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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遭非法劳教 南京刘宗玉女士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7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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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九日】刘宗玉女士是南京市法轮功学员,今年五十七岁,修炼法轮大法后,痼疾消失了,心态和善了,但修炼三个月后,江泽民就发动这场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她曾被非法劳教二次共三年,被非法抄家六次,拘留四次,洗脑班迫害一次,年少的女儿被洗脑迫害二次。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刘宗玉女士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刘宗玉女士在《刑事控告状》简述的被法轮大法救度和遭中共迫害的事实。

修炼大法 家和万事兴

我是一九九九年四月中旬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身患多种难以医治的顽痼疾病,苦不堪言。我没有工作,家里经济情况不好。虽然炼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我的身体真的好起来了,无病一身轻。法轮功五套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要求修炼者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个好人,才能达到真正的身心健康。

修炼后,我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知道如何按照“真善忍”标准明明白白的做人做事;明白我从小到大在现实社会活动中形成的好胜、要强、自以为是、遇事与人斗、为私为己、遇苦怨天怨人等性格、观念、行为都背离了“真善忍”,与道背驰也就不是个好人;学会遇到矛盾向内找自己,哪儿错了去改,要以苦为乐,难忍能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归正我的行为,从此我不再动手打孩子,不埋怨家人,家庭和谐了。家和万事兴,可好景却不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泽民凌驾于法律之上,利用中共的权利、国家权力发动了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栽赃诬陷和人身攻击,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抓捕、拘留、判刑、了、劳教等迫害,从此,我这个家被搅得不得安宁。不认识的街道、社区和户籍警找上门,敲门、拍门,震动的敲打声,惊扰了邻居,迫害开始了,一次比一次厉害。

遭非法抄家、关押在南京市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盛夏的一天上午,陌生男人打电话给我问水费,下午南京市建邺区汉中门派出所派一群便衣警察敲门抄家,抄走炼功带、炼功书籍和大法法像,我和孩子上前阻止,一位年轻人很粗暴,把法像扔到地上用脚踩。并拘禁我到傍晚,又转到侯家桥派出所看管。

二零零二年元月十日天黑后,我收地摊刚到家,一群便衣警察敲门,绑架我到秦淮区中华门派出所。警察轮流审讯,不让睡,规定坐姿,睁大眼睛,折腾了二十四小时后,送我到南京市看守所。

一到监室,吸毒的牢头就搜身,二十多人吃喝拉撒在一起,每个人不足一尺,不给睡觉。隔天警察又两人倒班,轮流审我,不许我坐,不许闭眼,每分每秒都睁着,我无语他们不罢休,七十二小时后,我戴着铁镣回到监室。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二年

快过年了,警察用镣押送我到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强行非法劳教我二年。走进法轮功学员,劳教四大队就搜身检查,分在“转化”组第十七组。当晚同组转化了的学员来做我的“转化”,天天从清早到夜里十二点。年后,又派“高学历”、“高认识”的学员做我的“转化”。

二十多天的日夜折磨,我走过剜心透骨的心路历程,我被逼“转化”,反复逼看“天安门自焚”等污蔑大法的碟片。劳教所军事化管理,法轮功劳教学员大部分是中老年,吃喝拉撒有时间规定;排队、练步走队形,不合格的一遍遍来,谁不小心惹怒了年轻的警官,全组都得到操场上罚蹲,长年累月的坐小板凳,每人两臀磨出两眼洞。

非法劳教回来,二零零四年,我所居住的汉中门大街三十五号拆迁,警察不让人租房给我。剥夺我租房的权利,一次次的搬家,每当把家搬到一处,收拾好没有多久,房东就会被警察恐吓,撵走我,我无泪,但心酸,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我的祖国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辽阔土地,却没有我居住的地方!

遭南京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在南京市建邺区茶西里六号租房里,被二个便衣把两臂往后架飞机式的绑架到建邺区滨湖派出所,夜里和几个男人关在一起,二十四小时后,把我送到南京市看守所,又是戴铐提审,一周后被转化,到劳动监室。都是吸毒的人员,每天劳动规定用双手搓针细大小的元件,六公斤一天,搓不完的不给睡觉。我不会搓,吸毒的牢头就骂,我只说“对不起”。被关押近一个月,几十个夜不给睡觉,我的身体被折磨到了极限。七月释放我,没衣服穿,穿着背心走出劳教所,来接我的警察前后左右拍照,很久才放我走。

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南京市建邺区莺歌苑的户籍警和社区骗我到小区外,一名便衣把我绑架到滨湖派出所,给我一份劳教单逼我签字。警察说“签不签都得去,不服可上诉。”看守关押十几天后,又被戴手铐送到劳教所,说我“二进宫”,把我关押在楼上的严管组,由两个吸毒劳教人员看管。吃喝拉撒在一个房间,铁门整天锁着,不到深夜不给睡觉,重复上一次的劳教迫害。大便、洗澡要写申请。

遭南京南站派出所警察拷打、关洗脑班

二零一五年三月,八十七岁的父亲跌了一跤,失去知觉,躺在医院,需要人护理,远在老家的妹妹赶紧催我回家,三月二十三日十点,我赶到南京南站检票,要身份证验票,进候车室还未坐下,一队男女便衣来搜包,并把我绑架到南京南站派出所,强行扒光衣服搜身,警察指使保安强行把我双手、双脚铐在刑椅上,不能动,一动铐的更紧,他们搜走炼功的书籍、光碟、真相册和护身符、手机、身份证、钱包、家门钥匙,晚上八点送我到看守所,途中从我的钱包拿了二百元到南京市“边防医院”强行检查身体。三月二十三日,南站警察到我家抄家,抄走了老师法像和一副裱好的“真善忍”匾,生命需要真善忍,世界需要真善忍,这墨宝就这样被抄走了。

三月二十七日,铁路警察把我移交至秦淮区“六一零”洗脑班——南京市文安街红花村一百六十号“天湖宾馆”二百零七室。门外加装了不锈钢防盗门,双层保险,雇人一百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管,六一零的工作人员日夜值班,每顿饭都亲自开锁送。浪费了这么多的人力财力为的就是逼迫我签字。清明节周末他们也不能休息,和家人团聚,我被迫害,他们同样受害。

女儿得知我被六一零秘密关押,来宾馆要人,六一零主人打电话叫警察,来的警察说不知道还有个六一零机构办事处在此。这次从南站派出所到看守所,再到洗脑班,被关押的十七天,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到家一个多月,都吃不下,睡不着。至今父亲病重我却不能乘车回老家看望,照顾父亲尽孝道。

家人遭株连迫害

十几年的迫害给我的亲人造成的伤害也是极大的,我每次被抓,警察都到单位找我的丈夫,到学校找我的女儿讯问,我被迫劳教,十二岁的女儿在家写信给他知道的杂志社,讲述妈妈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抓坐牢的冤情,和她没有妈妈的悲惨遭遇。派出所警察拘禁她,区“六一零”关押她,给她办洗脑班,初二时,被迫停课十五天,给孩子的心理身体成长以及学业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和伤害,这是多少钱都无法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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