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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省盘锦市李慧玲自述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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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五日】我叫李慧玲,曾是辽宁省盘锦市辽河油田的一名保管员。未修炼前,在中国当今这种“大官大贪、小官小贪、无官不贪”的环境下,不但自己往家拿,还经常拿单位里的东西送人情,可在修炼大法后,除了严格要求自己外,同事管我要东西我就给他们讲《转法轮》中师父讲的“不失不得”的法理,同事们不但不恨我,有的同事还笑着跟别的同事说:“你别跟她要东西了,她不会给你的!”关系单位有时偷着给我钱我也都婉言拒绝了。是法轮大法使我提升了自己的道德品质!

按大法“真、善、忍”修炼,家庭和睦,身体健康

我是一九九九年二月喜得大法的。我在修炼法轮大法前患肩周炎、颈椎病,乳腺增生、妇科病、脚气真菌感染等疾病,在修炼法轮大法以后所有的病都在不知不觉中好了。修炼前,经常与丈夫发生矛盾,甚至到了要离婚的地步。身体的病痛、精神的煎熬,使我经常产生轻生的念头。修炼后我处处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使家庭和睦了,身体健康了。

中共迫害后噩梦生活开始

可是,正在我沉浸在大法修炼的快乐与喜悦中时,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开始,我与我的家人就开始了噩梦般的生活。

被迫买断工龄

一九九九年十月听到政府要定大法为X教,我就决定去北京向政府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家人由于听信了一言堂的宣传加上对邪党的惧怕,在阻止、打骂无效的情况下把我交给了单位,单位领导每天派人来劝说我并说如果我去北京他们都得挨整,后来油田公安局来人要拘留我,在单位领导的力保下才未把我带走。可是从那以后沈阳采油厂保卫科、“610办公室”、综治办等经常给我所在单位的领导施压,好在单位领导知道我是好人,不会给他们添麻烦,所以都给我搪过去了,也因此他们都得了福报。二零零零年十月为了不牵连单位所有同事我忍痛离开了我心爱的工作岗位——被迫买断了工龄,那一年我才三十四岁!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九日十点左右,经过一天一宿的颠簸我到达了天安门广场在金水桥左侧我向世人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被一个戴红袖标的男人抓着后叫来了警车。警察拽着我的头发拧着我的胳膊连推带搡的把我摁在警车上,把我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在派出所我看到一个外地的年轻大法弟子被扣在长条椅子上,警察谁过来都打他,我就劝他们不要打人,会遭恶报的,这时过来一个年轻警察说:不打他打你!说着就给我一个嘴巴子,然后又把穿着皮鞋的脚挂在我的下巴颏上拍裤腿上的灰,当时我非常气愤。这难道就是我心目中为人民服务的警察?!我本能的推了他一下,这一下招来了像雨点般的嘴巴子。不知打了多少下,直打的我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由于我不报姓名和家庭住址,无法将我送回当地迫害,直到晚上八点来钟才给我送到北京密云看守所,与我一同送去被迫害的还有两个山东寿光和一个河北承德的大法弟子,还有两个男同修。在密云看守所,由于我们不配合它们的要求,其中有一警察说:让你不说,给你送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在这里我反迫害绝食绝水七天,被放出来时已奄奄一息。

家庭破裂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在辽河油田黄金带二院家属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一对老年夫妇恶告,被黄金带派出所绑架至盘锦市三所非法关押十五天,由于绝食绝水抵制迫害被野蛮灌食,后取保候审回家,并交一万元抵押金(三年以后才被家人要回),家人给国保大队警察岳洪文两千元,还请他们(迫害我的国保警察)吃饭花了七、八百元。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九日他们又要将我绑架继续迫害,致使我被迫流离失所一年多,那时我的儿子才十三、四岁,整天跟我提心吊胆,生怕我再被抓走迫害。丈夫由于经济的负担和精神的压力与我离了婚。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早上六点左右,辽河油田曙光采油厂派出所在我和儿子租房住处抄走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及几本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等物品。我被迫流离失所,当时只有儿子一人在家,当时的场景至今还令孩子不寒而栗。辽河油田渤海派出所扣押了我的身份证使我在外打工、租房都很难。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在回老家取工资、串亲戚时被沈阳新民市西北街派出所绑架。工资被警察抢走,我辛辛苦苦积攒下的一万二千元钱也被抢劫,至今未还。我和一同修被绑架到沈阳市看守所关押了三十三天,同修被非法判刑七年。在沈阳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时,我绝食反迫害遭到野蛮灌食。

二零一零年我和一个同修王选华又组建了一个家庭,以做小买卖为生。王选华曾因去北京上访于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被开原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被关押在铁岭教养院迫害。在被迫害期间其原来的妻子迫于压力去教养院与他离婚。

铁岭市看守所十个多月,遭受上大板抻刑五天

二零一三年七月八日上午九点左右因家中DVD机里有神韵光盘,被查租房警察李鹏伙同西丰县东城派出所和西丰国保大队警察绑架、抄家。警察抄走数千元现金、两辆摩托车、笔记本电脑等私人物品。(北京正义律师介入后将非法抄走的现金及物品归还)。当晚七点多钟将我送到铁岭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个多月。

在铁岭市看守所由于我不配合他们的要求(穿号服、答到),所长徐艳气急败坏的上到铺板上连打带拽,我告诉她:大法无罪,大法弟子无罪,所以我不穿号服、不答到!她不但不听真相,反而叫男杂役抬来大板将我呈大字形抻了五天。在这五天里,由于正直三伏天,而我的手分别被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固定在地环上,洗漱、吃喝拉撒都得由其他在押人员帮助,她们每天从早上六点起床做奴工劳动十几个小时,还要照顾我,我不忍心连累别人就违心的跟所长妥协,她才将我从大板上放下来。

过了几天我又跟管教李薇和副所长王宝华讲法轮功真相,告诉她们我不能再干犯罪嫌疑人干的事,因为法轮功无罪,大法弟子无罪,我不是什么犯罪嫌疑人,我不应该被非法关押,希望她们能够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她们说:不行,你到这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要不就得处罚你。我劝她们这样做对她们不好,会遭报应的,可是她们根本不听。这一次副所长王宝华叫来男杂役给我戴上脚镣(大约二十斤左右),穿上杀人犯穿的号服,达四十多天。使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我在铁岭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个月二十天,体重掉了三十来斤,连那里的管教都说我与刚来的时候像变了一个人!

在铁岭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西丰县检察院曾以证据不足两次退卷,东城派出所仍继续构陷。据悉在请示铁岭市司法局后,将“案件”迅速递交法院。西丰法院于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非法开庭,后非法冤判我和丈夫一年零六个月,我被非法关押于辽宁省女子监狱,丈夫被非法关押于沈阳第一监狱迫害。

辽宁省女子监狱集训矫治监区被非法关押五十天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七日我被非法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体检时做了两次心电图。等了很长时间才将我收下。因为我不认罪直接将我送到集训矫治监区强制“转化”。即写所谓的“五书”。

刚到集训矫治监区时由于我“不认罪”,她们就不给我被褥,睡在凉床板上一个星期。负责包夹我的犯人是孟玉芝和陈荣,还有执行员(犯人)刘伟,其实她们都是很善良的,但是她们不敢违反“政府”(队长)的命令,也深知如果我不“转化”,就会遭更大的罪,因为她们在这里亲眼看到许多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和折磨!她们还以为在帮我们少遭罪,其实她们是在助纣为虐!她们每天让我罚站反省、强迫看诽谤谩骂师父和大法的光盘、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不让睡觉。最邪恶的是他们搞株连制:如果我不“转化”,包夹我的人就得陪着我不睡觉,这些犯人每天都要做十几个小时的奴工,晚上不让她们睡觉,她们就迁怒于我,从而骂大法、骂师父,因为不愿看到她们这样而违心的抄写了她们给写好的“五书”和“答卷”。给我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是我告诉她们这都是假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永远都不会与法轮大法决裂的!后来先是狱政处一个叫李艳的科长来验收,后来省司法局又来两个人验收。包夹孟玉芝说我不合格,是小队长(狱警)马一丁跟省司法局来的两个人说好话才勉强通过。这就是江泽民领导下的“政府”之所为!我在集训矫治监区被非法关押五十天。

辽宁省女子监狱马三家监区关小号七天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七日我被送往马三家分监区。臭名昭著的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解体后,二零一三年年底辽宁省女子监狱马三家监区迎来了第一批犯人,这里关押的犯人都是刑期在五年或五年以下的,这里共有三个分监区,警察很多是曾经在马三家劳教所工作多年的。在这里同样非法关押着许多大法弟子,在这里她们承受着肉体折磨与精神的煎熬。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劳动,每月还得写思想汇报,如果不按照它们的要求做,就不允许家属接见、超市购物、打亲情电话。只让买卫生纸,其它的日用品都不让买。由于不配合他们的要求,有的几个月甚至半年多都不允许家人探望、不准给家里打电话。抚顺新宾大法弟子于淑贤的家人从几百里以外赶来,就因为她不“转化”、不写思想汇报,使家人带着对亲人的担忧无奈的走了。

我在这里非法关押近半年时间只与家人见过一次面。更有甚者每到快要接见的日子,他们就给我的家人打电话,告诉家人:她表现得非常不好,不允许接见。使我七十来岁的老母亲非常担心我的处境,给家人的身心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八点多钟,由于我不服从大队长张环的命令,她就要把我弄到车间外面的三楼去迫害我,她们一帮人把我连拖带拽的,我就在工作车间里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无罪!大法弟子无罪!”这下更惹恼了恶警张环,她边骂边使劲薅着我的头发拖着我往三楼上推,到了楼上她就拿出手铐将我一头铐在挨着地的暖气管子上,另一头铐在手上,使我只能撅着。给我播放反复诽谤谩骂师父和大法的录音。并用电棍电击我的手,手上立即发出焦糊味。到了中午也没给我饭吃,午休的时候三小队队长王广云也到三楼来了,连损代骂的“劝”了我一番。一小队队长马宁、二小队队长王琳、三小队队长王广云还有曹干事她们一边看着我一边打扑克。我要上厕所王琳说没有钥匙,我自己把手铐褪下,她们不但不让我上厕所,王琳反倒把手铐锁的更紧了。恶警王广云边骂边穿着带边的皮鞋往我嘴上踢,一下就把我的嘴踢出血了,她还拿电棍电我的嘴,当时嘴唇就肿了。下午大队长张磊来了,(由于手被铐在挨着地的暖气管子上,使我无法站立,我就坐在水泥地上),她看我坐着就过来踢我让我站起来,冲着我连吼带骂,下午两点多钟张磊拽着我到医务室量血压,医生说血压有点高。张环也来了,她说我违反监规罚我关小号。就这样我被她们关在小号七天。

小号是一间五六平方米的小屋,地上铺着复合地板,里面除了全方位的监视器什么都没有。在这里她们只给我一身精薄的棉袄棉裤,十一月份的沈阳是很冷的她们却不给我被褥,就让我躺在复合地板上睡觉。坐、卧、吃、喝、拉、撒都在小号里。只给我一个塑料脸盆接屎接尿,为了减少排便我就少喝水、少吃饭。这还不说,每天早上天还不亮就用小喇叭给我大声播放诽谤谩骂法轮功创始人的录音给我洗脑,直到晚上睡觉前才关上,听的我的头都要炸了!这种身心灵的迫害是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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