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苦与乐

更新: 2019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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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六日】

一、缘得大法

我和先生都曾经在中科院工作。一九八七年先生被派到瑞士的一家合资公司工作,期间被瑞士的老板看重,长期聘用。一九九零年,我们全家先后来到瑞士首都伯尔尼生活。

虽然来到了人间天堂之称的瑞士,我却依然常常愁容满面,郁郁寡欢。那时我多病缠身,除了心脏病,肩周炎,腱鞘炎,青光眼,卵巢肿瘤,还多年饱受结肠炎的折磨。在室外一遇到风,就到处找厕所。我每天成把成把的吃药,常常感叹,何时才能拨云见日啊。

一九九六年我和先生去香港,遇到了一位大法学员,从他那儿请了一本《转法轮》和教功带录像。带回后没顾上看。直到一九九七年因右脚骨折,在家休病假,才想起了《转法轮》这本书。这一看令我十分震惊,我被书中的法理深深折服,即使我修道几十年,许多道理也是第一次听说。从那以后我如饥似渴的看《转法轮》,越看越觉的讲的在理,越看越爱看,越看越舒服,心脏不发闷了,胃也不胀了。先生看后觉的很好,便走上了修炼的路。但我自己内心斗争激烈,因为我那时修道已经五十年了,下不了决心修炼大法。

一九九八年九月,我有幸聆听了师父来日内瓦的讲法,当师父一出现在讲台上时,我瞬间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火味,我马上意识到师父绝非一般人,是一位大佛,大觉者,传的功法也绝非一般功法。我全神贯注的听师父讲法,内心在呐喊:“我要修炼法轮大法。”回家后我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夜不能寐。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穿着两只不一样的鞋,一只是旧的高筒皮靴,鞋口有很多白色的结晶体;另一只是朱红色的短筒皮靴。我明白了,这是警告我“脚踩两只船”[1],可是修炼是要不二法门的呀。我在思想上痛苦的挣扎着,一边旧鞋上的结晶体是我修了五十年的收获,说明我没白炼。另一边新鞋又闪闪发光,吸引着我。我必须择一而行。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伯尔尼法轮功炼功点成立,瑞士不同地区的法轮功学员都前来祝贺,在和大家交流时,我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矛盾。一位协调人告诉我,师父在讲法中说:“这些事情我们都要给理顺,好的留下,坏的去掉,保证你在今后能够修炼”[1]。她劝我说:“你这五十年不就没白修吗?”我领悟到大法的可贵,立刻选择了法轮功。

得法后,师尊帮助我净化了身体,使我无论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有了彻底的转变,我的心脏病和折磨了我十几年的结肠炎,修炼十几天后就彻底好了。修炼五十天时,我曾经的病痛都不治而愈,第一次感受到无病一身轻。我热泪盈眶,内心也充满了无限的快乐。

二、开始讲真相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我刚刚走進法轮大法,修炼才半年多,大法却遭到中共疯狂的打压。我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必须要走出去,告诉人们大法的美好和真相,告诉人们我自己亲身修炼后身心受益的经历。

我决定利用下班时间步行,走街串巷,往伯尔尼居民信箱里发放真相传单。期间,我遇到很多考验,有恶言禁止的,也有轰我走的。开始很难过,但当我想到在中国大陆,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面对的危险,我这又算得了什么?这不就是为了去我的怕心吗?此后,我每天坚持,共发了五万份传单。

二零零二年,我又坚持每天到大使馆给去办签证的人讲真相,发真相传单。有时先生也去。其实走出这一步,对我们是非常大的考验。因为我们是中科院出来的,在中国大使馆和当地的华人圈子里有一定的知名度,加之先生在中国国内做过科学家秘书,知识面广,来瑞士读书的博士研究生大都喜欢和我先生交往,成了我家的常客。我们走出来替法轮功说话,熟悉我们的人想不通了,以后见了面也不打招呼了,更不敢来我家了,甚至冷嘲热讽。使馆的人更是挖苦谩骂,我们在常人中的威信,尊严一落千丈。但我们明白,我们是大法受益者,做人不能昧良心。而那些被谎言欺骗或站在迫害佛法者一边的人是很可怜的,更需要我们去告诉他们真相。

三、在救人中修炼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评》发表引发三退大潮。二零零五年我和先生开始到卢塞恩景点给中国游客发《九评》,讲真相,劝三退。师父说:“修炼是根本,救人是我们的责任,这两者都得做好。”[2] 在景点面对面向中国人讲真相,劝三退,十多年来,除周末外,春夏秋冬,风雨无阻,从不间断。每天都能接触很多繁杂的人群,酸甜苦辣也都会遇到,我很珍惜遇到的各种人各种事,向内找向内修,不断提高自己。

下面仅举几例。有一天,我手上真相资料发完后,两手空空的心里很轻松,我想今天劝退几十人,想的正高兴时,只见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中国男士急匆匆的向我走来,一过来就恶狠狠的指责我:“你偷了我的东西。”我一愣,马上对自己说要把心放下来,得忍住。我笑着对他说:“先生,我是修真善忍的。绝不会偷你东西的,再说,你看我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他说:“你转移了,给你同伴了。”我说:“既然你看到了,是不是找我同伴要?”这时在一旁听到我们对话的一位中国女士,过来说:“她没偷,我观察她好久了,她如果偷了的话不会这么平静,人家没做亏心事呀。”我认出来了,这位女士是在我这儿做了三退的。那位男士气呼呼的对我说:“我要打电话给导游。”

不一会儿过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士,我一看是导游,我多次见过他,曾经有过接触。导游脸上带着怒色问我:“你偷他的东西了吗?”我笑着对他说,我是修真善忍的,不会干那个事的。导游没吱声,但脸色阴沉,显然不信任我。我继续笑着对他说:“小伙子我们曾见过面,你忘了?有一次我在电话亭里捡了一个高档相机,看到你后,我问你这个相机是不是你们团里的?你说不一定是,让我交给警察。你还记得这事儿吗?”导游愣了一下,瞬间平静下来了,紧绷的脸也松弛了,转身拉着男子朝一边走去了。

还有一次,我给一群中国游客讲真相,其中有几个人顶撞谩骂我,我想起师父讲的:“但是今天的世人虽然不简单,一入迷世中,在滚滚红尘中,表现的很不好,有的表现的甚至于更差,可是他们的生命本质却非常了不得。”[3]“但是呢,我们得救他们。只有大法弟子才是他们得救的唯一希望,没有任何人能做了这件事情。”[3] 师父的法理在启迪着我,我不想放弃他们,我仍然平和的微笑着向他们讲真相。这时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国男士,挥手让我过去。对我说:“不要对牛弹琴了,他们什么都不懂,我们看到你孜孜不倦的讲,很感动,法轮功真了不起,你们才是中国的希望,我们支持你们,我们和你们同心。告诉你们的人,中国有很多人支持你们,永远跟你们站在一起,跟你们同心。”听到他们对我的鼓励,我发自内心的高兴,最后二人都三退了,并跟我握手告别。

四、信师信法

二零一八年三月七日,先生不幸去世,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我和孩子都悲痛不已。我很清楚自己是一个修炼人,不仅自己要忍痛节哀,还要劝慰两个不修炼的女儿。看着她们哭泣不止,我劝她们要节哀,告诉她们人生老病死是无法避免的,眼下最主要的是把后事处理好。孩子们很听话,后事也处理的很完善。同时她们也看出我表面镇静,实则内心的痛苦。师父慈悲关心我,借女儿的嘴点化我说:“妈妈,我们回去后,您不要一个人在家,去景点吧,那里可以让你忘却一切。”我流泪了。是啊,我一个人在家孤独寂寞会更加痛苦,是师父点悟我。白天我去景点救人,可以忘了痛苦。但傍晚乘车回家,离家越近心情就越沉重。打开家门屋内空荡荡,空气的每个微粒中却存留着先生的信息。我盼望白天的到来,我要到景点去,那里会给我莫大的安慰,因为有很多的中国人在等着我救他们。

之后去景点和后来配合神韵项目救人,邪恶不敢干扰破坏。但毕竟情难割舍,由于对先生的情放不下,学法发正念受到干扰。修炼有漏了,邪恶钻空子。从那之后我的心痛时时发作,今年四月下旬心痛更加频繁。但当我发正念求师父救我时,都得到了缓解。直到五月初的一天,心痛难忍,坐立不安,无力说话,浑身大汗。女儿几次要我去医院检查,我都说不。女儿说:“您现在一个人了,我在网上查,您这是心肌梗塞的表现,很危险的。”前几次我没动心,正念很强,没有去。可这次我连正念都发不了,最后上吐下泻。我想到师父讲:“旧势力钻这个空子,我刚才讲了,低层的那些邪恶,包括旧势力低层的,那真的是邪恶。它是不想让你修成的,它是要害死你的。”[3]“你觉的我现在修的不好,还不行,顶不过去,(师父笑)那你上医院,等你修上来了之后你再做好点。”[3]我悟到:这就是邪恶对我身体的迫害。我立刻告诉女儿去医院。很快救护车来了,在车上处理一会儿我就缓解了。到医院急诊,我把在车上用的输液等东西都吐了出来,急诊检查一切正常。但医生说这不等于心脏没有问题,还要去心脏专科检查。五月十三日,女儿带我去了心脏专科做了全面检查,医生看到我的心电图后,惊讶的大声说:“Junges Herz(年轻的心)。”其他医生护士也都来看,说这不可思议,快八十岁了,心脏竟还那么年轻,真是神奇。这令我的女儿也十分惊讶。我在他们面前证实了大法,我对他们说因为我是修炼法轮功的。

之后我向内找,我悟到,心脏不正常的反应原因是我没修好,虽然心脏检查结果证实了大法的超常,但我不该去医院,这是我没修好的一部份。对于这次心脏疼痛的问题,我悟到我要在情这方面下功夫修炼了,要看淡,去掉执着。师父说:“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1]“大法弟子是理性的对待情,不被它影响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只是理性的对待它。只有你修好那面才会脱离情。”[3]师父的法理点悟了我,也归正了我。我决定照师父说的做,学法发正念不放松,理性的对待情,修自己,去掉情。那才能达到真正的大自在。

心脏痛检查后,我的血压曾呈现出高压一百八十九的假相,我想这是师父给我的再一次考验吧。记得师父在回答弟子提问时说:

“问:学员一有问题,比如身体上或者是有了其它魔难,别的同修总是说“一定是他出什么问题了”,使劲帮他向内找。

师:这么说吧,如果大法弟子碰到什么魔难或者消业,他一定是有前因的,找找自己。是,找到了之后马上做好,那个情况会马上转向好的方向、向正的方向转化。” [4]

面对血压高的问题,这次我根本不承认,正念对待,信师信法,说服了两个女儿。我想我悟对了,找对了,也做对了。女儿不再干扰我,情况马上转向好的方向,真的向正的方向转化了。我感到身体非常轻松,心情非常愉快。感谢师父的慈悲,用大法的法理归正了我,也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二零一九年瑞士德语区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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