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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家劳教所 唐竹茵女士遭吊铐电击

更新: 2016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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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二零零六年八月,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时年五十五岁的唐竹茵女士因信仰法轮大法,被非法关押进万家劳教所集训队。那里,警察于芳丽等将唐竹茵女士吊到铁栏杆上,警察吴洪勋在上铺床上用电棍电唐竹茵的头,于芳丽在下面电她的手、胳膊,关杰使劲摇捆绑她双腿的绳子。

酷刑演示:背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电击

唐竹茵,今年六十五岁,是在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后,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她母亲和同事们都看到她学法轮功以后的变化,母亲也开始学法轮功了,单位厂长在一次干部会议上说:“全厂职工都象唐竹茵学法轮功那样,咱厂就好了。”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妒嫉,开始栽赃陷害法轮功,唐竹茵女士两次遭非法劳教,被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哈尔滨前进劳教所酷刑迫害,共三年半。以下是唐竹茵女士自述所遭迫害经历。

第一次非法劳教——万家劳教所:包夹、小号、电击……

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八日我去贴真相资料,被哈尔滨南岗分局绑架,非法劳教两年。

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七月份大夏天,把我们十几人关在一个小屋里,不让开窗,还让一些“转化”的人来包夹我们。

二零零二年,万家劳教所所长卢振山去马三家劳教所,学如何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回来就开始迫害。每个号间的法轮功学员都由一个男大队长和三个男警察,从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睡觉,都在男警察的看管下,不穿号衣和胸卡,就被男警察带到小号迫害,做“转化”。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第二天,薛队长和一个警察把我带到小号里,让我双手反背蹲着,他们俩人用大号电棍电我的头和手,那时我全身长满了疥疮,加上关小号电击,我非常痛苦,他们还叫嚣“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们是工具,要说理去找江泽民,我们是吃这碗饭的没办法。”

在万家迫害两年,在二零零三年三月底,期满才回家。

第二次非法劳教——万家劳教所、前进劳教所:吊铐、电击、超负荷劳动

在二零零六年八月,我去同修家,被哈尔滨南岗分局六一零给绑架,我当时手里拿了一个电脑笔记本,被抢走了,价值四千多元钱。身上有两百多元钱也给抢走,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又被送进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到集训队的第二天,警察于芳丽把我带到一个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空屋子,把我的手反捆在一起,让我站到凳子上,男队长吴洪勋把绳子吊到铁栏杆上,一直往上拽绳子,警察关杰把我的双腿捆住,把凳子撤掉,我就被吊起来了。吴洪勋在上铺床上用电棍电我的头,于芳丽在下面电我的手、胳膊,关杰使劲摇捆绑我双腿的绳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把我放下,后来我的左胳膊和手很长时间不好使。

我被调到七大队,在七大队每天要干超负荷的活,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每天我都是一、两点钟才能睡觉,后来又把我们给转到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就这样,到二零零八年期满回到家中。

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两次被哈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妒嫉,开始栽赃陷害法轮功,七月二十二日听说同修被绑架了,我们就去省政府反映情况,我们炼功并没有违犯国家任何法律,为什么要抓人呢?到了省政府,不但没有让我们说话,还来了一帮手持盾牌的人,警察把我们拉到大客车上,押到哈尔滨体育广场暴晒着,后来又把我们押送到学校,一直到晚上六、七点钟才被各社区接回。

第二天早上我去炼功点炼功,刚炼一会儿,哈尔滨动力区哈平派出所的警察就把录音机给抢走了,把我们押送到哈尔滨动力派出所,说不准在外面炼功,我和他们讲我们没有触犯国家任何法律。为什么要抓我们,那些警察也不听,说上级的命令。最后关押了三个小时才让我们回家。

我想我们炼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上级的命令不让炼,那我去北京上访向国家去反映真实情况,于是我在一九九九年九月去北京上访,到北京还没上访就被便衣警察绑架了,抢走我刚花三千元买的手机,然后把我送到北京朝阳区看守所。

进去就让每人花一百八十元钱买被褥,一进号间一帮犯人凶神恶煞把我的衣服扒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衣裤又被那帮犯人搜索一遍,睡觉时犯人头把我们全屋人挤在很窄的地方。第二天被哈办事处的人接走,单位书记和一个警察把我押回哈市,被非法关押在哈市第二看守所,关押十五天。

在二零零零年一月初我又去北京,替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又被绑架,直接送到驻哈办事处,当时去北京的人,只要是炼法轮功的就都抓。我们五个同修被哈尔滨动力区中山派出所的两个警察给我们押送回来,把我们五个人挤在两个铺位上让我们每人交二百元钱,回来后直接押送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被关押一百天,在这期间家属给交了二百元洗澡费,也没让我洗澡。我回家时看守所还管家属要六百元钱说是伙食费,二百元洗澡费也没给退。

哈尔滨香坊分局政保科王胜利让我家属交三千元钱,说一年后你妻子不去北京就把钱还你,什么凭据也没给。一年后我家属去找王胜利要钱,王胜利不但不给钱,还说让我去香坊分局政保科,问我还炼不炼,炼还要抓呢,就这样三千元钱也不给了。

在二零零零年九月和十月我两次去北京,被绑架到北京朝阳区看守所和市郊区看守所,都是当天半夜放回来的。

频遭骚扰 家人受伤害

二零零八年非法劳教回家后,哈尔滨香坊六顺派出所的片警赵警察要我每星期去派出所一趟,社区和街道委主任也经常去家骚扰。我就去女儿家住了。后来,女儿家的片警又去女儿家骚扰,给女儿造成很大的伤害。没办法,我只好自己租房子住,我真是有家不能回。

在二零一五年六月,我两次控告江泽民对我与家人的迫害。本地区派出所的片警还给我女儿捎话说,控告江泽民的法轮功学员都要拘留,关押十天到十五天。我就给他写了一封信,并告诉他起诉江泽民是合法的、是公民的权利,法轮大法是佛法,百利而无一害。希望他们明白大法的真相,别参与迫害,给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两次去北京回来后,哈尔滨动力区六一零的人还叫我们厂长要罚我四千元钱,被厂长给拒绝了。几次被绑架,家人为了我早日回家,到处托人找关系花了很多钱,我几次问家人花多少钱,都不告诉我,怕我上火。这么多年在经济上给我家庭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我们本来是一个很和睦的家庭,在这些年的迫害中,我的家人在精神和经济上都受到很大的伤害,我的丈夫承受不住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最后离我而去。就这样,我的家被江泽民一伙给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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