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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岛青龙县吴春环自述被迫害经历

更新: 2017年07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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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七月五日】我叫吴春环,家住河北省秦皇岛市青龙县娄杖子乡娄杖子村。我于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得法的兴奋心情和身心的巨大变化,我想每一个真修大法弟子都曾经亲身体验过,可是几个月之后,风云突变,由江泽民发起的对大法弟子的铺天盖地的疯狂打压开始了。在那个血雨腥风的日子里,每一个从那个时候走过来的人都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为了给将来留下历史的见证,今天把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迫害事实曝光出来。

一、风云突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了,第二天,娄杖子乡政府及派出所七、八个人到我家要大法书,当时只有三个孩子在家,大的十四、五岁,小的十来岁,他们都被吓得惊慌失措。来人说:让你爹妈晚上去派出所交书。当晚我们交了三本书,自那以后,我家就没有安宁过。

在阴历九月二十五日下午三、四点钟,乡政法委书记李申,助理金钊力与警察共四、五个人开车到我家,翻出一本手抄《洪吟》,当时我一人在家,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将我拉到派出所,所长苏洪庆邪恶地说:你炼就让你过不好日子。直到晚上七、八点钟才让我回家,李申还向家属索要二百元钱,未果。

阴历十一月下旬,李申、金钊力等四五人又到我家逼迫我写“不修炼的保证书”,说:“你不写保证书,送你进看守所,谁谁谁都在那手铐、脚镣砸着呢!”我被他们威逼、恐吓,违心写了。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五日下午,李申、金钊力四五个人又到我家骚扰威胁说:“还炼不炼?炼就跟我们走。”我没去。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和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一样,本着对政府的信任,实践法律赋予公民上访的权利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走上了上访之路。

二、去北京上访

阴历十一月初,我与同修一路艰辛来到北京,在天安门被抓两次,我们未报姓名(那里的警察欺骗我们说:“法正过来了,快回去吧。”),警察问我们来几次了,我们说:“来一次了。”

回到家中,次日上午在集市上被乡派出所警察孙忠不问青红皂白拽到派出所,将我铐在暖气管上,因为是大集,人特别多。他们又把我拽到大街上,铐在街面的铁窗上(派出所对过),牌子上写着:法轮功练习者 吴春环。下午我丈夫给我送衣服与警察评理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一警察嘴里说着:不就炼法轮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随即三个警察蜂拥而上,抡起拳头猛击我丈夫的胸部,老实巴交的丈夫被他们打倒在地,半个月时间里胸部一直疼痛,其中一个警察叫贾玉权(八道河乡 田纪沟村人),所长苏红庆,李申让我丈夫交三千元钱,否则送看守所,被丈夫拒绝。当时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女大法弟子看到我们被铐着说了:“法轮大法好”,警察把她也给抓进来了,将我俩送入青龙看守所非法迫害。我丈夫给我衣服,一警察邪恶地说:“炼功还穿什么衣服?”

三、身陷魔窟

在看守所里,白天坐光板,晚上因为人多,每四个人一组轮流站立两个小时,上下板铺,其余人还得颠倒颠侧着身勉强躺下。

一天(星期日两顿饭)上午,因在小院炼功,墙上巡警报告。叫来所长王金,他象疯子一样(气急败坏)闯进小院,拽着一位大法弟子头发,一下子拽倒在地,拳打脚踢,破口大骂:“你们都给我滚屋去”,随后他进屋又用皮条打了两位大法弟子,又给铐起来了,晚上所有女大法弟子绝食抗议,让王金放人,他不但不放人,还让炼功人到院子里趴冰,公安局长张玺,所长王金调来七、八个武警大兵手持皮条打人,直到一同修被打得昏迷过去才罢手。期间大法弟子张桂珠,给张玺讲真相,张玺脚穿大皮鞋踩张桂珠的头。

二零零一年元旦早晨,地面积雪,到大院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全体女大法弟子齐声背诵《论语》,喊“法轮大法好”响彻云霄,震撼苍宇,那惊天动地的声音,吓的正在值班的副所长赵才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白天警察问:“谁打横幅啦?”其中我们六位同修都被手脚铐上。手脚连拷是用三十多斤铁链子,先将两脚用铁拷铐在一起,然后将两手从两腿外边掏出来,再将两手和两脚扣在一起,让她不能躺,不能坐,不能站,不能吃东西,不能大小便,一切生活不能自理。(在看守所是常用的酷刑刑具)三十八斤重的脚镣和手铐链在一起,三十多米远的路,一挪一挪蹲着艰难的自己回到监室,吃、喝、拉、撒都得别人照顾,无法睡觉,双手被勒的象馒头一样,遭受着好几天(四天或六天记不清了)非人折磨。

那年冬天,冰雪连天,我丈夫和亲友在寒风刺骨的数九隆冬为我奔波,遭派出所所长苏红庆,警察孙忠,非法敲诈一千五百元人民币(期间还找人说情,原来要贰千元)和看守所所谓接见费(不交钱不让见面)生活费数百元人民币,才结束了三十八天非法迫害,腊月十八回家。

四、再陷魔窟

二零零一年大年晚上,我和小女儿作伴在本村贴大法真相标语,被本村不明真相的人构陷,乡政府值班干部张士圆和本村在乡烧锅炉的高春林追赶,跑回家,他们上报乡政府,下报村委会,十点多钟我家正要吃年夜饭,村书记冯新春,乡长稻彦春,村委委员李春卓,刘金凤以及乡政府纪委书记王连友,张士圆十来个人来我家逼迫我撕下所有的标语,被我拒绝,我说:“不撕,谁撕谁不好。”我丈夫的哥哥怕出事要去撕,被我阻止,他们见我不去撕,就威胁说:“还不改。”(我又没干什么坏事)送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一,早三、四点钟,派出所所长梁庆儒,警察、乡政府王连友、村干部。开两辆车十多人与我丈夫要人,我丈夫被他们威胁、恐吓、无可奈何把我交出,到派出所问我:“标语哪来的?”我说:“捡的。”后送看守所,所长王金破口大骂:你不让人家过好年,随后猛击我胸部三拳,我无怨无恨轻声说:“所长别生气”,晚上与其他同修正要炼功,值班警察李彦(八道河乡刑场村人)发现,白天我们给讲了不少真相。初二,他问我们:“炼功没有?”我们说:“炼着”,他狠狠的说:在我值班别炼。之后,他让犯人曾凡(音)顶(音)等人给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每个人手铐、脚镣(三十八斤重)链在一起砸上两天(由于曾经常给法轮功学员戴刑具,常听到他又加期了,真是善恶有报)。我丈夫奔波于乡政府,派出所之间,又与张士圆多次要人,所长梁庆儒,敲诈勒索人民币二千元,又交看守所生活费数百元,遭迫害长达五十八天回家。

五、学校里的罪恶

我家三个孩子在学校无法正常学习,乡里,派出所的人去学校恐吓,孩子的心灵受到很大伤害。我回到家中,当时孩子上初中,品学兼优,成绩名列前茅,很渴望上学,我两次找到娄杖子乡中学政教处主任马文东(音)(娄杖子乡朴杖子村人),我问他:“马老师,为什么不让我女儿上学?”他说:乡干部李申告诉的。我给李申打电话问,李申恶狠狠地说:“吴春环,你想让她上学,你先交三千元钱,再写不修炼的保证,否则不行。”我问马文东:“你们不让她上学,你给开个证明,纸条也行。”他说:算劝退,不给开。从此我女儿被迫失学,当时她才十五、六岁。

六、三进魔窟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晚,我与同修到大桥上改毒害世人的标语,被巡警发现,将我俩强行拉到派出所,当时屋内有四个人,金钊力在派出所把窗帘拉严,先恐吓我说:“这回给你判劳教,还得让你掏一万元钱,连家人都看不见了,你女儿还想上大学?还得政审,你儿子在初中也别想上了”。他打我耳光,打的我头晕目眩,大脑嗡嗡作响,从此被打耳聋,他穿大皮鞋拽着我踹。我左大腿多次特别疼,以后看见膝盖外侧,小腿正面,铁青紫黑,他们逼着我给他们下跪,我没跪。他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左手)拽着我到东屋,想把另一同修铐在一起,那位同修说:“我不佩戴这个。”三个警察将他仰面朝天按倒在地,强行给她戴,结果没戴上,当时我的手腕被他们拽着勒肿了,流血了,手臂都麻木了,后被别人打开。当天深夜我俩趁着看着我们的小警察睡着,爬上厕所两米高墙,墙上面还有铁丝网,逃出派出所,流离失所一个月之后。

回到家没几天,一天早晨还没起来,金钊力、派出所所长韩义华、带领十几个人闯进我家抓我,四个男子生硬将我抬上车,到乡政府,他们吃饭,把我俩关在一屋子里饿着,他们吃饱饭,将我俩拽进车里,同修的手被车门卡住,直接送入看守所迫害。我俩绝食,绝水第四天被从鼻子插管灌食,管子长期在胃里不拔出来,盐水加一点豆奶粉,不知道加了什么药,每次灌食后,我都头晕、头胀,发高烧,呼吸困难,嗓子疼,双手长期向后背铐着,到后几天,医生问我:“拉不拉稀,出不出汗。”可能看我要不行了,派出所找我丈夫接人,看守所警察还让我丈夫交所谓的生活费(在这二十天我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被我丈夫拒绝“人都不行了(骨瘦如柴,两眼塌陷,身体虚弱)还跟我要钱?”韩义华证明说:“他没钱,化肥都买不起了。”回来到派出所,韩义华敲诈勒索我家一千元人民币(因拿不出五百元,打欠条五百元)。

七、四进魔窟

二零零五年阴历三月初一下午,我去娘家回来的路上,被派出所所长韩义华看见立即给派出所值班人打电话在门口拦截我,在回家行至到派出所门口,一警察(许仲满以后得知)拦截我下自行车,他们夫妇二人将我连人带车拽到派出所,我与他夫妇讲:“为什么截我?”他说:“韩所长在半路看见你了,给我打电话让拦截的。”他夫妻二人知法犯法,强行搜我身,翻我包,发现一本《九评共产党》和一套我师父讲法录音带,立即非法拘留派出所,十七、八个小时,傍晚,一亲戚告诉我家,我丈夫、儿子到派出所要人,未放,次日他们叫来国保大队警察,国保大队警察胡宝和说:“到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另一人说:“她没钱”,直接送入看守所。

在看守所,国保大队一四十岁左右男警察,做笔录问我什么我也不说,让我按手印也没按,他气急败坏地踹我两脚说:你不说,让你跟宋友春学(在此被迫害死的)。在人权被践踏,自由被践踏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绝食、绝水,到第四天灌食(从鼻子插到胃里)双手向后背铐着,第六天在大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灌食,来了十多个人(可能国保大队、610、公安局的)在那里看着,我吐血了。王金还得意的大笑:“吴春环,我在这你怎么不敢绝食?“

第七天,国保大队通知派出所让我丈夫接人,我丈夫和他侄子租车与所长韩义华,王一文到看守所接我,我丈夫见到我后跟韩义华说:这人我不要了,有个好歹怎么办?韩义华说:那找国保大队吧?到国保大队,我丈夫说:你们拉来好好的一个人现在这样了到医院检查,检查吧。国保大队警察胡宝和和一王姓警察与我丈夫说好听话,劝我丈夫快拉回家吧,恨不得马上给我快点拉走,因为他们不敢带我到医院检查身体,怕担责任,由于我丈夫善良,在他们连劝再说下给我接回家。

二零零六年阴历二月,韩义华、金钊力四五个人又来我家,我丈夫说:“韩所长,你不是说以后不再找她了吗?怎么又到我家骚扰来了?我们的日子没法过了!”自那以后没再来。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一天深夜十一点钟,突然有人叫门,我与大女儿问是谁,回答说:“李彦春(当时的村主任)。”乡里(女的)村妇女主任潘英凤,村委委员刘金凤及拦截上访的人,共七、八个人到我家骚扰说:“开奥运会,怕你上北京上访。”第二天早晨乡里那个女的又来看着我,我在那期间有人跟我说:“有十个人监视你”。

在这十几年中,派出所警察,乡政府一些官员,不分早晚,白天一到所谓敏感日,经常骚扰与非法抄家,翻箱倒柜,记不清有多少次了。在此,我衷心地奉劝哪些不明真相还在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人,赶快悬崖勒马,停止迫害,站在正义的一边,给自己留条后路,有一个幸福美好的未来,请相信:“善恶有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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