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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劳教、判刑 佳木斯王玉芳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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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五日】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王玉芳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多年来六次被中共人员绑架,曾被非法劳教、判刑,遭受种种折磨。

现年五十二岁的王玉芳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王玉芳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叫王玉芳,今年五十二岁,九八年之前一直做服装生意。有一次去哈尔滨上货,突然肚子左侧剧痛,疼得不能上货了,空手坐车回家,到家后赶紧去医院检查,在佳木斯二院消化内科检查确诊是结肠癌,后来又找非常有名的专家、教授,都确诊是结肠癌。这一噩耗可把我吓坏了,我死了不要紧孩子怎么办哪,在孩子两周岁的时候,孩子的爸爸因病去世了。现在孩子刚刚四岁,我又得了结肠癌,如果我要死了,孩子没爹没妈多可怜啊……为了孩子我不能死,于是我到处求医找偏方治病都无果,后来花重金吃进口药治疗还是无效,再后来天天上江边锻炼还是无效。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初,有一天妹妹有事,让我先去看一会店,开业后我坐在店里发呆,隔壁店的大姑在我家店门口对着我说:“你学大法吧,可能会起死回生”。我问她什么是大法,她说:大法是主佛下世传法度人。我说:“我相信,我从小就相信有神佛的存在,你说怎么学?”大姑说:“你去火车站有个文艺书店,买法轮功书籍,你看看就知道了。”这样,我当天就去火车站请了一本《转法轮》,一本书看完了,所患癌症就不治而愈了。我的病全好了,一身轻松,当时用什么语言都无法表达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恩!法轮大法好!从此,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的孩子也有救了。谢谢伟大的师父慈悲苦度!

一、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利用电视、广播、报纸,大肆造谣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功。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决定走出来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七月份去北京上访,那时北京天安门每天都有法轮功学员被抓,我住在旅店被恶人举报被绑架到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后被劫持到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又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我的家属要人,七天后,强行在一张写好字的纸上,让我签字后,才获得了自由。

二、去广州被劫持,遭不法人员勒索钱财

一九九九年,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在广州租的一所房子里,突然闯进了很多武警,便衣,把整个房间围个水泄不通,恐怖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我身边的一名男法轮功学员身子动了一下,一个武警立即象个凶神恶煞一样,凶猛地将他打倒在地上,他痛苦的躺在地上动不了。这个武警还要继续打他。我当时心里焦急万分,对武警严厉的说:“他都这样了,你还打他。”在场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警车上。我被绑架到广州天河看守所,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每天都被超负荷的强迫做奴工。如果干的慢一点就遭到刑事犯号长的谩骂。佳木斯向阳公安分局孙福利、李军把我从广州天河看守所劫持回佳木斯,到我家向我的家属勒索了五千元。又将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佳木斯看守所女号原来两个,迫害法轮功以后女号增加到五个,每个号十多平方米,多则30多人,少则20多人,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晚上睡觉一颠一倒,半夜起来上厕所,回来就没地方了,每天吃牙碜的窝头,喝的冻白菜汤。夏天汤里有几块茄子,没有一滴油。在看守所我们给所长写真相信,告诉他们法轮功不是象电视宣传那样,江泽民利用中共打压法轮功是错的。法轮功是佛法,是度人的,法轮功学员以前各种疾病,经过炼功都好了,以前打砸抢、贪污受贿的学了法轮功以后都变好了,更好的服务于社会,所以法轮功对任何一个国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看守所所长和警察不听劝告,强行迫害,把法轮功学员都叫到走廊,“开飞机”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开飞机
酷刑演示:开飞机

在这种迫害下,我们法轮功学员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看守所狱医张大夫和警察强行给法轮功学员灌食,灌的是生玉米面和盐水。一天,女警察高双波开门让我出来,到一个屋里,随所长、顾大夫在屋,凳子上放了一碗玉米面粥,顾大夫说,王玉芳,吃点吧,我说:我没有别的办法,孩子这么小才四岁,她爸爸已经去世了,我不知道孩子在哪里、谁在照顾她,所以我要求无条件释放,隋所长听完我说的这一番话,在地中间背手走了一个来回,说了一句话:王玉芳,你的事情我马不停蹄去给你办,别说你没犯法,犯法也得监外执行,转身走了。

三、在佳木斯郊区公安分局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去四丰山,被警察绑架,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郊区公安分局夜间非法提审,让我上警车,一上车就把我的衣服从后背掀起来,蒙在头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被劫持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后来在一间屋里我被铐在铁椅子上,一名警察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后拽,拽到头部与脖子成直角90度,另一只手非常凶狠、猛力的砍我的脖子,连砍数下,我顿时就不能说话了,那种痛苦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再后来他们又逼迫我“开飞机”,造成我突发心脏病,警察陈万友把我拉到了佳木斯中心医院抢救,当晚我的喉咙肿得封喉,说不了话、喝不了水。市公安局的警察高宏伟等一伙人在医院二十四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马晓华仅仅因为去给我送饭,遭到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四、在西格木劳教所绝食抗议迫害,回家后被恶警骚扰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在街上走,被佳木斯市公安局警察高志伦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绝食抗议后出现生命危险被释放。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和孩子洗澡回家,刚要开门进屋,从六楼下来了两个便衣警察,他们尾随我进屋想要绑架。我与他们据理力争抵制迫害,由于我的身体极度虚弱,休克过去了。这两个警察才离开走了。

五、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失去记忆

二零零三年我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市公安局陈万友和永安派出所勾结,将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由于想孩子吃不下饭,看守所的狱医开始给我静点。突然有一天我全身不会动了,胳膊、腿都僵硬不听使唤,双手十个手指总是直直的不会动,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号里的人问我想不想孩子,我说我有孩子吗?我失去记忆后狱医张贵凡每天到监室门的小窗口,问号长于晓娟:“王玉芳怎么样了?”天天如此的问。他从来不问别人。一次,看守所的狱医张贵凡又问号长:“王玉芳怎么样 了?”号长说:“王玉芳哭了。”张狱医又问:“王玉芳怎么哭了?”号长说:“王玉芳的胳膊、腿都不好使了,”张狱医转身走了,再也不来问了。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有一天,在监室门的小窗口,有一个男子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问:“王玉芳,你的腿怎么这么细呢?”监室里的刑事犯说:“这不是陈万友嘛。”我心里想陈万友这个名字好熟悉,我怎么不认识了,也想不起来怎么认识的。我被陈万友唆使张狱医注射药物迫害,才导致失去了记忆,身体僵硬不听使唤。

我在看守所瘫痪期间,前进区法院非法给我判刑三年,元旦前把我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警车停在了女子监狱的大门口,监狱的一个女监狱长对着佳木斯的警车大声喊:这是什么地方,瘫痪往这送什么。监狱的一个女狱医和佳木斯的警察开车又把我拉到了哈医大医院检查,等检查结果。晚上给我又劫持到哈尔滨收容所,关到了一个又脏又小的破屋子里。第二天,监狱拒收,我又被劫持回到佳木斯看守所。

一天张狱医来到监室,我问张狱医:“为什么不放我”张狱医说:“你别着急,下次赶到投刑,再投你一次,哈监再不收,回来就放你了。”我对张狱医说:“你知道我炼法轮功做好人,给我强行关押在这里,给我迫害成瘫痪,我面临终身瘫痪,我现在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当时张狱医吓的腰弯成九十度角,双手发抖,恐慌的说:“呀哎,哎呀,哎呀,别说了、别说了。”说完转身走了。

获得自由后,我认真学法,炼功、身体恢复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的身上展现。我感谢慈悲的师父!感谢法轮大法!

一次我去姐姐家,姐姐的婆婆问我:小芳,你从看守所回来的时候,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了,走路象小孩儿学走步似的老要摔跟头,你没去医院,没吃药就好了我不相信。我说:你不信你问你儿媳妇,问你孙子(我姐和我外甥),我姐和我外甥都知道我没去医院,没吃药,并且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姐姐的婆婆马上说:那法轮功太好了,我相信了。

六、六遭绑架 被非法劳教、判刑

二零零六年春,一天我去早市买菜回来,路过西林社区,西林社区的一个女协警站在窗前看见我之后转身回屋,马上男协警王风军出来对我说:一会你来一趟,你不来就上你家去。回家吃完饭,我到社区,协警王风军通知永安派出所,不一会儿警车停在了西林社区门口,下来三个警察,王风军说:你们进屋里谈吧。我进屋后,转过身来,门口一边站一个警察,把门封死了,我想走都走不了了。站中间的警察拿着相机就开始给我照相,并且说:王玉芳,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明白了他们是预谋好的欺骗我来,只要我说炼他们就绑架。同时我也觉得这些人也非常可怜,不能再让他们对大法犯罪,更不想再让他们被利用迫害好人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灾难,就说了一句话,我不想谈这个。僵持了一会,几个警察开车走了。

二零零六年一天下午,协警王风军按我家门铃,说王玉芳,你下来一趟,有点事,你要不下来他们就上你家。我下楼开开楼道门,协警王风军迎面过来对我说:一会他们问你一个人,看你认识不认识。到楼下我看见前面黑色轿车里下来俩个便衣,后面还有一台车,这两个便衣问我说:王玉芳,你认不认识崔圣云?并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我说我不认识也不清楚,他们走了。

一天上午协警王风军和一个女协警在我家门口蹲坑,大叔从我家开门出去,协警王风军和一个女协警嗖嗖窜进屋里,进卧室协警王风军就抢《转法轮》书,我妹妹把书抢回来说,我被迫害六年刚回来,身体还没康复,你们总来骚扰,都出去,协警王风军说一会派出所警察来,妹妹把门开开让他们走,他们不走,协警王风军拿出手机给派出所打电话说你们快来呀,她在家。妹妹看警察还想绑架就走脱了。他们把我家翻了一遍抄走一些书。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再次流离失所。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四点左右,我和同修靳彦杰在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讲述大法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遭到长胜派出所绑架。我抵制迫害,腰部扭伤,站不住、坐不住、躺不下,浑身疼痛。在当晚九点左右,我又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当晚,法轮功学员靳彦杰在长胜派出所休克两次。十四日,靳彦杰也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拘留所见她的现状表示不收,但长胜派出所强行把人留下。

十七日上午,我的女儿到长胜派出所找到闫利民,陈述要妈妈的理由。闫显得很不耐烦,说:“我一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哪有权力放人哪。”当孩子说到没有妈妈我吃住怎么办哪,一个高一米九左右的警察不怀好意地说:“我给你找地方住。”一个星期后,我的身体出现生命危险,于十二月二十二日,被释放回家。

只因为我信仰“真善忍”,遭到绑架六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一次 ,身心承受巨大的伤害到了极限。失去工作、财产被掠夺,流离失所,我四十多岁头发全白了。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给家属、亲人带来的伤害更大,母亲在我被绑架期间担惊受怕病情加重住进了医院,特别是给幼小的孩子带来的痛苦,更是无以言表。

这么多年我所遭受的迫害仅是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

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群体长达十六年的残酷迫害,犯下了反人类罪、酷刑罪和群体灭绝罪。江泽民不仅违犯了国际法,也同样违犯了中国政府的法律:《中国宪法》、《中国刑法》、《中国刑事诉讼法》等多部法律。这场残酷迫害已构成江泽民违法违宪的多项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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