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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酷刑、性摧残 河北廊坊任晋平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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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一日】河北廊坊市石油管道局职工家属任晋平女士,在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通过邮政特快专递,将控告迫害法轮功的首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寄给最高检察院及最高法院。二十七日收到了“两高”已签收的短信回复。

任晋平女士因为修炼法轮功,十六年来惨遭江泽民集团惨绝人寰的迫害:被绑架关押九次、遭到十多种酷刑折磨、被北京巡警强奸,劳教所里惨遭性摧残等,九死一生,差点失去生命。被关过的黑监狱有: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北京公安医院地下室等。在首恶江泽民对法轮功“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性指令下,任晋平遭到中共人员强迫抽血体检,差一点被活摘器官。父母得知她被非法劳教后,精神、身体全跨了,妈妈病情急剧加重,不到一个月就含冤离世了。死不瞑目,眼睛睁的大大的,到第三天盖棺材时,当亲人念叨让老人闭上眼睛放心走吧,不要惦记时,老人眼里竟流出了眼泪。相隔五个月,她父亲因承受不住巨大的精神压力,紧跟着也去世了。盖棺时,老人的眼里也流出了惦记的眼泪。丈夫王志新,因为警察常年骚扰迫害,并发多种疾病:心脏病、高血压、浑身哆嗦,躺床上吓的不敢开门。妹妹任文平因姐姐被绑架,也把她绑架到廊坊市看守所。儿子王杰,在她被迫流离失所时,警察因抓不到她,就将她不修炼的丈夫绑架廊坊市看守所十五天。致使儿子无人管,流浪街头,没吃没喝,晚上躲进路边弹棉花的棉套睡。

下面是任晋平女士写的修炼法轮功给全家带来的美好,及一家人惨遭迫害的事实:

法轮功真是救了我们一家

我是一九九五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修炼前浑身无力、偏头疼、满脸黄褐斑,一天二十四小时睡不醒。整天精神恍惚,心情低落,花很多钱医治不好。有一天看到小区院里有一群炼功者,也没问炼的是什么功,我就跟着人家炼起来了。炼了也就三、五天的功夫,人有精神了,身体也渐渐的康复了。原来的偏头疼、黄褐斑,睡不醒等病状全都不翼而飞了!而且没花一分钱。整天精神气爽,走路生风,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家务活也能干了,做事情也有条理了。丈夫说:“你炼法轮功后可真的是大改变啊!我们这个家原来死气沉沉的,由于你的变化,也变的活跃起来了。这法轮功真是救了我们一家呀!”

法轮功让我无病一身轻,感谢大法!感谢师父!我主动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冬天下大雪,我早早起床把街道积雪清扫干净,让路人走的安全放心。遇到老人或需要帮忙的主动去帮助。周围的亲朋邻居都说我象变了一个人。

一九九七年腊月,我出了一次车祸。司机开快车把我撞起有五、六米高,落下来汽车前脸又把我和自行车推出去十八米远。撞我的车是廊坊市交警支队的,吓的司机都下不来车。当我从车底下钻出来时,车轮还碾着我的头发,围观的人帮忙把我拽起来。同车的还有一位领导吓的一直跟我说好话,非要领我去医院检查。到医院后我说没事,就腿有外伤。他们说:胸部内怕有内伤,需住院观察。

第二天我主动签字出院,一切后果由本人负责,没几天伤痛就好了。就这件事,感动的领导和司机说:“炼法轮功的人都太好了,她们师父教他们做好人,不讹别人。这要是换一个人,可能就得在医院里住着不出来了,法轮功太好了!”我说:“我是个修炼人,撞我的司机是不小心开快车了,他又不是有意撞我,我干嘛要讹他呢?你们看到法轮功的神奇了吧?我人头发都被你们的车轱辘给压住了,我都没生命危险,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是大法弟子,师父保护了我。你们也经常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有福报百病消的”。他们说:“好!好!我们相信法轮大法是个很神奇的功法。我们会默念的。谢谢!”

然而就这样一个对社会、对个人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传遍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上亿人在修炼的好功法,却无端的遭到江泽民集团的残酷打压。江氏集团滥用手中权力发动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使我和我的家人遭到了肉体、精神等多方面的伤害和巨大痛苦。

多次被绑架、关押、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我依法上访进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廊坊市公安局警察绑架,关押廊坊市看守所。遭受市公安局警察杨华、闫震、冯广纪打耳光,揪头发,木棍打脑袋等酷刑;又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再次进京上访,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遭毒打一个多小时,索要遣返费五百元,又劫持到廊坊市看守所。因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条件释放,被警察李所、邢所、王所、政委等人将我捆绑死人床超过四十五小时。李所指使杀人犯李颖平用湿毛巾堵我的嘴,差一点窒息死亡。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我们在银行门口炼功,被市公安警察毒打:头按到地上,脚踩住脑袋,三个警察打的我没气了。他们打了我一个多小时,身上已没有人样了,被警车拉到看守所里关小号。拿深井水一桶接一桶的泼我,才把我泼醒过来。在关押小号时,邢所长疯狂毒打,用鞋底抽我脸一百多下,抽的我左耳朵肿胀变形,左脸脖子侧面全变成黑紫色,脑袋大如米锅,听不见声音。我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五天,看守所放我时还不让我向外边说。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九日,廊坊市公安局警察非法闯入我家,要绑架我,我跳后凉台逃走。被迫流离失所,长达十九个多月。因没抓到我,将我丈夫王志新(不炼功)非法关押廊坊市看守所十五天。致使我小孩无人管,露宿街头,没吃没喝,晚上钻进路边弹棉花的棉套里睡。那时警察经常到我家骚扰恐吓我的家人,丈夫和孩子心里遭受了极大痛苦和精神上的压力。

在我流离失所期间,我被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绑架关押两次,前后共六个多月。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在北京市朝阳区双柳居民楼送资料时,被蹲坑的警察绑架到三间房派出所。被铐进铁笼子一天一宿,第二天被劫持进朝阳看守所关押两个多月。朝阳看守所警察杜建军、张英男、周常望、康建军、王秀芸,轮流对我施暴,用木棍打我,把我眼踢成青包。杜建军逼迫我胳膊伸平,上边压上八本《转法轮》书长时间罚站。还用烟头烧烫我脸部,几次残酷折磨我。我采取反迫害的形式:不写保证书,不报地址、不说姓名,他们就把我关进小号里。警察王秀芸指使犯人多次毒打我,将我打昏后用凉水泼醒,醒来再打,反复多次。犯人用四十多盆凉水泼醒我时,我看到水已到了坐便口上,我被泡在水里面、胳膊腿被泡的很粗,非常难受,他们才停止对我的迫害。

差一点被活摘器官 医生说“符合匹配没问题”

2000年底,我在北京市朝阳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被神秘体检后送往“关外”。那一天当中除了我,还有五、六个男女法轮功学员,都被拉到北京市民航医院,打开手铐脚镣就给我们体检。整做了一天的各种详细检查。医生还说:“我的各项检查太好了,符合匹配没问题”。当时我还不明白是啥意思。

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后,我被全副武装的警察从朝阳看守所提出来,戴着脚镣,两手上下反背铐,硬塞进警车的后备箱里,警察说要送我去“关外”。那天天气非常阴冷,还下着小雪。我手被反背铐着,脚上还铐着十多公斤的脚镣,卷曲在后背箱里,疼痛难受的我无法形容。走了大约一小时,车坏了,怎么也发动不了了。他们联系车,把我又拉回朝阳看守所,还嘱咐我,不要我乱说话。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后来,我在新唐人电视上看到了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用来牟取暴利的特大罪行。我回想起那件事才知道,原来他们那天晚上是要把我拉去“关外”,活摘我的器官。因车坏了,我逃过一劫。老天长眼没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现在我想起这件事,还不寒而栗。

被北京巡警暴打 打昏后惨遭强奸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晚九点多钟,我在北京市一个人沿大北窑至永安里护城河粘贴法轮功真相传单时,被北京市一巡逻警察截住。他借搜身之际,淫邪的要摸我下身我不从。我一直在劝善,这个巡警根本不听。用胶皮棍残暴的毒打我一个多小时,打的我全身是伤,奄奄一息。有路过的民众实在看不下去了,上来劝阻,他疯狂叫嚷,“她是法轮功,是现行反革命,打死白打”。当时我被打倒在地,门牙被打掉两颗,头部多出被击伤,嘴上的鲜血直流,头部的鲜血都流的血肉模糊,浑身肿胀发紫。最后他魔性大发,又朝我右耳及太阳穴猛击一棍,我被打得昏死过去。

这个流氓警察将昏死的我拖到东直门桥下进行强奸。而后更残忍的把胶皮棍插入我的阴道,还骑到我身上。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过来,感觉下身剧痛,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时我发现这个流氓警察还坐在那悠闲的抽烟,我就竭力的呼喊:“救人那!抓流氓警察!”流氓警察有恃无恐的说:“我就要强奸你,你不服从我,我打死你,扔到护城河里去。我们局里开会说了,怎么对待法轮功都可以。”直到我要去派出所告他,他才仓皇逃走。

我艰难的从桥下爬上来,浑身疼痛难忍站不住。我想拦个出租车,路上好多司机看了都不敢拉我走。后来遇上一个好心司机才把我送回住处。我躺在床上三天不能动弹,浑身多处受伤,骨头象散了架子似的,时常处于神智不清状态,直到第四天才渐渐清醒。

北京公安医院地下室的半夜惨叫声:“警察杀人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朝阳看守所警察将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我转到北京市公安医院地下室,说是“抢救”实则是更加恐怖的迫害。

当时我戴着手铐和二十多斤带大铁球的脚镣,一步一步走向地下室。一道道的铁门阴森可怕,绕来绕去走了很长时间。地下室有锅炉、水房、厕所,面积非常大。地下室里边关的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是从北京各区县看守所被折磨的出现生命危险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都是被铐着手铐脚镣进来的。进来后每天二十四小时被大字形的铐在床上,只有吃饭、上厕所暂时把铐子打开,完事立刻铐上。每屋有四张床,一个角一张。四名法轮功学员就这样整日被铐在床上。半夜一两点钟,经常听到凄惨的叫声:“警察杀人了!”之后就听到被子捂嘴的声音,过一会儿,就看到有人被抬出去了。几乎每晚都有被抬出去的法轮功学员。有个护士长说:“这里都成了法轮功的集中营了,要不都运出去,尸骨都堆成山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话,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罪恶啊!

在公安医院地下室,医护人员每天清晨强行对法轮功学员抽血。不抽血者,就电击。我在那里二十七天,几乎每天都被抽血,每次被抽血六十多毫升。抽那么多血干什么?至今仍是迷。当时公安医院地下室非法关押着八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警察还在往里送,每天都有抬进来的法轮功学员。

后来我被迫害的事被北京同修上明慧网曝光了,廊坊公安局知道了我的下落(因我被迫流离失所后,他们到处找我)。他们与北京朝阳看守所联系后,到公安医院接我。当时来了四个人,有田广清、吴宏伟、冯国纪、闫震。当他们见到我时吓一跳:昔日文静漂亮的任晋平,被折磨的面目皆非,怎么也认不出来了。他们不相信这就是任晋平。他们看到北京还有这么大一个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时,也都万分震惊!

把我接回来后,直接投进廊坊“610”月城洗脑班。“610办公室”主任韩志光、副主任赵丽华等人,威逼我放弃信仰,天天打我。赵丽华穿着厚皮鞋踢我胸口多次,白天黑夜的折磨我,逼我写“决裂三书”。就这样我被酷刑迫害长达三十多天。

在劳教所惨遭各种酷刑折磨、性摧残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廊坊市公安局一群便衣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在我家把我毒打一顿,之后说:反抗还打。骗我说找我谈一谈话,就把我绑架进公安车内。结果直接送唐山开平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

在劳教期间,因不转化,不接受洗脑,我被关十三个多月的小号。采取多种酷刑手段,将我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罚站。共罚站了二十多天,脚腿肿的站不住,大小便失禁。三班人轮流折磨我。我经历了多种人们不知道的体罚和酷刑折磨:弹眼球、吸毒犯打耳光,这都是常见的事。夏天屋内摄氏三十八度高温,恶警陈兆光用透明胶带封窗户,进小号里让我写“转化书”。我不写,就来一顿毒打。怕我喊“救命”、喊“法轮大法好!”,就把室内的窗户全部都封严、封死,不准任何人给我打开。强行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逼迫“转化”。有一次闫红丽、王玉华、贾凤梅、刘秀娟女警闯进关押我的小号内,残酷折磨,暴力殴打,打的我不省人事了。狱医去看我时吓坏了,怕出人命,就说去唐山人民医院抢救,救不过来与他无关。你们怎么把人整成这样呢?

还没过三天,警察柯继斌、阮大国、赵楠、张永忠、李胜利把我劫持到男劳教所大院内,关进一个黑黑的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可吓人了,把我一把推进去锁上门。我依靠门上不敢往里走,因屋内太黑了。过了三个多小时,门打开了,来的人手里拿着枪,头上戴大沿帽,还戴口罩。电灯也亮了,才看清窗户上全部是绿色军被,遮挡的严严实实。这里叫教育处,屋内只有一个单人光板床。天天罚站一站一天。教育处科长柯继斌、赵楠、李胜利,听说我在女所不转化,就要我双膝跪地,电击我脚心,打我耳光。柯继斌拿绳子勒我脖子说:我就不怕你不转化,叫你尝尝不转化的滋味,怕你想出都出不去。他们轮番上阵,恐吓、逼迫我写转化。还欺骗我说,写了决裂书马上送我回山西,看我重病的爸爸妈妈。残酷的摧残和非人的迫害,给我身心和肉体以及精神都带来难以抹去的创伤。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我在唐山开平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在劳教期间,有一天女警闫红丽、王玉华、贾凤梅、刘秀娟闯进关押我的小号内,以查师父经文为借口,撕破衣服,掀开被子。没查到经文,气急败坏的把我按地下又踢又打。我被打得鼻孔流血,脸面、胳膊全让女警挠烂了,头顶上的头发被她们全揪掉,满地头发使我疼痛难耐。队长闫红丽指挥犯人强行扒光我的衣服,扒的一丝不挂。然后指使吸毒犯陈燕薅我阴部的阴毛,直至薅光。这些女警怎么会想出如此阴毒的招数?她们还是女人吗?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她们不惜采取一切人们想象不到的下三滥手段。

性摧残后还要我罚站,我浑身到处流着鲜血,头昏眼花、脑袋胀疼的我一头栽倒就不省人事了。狱医吓坏了,怕出人命,送我去唐山人民医院抢救。看护我的另一个犯人偷偷的跟我说,保命吧、保命吧!

家人遭迫害:两位老人含冤离世

在这十几年的迫害中,我的父母也同时遭到摧残。因我流离失所,老家当地的公安警察为了寻找我的下落,多次骚扰、恐吓七十多岁的父母。而且每次都是在夜里十一点半,把父母叫到大队里,审问我的下落。给老人精神造成极大的压力。直到后半夜一两点钟才放回家。老母亲一听说警察来了,就吓得浑身打颤,小便失禁。在长期惊吓当中,老人每天提心吊胆过日子,身体越来越差。

二零零四年三月,当两位老人知道我又被绑架进劳教所时,痛苦万分,非常担心我的安危。他们长期为我被绑架关押而担惊受怕,盼望我能回去伺候他们。望穿双眼却不见我人影,致使母亲病情急剧加重,不到一个月就含冤离世了。老人因想念女儿,死不瞑目,眼睛睁的大大的。到第三天盖棺时,当亲人念叨让老人闭上眼睛放心走吧,不要惦记你的女儿时,老人眼里竟流出了眼泪。而且钉棺时钉子怎么也钉不进去,这样老人又被放了两天才出殡。相隔五个月,我的父亲也跟着去世了。盖棺时,老人的眼里也流出了惦记女儿的泪水。

当我在劳教所里得知父母双双去世的消息时,悲痛欲绝,满脸泪水,脑子一片空白,当时昏过去了。特别当妹妹告诉我,我父母因惦念我死不瞑目时,我心里更是愧疚,难受的肝肠欲断。

我妹妹任文平因为我被绑架,她也被廊坊市“610”、公安局数次绑架到廊坊市看守所,使得我妹妹也失去了原本应有的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九日,廊坊市公安局警察非法闯入我家,欲绑架我,我跳后凉台逃走,被迫流离失所,长达十九个多月。因没抓到我,将我丈夫王志新(不炼功)非法关押廊坊市看守所十五天。致使我小孩无人管,流浪街头,没吃没喝,晚上躲进路边弹棉花的棉套里睡。那时警察经常到我家骚扰恐吓我的家人,他们心里都受了极大痛苦和精神上的压力。丈夫王志新因为警察常年骚扰迫害,导致并发多种疾病:心脏病、高血压、浑身哆嗦,躺床上吓的不敢开门。

以上是我们一家遭受迫害的部份事实,也是众多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这就足以证明这场迫害的惨烈,就足以证实被控告人江泽民涉嫌触犯的种种罪行。

鉴于以上所述,被控告人江泽民涉嫌触犯《非法剥夺公民信仰自由罪》、《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刑讯逼供罪、虐待被监管人罪》、《强迫劳动罪》、《组织出卖人体器官罪》、《徇私枉法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敲诈勒索罪》、《侮辱罪、诽谤罪》、《滥用职权罪》、《反人类罪、酷刑罪、群体灭绝罪》等。

这里我只追究江泽民一人的违法责任,其他涉案人员暂不追究。因为他们是执行了江泽民的违法指令,他们也是受害者。我对于曾经对我施以酷刑、强奸、性摧残的不法人员,已不再怨恨,只觉得他们可悲又可怜。如果他们不明真相,弥补罪过,将面临极其悲惨的下场。因为谁也逃不出善恶有报的天理!

要求检察机关对本案立案侦查,提起公诉,依法追究被控告人江泽民的刑事责任,将江泽民绳之以法。同时要求赔偿我和我的家人所遭受的一切精神损失和经济损失。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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