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再遭冤狱迫害

更新: 2017年09月21日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54岁的王秀平女士,原是山东农业大学附校教师,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被中共劳教1年,冤判两次。

2012年10月她第一次从监狱回来后,因找时任农大校长温浮江要求恢复工作,遭其报复,于2014年7月15日在家中无辜被强行抓走。

中共邪党泰山区法院违宪违法,硬是把她诬判3年,劫入山东省女子监狱迫害,使她身心再次遭受严重摧残。

以下是王秀平遭受迫害的自述。

2015年1月6日,我再次被非法关进山东第一女子监狱十一监区。在狱警的指使下,犹大们围上了我,每天四个人围着我攻击谩骂。她们背叛了“真善忍”的天理,语言粗俗、下流、恶毒,目的是想让我和她们一样,但我并没屈从。

1月16日,狱警指派自称杀人犯(其实是诈骗犯)的逄春梅来包夹我。她每天24小时都监视着我,不让洗漱,要么一站一天,要么一坐一天;吃饭、睡觉、上厕所,什么事情都得打报告,甚至手动一下都得打报告;要站直或坐直,不让喝水,限制上厕所,不让用卫生纸,经常没事找碴骂人。

有时打几次报告,她连眼皮都不翻一下,当我要去做事时,她却恶狠狠的瞪着我说:允许你了吗?我不听她的,她便又打又骂。她抓住我衣领勒我脖子,让我几乎窒息。

她还掐住我的脖子说,“我懂这里的骨头结构,这里的这块小骨头我用手轻轻一扳,喀嚓,你就没命了。”她简直像个日本相扑。她还用盛满水的水杯捅我胸口,直到我透不过气来她才罢手。

由于长时间的站或长时间的坐,有时累的不行,一下就倒在地上,她便抓住我衣服拽着我在地上转圈,嘴里还不停的骂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2月5日,她们把我弄进浴室,还增加了一个刑事犯。一进浴室,我就炼功,刑事犯拿起防滑垫朝我头上手上就打,边打边说:我也不愿这样,在监控下打你还能给我加分,在这里打你,白费力气。

她们用脚踩住我的腿,半天不让动一下。还不让睡觉。白天是重庆的廖显慧和济南的刘红岩,她们让我两脚排齐,两胳膊紧贴身体站直,吃饭也不让坐下,就这样一天24小时都站着。

我承受不了,廖显慧抓着我的头发往下拽,弄的满地都是头发,还说是我自己拽下来的。她们见我坐在地上起不来,两人就架起我,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停的架起、摔下。刘红岩还掐我,掐的我身上青紫。

她们累了的时候就往地上倒水,然后把我摁在地上来回滚,还没干又倒上水,还开窗冻我。

廖显慧看我困,就拿防滑垫摞在我头上,摞的直到不能再摞,就这样让我站着,不能让防滑垫掉下来。

逄春梅还要把我吊在窗子上,她扒开我的嘴,用刷厕所的刷子在我嘴上来回搓,在我脸上、头上来回搓,说是给我刷牙、洗脸、洗头。

她们还不让我吃饭。4月2日晚饭时,廖显慧把我的餐杯拿走了,并把窝头扔在门口,我捡起窝头,她就来抢我手中的窝头。我不给,她就使劲的从我手里扣,把窝头扣的一点一点的,散落在地上,还用脚踩,边踩边说:吃去吧,吃去吧。

由于我每天站着,腿和脚肿的很粗、很亮,连鞋都穿不进去,一直下垂着胳膊不让动,手肿的象馒头。值岗的贾丽受于恶警指使,故意找茬说我没站好,就拿擦厕所的抹布蘸尿捂我的眼和嘴。

2015年8月11日开始,我洗了的衣服就被她们与打扫厕所的抹布凉在一起,我的衣服长期被各种病菌、霉菌沾染,致使我左肩上起了红色水泡,发湿、发痒、渗水、脱皮,长达一年多不愈。最后我找了副监区长孙萍,才得以解决。又过了一个多月,肩上的水泡才好了。

新泰市的范培霞监视我,不让我和别人说话,也不允许我看别人一眼。包组的恶警孙莉纵容她行凶。范没事找茬,说我打扫的厕所不干净,侮辱性的打我的脸。

2016年下半年至2017年上半年,主要是滕州的赵宏伟监视我,她经常没事找茬,戴上眼镜检查我打扫的厕所是否干净。她自称自己是更年期,稍不留意就被骂,她还挑动别人整我。

无休止的不让睡觉,打骂与侮辱,种种折磨,使我的精神、肉体几尽崩溃,被迫转化。转化后,不能有自己的思维,不能说真话,精神和言行完全被他们控制,如同行尸走肉,他们叫干啥就得干啥,顺着他们说,犯罪感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我,比遭受肉体的折磨更痛苦,我的心在滴血,那是发自内心的痛。

在几个月生不如死的煎熬后,我声明“转化”后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废!她们又强行把我拖进禁闭室,再次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为抵制这精神和肉体的非人折磨,我多次被关进禁闭室。

被迫“转化”后的人都进监舍,每天都得排队到三楼“学习室”“学习”,看那些造谣谩骂法轮大法的影碟。看完后还要回到监舍集体“交流”,就是学着电视上的胡说八道,然后还要说自己的“体会”,也就是骂自己。

接下来就是写思想汇报,如果写的不符合犹大邪恶下流的要求,就会遭到恶毒的攻击和谩骂,然后恶狠狠的撕掉摔在脸上重写。若不服从就被关禁闭。

犹大监舍长付桂英经常让她监舍里的人站着从下午“交流”到夜里十一、二点钟,让她们加班站着写思想汇报到夜里一、两点钟。

这种精神、肉体和言行完全被他们控制的生活,折磨着每一个被迫“转化”的学员,沉重的犯罪感每时每刻都象山一样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有的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衰弱;有被迫害的不能走路的,陆雪芹被抬着架着到“学习室”看那丧尽天良影碟;有坐不住的,象陈广霞被弄到轮椅里逼着去看。

无论年龄大小,文盲、残疾人都得写“思想汇报”。有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压根就没拿过笔,光握笔就学了好几天,那包夹犯人还嫌她笨,不停的呵斥她,难为的老人偷偷掉泪。

张桂芹的右手有残疾,只有一个大拇指,其它的四个指头都没有,也要让她写,而且还要在一百六七十人面前念。

对那些写的达不到她们要求的,要挨白眼、挨骂、罚站或者遭全监舍人欺负,开批斗会等等;对那些“不老实”的就关禁闭迫害,象周敏、张桂凤等。被迫害的不行了就送医院,稍微恢复就再继续迫害。

山东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真是罄竹难书。

山东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迫害责任人
监区长:李慧菊
教导员:邓济霞
副监区长:徐玉美 孙苹
狱警:刘瑞雪 李路玲 于建华 孙丽 伊力 苏越 琼博 姜燕美等。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