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师尊的慈悲救度

更新: 2018年0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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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八月十日】我一九四九年出生,因工作、生活很辛苦,工资也低,我四十岁的时候就停了例假,渐渐的眼睛也模糊起来了。我找到一种西药,每次吃它眼睛就好一点,这样吃了一年半,这药也不管用了,眼睛还是前面蒙着一样东西,遮得我看不清东西。去眼镜店配眼镜,测出来我是高度近视,就配了一副眼镜戴上,稍稍好一点,但那个眼镜压得我鼻梁很难受,却不能取掉它。我生完孩子后身体一直不好,坐暖气片上好好的就能感冒了。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天阴后,脊背后面胀疼胀疼的,右腿疼得不行,老拖着走不动路。

家里一直很穷,大儿子上大学的时候给我说,他还想上研究生。我说,家里这么穷,哪有钱供你上学。不久,大儿子两块钱摸了个二等奖,是一辆夏利车。我们就将车卖了,卖的钱给二儿子找了一份工作、娶了媳妇,只给大儿子留了一万,可是大儿子还没有花上,就被孩子的父亲将那一万元花掉了。

大儿子是在吉林上的大学,上大学期间,一九九七年的时候幸遇法轮大法。一九九八年大儿子回家后告诉我,让我在当地找法轮功的炼功点,说只要身体好就行。我就去找,找到后,我问:你们这是什么功啊?对方说是法轮功。我说炼法轮功有什么好啊?对方说,能够祛病健身。我说:我整夜睡不着觉,脊背胀疼胀疼的,右腿还拖着走不动路。对方说也能炼好。我就开始炼法轮功。

我一炼上法轮功,就浑身发冷,一打坐就看到身体周围有个东西一直在转,我把腿拿下来后那个东西还转。同修告诉我,那是师父已经管我了,在给我清理身体,那个转的东西就是法轮啊。我真是很激动,特别喜欢炼功。每天中午午休,我舍不得休息,就打坐炼功,那法轮就在我身体周围一直转。

我炼功后一直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之中,早就忘记了自己是为了治病来炼功的,只知道每天开心的去炼功点炼功,回家打坐、学法,有一点点时间我就打坐,身体上所有不适的症状什么时候消失的都不知道。这样腿也好了,不疼了,脊背也不胀了,睡觉也好了。

那时候我每天早上都去外面炼功。有很多次炼功时,真象同修交流文章中写的,炼功时就是即将下雨的征兆,虽没有电闪雷鸣,但多次炼完功后就是倾盆大雨,有时候一炼完功跑得慢一点就到雨中了。

后来炼的人非常多,马路上全是。我还和同修一起到处去洪法,去过很多地方给有缘人洪法。

每次读到师父所讲:“这么好的功法,我们今天给你拿出来了,我已经捧给你了,送到你家门口来了。”[1]我就控制不住的哭,泪水不由自主的流,有时候不敢想师父,一想师父泪水就不由得往下流。那是对师父的感恩,是对自己从小到大吃尽了苦,却幸遇师父苦心救度,不仅让我感受到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更是让我亲闻法轮佛法,让我这卑微的生命感受到佛法的慈悲与佛恩浩荡,更让我看到当今迷失自我本性的众生,却受中共邪党迷惑,敌视佛法,在对尘世的痴迷中不认识佛法,更不知道师父对当今所有众生的悲悯与怜惜、为了众生的得救师父的无边承受。

法轮大法这部高德大法,这部救人的佛法,却被中共邪党与江××利用强权诬蔑、诽谤,还对师父发通缉令,作为受益于大法的一个生命,我觉的我澄清事实真相责无旁贷,我作为亲身实践者、见证人,我有义务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到了北京,警察问我干啥来了?我说来北京维护法来了,护法来了。警察说,你怎么才来?就等你了。我被抓到驻京办后,单位没有派人去接我,一个回我们本地的人就将我带回来,我就直接回家了。回家第二天,有人打电话让我去某某地方,我就按照时间去了,去了后就将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关到拘留所十五天才放回家。回家后,单位从我工资中扣除五千元,说是上北京接我的费用。那时候工资很低,每个月只给我留一百二十元左右,其余全部扣除,扣了好长时间。因工资被扣,家里的经济更拮据,很多年我只有一条裤子穿,没钱买换洗的衣服。

二零零一年一月,大儿子被绑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被看守所关了四十多天;二零零二年三月大儿子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五年三月回来;二零零六年八月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八年八月回单位;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六日,被非法判四年,二零一五年七月回家,被单位开除。

在大儿子频频被迫害的这些年里,我一边探视儿子,一边做着讲真相救人的事。在二零零八年五月的一天下午,国保警察直接闯入我的家中,将我绑架到洗脑班,一关就是两年,直到二零一零年四月才放我回家。

被关在洗脑班的日子里,为了争取正常的炼功、发正念,我和同修一起长期的绝食,被强制灌食,用指头粗的管子插到胃里给我们灌食。这样绝食、灌食长达一年。还用手铐将我铐在单人床的床架子上,蹲不下也站不起。每人一间屋,有两个包夹看守,给我打饭、打水,不让走动。看我坐在床上,就猛地掀开被子看看我是不是在盘腿。有一天夜里三点左右,我穿着外裤上了厕所,被洗脑班的人看到了,洗脑班的一男一女就到我的床前,说他们盘腿,让我也盘腿,我没有盘,那个男的就在我肚子上猛踹一脚。我炼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时,被保安朝腰部就是一脚;我盘腿打坐的时候保安就对着我的脚心使劲的捶;为了阻止我炼功保安经常打我,将我拽来拽去。别的同修也经常被打,为了逼我们放弃大法,洗脑班使用吊铐、殴打、关禁闭、下药等种种酷刑迫害大法弟子。为了抵制迫害,同修们就不断的背法。

有一天,我的房间来了好几个大汉,我站着只能看到有很多人,他们有搧我耳光的,有踹我腿的,一边打一边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就使劲的搧我和踢我,打得我到后来就闭上了嘴,都不敢再说炼。他们一直这样打,直到打得我承受不住了,答应写东西了,他们才停了手,拿来他们写好的东西,让我签字后就放了我。

我的儿子将我接到女儿的家先暂时住下。可是洗脑班两年非人的折磨,使我腿软的走不动路,走一步就停下来喘口气,歇一会。我的腿被他们踹的黑黑的,好长时间才消退。

从洗脑班出来后我就怕的特别厉害,不敢再讲真相、再发资料,老感觉我住的周围都是警察,在跟踪我;我走到哪,都觉的那里的警车是在跟踪我,试图将我迫害到监狱。我也经常碰到片警在我住的地方对我跟踪、盯梢。从洗脑班回来后,社区、派出所经常上门骚扰我,我就开始写真相信,发到当地六一零、派出所、学校等单位。

大儿子于二零零八年出狱。有一天师父点悟我,让我将一万元给大儿子,我一下子记起那辆夏利车卖掉后,我给大儿子留的一万元,我一下子明白了,那次大儿子摸出夏利车,是慈悲的师父给弟子的,我感恩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师父为我所做的我究竟能知道多少?我怎么去报答呢?师父给予我的,是生命的救赎。法轮佛法揭开我尘封的记忆,让我记起我来世的真正目地是返本归真,回归真我,而不是在尘世中迷失在名利情中,是师父让我找到了生命来时的真正意义。师恩难报,唯有精進实修,严格按照师父法中所讲,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一个真修、实修的弟子。珍惜自己的生命,珍惜这修炼的机缘,就是对自己生命的负责,是对师父苦心救度的珍惜。

二零一六年过年的时候,我大量的流鼻血,浑身无力,热得不行,儿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浑身热得不行、无力,瞬间浑身变的冰凉,我知道我的生命出现危机,我不能给大法抹黑,如果我发生意外,知道我炼法轮功的人会对大法产生误会,会使我的家人对大法产生怀疑,我就在心里求师父救我,我在心里喊师父救我,请师父加持弟子。我喊完后,身体又在瞬间热了起来,我知道是师父救了我,是师父给予我新的生命。

然而,佛法修炼是严肃的,容不得半点的人心和观念,否则将与佛法擦肩而过,后悔晚矣。二零一六年正月开始,我身体出现不正确状态:浑身发凉、没劲,走不动路,右腿拖着,吃啥吐啥,流鼻血,一不注意就开始流,流了很多,也流了很长时间,流的时候多的都让家人害怕,直到二零一八年偶尔也流,如果换成不修炼前的我,身体早就垮掉了。而这期间,我除了有一段日子靠儿女照顾以外,大部份时间还是我自己照顾自己,自己上街买菜、回家做饭,不依赖儿女,上楼梯很费劲的时候,我就求师父加持我,一台阶一台阶慢慢上;十个手指头裂口子,大口子大口子的裂开,钻心的疼;头胀、脖子胀;大便排不下来,干不了活,走路不稳、摇摇晃晃,有时候摔一跤,腿被摔得乌青;眼睛前面蒙了一层东西,就象常人说的白内障的状态,看不清东西,学法看书特别吃力。有一次碰上一个人,说有一种东西比较好,我就买了喝了,事后觉的不对,就将这个药扔掉了。到三月,女儿硬把我送到医院,一检查,检查出很多疾病,要马上住院,还得住康泰医院。我一听是康泰医院,一下子人警醒了。我不能去医院,特别是康泰医院,那是九九年以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医院,我怎么能去呢?而且我随着孩子去医院,不就是相信自己有病,才去医院看的吗?我自己买东西喝试图治好我的眼睛,我还是修炼人吗?

这样的症状从二零一六年一直持续到二零一八年年初,有一阵子我还真的有点承受不住,觉的这“病”真的让我难以承受,承受的好苦。

在我不断的学法和不间断的讲真相的过程中,师父慈悲点悟:“真正炼法轮大法的人,你能够把心放的下的时候,从现在开始都有反应。放不下的那些人哪,他嘴上说放下了,他其实根本放不下,所以就很难做的到。”[1]

我从二零一六年开始身体出现不正确状态,恰恰是因为我从一开始修炼大法,是抱着祛病健身的心态走進大法。后来在佛法的无比殊胜之中生命只是发出本性的喜悦和幸福,却没有从理性上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从没有理性的认识自己修炼是人的观念使我一直在大法中,还是真正生命本性的复苏与回归?当我的眼睛又出现模糊不清时,我没有按照大法的法理要求找自己、修自己,却随同常人去了医院、还买了药自己喝,我的第一念不是从修炼人的角度出发面对我遇到的所有魔难,却是用常人的观念认为身体不适就是疾病;我流了很多鼻血,没有用法来对照,却觉的流了那么多的血,看到流的血多的时候有一丝恐惧,想起自己生孩子次次大出血,差点没了命;我的头胀、脊背胀疼,视力模糊,都让我想起常人时的症状,觉的我的身体以前就是这样的,在这两年里就是无奈的承受,对这些疾病特征的认可,就是忘记了大法不治病,修炼人从修炼开始,师父已经给净化了身体,修炼人是没有病的。而我在身体一出现不正确症状就认为是病,我认为是病,我不就是在求得病吗?还一味的承受,这一思一念站在常人的基点面对修炼人所遇到的身体病业假相,就一直象常人的疾病症状一样迟迟不去。师父的法是讲给修炼人的,一个常人就是应该有病的,我用常人的思维对待自己的身体病业假相,还一直求师父加持我,用人心在学法中求得治病,这有求之心不也是要去的执著心吗?我这“病”又怎么能好?

当我悟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取掉了眼镜,学法时照样能够看得清字;我明白了修炼人没有病,将盯着“病”的眼睛移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认为自己是个很多疾病缠身的常人,而是一个正法时期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的时候,我不再靠着床边读法、不再扶着床沿往起站;我的头也不胀了、脊背也不胀了,也不去感受它们了。我失去的集体学法点又回来了,我们几人仍然和以往一样,半天学法,半天出去面对面讲真相,我真的感受到一个溶在法中的生命,那来自生命本性得到佛法救度的幸福和喜悦。

感恩师尊!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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