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尽头彩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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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二日】文革时期,我父亲被打成反革命,关進监狱。我全家人受株连,和父亲同一个工作单位的大哥被打成牛鬼蛇神的孝子贤孙被批斗,还拧断了他的手臂。二哥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清华大学,也被取消录取。三哥不许上高中,姐姐和我也都不许上初中,弟弟小学四年级也被停学,最小的妹妹连去幼儿园都不许。全家人被注销了户口送去河北农村十年有余,我们靠挖野菜吃树皮度日,受尽苦难,生不如死。在苦难中,我们唯有祈祷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为我们解忧解难,祈求我家祖先保佑我们遇难呈祥,但是我们仍然生活在苦难中。一直到父亲被平反之后,全家每个人在近十年的劫难中都已经不同程度地患有严重的疾病。

一九九三年,是我家人巨变开始的一年。当一切发生时,以往的观念都被颠覆,在震撼中感受生命如此神奇,简直是天翻地覆。

大哥一家的巨变

我父母祖上都信佛,父母也很信,他们都相信善恶有报,从来做人都是与人为善,也是这样教育我们兄弟姐妹的。只有大嫂一向与全家人都不和,经常无事生非闹矛盾。因为我家当时是“黑五类”,政治上受歧视,大嫂愿意嫁给大哥已经很难得,所以大家什么都“忍着”,敢怒不敢言。

一九九三年,大嫂患甲亢病十几年已经发展到“凸珠”的程度,双眼像金鱼的眼睛一样。她脖子很粗,里面有个很大的瘤子,久治不愈,在家病休十几年了,中西医都治疗无效。那时中国气功热,大嫂就去练一种气功,练了一两年也不见效,还总怕别人偷她的气。她跟一个患脂肪肝晚期的功友商量:想改练好一些的气功。那个功友说:“大公园有炼法轮功的,不知道好不好,我先去试试,如果好你也去炼。”一个月以后那个功友满面红光的回来了,告诉大嫂:法轮功太好了。她让大嫂也去炼。大嫂恐怕再上当,就让大哥先去试试。我大哥当时被美尼尔氏病症折磨得生不如死,各种治疗也试过了,但最后还是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他也就无所顾忌了,豁出去自己为大嫂做一次试验。

大哥这一试非同一般,美尼尔氏病症很快不翼而飞,立即就给全家带来了福音。大嫂炼法轮功后,我们都感到她明显变好了,她不再无事生非,一大家人也就和睦了。这件事使我受到很大触动。

一天,我和大嫂去购物,路上她感觉喉咙一阵发痒,忍不住张嘴咳嗽,一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合上,我就看见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肉球从她口中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弹起来又落下,往前滚了一米多远。大嫂跑过去用脚踩了踩,捡起来拿到医院去化验,原来是个瘤子!真是奇迹,瘤子竟然能咳嗽出来。从此,大嫂的甲亢病化为乌有。

他们的儿子和女儿看到爸妈的巨大变化,也都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大侄子和同学打架,耳膜被打破裂了,听不到声音了,在1993 年北京东方健康博览会上,李洪志老师当场给他治愈。炼功后,两个孩子变得很懂事,学习成绩优异,后来大侄女还考上了重点医科大学。

母亲罗锅直了 千里随师

一九九四年一月,大哥大嫂硬拉着妈妈去参加天津第一期法轮功传法学习班。那时我妈已经七十三岁,几十年的劳累和病痛造成驼背超过九十度,连脖子都不能伸直,头也抬不起来;全身是病,已经病入膏肓,什么药物都无效,脚上穿的鞋子都是她沉重的负担和痛苦。她早就绝望了,更不相信奇迹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但哥嫂盛情难却,妈妈被硬拉進了传法学习班。李洪志老师在台上讲法,妈妈耳聋,什么也听不见,心里非常着急。师父说:“有人听不见,现在就让她听见。”这话我妈立刻就听见了,自此耳朵能听见了,而且越听越好,越听越觉得对,越听越爱听。突然我妈感觉自己长高了,她就问我大哥:“我是不是长高了?”大哥说:“不是长高了,是您的驼背直了。”妈妈不相信,又问身边不认识的人:“我是不是长高了?”得到同样的回答,妈妈才相信:驼背直了!妈妈感觉自己瞬间年轻了,回到了她三十八岁的时期,走路一身轻,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没有病的滋味。再也不需要别人搀扶着,自己就回家了。正在高兴,就听见大嫂在院子里大喊:“我满礼堂找罗锅也没找到,原来您自己早回家了……啊!您的腰怎么直了?!”

没过多久,妈妈满头白发陆续变黑。她又参加了两次传法学习班。她竟然千里迢迢挤在没有座位的火车里,去长春参加传法学习班。接站的人说:“还没有见过从外地赶来长春的这样大年龄的老人。”

学习班开始前,大家总是等候在师父必经之路上,想见师父。妈妈总是让在一边,不上前。但是,不知怎么,师父总是似乎瞬间就出现在她面前,单手立掌说:“我们这都是缘份化来的。”

妈妈见到一些漂亮的女记者抢着向前想去挽李老师的手臂,也没见师父做任何使女记者难堪的动作,两只手臂很自然的就没被挽住。妈妈见了,心里很佩服,她想:“这个气功师很正派,以后我就认定这个师父了。”

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修炼后,简直是返老还童一样健康精神,她的奇迹,震撼周围的所有人,不仅是自己家人,邻居和乡亲都啧啧称奇。大家都觉得法轮功太好了,法轮功的师父太了不起了。

姐姐获救 悟道得法

弟弟见到妈妈神奇的变化,就跟着比划了几下炼功动作,结果立即感到小腹部位有法轮旋转起来。他后来还告诉我法轮是什么样,并画给我看。他去劝我姐姐赶紧炼法轮功,因为我姐姐当时已经快被疾病折磨死了。

一九七六年的唐山大地震,夺去了我二哥和我小妹的生命,我姐姐是大地震的幸存者,她的第二十三节腰椎粉碎性骨折,胯骨骨折,耻骨联合骨折;右腿肌肉严重萎缩从此成为了残疾人。十八年来,她大便失去功能,还伴有严重的脑震荡后遗症和心脏病,心跳缓慢加间歇。在痛不欲生中,又不幸得了阴道癌。她照了遗像,写好遗书,把她的女儿托付给我,在痛苦之中等待离开人世。

家里人的奇迹一个接一个,我弟弟劝我姐姐炼功时,她绝望的说:“我都快死的人了,炼什么功啊?”家里人就播放法轮功教功录像带给姐姐看。她看完后,按以往定好的时间去医院例行检查身体。医生竟惊讶的问她:瘤子怎么不见了?!姐姐半信半疑,就又去了另外两个医院检查,结果都一样——阴道没有癌症肿瘤了。如果这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是真的。仅仅才看了一遍教功录像啊!她拿起《法轮功》看了起来,从此她找到了希望,她要修炼了。

一九九四年三月,姐姐和弟弟一起去石家庄参加李洪志师父传法学习班。学习班上,姐姐炼法轮桩法的抱轮时,两臂中间有一个很粗的大柱子,她问师父,师父告诉她那就是柱状的法轮……

姐姐被法轮大法的法理所折服,真正明白了做人的标准,心性不断提高。学习班结束后,姐姐想:“既然疾病是人生生世世做了坏事,或者欺负了别人造下的业力造成的,我就应该自己承受偿还,不再吃药了。”她把那些帮助她大便畅通的泻药全部扔到楼下垃圾桶。过去十八年来,她没有那些泻药根本不能排便。没想到,从此后她排便竟然完全像正常人一样了,十八年失去的功能瞬间恢复了。姐姐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悟”啊!真是一念之间全变。她摘掉了五百度的近视眼镜,也扔到了楼下,视力也很快恢复正常了。

接下来她又参加了两次学习班,经过半年的修炼,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完全康复了,感觉一身轻,走路生风。是师父和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撕掉了残疾人证书。

为感谢恩师的救命之恩,她特向法轮功捐款五百元。可是,刚过几天,她就收到退款单。简短留言上写着:甚谢!汇款人:法轮功。法轮功无私的救苦救难,却不要报酬和捐赠,这让我们全家更肃然起敬。

更神奇的是,姐姐从小患小儿瘫后遗症,右腿在北京积水潭医院做过大手术,医生把她右腿左右的大筋移到了她腿的前后,所以她的腿根本不能左右摆动,按常理第五套功法她的腿是没有办法双盘的。但是经过一番艰苦磨炼,姐姐很快就能双盘了,还能盘一小时以上,没有知觉的右腿竟也恢复了健康,不知情的人根本无法看出她右腿曾经有残疾。

风雨尽头彩虹现

然而,亲眼见闻亲人们的神奇变化,我都没有动要修炼的心。妈妈说全家只有我在常人中迷得最深,大家都不要和我费口舌了,没用。除了我冥顽不化,还有三哥。三哥是修净土的居士,修了很多年。他一时也很难相信法轮大法才是他真正要寻找的。

我单位里的经理要我帮助他做假帐贪污。我直言拒绝,经理狠狠抽了我两个耳光。我顿时被激怒,生活中长久以来所有的不幸和屈辱霎时齐集心头,我一边吼叫:“我不想活了,女儿也不管了,今天我就和你拼了!从上至下我杀死你们这些贪官,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一边顺手抄起身边的汽车配件,一件件朝经理狠劲砸了过去,那些大铁疙瘩(汽车配件)砸中一个就要他的命。茶几也被我抄了起来向经理猛砸过去……经理见我真的拼命了,抱头鼠窜,不知往哪里躲才最安全。就在要出人命的关头,我的颈椎病犯了,双眼昏黑,天旋地转,呕吐不止,吐了胆汁吐血丝,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我晕倒在地上,呕吐物在身体下流了一地。我每次犯颈椎病血压就会降低到高压七十,低压四十五,甚至更低。同事们趁机把我用绳索绑在桌子腿上,见我动不了了,他们立即离开现场。

很久很久天都黑了,我开始缓过来,挣扎着解开绳索,之前那阵“拼命”使我全身疼痛难忍,举步艰难。我爬到了大门外,正好有一辆出租车路过,我打了这辆出租车回到娘家。家里没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死又放不下父母和女儿,想活就必须和贪官同流合污,一夜未眠。

正在我欲死觅活头痛欲裂之时,大嫂喊我起床帮她做饭,说妈妈要回来了。全身疼痛难忍的我根本不想动一动,就问大嫂:“妈回来还用我帮忙做饭吗?”大嫂说外地会有很多人和妈妈一起来,参加李老师在北京公安大学礼堂为全国见义勇为基金会举办的法轮功带功报告会。

我一听,顾不上全身疼痛立即起身,到大嫂屋里说:“我也要去!”大嫂说没有我的门票,我说:“把你的门票给我。”大嫂说不能给我。这事搁在以前,我是不会再理大嫂的。可是这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再求大嫂给我找一张门票。最后大嫂说那就等那个病危的癌症病人如果去不成再说。

第二天早上,当大嫂把门票递给我时,一再嘱咐有一个条件我必须做到:有一个半身不遂的病人也要去,这个病人来去都由我照顾。她说这个病人从这个单元的一个门口没有人搀扶都走不到另一个单元门口。我高兴的满口答应。奇怪的是我拿到门票,全身的疼痛就减轻了。我走出门口,就见到那个病人早已经等在车站。她高兴地告诉我:是她自己走来的。我俩都说:“真是神了!”

下了公交车,我俩一路小跑来到公安大学礼堂,当看到李洪志师父走上台时,我全身疼痛立即消失,感觉在哪里见过师父。师父讲法我越听越爱听,越听越后悔自己得法太晚了,这哪是气功师,这不是神来度人吗?我心里这个急呀,恐怕把自己落下。在带功报告会上,师父一挥手,我就感觉自己身上的一个什么东西被师父一下就抓走了,从此我的颈椎病再也没犯过。

师父把六万五千多报告会收入全部捐给了见义勇为基金会,我和妈妈见师父这样大慈大悲,也各自捐款一百元,与会记者还采访了妈妈。

从带功报告会上回来,我急着要参加下一个学习班,见同修就打听,同修告诉我:五月份郑州传法学习班你是来不及了,六月份有济南第二期传法学习班。看我急不可耐,妈妈乐得合不上嘴。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着大嫂到大公园,她说:你站在那里看我们怎样炼,你就怎样炼。我闭上眼睛,看到整个炼功场上一片红,到处是五颜六色的法轮。第四套功法在“随机下走”时我看到的是藕荷色的法轮,“从体后上来时”看到的是金黄色的法轮。我抱轮时,左侧身体从五个手指开始,每个手指上各有一个小法轮旋转,从手臂、腰部到小腿一大串法轮不停的旋转,为我调整身体。此前我早已经半身麻木,那时就有人告诉我这是半身不遂的先兆。

我做第五套功法时,别说双盘,单盘腿还翘得老高,两分钟都不能坚持。我强忍着腿痛,脑子里很乱,怎么也静不下来。最后同修让我心中喊师父名字,我认为直呼师父名字不敬,因为在我心中认定师父就是神,是来世上救人的。就在心里喊“李洪志老师”。这时我看见师父穿着炼功服坐在莲花上,从正前方飘了下来教我打神通加持法的手印,我又在心里喊了第二声,这时从我的左上方飘下来比刚才小一倍的师父,穿着炼功服坐在莲花上,教我打另一个手印。我又喊了一声。这次师尊穿着炼功服站在我的右面,非常高大,我只能看到师尊的半个脸。我静了几秒钟,脑子里又开始翻腾。那时候我不懂第五套功法的手印怎么打,师父教我打手印,我的脑子没闲着,还是不停地翻腾胡思乱想。

开始修炼这一个星期,我整整睡了一个星期,吃饭夹菜还没放到口中,就睡着了。师父一直为我调整身体,我的严重的头疼病、心律过速、胃病、痔疮、习惯性大便干燥,从小就有的久治不愈的脚气病,在一个星期内全都不翼而飞。

在济南传法班的奇历

三哥见最顽固的我都走入了大法修炼,在大哥的一再劝说下,他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跟着我们一起到济南了。一九九四年六月,我和大哥、三哥一起坐火车到济南,我的同学也被我硬拉来了,参加济南第二期法轮功传法学习班。

在传法班上,我听师父讲法才知道人为什么会有苦有难,人为什么会生病。以前我妈妈总是对我们子女说: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做坏事,谁都不要以为自己做了坏事没人知道,其实天上的神都在看着,无论谁做了好事和坏事都逃不过神的眼睛。听了讲法我才明白是什么样的神在看着大家:原来就是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标准。这个标准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这个标准在制约着大家,所以善就有善报、恶就有恶报。我决心一修到底。

在学习班的开始,我看到三哥还是用他修的那一门的方法结着印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在听师尊讲法。我知道他还没有下决心修炼法轮大法。这时就听师尊说,有的居士也来了,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你什么也得不到。现在专业的和尚都很难自度了,何况你还是业余的……三哥顿时震惊地睁开了眼睛,一会儿就见他就改成法轮大法的结印手势,认真地听法。这堂课结束,我问三哥怎样了。三哥点头微笑说:“一定要修炼到底。”他回家后,一百多个居士反对他改修法门,三哥毫不动摇。

在传法学习班上,我总是提前到礼堂炼功。一次,我炼法轮桩法时,两臂举得很酸双腿累得直哆嗦,可是我脑子没闲着:“我的经理那么坏,我炼法轮功了……”没想到师父在讲法时就举了这样的例子,我心里很奇怪:师父怎么知道我想的这些了?我同学说:“你在那里炼桩法,师父从你身后路过。”同一房间住的老学员补充说:“师父什么都知道……”

功能神通与好坏一念

一次,我们同住的三个人横过马路时,红灯亮了。老学员随口对我说了句:你把汽车定住。我刚开始修炼,不觉得自己会有功能,就随意喊了一声“定”,结果正在行驶的汽车立即就停在那里了。我以为是巧合,半信半疑,就继续边走边喊“定”,一连定住四辆汽车,我们三人就过了马路。

这时我意识到我真的出了功能,这不是在破坏常人社会吗?我心里害怕,嘴上就说出来:“坏了,我们做坏事了。”那两位却不以为然。我们上了一辆公交车,车开动不久,一辆摩托车突然倒在车前,司机马上急刹车,全车的人坐着都没事,而我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脚趾甲当时就被踩黑了。我同学的胸部撞在座位靠背上,撞得够狠的,脸色都变黄了,说不出话来。我回头一看,老学员仰面朝天摔倒在通道上,额头出现一个鸡蛋大的包,渗出星星点点的血液。她带的保温瓶里的开水泡的茶叶,全都撒在她脸上,满脸都是茶叶。看到她的滑稽样,我忍不住大笑起来,问她:“你是怎么摔的?你仰面朝天,额头上却有一个大包,快流血了。”老学员立即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一边用手揉着大包,一边说:“赶快下车,我做错了,我是老学员,却带着你们两个新学员做坏事,受惩罚了。”下了车,真奇怪,随着老学员一边认错一边揉,大包马上就不见了。我俩告诉她大包没有了,她还不信,回到旅馆见人就问:“你看我的额头怎么了?”大家都说没事啊!她才相信,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学习班结束的时候,大家急着抢时间往火车站去,越急越出错,有个新学员被旅馆误会了,不许他离开,也不许我们大家离开。好不容易解开误会,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打出租车。我一连叫了五辆出租车,都被别人坐满,我和同学最后好不容易挤上一辆面包车,车上都是老年人。快到车站时前面有一大片泥水,出租车司机让大家下车,扔下我们就跑了。这些老年人拿不走的包都落在我俩身上。我脖子前后、双肩双肘都挂上包,左手还提一个包,共七个包,右手用一根棍子和同学抬了五六个包,汗水湿透了我俩的全身,同学虽然拿得比我少,但是实在坚持不住了,一下没握住棍子,抬着的大大小小的包都掉到泥水里了。我俩都说:“这下完了,这些包都弄脏了,里面的东西还不知道怎样了。”休息了一会,我俩好不容易来到车站,候车的人们看到我俩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都吃惊地问我俩是从哪里来的。坐上火车,静下心来,我同学意外地发现:所有的包干干净净,上面一个泥点也没有。真是神奇。

济南的学法班结束后,一九九四年八月,我有幸又参加了师尊在哈尔滨飞驰冰球馆举办的传功讲法学习班。

在哈尔滨传法学习班上,有人对师父说,他以前就见过师父,师父说:“是啊,有人几十年前就见过我。”这句话一下子打开了我的记忆。在哈尔滨参加传法学习班的中途,我还参加了师父的一个带功报告会,在听师尊讲法中,我突然看到师尊就是我小时候看到的那尊和天一样巨大的“老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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