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副教授:我是幸运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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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八月十日】得法十七年来,经常为自己庆幸,庆幸自己成为了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如果没有师尊的慈悲呵护,我的人生将是另外一番景象,因为我常人的工作曾经是一名哲学副教授,是专门给中共党校干部输出邪党理论的工作。下面我就把自己的修炼经历与同修分享一下。

一、国内的修炼经历

在大学里学的和工作中教学大多都是邪党的无神论邪说,是斗争哲学、无神论和阶级斗争是核心,在中共党校里哲学不是科学,是变异的、是为政治服务的。所谓的唯物主义说白了是“唯我主义”、“唯权主义”。气功出现高潮的时候,我什么都不信,也不去接触,但后来儿子同修向我介绍法轮功时,我不但没反对,还欣然接受。也许冥冥之中有定数吧。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两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当时心里十分清楚,作为大法弟子就应该保护大法、证实大法。第一次是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到天津被公安局劫回到当地,当时询问我时,我毫不犹豫回答“继续炼”,之后家人把我接回。

后来,我和儿子同修在大连家里看电视,五一广场派出所的警察闯進来,将我们娘俩绑架,非法关押十五天。理由是扰乱社会秩序,我们质问在家里怎么扰乱社会秩序?警察说,现在对法轮功就这样。

之后我们单位和当地公安局派人把我从大连接回到工作所在地,因此我在当地出了名,单位领导怕连累他们,要求当地公安局再次将我非法拘留。为了我一个人的事,市长和有关人员专门召开紧急会议,讨论是否再次关押。当时我心里很平静,认识我的人都为我说话,其中有一个我教过的学生,是市公安局副局长,他知道我的为人,也帮我说话,抓人没有法律依据。我们单位把我接回的当天就放我回家了,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第二天我去上班,学院书记下令不让我讲课了。

因我不写不修炼的保证,单位扣发我工资两年多。在这两年当中,我不断的给单位邮真相信。《九评》发表后,我第一时间给单位领导邮去。我在真相信中还说:“哪条法律规定可以无故扣发工资,断绝生活来源?”真相讲多了,后来单位没说什么理由,就把我的身份证和工资卡给我了,工资全部给补发了,还把早先从我的工资中违法扣除的钱,也就是单位和公安局去堵截我上访的来回费用,包括他们吃喝游玩花费的钱全部退回给我。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我在广东深圳市被绑架,在广东女子监狱这个黑窝,非法关押了三年半,遭受了种种酷刑折磨,各种后天强加给我的人的思想、观念占据了我的头脑,也摔了跟头。现在反省自己的那段修炼经历,真的都是自己的人心造成的,痛定思痛!只有在法上提高才能弥补修炼上的损失。

旧势力就想把我置于死地,在黑窝里面,我曾出现过严重的病业反映。在最难的时候,有一天真的不行了,垮下来了,他们把我送到医院。我心里和师父说:“师父救救我”。当天下午神奇般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切病的症状全消失了。从那时起我在想:是师父救了我。有时想起师父就流泪,在巨难面前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是很难走过来的。

儿子同修早我两年得法,他在大连读大学的时候得法,而后把大法介绍给我,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儿子六次被绑架、关押,经过辽宁四个劳教所被迫害,当时正是薄熙来执政期间,最邪恶的那几年,零四年儿子被迫害致死。他的爸爸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没有修炼,所以把痛苦、怨恨全部都转嫁到我身上,坚决与我分手,我怎么挽回也无济于事。从此,我家破人亡。

儿子走了以后,我很痛苦,知道必须放下这个情,修炼人不能象常人一样,可是真难啊!嘴上说放下了,实际没有放下。我曾一度回避、掩盖内心的痛苦,从没有想整理一下他的被迫害情况。他出来后和我说的也不多,怕我难过。后来一名和儿子认识的同修逃到海外,写出了儿子在劳教所里被残酷迫害的情况,在明慧网上发表出来。我看到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理性上我知道应该把他被迫害的情况写出来、揭露出来,曝光、控告邪恶。可此次拿起笔来写不下去,跪在师父法像前,哭的泣不成声。但我还是和师父说,师父放心,我会放下的,去做我应该做的事。

经过了很长一段痛苦之后,我以修炼人的姿态,把迫害儿子的邪恶罪行和迫害我本人的恶警,包括江泽民,控告到国际有关机构,又写了很多揭露邪恶的文章发表在明慧网上,把中共迫害我至家破人亡的事实公布出去了,揭露邪恶。这个过程也是我在法上升华的过程,是讲真相解体邪恶的过程,也是我自己从感性上升到理性,从情中超脱出来的一个过程。但还是不够彻底。

我来到海外,每当提起家庭和孩子的事,还是有些难过。但我知道,只有在法上提高,放下情,冲破这个网,才是真正的修炼,才能使生命升华,我想儿子是修炼人,为法付出了生命,他的心愿不是为了救众生吗?我要和他一起做证实法的事。

为救被邪党毒害、欺骗了的世人,我手捧儿子的照片去了中领馆,控诉、揭露中共邪党对我和家人的迫害、邪党的邪恶、强盗流氓无人性。我们是最有力的见证,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告诉全世界特别是可贵的中国人,赶快明真相,脱离这个邪恶。为此我对媒体记者讲我的经历,和美国议员我也讲。做完这些事情,我才感到自己这是真正面对情关,修炼过去了。情这个物质在我身上去掉了。这时我才感到超脱了、轻松了。

因为在做的过程中消掉了很多不好的物质。情是一种物质,是为私的,脑子里总想自己那点事,这种修炼人不该有的物质不去掉,还有心去证实大法吗?还能全力以赴做好三件事吗?想到有多少同修和我有一样的经历,更有多少同修被活体摘取器官,活活被折磨痛苦的死去,还有多少大陆同修在被非法关押、遭受残酷的迫害,我不能总想自己呀,必须彻底解脱、超脱出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全力去救被邪党毒害的世人。

二、拿起电话救世人

我只身一人来到美国,原来想象的很好,不担心受迫害,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可到了美国,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一下子变成了文盲,不识字,不会说话,又成了哑巴了,不会开车,交通车也不方便,象没有了腿,离开同修,寸步难行,面对一系列的困难,我有点着急了,这怎么做证实法的事呢?尽管路很窄,还是有路可走的。

到美国不到一个月就去参加纽约的法会,修炼十七年,第一次见到师父,心情别提多激动了,开完法会我来到电话组交流会场,听完同修的交流,我心里一亮,哇!这就是我要做的,这也是我能做的,也就是我在海外要走的修炼之路。

要做我就把它做好,装电脑安应用程序等等,碰到很多困难,我都一一的克服了,我参加手动平台,因我住在侄女同修家里,我要在房间大声讲话,会影响她们休息,所以我选择了手动广播平台项目。手动广播的特点是直接针对大陆公检法、监狱、洗脑班放广播,我们同修写的广播稿非常有震慑力,特别是活摘器官的证人录音和追查国际的调查报告,还有事实、郑重宣告,都非常能震慑邪恶,越打经验越多,打的质量也越来越好,碰到什么问题自己都能自觉的和同修配合,接力和迅打不好打,我就主动去打,持之以恒,后来做主持人了。邪恶不灭,电话不止。

打电话的过程中也有方方面面的干扰,我只是本着一个原则,不动心的只想把天底下的最大的邪恶行径——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曝光于天下。这是令人神共愤的,超出人类道德底线的罪恶,制止邪恶,告诉人们邪党的本质就是邪恶,远离和摆脱这个杀人的恶魔,才有未来。目地是救被邪党欺骗和毒害了的世人,尽管是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我们也要救,人都是冒天胆下来的,能不救吗?师父要的我们必须去圆容。做大法的项目更重要的是配合,我知道配合本身是要对任何事物执着的放弃,放弃本身就是在提高。默默的配合,无所求,看到平台上同修们默默付出,我不知不觉也融入了这个境界的整体当中了。

三、去景点讲真相

师父在《二零一三年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讲了景点讲真相的重要性,我们就应该去做。于是我和同修开始去景点。我住在南湾圣荷西市,南湾离景点远,不方便,会开车的同修都是上班族,我们就乘公交车。

讲起来轻松,做起来要面对很多困难,不识字,交通又不方便,路又不熟悉,地图看不懂,有的公交车一小时一趟,如果去斯坦福大学景点,需要几次换乘公交车,如果自己能开车,仅半小时就到了。我心想:冲破重重困难,我自己去,依赖同修的心也得去。

于是一个同修带我去斯坦福。从我住地到景点,来回换乘车需要近六小时,我还是去了。劝退人数不多,但不管效果怎样,我还是去了。我必须去做。尽管同修不厌其烦的告诉我怎样买票、怎么看公交车地图和时间,还是有很多不便。我就想:我为什么不找一个华人多、交通方便的住处呢?要走出自己的修炼路啊。于是我决定离开侄女同修,只身一人住進旧金山。

说到做到,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在很短的时间就熟悉了这个城市的交通。去景点,地铁、火车、公交车都方便。旧金山华人多,生活也方便多了。去景点怎么乘车、乘多少路、在那条街换乘,都能自如的掌握了。开始时有很多时候坐过站,有时不到站就下车,但在很短时间内我就适应了。现在可以自如去景点。

师父安排的修炼路怎么都能走通,只要把自己当作修炼人,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法中都会有安排。依赖心不去,是走不出自己修炼路的。该自己做的没去做,那不就等于没修吗?做到是修。

现在,我去大组、小组都不用依赖同修带了,去景点面对面讲真相,要碰到很多白眼、冷眼,嘲笑,因能出国旅游的人,特别能到美国来旅游的,都是高阶层的富人多,难救。我本着救人的心做,放真相广播、发单张、能听的我就讲,有时不听就对他发正念,清除世人背后影响他得救的邪恶因素,能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不动心无所求。一个游客说,这你得到什么好处了?我说我只想救你,没想得到什么。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我把微笑和慈悲留给了他们,为他得救做个铺垫也好啊。

在国外不但要救中国人,西人我们也救,虽然语言不通,但人的本质是相通的,善良的本质是一致的。一次辅导员带我们去很远的地方去征签,天气很热,同修想的很周到,说远一点的地方没有大法弟子,神韵也很难看到,就带我们去那里。在一个超市的门前,看到一个白人,西人男士,看样子有五十多岁,我上前问好,给他英文传单看,把事先写好的英文句子“请帮助制止活摘人体器官”给他看。他看了说了一些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但后来他签完名,深深的给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看样子很郑重,我不知所措,也不理解是啥意思,我赶忙说了自己会的那句英语,谢谢,谢谢,过后我想这是啥意思呢?是肯定我们救人善举,还是明白那面感谢大法对他的救度之恩呢?不管怎样他得救了,同时也肯定了我们慈悲之举。

我是闭着修的,另外空间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见证大法的神奇。我们为什么能从巨难中走过来呢?经历了血雨腥风、历尽沧桑、甚至家破人亡还不放弃。我通过听法学法,体会到因为我们是有师父管的,没有师父管着,我们早不在大法中了;我们的生命是法中的生命,我们的本质与宇宙特性真善忍是沟通的,我之所以从无神论走向有神论,从不信到信、从不会到会、从不会做到会做等等,也许这种转变改变,是有必然性存在的。

请师父放心,我们知道我们是法中的生命,我们会按师父讲的法的要求去做,救世人,多救人。

修炼的体会太多了,几天几夜说不完。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叩谢师尊!
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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