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炼法轮功获新生 王玉霞屡遭中共迫害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道)甘肃省庆阳市驿马镇王玉霞女士,现年54 岁,一九九六年三月开始学炼法轮功,原本一身疾病很快痊愈。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里,她屡遭迫害,五次被非法投进看守所,两次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多次被酷刑迫害,高强度奴役。即便在家,正常生活的她,仍然几次受到当地610、司法部门的上门骚扰。

体弱多病,炼法轮功后不治而愈获新生

王玉霞在修炼前身患多种疾病:子宫脱垂、胆囊炎、十二脂胃溃疡、严重咳嗽(咳起来有时几分钟,有时十几分钟,咳不出声来,气憋得上不来还因此尿湿裤子,经常垫尿布),只要一干活手腕就肿起来,身体极度虚弱。到医院检查,市医院主治医生说:“交上800元钱做切割胃和胆的手术,再晚一点就转成胃癌了”。家里没钱交,丈夫愁得抱着头蹲在地上,苦苦思索,想不出办法。病痛的折磨使得她情绪低落,脾气暴躁,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她常常看着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偷偷流泪,只有过一天算一天了。

一九九六年三月的一天,同村一位炼法轮功的媳妇路过王玉霞家门口,看见她说:“玉霞,你咋这个样子了,你快去炼法轮功吧,我老婆婆炼功病都好了”。王玉霞身体一震,顿感精神起来,她感到自己的生命有了希望。随后她就认真学炼法轮功,不知不觉全身所有的病都不见了,整天精神愉悦,身体轻松,法轮功在她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

屡遭迫害,五次被非法投进看守所,二次被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王玉霞从娘家回来推着自行车刚进大门,女儿就叫她:“妈,你快来看电视怎么了?”她一看电视就傻了:怎么了?!电视上正诽谤法轮功。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家的电视机,去年还报道炼法轮功使人身心受益,今天怎么反过来污蔑?王玉霞顿时瘫坐在凳子上,感到天昏地暗,半个多小时回不过神来。她该怎么办?她想国家领导人肯定不明真相,这么好的功法,叫人学真、善、忍做好人,哪能这样说?肯定是奸人当道。王玉霞想:我一定把《转法轮》带去给国家领导人看,他能明白就好了,我这不识几个字的人看了《转法轮》都能认识到法轮功好,究竟谁在后面捣乱,我一定要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后不几天,驿马派出所所长夏伟东带着三个人来到王玉霞家,问她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还让她交书,她没有配合。七月二十八日,驿马派出所又来五个人到她家,强迫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她说:“我有时间就炼,没时间就不炼,给你们写什么保证?”他们逼问到底炼还是不炼,她说:“这是我的事,不必向你们说,我要向你们说的,就是不要给自己造业,这是宇宙大法”。他们就走了。

过了一个月后,派出所又来人说:“要炼在自己家偷偷炼,不要和别的炼功人联系,不要上北京去。”还派人暗中监视她。

1、第一次被绑架折磨四十六天:轮番暴打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王玉霞带着《转法轮》上北京,她抱着坚定的信心:我要给国家领导人说明情况,还要让国家领导人看《转法轮》,他们肯定会给我们修炼环境。她刚到北京就被便衣非法扯上警车,送到京城公安分局关押,当时和我一同关押的还有其它地方来的共十三个法轮功学员。这时进来七个打手,一个瘦高个子,四个胖的,二个不胖不瘦的,首先让我们十三人全部转过身面朝墙,挨个搜身,把王玉霞带的《转法轮》搜去。然后问姓名、家庭住址,都拒绝回答,都想见领导后当面说,他们就开始打人,其中有一个男法轮功学员,象个大学生,皮肤细嫩,文绉绉的,第一个被打,七、八个人轮换打,打的特别凶残,最后把那个学员右手从肩头反扭上来,左手从腋窝反扭过来,两只手反铐——狼牙铐,越铐越紧,右手手背上血都流下来了。其他都是女法轮功学员,都被挨个打了。王玉霞是最后一个被毒打的,首先被暴打一顿,因为打算见到领导后再说明情况,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她就被反铐上背铐(关公背大刀),七个人轮番暴打,恶人开始用拳头打,用脚踢,恶人头上汗水都往下淌,这个打累了换另一个打,后来四个人脱光了上衣继续打,恶人身上汗水都往下流,他们拳头打疼了,脚踢疼了,就找来木棒,朝王玉霞的头上、脸上、身上到处乱打,持续被暴打了三四个小时,王玉霞头被打肿,左脸蛋肿的吊个大包,额头肿的老高,全身紫黑,象紫花染了。

一天之后,甘肃省庆城县公安局政保大队的周军峰、赵华(女)进京遣送王玉霞回家。路上,王玉霞的两只手一直被铐在火车的座位后背上,周军峰用流氓话语污辱她,赵华用脏话骂她,之后她被原庆阳市“六一零”主任门懿镜非法审讯后,投进庆城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里,吸毒犯、杀人犯百般刁难她,晚上不让睡觉,她一炼功,牢头杀人犯付秀丽就穿着鞋踢,踏她腿往下掰,吸毒犯杨海琴使出全身力气用笤帚把朝她身上到处乱打,笤帚把都被打的飞了碎片,就又拿拖把使劲打,打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累得躺下休息,两三天才缓过劲。随后说要洗冷水澡,她们强行将王玉霞衣服扒光,看到全身成黑紫色,吓得惊叫起来,让王玉霞赶快穿好衣服。随后王玉霞绝食反迫害,七天后看守所所长肖民奎叫来五、六个男犯伙同付秀丽、杨海琴,强行将王玉霞压倒在地灌食。

折磨十五天后,公安局的人叫王玉霞丈夫来接她,原庆阳市“六一零”主任门懿镜又强迫她写“与法轮功决裂”几个字,她不写,门懿镜气急败坏,又将她戴的铐子猛的上紧,继续关押了一个月。期间所长肖民奎强行让她跑操,她不跑,肖民奎就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她的半边脸顿时肿的吊下个大包;狱警徐会梅专管女监舍,看到王玉霞炼功,朝她脸上猛打了两巴掌,前后抽打她的脸两次,狱警何天荣在她炼静功时穿皮鞋踢她脸,踏她腿,就这样又折磨一个月后回家,此次连续关押四十六天,勒索现金一千元。

王玉霞被非法关押四十六天回家后,家里还是乱七八糟,看到王玉霞回来后,派出所还时不时的派人来盯梢。在王玉霞被非法关押期间,驿马派出所伙同原庆阳县公安局恶警到家中非法抄家,炕上铺的被褥床单被翻的乱七八糟,衣柜里的衣服抖落了一地,柜子里、抽屉里都翻个遍,连炕洞里灰都被挖了,两个孩子吓得直哭。因当时孩子幼小,丈夫又被三番五次逼迫交大法书籍,又被恐吓说要劳教王玉霞,整天提心吊胆,连饭都吃不下,王玉霞老公公因此也病倒了,生活不能自理,王玉霞丈夫还得伺候老父亲。

2、第二次被绑架折磨三十六天:跪拖把、脖子挂马桶、乳头挂蒸馍、“老爷背铡刀”

二零零零年阴历三月二日,一位法轮功学员为摆脱受邪党欺骗的家人的控制,来借宿王玉霞家。晚上十二点,该学员的母亲伙同庆阳石油公安处五、六个人趁她们熟睡时闯进王玉霞家,将她们铐上铐子绑架,还有王玉霞的表姐,她们三人一起被塞进车的后备箱。他们抄走王玉霞家的所有大法书(共二十五本)以及炼功带,恶徒抢大法书时,王玉霞竭力护书,恶徒把她打了几个耳光,将她头使劲按在铁床架上,头被床架铁圈硌的鲜血直流,血都流到眼睛上,把她的两个孩子吓得半夜直哭。

王玉霞的丈夫穿好衣服上前拦时,恶警已经把她们抬上车,她丈夫赶到大门口问:“你们为什么这么晚来抓人,拿出证件来。”恶警扬言:“你再骚情(骂人话,意思是没事寻事),连你也一起抓。”

绑架到石油公安处后,王玉霞被背铐在一个高约七米、粗约五寸的铁杆上整整一个晚上,看守的警察冻的穿着黄大衣,而王玉霞被非法抓捕时,上身只穿了一件单衬衣,下身穿了一条单裤子,恶警没再让她穿衣服。第二天早上王玉霞再次被投进庆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六天。在这期间,警察周军峰指示杀人犯付秀丽、吸毒犯杨海琴及一名贩毒的,利用各种酷刑折磨她。用她们的话说:她们通常整人有七十二种酷刑。杀人犯付秀丽首先用笤帚把将王玉霞暴打一顿,再叫其他犯人轮流打,打累了以后,就给王玉霞用所谓“老爷背铡刀”,右手从肩头反扭,左手从腋窝反扭,两只手用布条绑在一起,疼的钻心,不知什么时候疼晕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塞在床底下。看到王玉霞醒来,犯人又把她压倒,双膝盖跪在拖把把上,给她脖子上挂上马桶(犯人的屎尿桶),一两个小时后,强行扒光王玉霞上衣,把蒸馍装在塑料袋里,拴上线挂在王玉霞乳头上,拽着装蒸馍的塑料袋在地上走圈圈,王玉霞疼的眼泪直往下掉;十几分钟后又换个方式,她们把王玉霞两只手拉到后面用布带捆起来,把她压倒跪在拖把把上两个小时;更残酷的是,扒光王玉霞的衣服用打火机烧阴部,烧的外阴部起了大泡,疼得钻心。

次日早上,庆城公安局针对刑事罪犯搞宣判大会,强迫王玉霞去陪杀场侮辱恐吓,王玉霞不去,警察强行把她两只胳膊向后捆紧,脖子上挂上污蔑大法的黑牌——“扰乱国家安全罪”游街示众,在庆城县周围转了一圈。阴历四月七日,王玉霞被放回家,恶警再次勒索现金八百元。

3、第三次非法关押,弟弟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庆城县县长麻××又上门骚扰,从二点钟来一直逼她谈话到下午七点才走,麻县长再三恐吓她,如果再不写保证,他就马上打电话叫公安局来将她送劳教,她没有配合,最后麻某走了。

为了澄清法轮功的真相,王玉霞决定再次踏上进京上访的道路。她背着丈夫向二弟借二百元钱,结果二弟硬是要陪她去,她没有办法,只好姐弟俩一同前往,当时的北京饭馆不让法轮功吃饭,车站告示不让法轮功坐车,旅店不让法轮功住店,还诽谤大法和师父,他们到天安门广场,就被便衣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没有任何牌子的房间里,后来她被庆阳驻京办事处的人接出去关在一间小房子八天,王玉霞绝食八天,在王玉霞弟弟的言辞交涉下,姐弟二人自己坐车回了家。

回来后,王玉霞去庆城县政法委要回被警察非法抄走的法轮功书籍,政法委书记张文叫来庆阳公安局政保大队周军峰,周军峰骂道:“你狗日的又跑来惹啥事哩,我叫你××的把牢底坐穿都由我着哩。”王玉霞第三次被投进看守所,恶警肖民奎带领男女十几个犯人,给她野蛮灌食——面糊糊,所长肖民奎穿着皮鞋,一只脚踩在王玉霞肚子上,吆喝男犯、女犯,压头的压头、压胳膊的压胳膊、压腿的压腿、用钳子翘王玉霞的嘴灌面糊糊,因王玉霞不张嘴,面糊糊弄的头发上、脖子上、衣服上都是,肖民奎多次用流氓语言侮辱,晚上不让睡觉。关押一个月后回家,再次勒索现金一千五百元。

王玉霞的弟弟也难逃厄运,他被周军峰指示的男犯人捆绳子勒、狠狠毒打脑袋后面(按头使劲撞墙),弟弟的头被严重撞伤,脑骨裂了缝(回来一直头疼,经医生拍片子,头骨裂了三毫米粗的缝子),失眠、意识不清,糊里糊涂迫害一个月叫家人接回来时,已主意识不清,不能再炼功学法,过了不长时间,年仅二十九岁就离世。

4、第一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王玉霞和她的丈夫及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行十五人去庆阳市信访办上访,要求警察归还被没收的大法书籍。当时接见她们的领导将他们的名字一一登记,答应向上报归还她们的书籍。当他们回到法轮功学员张荣娟家不大一会儿,突然西峰市派出所警察杨和平、西峰公安局警察付玉奎指使五个人闯进张荣娟家,进门乱翻猛抢大法书、录音带,将张荣娟五岁的孩子扇了个耳光,王玉霞为了保护大法书籍,被恶警踏倒在地扮开她的手,抢走了大法书。

(1)毒打爸爸,逼供十五岁女儿

王玉霞和她的丈夫、女儿一同被绑架到派出所,三人都被铐在派出所的铁杆上。恶警恐吓王玉霞的女儿说出她同村的其他炼功人,女儿不说,他当着十五岁女儿的面 ,拿黑胶皮棒边打女儿的爸爸边叫嚣:“不说?打死你爸你妈。”王玉霞的女儿哪里见过这样残酷的场面,边哭边说出自己认识的十一个法轮功学员(这十一人因此一同遭绑架)。三个年轻警察喝着茶水,换着打王玉霞,一个恶警把一大杯滚烫的茶水泼在王玉霞的脸上,王玉霞劝告他说:“你们这么做,会给自己造业的。”那个人边打边跳说:“我就等着下地狱。”

毒打完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恶警叫来庆城县政保大队周军峰,王玉霞被第四次投进庆城看守所,三天两头审讯,非法关押四十天后,王玉霞被庆城县公安局一名警察、驿马派出所李锋,在凌晨四点多绑架到甘肃省平安台红古区第一劳教所。因为是星期天,劳教所拒收。第二天,她被恶警抬进劳教所。王玉霞不承认自己是犯人,不配合恶警的指示要炼功,敬雪峰强行戴上铐子吊挂她,不让炼功,王玉霞被吊在医院的暖气管子上,关禁闭十五天,绝食时被用硬塑料管子从鼻孔插入胃里灌食,非常痛苦。

(2)罪恶劳教所,苦役加酷刑:毒打、倒挂、悬空吊起

平安台劳教所劳动强度很大,夏天种洋芋,拍土埂高1.5米,宽1.5米、长50米,一个法轮功跟前有两个吸毒犯包夹,法轮功学员不仅要把自己的任务完成,还得替包夹犯人完任务,如果完不成任务先是被包夹打,然后不给吃饭,收工后在院子里倒挂(头向后背下垂,胸贴墙,两脚站地,两只手后背贴墙挂,全身力在两脚上),倒挂二个小时。

劳教所的伙食极差,水煮连皮洋芋,水煮白菜,煮包菜,汤上面飘着小虫子,每个人只一勺汤菜,一个蒸馍,因为干着超时间超体力的活,饿的眼前发黑,有的法轮功学员在地里干活时,看着掉在地里的生玉米粒,就捡来吃了,掉在地上的生黄豆粒,也捡起来趁队长不注意时吃。

劳教所故意刁难法轮功学员,锄草时不给锄头,任务又重,完不成任务就得挨打、倒挂,接着逼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不写的话,第二天再加大劳动任务。

有一天干完活,回到号室,中队长李小静把王玉霞叫到她办公室,让她写所谓的“三书”,她不写,李小静就用拳头打她的胸部,王玉霞还是不写,指导员王亚丽就提着绳子走进来,李小静就喊王亚丽:“铐子拿来,看你××写不写”,紧接着给她铐上背铐,王亚丽将绳子的一头扔向房顶,绕下来后抓在手里,将绳子另一头挽在铐子上,双手用力猛的一拽,王玉霞就被悬空吊起,双脚离地面一米多高,然后又突然放松绳子,王玉霞的双脚就落到地面,来回几次,除了脚在地面站稳后,感觉稍好外,猛的拽上、突然放下都特别痛苦,脚筋好象被从嘴里抽出来,无法描述的难受,李小静站在旁边骂道:“看把你××有没方子”,随后李小静又拿起电棍打开,火花啪啪作响想吓唬王玉霞。

有一次出工搓煤球,三九天天寒地冻,让王玉霞脱了鞋踩搓煤球的料,王玉霞不踩,组长邓小青就拿圆头铁锹朝她头上狠砸几下,又朝她后心猛砸了几拳,王玉霞被打倒在地,晕了过去,邓小青还说:“你死了我把你砸碎和煤球。”

还有一次,大队指导员敬雪峰强迫王玉霞写思想汇报,王玉霞就写法轮功教人学真善忍做好人,使人道德回升,敬雪峰看后气急败坏,立刻指使犯人王月珍、张红把王玉霞带进一个黑房子,铐上背铐,绳子挽在背铐上吊起来,脚悬空,离地面一尺多高,吊了一天,疼的汗水和泪水一起往下掉,最后因为电工要进入该房间修电,敬雪峰只好把她放下来了。

冬天如果下雪,其它劳教犯就休息,队长就把法轮功学员和包夹犯人带到场部(队长及家属住宅区)扫雪,队长穿着棉大衣,包夹穿着棉衣戴着棉手套,而法轮功学员如果不转化,家里寄来的衣服都不给穿,家里寄来的钱也不给花,例假期间连买卫生纸的钱都没有。王玉霞家里寄来的棉衣一直被放到过年,天气已经暖和了才给她。三九天身上冻的直打哆嗦。

冬天还有搓煤球(烤火用的)的苦役,恶警与包夹狼狈为奸,层层加码,法轮功学员为了抵制根本就无法完成的任务,干脆拒绝劳动,平和炼功,背经文,恶警先是叫来包夹、组长和值班的暴打,又叫来戴科长开会延期加刑,关禁闭,关禁闭人多了,最后关不下,就把二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李冬梅拉出来示众。其他同修抗议迫害一起背经文,恶警连打带扯把法轮功学员全部带到劳教医院,十五人吊背铐,有的吊一天,有的吊三天,有的吊五天,王玉霞和另两位法轮功学员被吊了十五天(关禁闭),王玉霞绝食十五天,在往下放时撕心裂肺的疼痛,接着又被吊上去,来回折腾,那个时候她真正体会到啥叫生不如死。二零零一年七月到期,王玉霞回到了家。

5、再次被劳教:暴打、野蛮灌食、长时间吊铐、奴役、关禁闭

二零零一年九月,王玉霞走出劳教所回家仅两个多月——驿马派出所警察夏伟东等四五个人来到王玉霞家中,撬了王玉霞家的柜子,翻了炕洞,床铺,后来拿来一摞单张法轮功真相放到她家床上,叫来照相馆的人照了像,他们自己说是从麦地里捡到的。最后她不修炼的儿子一起被绑架到驿马派出所,晚上在暖气片上铐了一夜,恶警哄骗王玉霞的儿子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并勒索现金800元才放回家,王玉霞则被关押到庆城看守所四十多天,后被强行送往环县看守所。

在环县看守所,王玉霞就绝食,因王玉霞不报数,每天都被暴打一顿,值班警察每天都换,他们就换着打,还不让上厕所,所长姓张,是个老头,打人特别凶。过年期间,他们骗王玉霞让她吃饭,说年假满了就给她联系放人。他们给饭里放不明药物,吃到嘴里有苦涩味,吃了就拉肚子,王玉霞不吃,继续绝食,他们就给王玉霞强行静脉注射不明药物,她趁监看的人不注意,把针拔了,她们就打骂。恶警又叫来十几个男犯将她压倒仰面躺在地上,两只胳膊被反扭压到后背下面,全身一动不能动,给她灌食,王玉霞不张嘴,恶人就用钳子撬开牙齿,把给牲畜灌药的铁灌角塞进嘴里强行灌冷米汤,王玉霞用舌头去挡,结果舌头被铲烂,鲜血直流,衣服上、头发上、脸上、脖子上全是米汤和血,帮压头的男偷油犯看着都哭了,张所长骂道:“你××的,嚎的法轮功是你妈,再嚎给你××的加三年刑。”那个男偷油犯只得用帽子把脸遮住。女号室的三个犯人,边给她擦头上脸上的米粒和血迹,边偷着哭,连打她最凶的那个女的都哭着给她洗了衣服。

二零零二年元月八日晚上,庆城恶警将王玉霞再次非法送至甘肃省女子第二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恶警把王玉霞抬进去,指导员王永红、警察段林指使盼炎林(音)、马明兰、展长风等五个犯人把她抬进号室,铐上铐子,挂在高低床的最高处,脚尖着地吊起来使劲打、唾脸,糊里糊涂吊了九天八夜,放下来时,手肿的象大蒸馍,胳膊都起泡了,又强迫写“三书”,王玉霞不写,她们叫吸毒犯王丽婘代写,强行把王玉霞手拽着按指印,王玉霞不承认,王永红、段林指使犯人展长风等三四个组长又把她背铐吊起来,身体悬空,离地面二尺多高,头下垂几乎与双脚平齐,好象心脏被人往下揪,脚筋象被从嘴里抽出来,全身疼痛难忍,无法言表。她头上汗水滴个不停,水泥地被汗水渗湿有一米见方。吊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恶警又让王玉霞念诽谤法轮功师父的文章,她不念,恶警关上门走后,展长风拿着木棒和马茂萍等四五个犯人一起上手打,王玉霞被打昏了过去,他们就用冷水泼,泼醒后,继续打,打完了继续背铐悬空吊。因王玉霞已经两年没学法了,绝食将近一个月,还迫害不断,实在承受不住,她们强迫王玉霞照抄,王玉霞边抄写边哭,她实在不想写,站起来了,恶人把她继续吊背铐,又吊铐了七天,段林来问啥认识,王玉霞不吱声,继续吊背铐五天,她已经筋疲力竭了,他们强迫王玉霞念不违反所规队纪,王玉霞拿着,哭着念了。

王玉霞和其他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背垃圾。她们用编织袋装满又脏又臭的垃圾让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背,背不动就打,就强迫写所谓“三书”,不写就背石头,一个人背五个青花石,背不动就打倒在地,连踢带踏,因王玉霞手肿的拿不住袋子,包夹吸毒犯夏海云就拿袋子装上石头,帮着抬到王玉霞肩膀上,因王玉霞手肿的用不上多大劲,就用牙咬住袋子口,背石头,背不好,掉下来,石头就会砸在自己腿上、脚上,包夹犯人在后面跟着看,掉下来就帮着抬到肩上接着背,背不动就拿树枝打,打完还吊挂。甘肃宁县法轮功学员樊俊草六十三岁了,身体特胖,被悬空吊起来,疼的连哭带喊,王玉霞赶去一看,就被狠狠打了一顿。这个劳教所象猪圈,地势低,在一个大坑里,天下大雨院子就积满了水,就叫法轮功学员和犯人用脸盆盛上水往外端,要上一个陡坡,然后再走一段路才将水倒掉,从早端到晚,一不小心,走不好,就滑倒,队长就指使小组长拿树枝在身上抽打。

冬天捡筷子——卫生筷,法轮功学员被强迫一人一天捡七袋,一袋一百把,一把一百双,七袋筷子捡不够,一晚上不要睡觉的捡,有时都捡到半夜一点多或二点,队长指使犯人小组长还打着骂着。用硫磺和硫酸洗筷子,洗筷子的人一不小心,就把衣服皮手套都烧烂了,洗筷子用的是平时劳教人员生活用的洗衣盆,一点也不卫生。

还有一项苦役——剥大豆。一上午一个人剥七筐大豆,每筐七十斤。怎么剥?先用牙把豆角咬烂,用手把豆粒挤出来,再用洗脸盆将豆粒泡入水中,泡软后,用牙齿咬烂豆粒皮,用手将豆瓣挤出来,将豆瓣装入食品袋,真空(称一斤装塑料袋用手拧拧,拧的没有空气即可)。剥不够七筐,晚上不让开灯黑摸着剥,剥完再罚两筐,没完没了剥,不让吃饭不让睡觉,剥大豆把好多人嘴都咬烂了流血,当上面领导检查时,怕没面子,不要拿嘴剥,要用手剥,因为嘴剥习惯了,手剥起来慢,队长骂道,领导来谁拿嘴剥了就吊挂、挨打、扣分。

法轮功学员还被强迫舀粪、拉粪。劳教所约三十米长的房背后,有个厕所,厕所不大,但厕所的粪池子有近二十米,是个大水泥池子,一米深,这个池子满了就强迫两个吸毒犯盯着,让法轮功学员舀粪,拿不用的吃饭碗舀,用烂扫帚搅和起来,让法轮功学员爬下舀,舀上灌在粪桶子里,拉出去倒在地里。王玉霞不写“三书”,就被恶警强迫着天天舀粪、拉粪。

恶警大小便时由三个劳教人员陪着,一个拿卫生纸,一个端洗手水,另一个拿毛巾,大小便时强迫法轮功学员拿用过的面袋子铺好,她们大小便在袋子上,然后让两个法轮功学员用手抬出来,倒进垃圾筐,因袋子太软,抬不好,屎尿就会倒在脚上。王玉霞和天水法轮功学员张小娥经常给狱警抬粪。没有活干时,就强迫她俩跑操,六七月,天最热,其他人害怕中暑,而她俩白天在院子被强迫走一阵跑一阵,除了吃饭、上厕所,其它时间都被迫不是走就是跑,不让闲着,不走不跑,就强迫写“三书”,晚上在院子里罚站,张小娥站前夜到二点,王玉霞站后夜到天亮。

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休息的时候,两张单人床合并,吸毒犯两边一睡,把法轮功学员夹在中间,挤的翻不过身。如果坐起来炼功,两个吸毒的所谓“包夹”就压倒不让炼。

王玉霞的丈夫偶尔从明慧网看到妻子被迫害的事实,给甘肃省第二劳教所发了真相信《警察的醒悟》,大队长王玉梅天天找王玉霞谈话,骂个没完,让她写思想汇报,王玉霞就写法轮大法好,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王玉梅看后几把撕掉,把王玉霞关禁闭一百零三天,整天面朝墙站着,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打饭,不让坐凳子,王玉霞困的栽倒地上,就爬起来接着站,脚上的皮都死了一层,脱掉一层。

指导员王玉红、大队长王红梅、中队长卜其指使犯人陈香梅和刘波(她们都是学过拳击的)强迫王玉霞写三书。她们趁天黑把王玉霞拉到房背后,朝王玉霞脊背打了几拳,王玉霞都快断气了,“腾”的一声跌倒在地上,陈香梅吓坏了,把她拉扶起来说:“王姐,对不起,王大队长叫我这么干,你我都是上年纪的人了,咱们都有孩子吧,你快写了回家看孩子吧!”王玉霞说:“我学的是真善忍,做好人,你把我这样打,你也有罪的,她们都叫你们打我,她们自己为什么不打,因为她知道会遭报的。”陈香梅说:“我再也不管了。”刘波把王玉霞叫到一个房间(犯人包百合的房子)强迫她写,王玉霞不写刘波朝她头上狠打了几拳,脊背上又狠狠地砸了十几拳,王玉霞被打倒在地,后来在王玉霞的劝善下才停了手。

法轮功学员还被(田科长) 紧急集合抽血,先抽少量(一厘米)小针管,化验后,发现法轮功学员没有病,再抽就是一大针管子,从不公布化验结果,大约一个月多抽一次血,抽了两三次。

因为刚进劳教所,王玉霞在被迫害的神智不清时写下了所谓“三书”,觉得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于是她写了严正声明,以前写的东西全部作废。女劳教所简直炸锅了,召开会议给王玉霞延期六个月。后来因为王玉霞撕墙上诽谤法轮功师父和大法的邪恶漫画又被加期一个月,一共两年七个月。

后来甘肃省第二劳教所因为墙体坍塌,劳教人员被转移到榆中女子劳教所。到榆中女子劳教所后,王玉霞想自己是法轮功学员,这里不是她应该呆的地方,所以她不配合恶警的指使,不吃那里的饭,不报数,不跑操,恶警敬雪峰就指使吸毒犯单桂连、马树玲、白丽娅、徐亚丽等五人将王玉霞打得肋骨骨折,疼痛难忍,走路都困难,还被用背铐铐在床架子上七天。大约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一日,恶警敬雪峰指使犯人组长白丽亚、徐亚丽、马淑玲等五个人把王玉霞胳膊扭的从高低床架的铁框子背穿过去,戴上铐子,王玉霞疼的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到清醒时已是半夜一点多钟,挂了大约三四个小时,此种酷刑比前面用的酷刑更疼痛。

二零零四年四月初六王玉霞走出劳教所。驿马镇司法所人员史名旭和他媳妇方晓玲将王玉霞送回家,叫来村干部叮嘱不准王玉霞外出。

二零零五年七月,驿马镇派出所警察伙同庆阳市政法委张文、西峰公安局警察闯入王玉霞家骚扰。二零零八年,庆阳市政法委恶人和驿马派出所恶警再一次以所谓看望的名义非法闯入王玉霞家骚扰。

二零一零年五月,五六个自称是政法委、司法所的人恶人接二连三的骚扰王玉霞。五月一日来了一次,五月三日来了一次,五月三十一日又来了一次,王玉霞正忙着收割麦子,她的儿媳妇怀有身孕,儿媳妇被这帮恶人的骚扰吓的肚子疼,几天后,王玉霞儿媳妇流产了,到现在王玉霞的儿媳妇想起来都害怕。

二零一三年四月,王玉霞的丈夫干完活刚进门,恶警就挡住他,叫到大门外,硬把他往车里塞,诱骗说,到村上写个东西,王玉霞将丈夫从车上拽下来,告诉他不要上当受骗,最后在王玉霞丈夫义正辞严的斥责下,恶警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一三年后季,驿马镇派出所三个人(两男一女),闯入每一个法轮功学员家中,让法轮功学员滚黑手印,到王玉霞家时,让王玉霞签字,王玉霞没有配合,并告诉他们认清目前迫害法轮功的首恶头子遭恶报被清查的事实,告诫他们多多思考,多为自己考虑。他们才走了。

王玉霞原本是个普通女性,通过修炼法轮功,她身心受益。自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她历经了绑架、殴打、劳教、精神摧残、奴工劳动等等迫害,一次次承受着生不如死的酷刑折磨。她所经受的一切只是大陆千千万万女性法轮功学员承受苦难的一个缩影!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