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师父予我正念 闯过重重难关(上)

更新: 2020年08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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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五日】

尊敬的师父好!
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走入大法修炼的,在二十多年的修炼中依靠着师尊的慈悲保护与加持,凭借着大法威力的保障以及大法给予的正念,闯过了一次次的魔难,走到了今天,内心无限的感恩师尊。

下面是我这些年的部份的闯关经历,写出来证实大法的威力与超常。

正念闯出劳教所

一九九九年,我進京上访,在北京被非法抓捕,第一次被非法劳教,警察把我们秘密绑架到劳教所,刚下车就让我们脱衣服搜身。当时我身上揣着我自己手抄的经文,包里还有几页手抄的《转法轮》,我想怎样才能保住这些经文呢?放哪都不安全,放哪她们都能搜着,心里着急,这时脑子里想起了师父的法:“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1]。心想,不离身才是最安全的。只要这些经文不离开我就是最安全的。我就把经文放在了我穿的大衣兜里,心里觉的很踏实。当她们搜查到我时,我很镇静的把大衣递给她们,她们接过之后,只是摸了摸,并没有翻兜里,连我的包都没翻,只搜了我的身。就这样我带的经文都保护下来了。

在劳教所,狱警训话:“你们到了这里,就得听我们的安排,在这里不许炼功、不许学法、遵守这里的所规所纪,能不能做到?”我们都不吱声。她们就一个一个的问,必须表态。当问到我时,我回答:“不行!因为我就是学这个的,走到哪里都得学、都得炼。”那个问话的狱警一听我这么说就怒吼着:“我告诉你,到了这里就得听我的,就不能学不能炼。”她一把把我推到一边说:“下一个。”我后边的那个同修不知为何晕过去了,大家都去拽她,就这样狱警训话草草结束。

这个劳教所的环境极其恶劣,东北的天气,冬天是很冷的,劳教所的窗户是缺玻璃的,里面有暖气不热,洗手、洗脸、洗头、洗澡都得用带冰碴的冷水。

劳教人员有七、八十人,拥挤在一个大房间里,中间是过道,两边是两排上下铺。到了晚上,中间过道上放了九个大塑料桶,开始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半夜我上厕所时才知道,是给劳教人员上厕所用的。因为只要劳教人员一入屋,监房的门马上就得锁上。第二天早上起床后,这九个大桶堆满了粪便、手纸、卫生巾,都溢到外面来了,恶心的我都想吐。管事的犯人让我去倒桶,还得刷干净。

然而这还不是最苦的,我们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两个包夹看着,不让说话、不让闭眼睛,坐时不许腿打弯,每个普教人员看我们的眼神都很凶,那里的监管人员,一个小时来点一次名,必须回答“有”,不回答就打。那个气氛压抑的人连气都喘不上来。我在心里就想:这哪是人呆的地方,我们是大法弟子,怎么能受这种侮辱,怎么能在这么肮脏的地方呆着呢?于是我就小声跟靠我身边的一个同修说:“这不是我们呆的地方,我们闯出去!”她回答说:“对,闯出去!”她刚说完就被一个包夹扇了一个嘴巴子。

当时只是有这么一念想闯出去,但是怎么闯我也不太明确。到了半夜,我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看到一个同修正在被好几个劳教人员撕扯着扭打。我问是怎么回事,包夹我的犯人说同修半夜不睡觉起来炼功,我说:“炼功没有错,不能打人。”她说:“你少管闲事。”我说:“她是我的同修,怎么是闲事?”我边说边穿衣服,包夹就拽着不让我动。这时别的同修也都起来了,冲到前头去保护那个打坐炼功的同修,我也往前冲,可是好几个人缠着我,怎么也冲不过去。

我转念一想:你不让我上前边去,我上后面去,我也炼功。于是我就往后面跑,她们一看我往后面跑就不管我了,我就在后面炼动功。刚炼了两个动作,满屋的嘈杂声、呼喊声、打骂声嘎然停止,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铺位,我也回到自己的床位,定神一看,一个高个男警,手里拎了一个电棍,后面跟了一大群人,什么所长、队长、教导员、干事都来了,屋里一下子鸦雀无声。

劳教所所长拎着电棍,在过道上一边走一边耀武扬威的说:“我告诉你们,炼法轮功的,我不管你们在外面怎么样,到了我这里,你就是龙也得给我盘着,你就是虎也得给我卧着,你们在外面干啥了,到了这里来闹?”我听了他的话,心想:我们是大法弟子,怎能和龙虎相比,凭啥到了你这里就得盘着、卧着。于是我就说:“他们根本就没告诉我们到这里来,要知道是上这里来我们才不来呢!”我的话还没说完,这群刑事犯,呼一下举着拳头就冲我来了,就象一群小魔抓唐僧一样。

因我当时没有害怕,她们的拳头到我头上时却没有打我,就连扯带拽的把我推到了狱警室。这时我才看到,狱警室的走廊里吊铐着两个同修。我在狱警室,進来人只要她跟我说话,我就告诉她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后来所长進来了,我就把我提前写给他的信给了他。他看完后,嚣张的气焰小多了,他用一种我琢磨不透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好象他一下比我矮了一截,好象亏心似的,他什么也没说,然后就走了。

后来一个狱警就把我铐在了暖气片上,又过了一会儿,她看我在暖气片下面还能坐着,就把我又铐在了门框上,我很困,困了我就睡,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站着也能睡觉,只是手脖子铐的难受。

第二天,狱警把我们三个大法弟子分别关進小号。小号就是鸡舍,养鸡用的,没有暖气,玻璃也是残缺的,床是几块木板拼凑的,一翻身就掉下去了。小号阴森恐怖仿佛让人窒息,包夹不停的埋怨,说陪我受罪,但有一点好处,不用干活。我一看这回我可以炼功了,于是就坐下打坐,刚打坐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听到隔壁房间噼噼啪啪的电棍放电的声音,就听到那个同修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还没喊完就没音了。

我当时很紧张,也很害怕,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我深知同修正在被迫害,在意识中知道我不能不管,我举起右手准备拍墙声援,可是手举起来却停住了,怕心一下涌遍全身,便不知所措的问包夹:怎么了?她说:别出声,听听。可是再也没声音了。

我当时有点不知怎么办,但我心里明白,如果我现在被邪恶的恐惧压下去了,那以后我的正念就再也起不来了。我问自己:怎么办?那时我的思想中有两个“我”,一个“我”问:想当人还是想当神?另一个“我”说:想当神,当人太苦了,再也不当人了,吃多大苦也不当人了。一个“我”又问:当神该怎么办?那个“我”说:闯!另一个“我”说:对,闯过去!

当这个“闯”字刚一闪过之后,我的心被恐惧压的就象有人挖心一样,痛的连气都喘不上来,恶心的想要吐,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那一刻我真正尝到了什么是剜心透骨,好象一下子万念皆空,感觉这个世界上发生任何事、就是原子弹爆炸都与我无关了,真的是万念皆空,那时候就是有人再欺负我、再伤害我、占我再大的便宜我也不会去跟其计较了,甚至连问都不会问了,那些东西都太渺小了,什么也不是了。我心里背着师父的法:“恒心举足万斤腿 忍苦精進去执著”[2]。我觉的我不是恒心举足万斤腿,而是拖着万斤腿,说去执着,可心里并不明确要去什么执着,只有一念:我不能停下来!我不能退却!再难我也得往前走!就是修炼不能失败!

当这一念坚定下来之后,怕心一下没了,心也平静了,也知道怎么做了,于是我就跟包夹说:“我要炼功!”包夹吓的赶忙说:“你可别炼,你要炼功我俩就遭殃了,你是我的奶奶、祖奶奶、祖祖奶奶,你可千万别炼!”我平静的说:“我不连累你,我自己做事自己承担,你去喊报告,就说她要炼功。”她说,那行。于是她就跑到门口高声喊:“报告,她要炼功。”喊了好几声,才有人问:“什么?她要炼功?那好,你让她等着。”

过了一会,我就听有人来了。这时,我已经完全没有怕心了,我准备好打坐的姿势,很平静的看着一个队长拎着电棍,后边跟着一大群刑事犯進来了。那个队长拎着电棍围着我转了一圈说:“你要炼功?”我说:“嗯。”她用电棍指着窗户:“你要炼功你看着,我把你吊到那顶上去。”我也瞅瞅窗户没吱声,但心里说:吊到那顶上我也不怕!我一直看着她。

她看我没吱声,就坐在床上说:“你们炼法轮功的,有人说是为了祛病,有人说是为了道德回升,有人说是为了国家、社会,你是为了什么?”我说:“这些我都不是。”她有点纳闷说:“那你是为了什么?”我说:“我是为了修佛。”她问:“修佛?”我说:“嗯!”她突然一拍大腿说:“对,你这个对,什么为了社会、为了道德回升、为了祛病健身都是假的,就你这个对!那你们法轮功说圆满是怎么回事?”我说:“圆满就是你的思想境界提高了,提高到完全是为了别人好,干啥事都是为别人好,达到这种境界了,你就是圆满了。”她瞅了我一会(我想她是在琢磨我说的这些话),又说:“你们法轮功说圆满了上天堂,那天堂那么小,你们炼法轮功的那么多(一九九九年以前国家调查的时候就有一亿多人),那天堂能装下你们吗?”我想,天体的洪大,她哪能理解的了啊,不能给她讲高了,就说:“你别看这么多人炼功,不一定人人都能修成。”她说:“那你能修成吗?”我说:“我能,我一定能。”她听完我的话眼睛流露出又震惊、又佩服、还有点鄙视的眼神。后来她又问了我一些话,我就不多叙述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后,好象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她回过神来了,拎着电棍就走了。她后边跟着的小跟班也跟着走了。有一个跟班的又跑回来贼头贼脑的跟我说:“你快妥协了吧,今天没收拾你,你就捡着了。”就这样我避免了一次迫害。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走進一个房间,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好象是大夫,拿着刀、叉、刑具什么的,说是要给我做手术,我告诉他们:我是修法轮大法的,他们就商量了一下把我放了。醒后我明白了这一关我闯过去了。

又过两天,有个狱警又来劝我,我就给她讲法轮功是被冤枉的。

到第七天时,有个人把我叫出去,让我在一个地方等着,我还以为要把我们关到更坏的小号,结果是把我们转到另一个劳教所。原来是其他同修一直在找狱警要人,要求把我们三人放回去,为此同修们有绝食的,有继续炼功的,把劳教所的人折腾的够呛,有的同修被打、被电棍电,有一个同修去找队长时被扇了二十多个嘴巴子,而这个同修没有一点怨恨和害怕。我听后很感动,多么好的同修们啊!

就这样我们用了七天时间就闯出了这个劳教所。

后来,我回想起这事时就问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闯回家呢?是因为我那时的想法是,法不正过来我们不回家,我们要闯到监狱去,那里也需要我们去洪法。这个念头是不对的,但那时就是那个认识,不明白这念头是旧势力的,那时也不知道还有个旧势力。

正念解体洗脑班

到了另一个劳教所,接待人员给我们煮了面条吃,说这是劳教所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事。我一看这的环境要比之前的那个劳教所强多了,住的是暖气楼,环境很干净,人还很热情,就想:这里还不错,就在这呆着吧。(这个念头也是不对的,但当时认识不到)。

第二天,一个队长来跟我们谈话,就象和我们交流一样,她说:“我不了解法轮功,也不了解你们师父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没有权力评价你们,我只是尊重你们,但是你们到了这里来,也希望你们尊重我们,毕竟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想她还很文明,那我们就跟她来文明的。我们就跟她提出了一个条件:“既然你不了解我们,那我们就给你时间让你了解一下,请你找一本《转法轮》看看,你不就了解了吗?”她说:“行,但在我没看完《转法轮》之前,请你们不要炼功。”我们说行,但是只限九天的时间,限她一天看一讲。她说行。

就这样,头几天我们很配合她们,等待着她看完《转法轮》后怎么样。然而这几天她很忙,忙着组织我们上课,说法轮功(学员)不用干活,就是上课,她讲课时态度很好,总是问我们能听明白吗?但我发现她讲的东西是和大法相抵触的,是和中共洗脑理论是一个腔调的,但是很隐晦。有一天一个同修突然站起来说:“队长,你别讲了,不是说你讲的不好,是你讲的这些东西散发的都是黑色的物质(可能这个同修天目能看到),对你不好,对我们也不好,我们不想听。”我听同修这么一说,我就觉的这个学习班(其实就是洗脑班)不能再让她教下去了,不然这些法轮功学员(大约三十多个人)都让她的伪善给欺骗了,再听下去,她将把这些人领向歧路,都让她给弄迷糊了。于是我就举手,队长问什么事,我说:“我有话要跟你说。”她说:“你先坐下,下课后我再找你。”

下课后,她说:“你留下,其他人回班。”然后她说:有什么话你说吧。我说:“队长,我从明天开始不参加这个学习班了。”她说:“为什么?我讲的不好吗?”我说:“不是你讲的不好,是我们不想听,而且对你不好。”当时由于心情很激动,下了决心要把这个班解体。她给我倒了一杯水,让我坐下说,我说:“反正这个班我是不参加了。”她说:“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她的表情带着一种恐怖的威胁。我说:“我不管是什么后果,我不想我的修炼走到这就结束了,拼了命我也要闯出去。”她听我这么说,就说:“这个事我说了不算,我给你向所长反应一下,你自己也找大队长谈谈。”我说行。她把我送到洗脑班的门口,我都走出去很远了,她还在那看着我。

我回到监室后,心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就感到我的右眼眶在往外鼓,我一摸,很平,没鼓出来呀,一会就从右眼眶上放出一道五颜六色的七彩光,是透明的,我就看哪,看哪……我知道别人看不到,我也不跟别人说,我明白这是我做对了,是师父在鼓励我,大概有半个小时就没了。

从那以后,那个队长就宣布洗脑班不办了,法轮功学员和其他人一样参加劳动。就这样洗脑班垮掉了,我也没去找大队长,所长也没找我。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登泰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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