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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取钱包被判三年 陈桂英受折磨

更新: 2017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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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五日】辽宁省锦州市66岁的陈桂英老人,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三日从锦州火车站去沈阳接读小学的孙子回锦州,由于钱包忘在锦州车站安检处,到车站派出所取钱包,被绑架、非法抄家,枉判三年,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辽宁女子监狱,由于长时间迫害,陈桂英老人的身体非常虚弱无力,胸都挺不起来,形成了驼背,体重由120斤降到不足70斤,并出现了心肌缺血,有一段时间奄奄一息。

下面是陈桂英老人自述被迫害始末:

我叫陈桂英,今年66岁,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身体做过卵巢肿瘤、肠粘连两次大手术,久治无效,整日的在病痛中,在勾心斗角的工作环境中煎熬着。一九九四年一次工作之余,偶然机会我看到了《法轮功》这本书,我两手随便的把书翻开,顿时一股正气扑面而来!我顿时感到神清气爽,身体从未有过的舒适!我一口气看完了这本书,知道了法轮大法是修佛的,我从心里喊到:“我也要修佛!”当晚就感到吃饭香、睡觉香、走路一身轻。后来随着修炼才明白,其实我打开书的那一瞬间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了!

以后随着在大法中修炼,我的心性、境界飞快的提高,在单位,我干的是干部的工作,拿的却是工人的工资,并且我一个人干的是三个人的活,但是我工作干的又快又好,更不为别人窃取我的名、利而生气或心里不平衡。所有了解我的人都发自内心的佩服我:“身体好、境界高、能力强。”就是迫害很严重时期,车间领导看到我井井有条的完成工作后,就说:“你可以看书(大法书)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因锦州市举办诬陷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图片和广播,我去揭露谎言,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里每天超强度劳动14-16个小时,牢头对大法弟子稍不如意就连骂带踢。二零零四年,我到部队住宅发真相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因身体原因保外就医。

车站取钱包被绑架、毒打、判刑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三日,我乘火车到儿子家,因钱包丢在火车站安检处,我到锦州火车站派出所取钱包,因钱包里有一个MP4,里面有法轮功的歌舞节目,一个警察让我写保证,我不写,他就不给我钱包,也不让我走。

随后,锦州市国保大队李嵋珊等人来后,把我钱包里的钥匙拿走,到我家没有任何家人或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把我家翻的面目皆非,这些人,在“执行公务”的招牌下为非作歹,把被害人家里他们想拿的任何东西劫走,把我家里的台式电脑中偷着输进了法轮功的东西,然后就理直气壮地抢走了。他们中有一人说搜查了五个半小时。

晚上,他们带我到公安医院检查身体,查出心脏有问题,跟李嵋珊商量,李说:“没事,送看守所。”在出门时,我看到有人在看病,打吊针,为了救他们,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嵋珊凶相毕露,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并掐我的脖子。

在锦州市看守所里,第二天就来提审了,我简单地告诉他:“我没有罪,也不接受什么提审,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我一坐到“老虎椅”(后来有人告诉我叫老虎椅),强烈的感到我的人格受到极大的侮辱,尊严受到极大的迫害,尽管警察把每个部位的锁锁到极限,我仍然从老虎椅上挣脱了下来。

警察贾雪把我带回监舍走廊,不让我进屋,随后一勾手指,出来三个犯人,拿着手铐要铐我,我不让他们铐,她们先后出来十来个人把我围在中间踢、打、骂有半个小时,我鼻子、嘴都流出了血,其中一犯人(黑龙江的李月娜)把我右手大拇指往后一掰,只听“嘎巴”一声,疼得我松了手(现在我的右手大拇指已变形,给我生活带来很大不便,还经常疼),她们把我吊在铁窗框上,脚尖沾地,五个多小时。

由于我没罪,不穿犯人的马甲,警察石红把我关进小号四天四夜。八月的夏天非常炎热,小号里像蒸笼一样,身体四肢被铐在死人床上,一天只吃几口饭,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第五天,石红带着牢头给我打开了铐着的四肢,我艰难的起来,刚坐到床边,只见石红快速的脱下鞋,抡起胳膊,狠狠的朝我脸打来。我的脸木了,都不知道疼了,只觉得天旋地转,回到监室,又手铐、脚镣被定位。

(注: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五日锦州市凌河法院非法庭审陈桂英,广东毛宏伟律师为她做了强有力的辩护。律师反驳了所有非法指控,指出所有“证据”都是“伪证、伪造、违法”,要求无罪释放陈桂英。但是凌河区法院执行“610”邪恶指令,非法冤判陈桂英三年。陈桂英上诉到锦州市中法,中法维持冤判。)

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种种折磨

二零一四年末,我被迫害的发高烧39.7度。二零一五年一月六日,高烧还没好,我被强行送进沈阳大北女子监狱。监狱检查身体不合格不收,看守所所长(女)硬是找关系,让把我收下。

沈阳大北女子监狱里有个矫治监区,是女子监狱魔窟中的魔窟,所有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都要经过这里洗脑、折磨。这里的犯人都是从各个监区抽调出来的所谓“积极靠近政府”的长刑期犯人,这些犯人为了减刑,什么坏事、恶事都干的出来。我在这个魔窟里受尽了困、累、饿、冷、憋,白天强迫干活,晚上站在寒风凛凛的走廊或大房间里,冻得直打哆嗦,假牙被没收,一天只能靠早上半碗稀饭挺着。最可恶的是长时间不让上厕所,十几天没大便,刚一蹲下就让起来,造成我大肠头都拉出来了,非常痛苦。

在大北监狱三年,我整整痛苦了三年。有一天犯人把我搀扶到队长办公室,我看到电脑里有我和丈夫身份证上的照片。队长(姓杨)指着电脑说:“我仔细的查了你的档案,告诉你,你家一点儿历史背景都没有,死了也不算迫害啊!”

由于长时间迫害,我的身体非常虚弱无力,胸都挺不起来,形成了驼背,体重由120斤降到不足70斤,同时,出现了心脏病(心肌缺血),有一段时间奄奄一息,神志不清,大脑出现了影像和幻觉……后来我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在邪恶的精心策划下,在所谓的“五书”上签了字!我不承认这一切,写了严正声明,画押了血手印,并给他们先后写了两封真相信。因为我没罪,就不给他们干活,他们就给我定位,在一个一块砖头那么大的铁凳子上……

在这里我特别想指出的是:多年来整个的中国社会,在党文化的毒害下,人们的思想严重变异:自私、狡猾、霉暗,为了钱可以无恶不作。在监狱里,大法弟子的善良和那些警察、犯人的凶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人是不应该被抓进监狱的!我在监狱里被迫害的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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