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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黄红蔚遭受的非法劳教等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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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七日】武汉法轮功学员黄红蔚,坚持修炼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轮功,十五年来长期遭受中共当局的迫害,曾经在北京被非法劳教,多次被绑架,在洗脑班遭受折磨。

下面是黄红蔚女士自述其遭遇:

我叫黄红蔚,五十三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前有颈椎病、头晕,睡在床上都天昏地转;关节不好,鼻炎等;炼功后多种疾病都好了,一身轻松,这是过去多种功法都未解决的。

一九九九年共产邪党迫害法轮功后,派出所的管段户籍刘某,以及硚口区古雅社区主任等人员多次上门骚扰,给家人带来很大压力。那时只要有人敲门,心就“怦怦”跳。还几次窜到我工作单位无理要求我放弃修炼。

二零零零年上半年的一天下午,武汉市硚口区公安国保大队四、五个男公安闯入我家 ,欺骗说有事问一下,马上就回。当时正好我女儿放学回家,吓得不敢进家,只好去了邻居家。结果我和陈家墩小区的一个爹爹被他们开车骗到六角亭附近的一个旅社,后转到额头湾拘留所的洗脑班,遭非法关押几个月。一天晚上我打坐炼功,第二天罚我们三位炼功学员到太阳底下打坐,不让脱鞋,姓金的等人在上面看着。

放我回家时, 反而向我丈夫勒索一千多元钱,说是伙食费。几个月后,硚口区公安分局国保及六一零又再次找我工作单位车间领导索要一千多元钱伙食费的收费条子,我对车间领导说这钱早已交,如果你再扣我的钱,我就到你家吃饭。这样他们想再从我身上榨取钱财的阴谋破产了。

上访在北京被绑架、劳教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上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打横幅,被便衣发现,拽着我在地上拖了很远,衣服扣子都掉一个,进去就打耳光。一对年轻人将这一情景拍了下来,回头便衣将年轻人也叫了进来,把他们拍的照片都毁了。我被关到天安门派出所。

那天全国各地到天安门去了很多法轮功学员,我们都被关在铁笼子里,不给吃的,要上厕所也不给开门。我们大概三十名法轮功学员齐背师父的法。为了能让大家上厕所,一位女学员撞破了头才开门。从厕所出来,我们想冲出去,可没成功,警察并很快锁上门再不让出去了,并用电棒电学员,晚上把我们带入北京西城拘留所。 到那排队登记时有位二十多岁的女学员喊发正念口诀,恶警不停的用电棒电她, 电到地上还在电。她被关在我隔壁,手脚都被铁链铐着。每天都听到铁链声。那时每个房间人很多,我们都是脚对脚人贴人在地上侧立着睡。炼法轮功进来的都先在厕所边睡,晚上起来上厕所就再也没地方睡下去了,只能到厕所边上。进去时未报姓名、地址,都被编个号。拘留所里的犯人和警察都说,前两天刚送走几大卡车未报姓名的炼法轮功的人到大西北去了,你们不报姓名也往那送,当时北京已转化的人骗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说;你说出地址就放你出去,还可以到我家里玩,我给你买票送你上车。我没听他们的,他们就开始行恶、“开飞机”、长时间蹲。最恶毒的是把师父的法像塞在你屁股底下,然后又骂你不尊敬师父。报姓名地址后,北京要各人户籍所在地交二万元钱才可回户籍地武汉,公安、单位不交,我家也交不起,这样我就在北京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酷刑演示:开飞机
酷刑演示:开飞机

到拘留所就要我们用大概是一百多元买一套棉被及生活必需品,牢头将新的给自己用,而给很旧的我们用,毛巾牙刷让我们俩人共用一个。在非法关押期间,不转化都不让我们购买日用品,手纸都没有,其他罪犯供给,我们也不情愿要人家的,也有很多善良的人给了我们很多帮助,后来一个学员走后将一小块布留给了我,我就上完厕所用这块布擦一下,然后用冷水洗一洗。半个多月才让我们洗一次澡,只给一高橙瓶子热水,北京的冬天刺骨的冷,可以说基本都是冷水了,热水只洗一下头,清洗就是冷水了。因时间长衣服很脏,洗澡换的衣服得用一块肥皂。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后连那块布都不让用了。

在北京大兴劳教人员调遣处关押期间,他们让我们做奴工,包一次性“消毒筷”(实际是未消毒的,上完厕所也不洗手,直接包,那些吸大烟的直接用筷子弄脚气的脚后直接包上,这就是所谓的消毒筷),每天数量很多,身体、大脑都不让闲着,包到很晚才让睡觉。为了赶任务多赚钱,有一次十多天未让洗内裤,裤上结了壳,并磨破了。洗漱只有几分钟时间,都是在自来水管上接水洗,来了月经同样洗。我们年轻还快点,年纪大的人只能洗了脸,就洗不了脚。还不让说话,哪怕一个眼神对视鼓励一下,都会受到包夹的谩骂。睡觉都不让腿弯着,要直挺着睡,怕你盘腿炼功,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说什么实行“军事化管理”,简直是人间地狱。没活干时就强制坐小凳,两手平放在腿上,腰直一动不动,这也是非常难受的,屁股都坐黑了,直到现在都是那颜色。

记得一次在调遣处,晚上被强迫观看遭殃电视台诬蔑大法的电视,一位法轮功学员带头喊“法轮大法好”,后各班都跟着喊,我也喊了,这时包夹过来阻止、捂学员的嘴。带头喊的被首先带走,关严管,喊了的就不让自己去打饭,由包夹打。看到还有一位学员脚被打坏了,跛着脚。那里真是颠倒黑白,坏人管好人。

“集训”折磨后转入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每到一个地方出一个地方都要把衣服脱光检查。到北京劳教所七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队﹚后首先就是强制洗脑转化,三、四个包夹整天跟着。身体上的痛苦不算什么,最痛苦的是进行强制精神洗脑,逼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写对师、对法不敬的文章,不转化不让睡觉。晚上二、三点才让睡觉,人家未起来,五点钟左右又叫起来。不让上厕所,在那人间地狱上厕所还要规定时间,尿便正急要上时不让上,那种感觉就是生不如死。

每天几个人围着你叨叨,不转化就说你自私、不顾家人、不顾国家,让你没正念,陷在他们设的圈套中。最恶毒的一招是你所谓“转化”了,还要让你去转化别人,看你转化是真是假,并要你说出其他人及资料来源。曾将我们派到不知是洗脑班的招待所去转化一个北京大概是电视插播的男同修。李副大队长教我们帮着拿西瓜强行让同修吃,我很少说话,因那时在明白的学员帮助下,我已经认识到自己对不起师父,感到做转化的可耻,这样他们就不要我去干了。

在劳教所里也有包筷子的活,起床后将被子卷起,然后将筷子放在床上包,灰尘满天。进劳教所后我的眼睛红肿很长一段时间。手、脚裂口子,灰尘又进去,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回家几年以后才好。有时织毛衣、织手套,做坐垫、头饰,还干农活、种菜;有的还上车间做衣服,还做手工小珠穿的饰品等等。每天还有任务,这些活很费眼睛,到我回家时,眼睛过度疲劳看东西模糊不清。坐车、走路都随时要晕倒﹙因不让炼功,又要干活身体状况极差﹚,回家后我一个人不敢上街、不敢过马路,因为怕晕倒。汽车一动我就有要晕倒的感觉。

在非法关押期间,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有一个很奇怪之举, 抽一大管血说“化验血型”,即使你告诉他们自己的血型也要化验, 每个月定期“检查身体”,并说是对法轮功的特殊照顾。几年后邪党活摘器官的罪行曝光后,才知道我们是被当作器官供体而查体配型。

讲真相被劫持洗脑、骚扰不断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给人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遭不法警察绑架到民意派出所,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那天又被六一零劫持到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洗脑班主要成员朱腊香、刘某(女)、六一零的吴明(音)(男)。

到洗脑班那天中午,大家都是用的一次性碗,可晚上就分碗筷,街道人员用自己带的碗,拿一个饭盒说是给我用。晚上吃完饭,我就觉得口干舌燥,人发软,我就不停的喝水。第二天、第三天也这样。我就对她们说这事,我怀疑放了药。她们不承认。每天三人换班看管,强迫看诬蔑大法、诽谤师父的录像和文章。她们每天还做笔记。她们把硚口区许多街道综治办的人员都找来换班,总结时说这办法好。社区人员说:你快点写了吧,快过年了,我们家都有孩子、老人,你要替我们着想。朱腊香说法轮功什么问题都不能给你解决,我跟拆迁的很熟,我可帮你解决房子问题。她一边又叫拆迁办的人来威胁我,还说要找我女儿单位。后来听丈夫说拆迁的是他们洗脑班叫去的。她们背着对丈夫说这里如何好,让她转化。丈夫就随他们说那只要她转化,关多久都没关系。

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一日,洗脑班的朱腊香,刘某及硚口区古田社区等六人又到我家搞什么回访,敲了很长时间的门。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八日上午八点左右,洗脑班的朱腊香、熊某及硚口区古田社区四、五人又上门骚扰,敲了很长时间的门。朱腊香说:说几句话就走,你把里面的门打开。这时,我丈夫赶回来了,也在门外。我丈夫说本来就烦,房子都未解决,你们又来了。朱说:没炼了吧!又讨好说:你的房子我会帮你的。他们这帮人刚走,又来一帮人,是硚口区汉水街营北社区的人,并叫来房东,要我们开门,并要我们搬走;又叫丈夫到社区谈,结果是要我们搬家。不多久,这边社区、派出所、六一零等人又来敲门。这时有人说,从隔壁窗户可翻过去,他们就从邻居家翻窗户。我和女儿已关了窗户,并锁上了,翻窗计划破产了,就又说要撬门。找来开锁的,他们把纱门划破了,打开了纱门。又要开锁的人开里面的锁。开锁人的弄了一会说,里面堵着打不开,因我女儿用手堵着,钥匙就在她手上撬。我女儿一直大声说:你们不要脸,拿着纳税人的钱害人,你们拿出搜查证,否则就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他们哄骗女儿开门,女儿说我才不开,你们如果撬开门,我马上拍照到微博上曝光,谁也没有我懂法。他们撬门时,女儿大声给侄儿打电话,告诉他社区、派出所等人撬门的经过。

当时楼上楼下都是他们的人。这时丈夫又赶回来了,在楼下指责他们,并给市长专线、硚口公安副局长等人打电话,曝光他们的下三烂的行为。在家人的正义指责下,他们才未撬门,将丈夫叫到社区去谈话,过一会打电话来说要来家看看。我说为什么要来,什么目的?他们谎称有人举报你在家刻光碟。我说谁举报的,来对质。僵持很久,硚口分局国安的肖某来了,他说你不炼了吧,人家举报了你,你开了门我看一下,没有什么就撤人。我说什么意思,他说如果不开门,我们就像拆房子的一样给你断电、断水,我们轮流在外守着,你能熬多久?而女儿明天要上班,我只好让他进来了,他要女儿打开电脑,检查有无法轮功的内容,连厕所、厨房都看了。他又威胁说:国家不让炼,就不要炼了,听口气你还在炼,把《转法轮》交出来。我说没有。一会儿又来了俩人,一个是街道主任,一个是分局的。来人说,你家里早上是否有人来。我说一早上你们就来了,一直不停的来,我家哪有人?他们说不要跟法轮功人来往。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他们才走。

在那里无论上厕所、洗漱,房间里都有监控器,还有监听器,就是你的一切都被人监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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