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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冤狱 河南淮阳何洪亮老人委托家人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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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南报道)河南省淮阳县许湾乡彭楼村七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何洪亮,二零一四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郑州新密监狱迫害至今。去年五月诉江大潮后,何洪亮委托家人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九月控告书递妥。

下面是何洪亮自述在过去的多年中因坚持自己的信仰而被迫害的片段。

在这场长达十六年的对法轮功迫害的恐怖岁月里,我也和众多大法弟子一样,受到非法关押、劳教、判刑、酷刑等多种残酷手段的迫害,至今仍在郑州监狱的铁窗下度日如年。

一、在淮阳看守所被迫害

二零零一年皇历正月初七晚十点左右,以彭作民为首的淮阳县许湾派出所四个警察突然闯进我家,未曾出示任何证据,进屋就野蛮抄家,好一阵翻箱倒柜,把屋里翻的一片狼藉。结果没抄到一点他们想找的东西。无任何理由,他们把我绑架到许湾派出所,关了两天后送到淮阳公安局,公安政保大队警察陈加昌对我非法审讯,然后,把我投进淮阳看守所非法关押。

我一心只为做好人,没做过任何违法之事,公安无任何理由把我投进监牢,这是泯灭良知,随意践踏法律。于是,我就在看守所绝食反迫害,入狱八天,粒米未进,身体极度虚弱。副所长程思贵把我捆到连椅上挂吊瓶,浑身捆的结结实实,左胳膊吊绑在连椅把上,动弹不得。狱医张多书说:“你只要有钱吧,天天给你挂四瓶(输液的钱由受迫害者家人支付)。”程思贵说:“别说你,比你又高又胖又年轻的法轮功学员,我们都把他整改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后来扎不着血管,改用灌食,把我捆绑结实后,狱警一人捧头,一人捏鼻子,张多书拿个螺丝刀,对着牙硬撬,撬开嘴后,插上管子强灌,极为粗暴残忍。就这样,每天都要灌一次,每一次都异常痛苦。

被关到十四天时,他们把我从监号抬到看守所院里。国保大队一个女头目见状说道:“不能再灌了。再有两天,人可能就不行了。”把人折磨到这个份上,贪婪的警察也没忘记敲诈,勒索二千元,才让家人把我接回家。其间公安曾逼我参加“洗脑班”,实施残酷的精神迫害。

二、在河南省第三劳教所被残酷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我再次被绑架关押到淮阳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绝食抵制迫害。国保大队非法判我劳教一年半。九月二十四日,李昌锋等三名警察把我送到位于许昌的河南省第三劳教所,加重迫害。

在许昌劳教所,因我始终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不写所谓“三书”,三大队二中队狱警对年过花甲的我百般迫害。如:每天不让大、小便,晚上不让睡觉,指使劳改犯、吸毒犯打骂,往脸上吐痰,骂大法师父。

有一次,光天化日之下,狱警对我和六十岁的濮阳法轮功学员闫忠岭实施在车间外罚跪迫害。

有一次,我从早上七点至晚上十点,干了十五个小时的繁重劳役,早已筋疲力尽,又逼我加班二个小时,从事制作假发的苦役。

三大队二中队警察张清善为逼迫我放弃信仰,唆使吸毒犯廖浩、陈某包夹我。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上旬的一天,张清善叫廖浩到车间东头“审打屋”(此屋没有监控录像,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用钢管毒打我,专打全身的各个骨节,打了约两个小时,恶徒两次把钢管打脱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骂的不堪入耳。我的脚面、脚踝、胳膊关节、手面、膝盖等全被打肿,脱不掉衣服,不能走路,得被人架着走。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四天后,副大队长沈建伟把我叫到操场,对我说:“你得吃屎喝尿,不能解手。”随后,令吸毒犯廖浩在他面前用棍子毒打我,沈见我的脚面青紫红肿,就叫专打脚面。廖浩使尽全身力气,不停的朝我两个脚面上打,一直把棍打断。我被打的不能走路,残忍的狱警就叫包夹架着我走,忽前、忽后、忽停、忽慢、忽快的来回折磨我,使我的承受达到极限。接着,沈又令廖浩叫来一个年轻劳教人员,指令二人往我嘴里灌屎尿。两人将我拉到厕所门口,看厕所里的屎坑,怕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又把我拉至车间,罚坐硬板凳,面朝墙,膝盖几乎挨着墙,不许动,威胁:只要不“转化”,就不让上厕所!其间,我身子稍微动了一下,河南禹州市的黑社会头子张伟就照我脚上扎两锥子。这一天,从早上到晚上,狱警不让我上厕所,无奈,我将小便解到矿泉水瓶子里。吸毒犯王祥汇报给沈建伟,沈令廖浩逼我把尿喝了,遭到我拒绝。廖浩在沈建伟命令下,把尿浇到我头上,没有浇完的,就用绳子把瓶子系住,强硬挂到我的脖子上。

包夹廖浩曾在三大队东头的小黑屋里把我和法轮功学员闫中龄装到两个扣起来的塑料筐里,自己坐在上面,致使我们两位老人当场昏死过去,后用凉水喷醒。他们还在狱警的暗中指使下,用铝棒、牙刷往我和南阳一位法轮功学员肛门里边捅。三大队教导员朱英奎在大庭广众下说:“我也知道他们(指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劳教人员)是孬种,我就是要用这种孬种来收拾你们!”

有一天,副大队长沈建伟把我拉到车间外,阴毒的威胁说:“不转化死路一条,我在这看着,你干脆碰墙死了算了,劳教所每年有两个死亡指标。”

二零零九年元月上旬,二中队狱警张清善把我骗到审打室里,因我坚持信仰,张清善恼羞成怒,大打出手,左右开弓的扇大耳光,又用脚跺,我被打的瘸一个多月。有两个晚上,张清善脱了鞋,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他说“我要不打你,我吃饭睡觉都不是味儿。”

二零零九年三月下旬一天晚上,沈建伟让犯人把我拉到东间南墙根,令犯人陈国旗强硬掰着我的嘴,往我嘴里吐痰。陈还说,“我可是有肺结核,干部叫我吐我就吐。”七天后,沈建伟又令两个劳教人员先后往我嘴里吐痰。折腾了一阵子,没得逞。

二零零九年三月中旬,一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张清善密令偷盗犯李建设、王小俊等四人把我按在住室东墙的墙根,逼迫“转化”。两个犯人按住我,两个犯人用锥子和复写笔狠扎我的脚底,扎得脚底伤痕累累,流着血。李建设还用拖把把儿捣我,我疼痛难忍,发出惨痛的呼叫声。

一天,犯人王小俊在狱警密令下,用一个钢管,一边打我的脚踝骨,一边问:“你转不转化”?威胁恐吓、欺骗、折磨我五十多分钟。

二零零九年六月上旬,狱警张清善把吸毒犯马虎调到二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更为恶毒、流氓。六月中旬一天晚上,张清善、陈国旗等把我强按倒在洗浴间,陈国旗脱掉衣服,赤裸裸的拿着阴茎往我嘴里塞。我义正词严的说“你这是犯法的,这是对我的侮辱”!他才罢休。过一个星期,劳教人员马虎、张伟又把我骗到洗浴间,张伟拿着阴茎往何洪亮嘴里塞。我警告他:“你是违法的,这是对人的侮辱,我告你。”后来我向二中队队长赵志民报告此事,赵志民说:“你不转化,我也没有办法。”显然,这些卑鄙下流的迫害手段都是警察暗中指使的。

二零零九年六月中旬一天上午,南阳的劳教人员张海军端着痰盂,强逼着往我嘴里灌了几口痰盂里的水。

因我多次为声明:“在诱骗、威逼下,所说过的对大法不利的话作废。”所以多次遭到狱警张清善、沈建伟、赵志民残酷迫害。曾有一次,我和安阳法轮功学员段艳林被狱警穿着皮鞋照脚面上跺,踩得俩人的脚都肿的穿不上鞋,两个多月不能走路。狱警经常用文革的批斗形式制造恐怖环境,我经常受到威胁、恐吓。

我女儿到劳教所看我,狱警们对她说些低级下流的话。我去和狱警讲理,反而被他们打骂。

这年冬天,我曾被罚在大雪天抱操场铁柱子,不许上厕所。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日,我在饱受河南省第三劳教所百般折磨、九死一生后走出劳教所。我儿子去接我时,还给狱警张清善带了过年礼物。我对孩子说:“就是他,不让你爹睡觉,不让大、小便;就是他,用鞋和手左右打你爹的脸三次,又用脚跺身子;还是他,强制你爹面墙不准动,暗中指使劳教人员用尽一切卑劣手段迫害你爹。”儿子说:“他平常见面、打电话说的都是为你好。谁知他笑里藏刀,口蜜腹剑!”

我回家后,张清善还发短信,继续欺骗我儿子:“你爸太固执了。过年之后,到你们那实行三年的大攻坚。”张清善用这种形式进行恐吓,表面嚣张,其实内心胆怯,他是害怕我们父子把他的恶行与伪善曝光出去。

三、再身陷冤狱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四日,淮阳县国保大队长程维峰、李昌峰、窦明科、王剑、程伟中等闯到城关镇小孟楼村一位法轮功学员家,绑架了我和夏中志、刘中兰、陈金兰、王玉荣、王和平、苏振华、齐凤芝、李军旗、凡云霞、吴女士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

把我在看守所关了十个多月后,又非法判刑三年,送到郑州新密监狱迫害至今。我在新密监狱期间同样受到骇人听闻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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