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朴的老人:原来不识字 如今读遍大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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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八日】这位老人今年七十六岁了,没有上过学,让同修代笔。下面是老人自述在十多年里在正法修炼中所走过的路。

一、原来不识字 如今读遍大法书

九七年的清明节,女儿告诉我说:咱们村里来了个教法轮功的学习班,在邻居大姐的妹妹家,你和她去看看吧,听说可好了。

我晚上就和邻居大姐去了她的妹妹家,一進门就看见好多人在听师父讲法,我就坐下来和大家一起听。我越听越爱听,觉得师父讲的句句是理,我就开始流泪,我在心里想,这么好的法我怎么才听到呀,我就天天晚上去听师父讲法。

听过一遍讲法,同修们就开始读书,因为我不识字,我想这么好的法我要会读多好呀!于是我准备到县城辅导站去请书(县城离我家有十多里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拿着一袋子药材根(我自己上山刨的药材根)到药店卖了,找到辅导站,请了一本《转法轮》。有个辅导员要送我两本大法书,我说:我不要,我不认字,这本《转法轮》我能把他看下来就行了。

我拿着这本宝书《转法轮》,喜悦的心情无法表达 ,心想我一定能把他都看下来。回到家里,给老伴做点饭,拿个大垫子坐在院子里就看书,说来神奇,我一边看,就象有人告诉我似的,我能想起师父讲的法,慢慢的我就能读书了。现在所有的大法书籍,还有《明慧周刊》,我全能看下来,我儿子说:我妈不识字,能把这么一本厚厚的《转法轮》看下来,真是神奇。我真服了。

二、我没看到警察 警察也没看到我

九九年,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之后,同修们一批一批的在北京驻着,为大法讨公道。我在九九年十二月份自己去了北京,到了北京一下车,我就懵了,因为我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也不会打电话,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我把抄的电话号给服务员,让她帮我打电话联系我要找的同修,当时的电话号不是直播,是带转机的,当时,我在女儿同修那里偷着抄的(怕家人知道,不让我上北京),号码写的很长。服务员一看说:你这个电话没法打,电话号不正确。

电话打不通,联系不上同修,往哪去呢?我在心里跟师父说:找不着同修,我也不怕,天当被,地当床,找个地方睡一宿,明天到天安门证实法,喊“法轮大法好”,就回山东老家。就在我想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士,他手里拿着一部手机,问我:“大姐,你要找谁呀?”他看我手里拿的电话号,我说找朋友,这位服务员说:“这个电话打不通。”这位男士接过我手里的电话号,看了看说:“大姐,我今天一定帮你打通电话,找到朋友。”后来,他接连着打了四、五次,终于和同修联系上了。我心里明白,是师父帮助了我。

找到同修后,我在北京住了二十多天,同修们每天出去发真相资料,不让我出去,怕出去不注意安全,给大家带来麻烦。当时的北京城很恐怖,到处是警车、便衣。每天同修出去,都有回不来的,叫便衣抓走了。看到同修们天天出去发真相资料,我很着急,我也是大法弟子,不能总在家呆着不出去救人啊?那个时候我对救度众生的法理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发放真相资料是我们必须做的。我就和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同修商量,我俩一同出去发资料,她答应了。因为我不认识路,让她带我。

第二天,我俩带了不干胶和真相资料,我在车上就开始发,下车后,我看到前面的墙面特别好,心想贴不干胶正合适,我就只顾往前走贴,越贴越爱贴,不一会就都贴完了。过程中,有人问我贴的什么?我说:你自己看吧。那人就呆呆站在那看,都念出声来了。我贴完回头找和我一起来的同修,不见了,我光顾贴,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同修走散了。

这时,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我看路边有卖香蕉的,就买了一串减价的,边走边吃,心想师父一定能帮我找到回家的路,沿着这条路往回走,记得得路过三个天桥,拐个胡同,就看到了我的住处,同修们在楼上看到我回来了,都非常高兴,赶快开门。原来,和我一起去的同修回来告诉大家,看到我贴真相不干胶的地方周围都是警车、便衣警察,还有个人跟我说话。她以为我肯定被警察抓走了。吓得她背着资料回家了。我笑着说:“我也没有看到警察,也没有看到警车。我就知道快点贴好让世人了解真相。”现在我明白了“相由心生”的法理。

三、听师父的话 多救人

师父说:“大法徒讲真相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1]。

我牢记师父的教诲:在这些年中,讲真相就象吃饭睡觉一样,成了我生活的一部份。不管严寒酷暑,每天带着真相资料、护身符,走在大街小巷、乡间的小路,车上、船上,走到哪讲到哪,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小县城几乎走遍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大法弟子,现在我走在街上,那些退休的老人都认识我,现在直接跟我要真相小册子,要台历。

1、到学校门口、宿舍劝三退

我家离高中学校很近,看见学生出出進進的,我就想,这些孩子应该得救呀!高中学生基本上都是团员,我萌发了这个念头,师父就有序给我安排学生三三两两跟我结缘,学生们管我叫老奶奶,我告诉他们三退的目地,都很愿意接受。有的我先给他们起好名字,三退后发给他们护身符。我记不清劝退了多少学生,走在路上,好多孩子跟我很亲近,管我要护身符。

我还到高中的宿舍劝三退,有一天中午,我走了三个屋,劝退了二十多人。

2、家人帮我劝三退

记得有一次,我和儿子坐出租车,我给司机讲真相,让他退党,小伙子非常反感,怎么说也不退,给他护身符也不要。这时,儿子说话了:“你拿着吧,我妈向着你,为你好,你就听她的吧。叫她给你办了吧。护身符拿着保平安,多好呀!”小伙子答应了,接过护身符说:“谢谢。”儿子的表现让我很高兴,也出乎我的意外。因儿子在政府工作,惧怕邪党的高压政策。平时告诉我自己在家炼,出去不要乱讲。

还有一次去儿子家串门,让我晚上放学接孙女,我站在校门口看见一群群的小学生,脖子上都戴着红领巾,我的心里非常难受,心想,这些孩子们如果不退掉印记,将来劫难来时小命都没了,多可惜呀!我就上前跟孩子们讲真相,我说:你们听明白了我说的话,就自己写上名字给我(因我写字费劲)。孙女看到我,问我干什么呢,我说让她们退队,孙女拿来一张纸,说:“奶奶。我帮你退。”她把她们班的同学都叫来,逐个问,孙女告诉同学们:“我奶奶为你们好,都退了吧!”有先走的,第二天,孙女把他们都领回家来,让我给她们退。看着一张纸上满满的写着孩子们的真实名字,我为这些孩子得救流下了眼泪。我的孙女也摆放了位置。

3、制止派出所的警察犯罪

有一年的春天,早晨吃完饭,我就带上真相资料、粘贴、还有护身符,上路了。我顺着公路走,遇见人就发,有合适的地方就贴。快到中午时,资料、粘贴快做完了,我就走到了一个乡所在地,我在路边给行人发护身符。这时,听见后边有人说:“还发,你犯法了。”我说:“我发护身符救人犯什么法?”我回头一看,四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说:“跟我们進屋唠一唠。”我很严厉的说:“我不跟你们去。你们随便抓好人才犯法呢?”四个年轻警察过来,把我抬進派出所(因为走几步就是派出所)。

進了派出所,我就盘上腿,发正念。几个年轻的警察说:“你看她跑到这炼功来了。”我说:“你们学我教你。”他们把我兜里的护身符翻出来,问我是从哪来的,我说:“哪来的不能告诉你,我就告诉你的是:把护身符拿好,回家发给你们的亲朋好友,默念上面的字,躲过劫难。”然后,又问我家在哪,有没有打印机。我说:“我不懂什么叫打印机。”

一个女警察说:“中午了,我给你做点饭吃,吃完了,开车去你家把书拿来,我们要看看。”我告诉她说:“不吃你们的饭、也不坐你们的车。”她拿着护身符问我“这是什么?”我告诉她:“护身符,你好好看看上面写的字,诚心默念,保你平安。”这时,我就听见外屋那几个男警察商量要打电话上报公安局。我急忙高声的对他们说:“你们千万不要打电话上报,你们赶快把我放了。你们少犯罪。保护一个大法弟子功德无量。如果你们把我上报了公安局,判我几年,你们犯了偿还不了的大罪。”我这么一喊,几个警察都默不作声,过了一会,一个警察说:“你走吧。”

我从派出所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把几本没收走的小册子发给了遇到的人,从东边来了一辆回县城的车,我坐在车里,从心底里发出一股暖流,感谢慈悲的师父保护,让弟子化险为夷。

有一年的正月十五,女儿同修拿回来好多真相小册子,我看到了,心想吃完饭就去发。大过节的,外甥在我家吃饭,我急忙吃点饭,带上资料就出去了。我基本上都是面对面的发,走了一大圈,就剩一份了。往家走,迎面走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我拿着资料对他说:“送给你一份小册子,了解一下法轮功真相。”话还没等我说完,他瞪着眼睛对我大吼:“那么大岁数了,大冷的天,你不在家过节出来送这个,你是不吃饱饭撑的。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他抓住我的手,让我跟他走,到派出所去。我很平静的对他说:“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干什么的都得有生命。我是救命的。我不跟你走,你得跟我走。我不能让你犯罪。”我说的话给他震住了。他瞅瞅我说:“你快走吧。”

四、否定旧势力的安排闯过生死关

二零一零年的秋天,我去以前住过的村子讲真相、劝三退,接近中午时,我就觉得脑袋迷迷糊糊的不舒服。往家走,走到我家的河堤路时,迎面上来一个洗衣服的妇女,我昏昏沉沉的往前走,就听见她说:“别往前走了,再走就掉下去了。”说话的功夫,我就觉得后面有人推我,我迷迷糊糊的就顺着堤坝滚到河里了。

堤坝有四、五米深,我坐在河里,河水没脖子,水是红的,我知道是我的脸在出血,我用河水往脸上浇,整个河水染得通红。这时,洗衣服的妇女来到河里,把我从河里拉出来,扶到道上,要给我的亲人打电话。我告诉她:“记不住电话号。”她就要送我回家,而且说:“你满脸是血。这么大岁数了,会有危险的。”我告诉她:“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就晕晕乎乎的往家走,但心里非常明白,我在心里对师父说:“让路上没有人,赶快回家。”因为我总走这条路讲真相,好多人认识我,让别人看见我满脸是血,我怕给法带来损失。结果一路真的没有人。

回到家,女儿没在家。我把劝退的名字写在纸上。我又到卫生间把衣服、裤子洗了。我照镜子一看,满脸是血,面目皆非。脸是黑色的。我以为是煤灰,怎么洗也洗不掉。原来是在肉里反出来的。可能是出血过多,头昏沉,我就躺下了。

过了两个多小时,女儿回来了,看我摔的这么严重。我说是来取命的,是师父保护了我。女儿说:“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去留就归师父管,谁安排的谁是罪。我们要跟师父走完正法的全过程。”女儿看我两只耳朵里都是血饼子,满满的,鼻子里也都是血饼子,憋得上不来气。女儿慢慢的往外抠,当时女儿又叫来一位同修,她们俩给我擦了两个多小时,脸上才处理干净。女儿过后告诉我,当时,眼窝下的鼻骨已错位,边上还有个洞,血不停的往外冒。同修告诉我发正念,不准它出血。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到同修走了,就问女儿几点了,女儿告诉我说:“十点了。”我要起来炼功,因为我每天炼两遍功,早上3点50、晚上9点50 ,晚上炼完就发12点的正念。

第二天早上,发完正念,我又躺下了,因为嘴肿的不能吃饭,我也不想吃,女儿给我读法听,我稀里糊涂地睡着了。等到中午要上厕所,起不来了。我就嘟囔着说:“就是那个东西按着我,不让我起来。”女儿说:“今天看看谁不让你起来,你自己的身体自己说了算,把不让你起来的因素解体。”我就在女儿的正念下,起来了,自己去了卫生间。

在以后的几天里,女儿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脸上的愈结皮一张一张的往下退,等到第七天,脸上的皮全都退光了。第十三天,女儿带着我去感谢那位从河里拉我上来的那位妇女。一见到她,她惊奇的说是你吗?你怎么好的这么快呀?女儿给她讲了大法的神奇。讲了真相,做了三退。

弟子叩拜师父的慈悲救度之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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