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呢,我从沙滩上走过来,想过眼前这条大河,河面很宽,看不见对面,对面就是我的家。可我不会游泳,但我就想游过去,回家。我刚要下河,从空中飘过来四根绳子,看不见绳子的上端在哪里,下端拴一块小木板,里边还放一张纸条,是我丈夫写的,不知道是什么内容。我把纸条放在兜里,把小包挂在脖子上,脚踩着木板,一手攥着两根绳子,闭上眼睛,绳子飘飘悠悠的就起空了,我也不敢睁眼睛,忽然听到丈夫的声音,说到了。我睁眼一看,丈夫和一位同修在对岸等我呢,他们先到了。我没等说话呢,就醒了。

想了半天也没悟出来是怎么回事。没过多久,丈夫被国保队起诉到检察院,企图对他迫害。为了躲避这场迫害,丈夫在一个黎明前的早晨悄悄的离开了家,再度流离失所。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我心里十分的酸楚,彼此都不知道会流浪到哪里。一天下班,在院子里看到一张纸条,是丈夫的字,一位同修给塞進来的,上面写着:我走了,我有师父在管,大家不要担心我。想起了那个梦,这回看到字了。我明白了,是师父提前点化弟子,丈夫最终一定是安全的。接下来是修我的。我躲过了一次次邪恶的跟踪,用正念战胜了一个个不好的念头。过程中虽然波澜起伏,就象站在空中的绳子上一样,最终还是闯过来了。历经了一个多月的魔难,回到家丈夫果然先到了,和梦中一样。

丈夫最终还是没有逃脱邪恶的魔爪,再次遭到绑架。我又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来到了丈夫被绑架的地区。到一位同修家想了解一下情况,同修的家人给我端上一碗热乎乎的面条:“吃吧,这就是家。”那份感动我至今都难忘。晚上,同修们聚在一起,商量营救我丈夫的事情。那时的我恐惧到了极点,连看同修的眼神都不对,就是怕。一位年纪大的老同修说:“你不要怕,你有师父,有我们这些同修做你的后盾,你要做什么事都会有人陪你去。”

在魔难中的同修真的需要同修的鼓励,需要正念的加持。大家分手时已经很晚了,我在前面骑自行车走,同修在后面给我亮着电动车的灯。心里边还是感动,我一定要战胜自己,有师父、有同修,我不孤单。

第二天早晨,我边走边发正念,求师父加持。独自来到了公安局,找到了绑架我丈夫的主任。我丈夫第一次被绑架时,我给他讲过真相,他也认识我,挺热情的和我打招呼,问我什么时候到的。我也跟他说:“听说你们到我们那去了,我也没在家,千里迢迢的,也没见到你。你们是通过这种方式去的,不然的话,我们也算相识,怎么也得吃顿饭吧。”主任说:“我们这也是执行公事,让我们去接人,我们能不去吗?”我说:“你这是执行错误命令”。他说:“我不认为这是错误命令。”我递给他一封同修写好的真相信,“你有时间好好看一看,公务员法写的可详细了,比我说的明白。”他接过信说:“行,我看看。”

这些年和他打交道,觉的这个人本质不坏,是这个邪恶体制把他们变成了这样。我们谈了许多,临走时他还真诚的对我说: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一定帮忙。走出了公安局,心里轻松了,终于迈出了这第一步。无意间看到了一位同修在公安局的对面推着小孙子,边走边给我发正念,我奔他过去,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他说:“你上学法点去吧。大家都给你发正念呢。”到了那里,看到大家静静的在那里为我发着正念。感动,发自心底。

接下来,我经常往返于公安局、国保队、看守所,以我丈夫这件事开头,看准时机就讲真相。我跟看守所所长说我丈夫是好人。他说:“到我这里来的没有好人,都是犯罪的。”我就给他写信,叫他明白法轮功真相。第一封信我交给值班警察叫他转交,我也不封口,谁看谁得救。我给所长打电话他说没收到。第二封我直接交给他本人,他接过信说:经常收到这样的信,我都不看。他放到桌子上看了一眼,因为我是手写的。发一正念,他一定会看的。

在一个雨天,我上公安局找那个主任,他不在。看见有个国保队的副队长在值班,我就進去了。“下雨天你还来。”因为常去都认识我了。“给你们主任写封信,能替我转交吗?”“行,保证交给本人。我能看看吗?”我面交给本人的信从不封口。“行,看吧。我们法轮功没有秘密。”他边看边说:“其实你们的资料我都看过,你们不能反党啊,不叫炼就不炼。”我刚说那不叫反党,他就说:“那叫天灭中共。”我笑着说:“你说行,我说就不行了。”他说:“关上门,你说也行。”那天跟他讲了一个多小时,他总上网,早就三退了。

还有那个公安局长,我第一次找他的时候,是因为国保队又把我丈夫起诉了,当时很凶的把我赶出来了,“你也是炼法轮功的吧?你要不走,我叫人把你撵出去。”在门口堵着不让我進。我就一直不敢再找他。我丈夫开庭那天,我在法庭外看见他和他的便衣手下。他主动的和我打招呼“过来了”,态度和以前不一样了。当时我想你的阴谋得逞了,我的丈夫都被你们迫害的那样了,我不能怕你们。我就经常去他的办公室找他。他说“这个事已经到法院了,不归公安局管了。”“无论谁管,我要叫你们明白,你们这是迫害好人,在犯罪。”

有一天他跟我讲:“接触你几次,知道你的人品特别好。”我告诉他我们大法弟子都象我一样。他还说:光看我们抓人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警察打人了。举个例子:“说你们俩口子打架了,我得两头劝架吧,当你面我得先说他不好,话锋一转,我得说他也不容易,到他那里我还得是这一套,这样才能劝和。可你只听了一半,光听说他不好了,那能劝和吗?得全面了解,不能剪接。”我赶紧接过他的话题说:“局长,你说的太对了,就象天安门自焚伪案,看到的不是真相,是剪接……”“行了,又说你们那去了。”在和他的一次次接触中,直接讲真相,他不接受。有机会我就讲几句,时间长了他也就不那么反感了。

虽然我经历了许许多多惊心动魄的魔难,但我知道,那是师父让我提高的。我是属于掉队的弟子,这么多年失去了很多该救度的人,所以不能放松自己的修炼,要抓紧时间去救度那些有缘人。就象我给那个主任写的劝善信一样,“无论是善缘还是恶缘,我们在茫茫人海相遇就是缘,真的希望有缘人都能够得救,不要错过这千古机缘。”表面上我们是在承受迫害,世人看不到我们的辉煌,但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会象师父说的那样:“满载而归众神迎”[1]。

在人的一面,我们是在承受迫害;在另外空间,就是一场场的正邪大战。虽然看不到神的一面,但我坚信,我就是在闪光,前程就是辉煌。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 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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