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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市韩甸镇法轮功学员14年被迫害纪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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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韩甸,是一个古老的乡镇,隶属双城市管辖。韩甸镇位于双城市西35公里,拉林河下游右岸,地处黑龙江省与吉林省交界,与吉林省松原市隔河相望。距松花江十五公里,拉林河流经西南部十二个村屯,全长二十公里,向西北注入松花江。韩甸镇是双城西部的商贸集散中心,交通便利,是万龙、金城、团结、杏山、希勤五个乡镇的中心,与吉林省的拉林乡、更新乡、弓棚子镇隔河相望。

一、法轮大法在韩甸镇

一九九五年八月,双城法轮功学员到韩甸镇六家子村和红城村,放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十一月份韩甸法轮功学员、原韩甸镇武装部长周志昌和几名先得法的法轮功学员,自己组织放师父讲法录像,两部放像机同时播放。在短短的几个月里,韩甸的二十五个自然屯有二十三个屯办了大法学习班。通过人传人,心传心,仅几个月时间,得法人数就达六百多。

人们得法炼功后,身心受益,自觉的去掉不好的嗜好,比如抽烟、喝酒、赌博等。当官的不贪不占,做买卖的不短斤少两,在工作单位尽职尽责,家庭和睦。人们都按法轮大法的法理“真 善 忍”严格要求自己,真诚待人。法轮大法给每个家庭带来了幸福和祥和。

为了把法轮大法的美好传给更多的人,周志昌等几人先后到当时的红光乡长丰、机房、战胜、盖家、郭家、楼上、大房等七个村办了大法学习班,当时有一百多人得法。随后又到万隆乡的广宁村、万龙村、苏家村、水库村办学习班,得法近七十人。同时又到希勤乡希勤村,吉林省三个自然屯办班,得法有三十多人。到九六年底,共计在近四十个村屯办了大法学习班。韩甸成立法轮大法辅导站时,有六百七十多人参加法会。

为了让更多的人得法,韩甸法轮功学员不分男女老幼,自发地以集体炼功的方式,步行到各村去洪法。利用各村赶集的日子,到人多的地方去炼功洪法。走遍韩甸所有村屯后,又到西至吉林、红光、万隆,北至团结,东至希勤,南至金城。方圆百里都留下了他们洪法的足迹。他们没有因为严寒酷暑而停下洪法的脚步。经常是早出晚归,为了节省时间,中午不吃饭,不喝水。

有一次,韩甸法轮功学员去吉林省一个叫新立村的地方洪法,从早上四点钟开始走,一直到下午四点多回来,来回往返八十多里路。回来后还得做家务活,晚上还到炼功点学法炼功,没有一个人说苦、说累,反而都觉得能在社会上让更多的人得法受益,无比的欣慰。当时正值初春,河里的冰还没有全化开,头一天冰上还有二尺多深的水,一夜之间二尺深的水没有了。大家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那时,在附近几个乡镇大的集市上,经常看到一群集体炼功洪法的人群,多时达到三、四百人,三四个乡镇联合洪法。他们打着法轮大法的横幅、大法旗,带着高音喇叭、法轮大法简介和法轮大法在各地洪传的图片。高音喇叭一响,他们就自动的站好,齐刷刷随着炼功的音乐,炼起了法轮功的功法。很多赶集的人走到跟前都停下了脚步,看着整齐的炼功动作,听着优美的音乐,看着大法简介,人们互相传送着福音,个个面带祥和的微笑,那感人的场面至今记忆犹新。

正在法轮大法的佛光沐浴中华大地之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伙流氓集团出于妒嫉之心,对法轮功进行了疯狂的迫害。为了一己之私,利用电台、电视台在全国范围内对法轮功公开进行迫害,以诬蔑、造谣等手段欺骗全国的百姓。

在韩甸,邪党人员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不许上访,去北京的各交通要道都有警察拦截。为了证实大法,韩甸法轮功学员不顾被抓、被罚款、抄家、拘留、劳教甚至被迫害致死的危险,毅然坚定的走上了进京证法之路。据不完全统计,韩甸进京证实法的法轮功学员有一百多人次,其中有六人被迫害致死,十人被非法劳教,五十九人被拘留所、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十一人被骚扰。直接经济损失达二十六万六千五百零八元。

为了让更多被中共谎言蒙蔽的人明白真相,法轮功学员利用发传单、写标语等各种方式,向世人讲清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们顶着江氏集团所制造的社会压力、家庭的不理解、甚至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把真相传单送到每家每户。方圆百里的乡间路上,到处都有法轮功学员的足迹。人们明白真相后,纷纷同情和支持法轮功,有的还暗中保护法轮功学员,并且自愿做了三退(退党、退团、退少先队),在天灭中共来临之际,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了美好的未来。为使法轮大法在世间洪扬光大,为使更多的人摆脱中共谎言的束缚,让更多的人在法轮大法中受益。

以下是发生在韩甸镇的迫害法轮功的事实。这是正在进行中的历史,这是信仰“真、善、忍”的民众,直面一个最邪恶的政党操纵国力、使用全部国家机器实施的灭绝性迫害。希望能够让世人了解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真相,清除中共为迫害制造借口而以谎言和诽谤对世人的毒害。我们相信,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为信仰所承受的无名苦难,以及施暴者的泯灭天良,不会被时间冲淡,更不会被良心所漠视,因为谁都逃不脱善恶有报的天理。

二、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周志昌,男,曾担任韩甸镇人武部部长。从九五年九月份得法开始修炼法轮功,曾担任双城市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和韩甸镇法轮功辅导站的负责人。周志昌为政清廉,不谋私利,是韩甸镇远近闻名的好干部。提起周志昌,韩甸的老百姓都挑大拇指,“好人!”他在单位获得的各种荣誉证书有几十本。

周志昌
周志昌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周志昌被非法拘捕,关押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时间长达一个月,九九年八月二十三日在家属的担保下被释放。九九年九月九日周志昌从双城市韩甸镇动身前往北京中央信访办逐级进行上访,依法行使宪法赋予公民的上访权利。到北京后周志昌到北京市中央信访局向有关方面反映法轮功情况,被非法拘留。九九年九月十七日被非法押送回黑龙江省双城市,关押在双城市第一看守所,一直以刑事拘留的名义长期非法关押,于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被迫害致死。对于周志昌的死亡,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和双城市六一零办公室给出的解释是因心脏病死亡。

周志昌生前身体健康,无心脏病史。周志昌死后肘部和肋部有明显的紫黑色瘀血痕迹,头部头皮异常松软,用手拉拽有明显的头部皮肤和头盖骨分离现象,整个头皮成明显的瘀血特征,双手和双脚有明显的瘀血特征,呈黑色。小腿的踝部有明显的伤痕,踝部骨头清晰可见,这是在看守所长期受迫害的明显特征。周志昌被迫害致死后,公安局逼家属迅速火化。

◎柳全国,男,五十岁,韩甸镇前三家子村村民。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八下午,韩甸镇政法书记孙继华、韩甸镇派出所于占军、双城“六一零”等十多个人开车闯入柳全国的家,绑架柳全国,酷刑折磨,把柳全国衣服扒光,用凉水浇。十五天后,柳全国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柳全国
柳全国

四队队长纪纲为逼迫他写“三书”(所谓不修炼的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转化”,指使恶警在水房里放上一排排装满水的大缸,把柳全国扔进水缸里,按在水缸里,用镐把儿、塑料管打他的头,还用水管冲他,不写“三书”就一直浇,一直打,一直泡着。后来柳全国被转到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五大队,那里就是超负荷的奴役,不让说话,每人三十五盒牙签,挑不完不让睡觉。恶警逼柳全国干的活干不完,四天四夜不让睡觉,他的大腿肿得象棍子,眼睛也不好使了,还继续被强行干活。柳全国被迫害得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坐不起来,便血,恶警赵爽指着柳全国的脸说,“让家里拿钱给看病,不拿钱死里也不管,也不放人,也不让家人接见。”

在长林子劳教所,柳全国遭受了电棍电、毒打,被迫害得身体极度虚弱,严重时走路得两人扶着。柳全国村人知道后,联名写上访信,证明柳全国是好人。赵爽看后不但不停止行恶,还用皮鞋踢柳全国,打柳全国的脸,打得柳全国鼻口出血,当时柳全国已被迫害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被非法劳教期间,他们还给柳全国注射了不明药物,恶警队长赵爽曾公开对柳全国说,“你出去就得死。”

二零零六年秋,柳全国出狱回家,身体越来越虚弱,于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柳全国去世后,抛下年近八十的父母。

◎谭成强,男,四十二岁,农民,红城村人。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他戒掉了抽烟、喝酒、赌博等不良嗜好,按真善忍做好人。

谭成强
谭成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江泽民集团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后,谭成强多次遭中共绑架、非法关押,曾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尚志市一面坡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三年五月,他再次遭绑架,被警察灌食致死。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谭成强向村民讲真相被人告密,支书王洪升、村长刘小平报到镇政府、政法书记孙继华带人来抓谭成强,连敲窗户带踢门,见谭成强不在家,就逼迫他的孩子们说出父亲在哪里,把孩子吓出了病。五月十八日四点多,市公安局来了几辆警车的警察,强行把谭成强绑架走。

在看守所,谭成强绝食抗议对他的非法关押,遭到野蛮灌食。双城市三门诊一个姓张的医生给他灌食,竟把管子插到肺里,把盐水灌进去了,当时谭成强就吐了血、昏死过去了。就这样他们还不放人,继续灌食,造成肺部糜烂,谭成强在看守所一个月被灌食七八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送医院抢救后才通知村委会让家人接回。

回家的一个月,谭成强每时每刻都处在痛苦煎熬中,胸腔里疼的整夜不能入睡,喘、咳嗽,每天只喝点奶粉和稀粥。村长刘小平还对他说,“二哥,我听说你养好了还抓你。”谭成强精神和肉体承受到了极限,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九日晚十点三十分含冤去世。

◎杨继芝,女,六十五岁,韩甸中学化学教师,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她的肺结核,在炼功后全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她家是炼功点,她自愿为大法付出,除了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天天去她家炼功之外,每周一次各村的炼功人也到她家参加集体学法交流,为的是更多的人得法受益。她为人善良,总是面带微笑的接待每一位炼功人,曾很多次用自己的钱为他人买大法书籍和音像资料等。

杨继芝
杨继芝

在中共江氏集团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迫害法轮功之后,她和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一样,为了给大法讨个公道,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证实大法是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老人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在九九年九月九日去北京向政府反映情况。在北京玉渊潭公园被绑架,九月十二日被当时的韩甸镇副镇长张殿启,派出所于占军非法送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杨继芝老人被送哈尔滨公安局七处关押,被那里的犯人搜身,逼迫长时间坐板凳,早六点至晚九点多才睡觉。老人背《论语》,被刑事犯用毛巾捂嘴。一个多月后,转回双城看守所关押。二零零零年六月被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非法劳教一年,八月八日出狱。

杨继芝在女儿张铁燕二零零零年八月被迫害致死后,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一日下午四点左右,大庆市公安局和让胡路区乘新派出所二十多个警察用开锁大王非法闯入杨继芝的住处,抢走了许多私有财产,把她和几位法轮功学员绑架,恶警们连拖带拽,把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后背拖破了皮,她们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将她们的衣服撩起来蒙住她们的头和嘴,她们依然高喊,震动整个楼区。不法警察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把她们拖入车内绑架。

恶警强迫杨继芝老人说出自己的名字,家庭住址,还说:老太太你量量刑,一千份资料是四~七年,你看你得判几年。杨继芝说:你们不要问了,我就是零口供,我们法轮功学员一不背叛师门,二不出卖同修。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中共恶警们把老人和一起被抓的十名法轮功学员送往劳教所,她和两个法轮功学员因检查身体不合格返回大庆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日被大庆公安局用车把她送回家。

后来,大庆公安局又陆续抓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并扬言继续抓人,她每天都在承受着这种精神上的迫害,于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二日含冤离世。

◎王德丰,男,三十六岁,九六年得法。得法前患肺结核,肺叶都烂没了,医院不留说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九六年他有幸得大法,炼功不长时间,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他是一个单身,把自己的钱都用在洪扬大法上,主动为新得法的学员请《转法轮》等大法资料。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王德丰多次被中共绑架、关押: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他进京上访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双城看守所三十五天,被恶警迫害严重,被送县医院抢救一夜。第二天警察看人不行了,才让家属接人,并勒索450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王德丰拒写保证书,被双城公安局绑架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多天。二零零零年八月,王德丰因开法会被双城公安局绑架,非法关押四十多天,被勒索2500元。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王德丰因开法会被双城公安局、韩甸派出所绑架,他在双城看守所里一直吐血,身体极度虚弱,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放回。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七点多钟,双城公安局、韩甸派出所的人拿着黑名单闯到下洼子他姐家找他,当时他连坐都坐不住,恶警不容分说,拽着胳膊就把他从被窝里往外拖,外衣也没让穿,在韩甸派出所关押一夜,准备第二天送双城看守所。后来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才放回。由于多次受迫害,王德丰身体和精神都承受到了极限,于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含冤离世。

◎刘清久,男,时年四十四岁,农民,得法前患有严重的肺结核,重活不能干。得法后疾病好了,什么活都能干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他进京上访,在天安门被非法抓捕,后被韩甸派出所于占军等人押回,送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天,期间受尽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他再次进京上访,到天安门广场被抓捕,由于不报姓名、地址,被转押到锦州公安局非法关押十八天,又转到沈阳看守所,后来他们知道了他的姓名和地址后,将他转回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七个多月。后因被长期关押迫害,身体极度虚弱,被保外就医放回家中。于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腊月十五)含冤离世。

二、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

◎徐庆森,男,田家村人,九六年得法。得法前患有鼻炎,脾气不好。抽烟、喝酒。炼功后鼻炎病好了,不好的嗜好去掉了,脾气也变好了。以下是徐庆森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实: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我到北京上访被绑架。二十五日被韩甸派出所于占军、村支书王永岩劫持送往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十多天。政府孙继华向我家人要钱。交保金给公安局赵志顺900元,双城看守所伙食费380元,家人送礼给张士跃2000元,韩甸镇政府孙继华要5000元(我二女儿出的欠条)。

同年十一月的一天,支书王永岩、镇政法书记孙继华、还有孙东、田树标向我家里要钱。因家里没钱给,当晚九点多钟,派出所隋广成、于占军等四人硬把我绑架做人质,家人出面阻拦,他们说妨碍公务。事后罚家人600元钱。家人只好连凑带借凑了5600元交给孙继华和派出所所长王广忠。所长王广忠还让我写保证书。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由于被不明真相的村民举报,韩甸派出所隋广成等四人突然闯入我家绑架,抢走所有的大法书籍,把我劫持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后,又送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劳教所里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强迫坐老虎凳三十个小时。中秋节的那天我们因不干活,被带班的把我们带到风口处冻着迫害。

◎彭启,男,新城村人。以下是彭启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实: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我进京上访,在信访办被驻京办事处的人绑架,被那里的人用木板打了一顿,又被韩甸派出所隋广成,于占军用木条毒打数十下,当时打得我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几天后衣服还粘在身上。他们把我劫持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一天,被勒索7000元。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我在红城村村外开交流会被绑架,红城村书记和村民张立国的儿子开摩托车追我,刘英武用木棒把我打倒,打我的头部,我的鼻梁子被打破,当时被打得昏死过去。我被劫持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八天,看守所以伙食费为由勒索我660元钱后放回,当时我的母亲还有病,等我回来时她已去世。我们母子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四日半夜,双城公安局佟会群带着一帮警察和韩甸派出所隋广成、孙井龙等人,没出示任何证件就闯进家中,逼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当时我女儿正在睡觉,听见有人吵闹,披起棉袄一看,一帮人正往警车上拽我。我说我没犯法抓我干啥。他们说你要说不炼了就不抓你,要不然你说出你们村几个重要人物,将功补过。我说我受益我知道,别人我不知道。我女儿上前阻拦不让他们抓我,他们就薅着我女儿的头发把她也抓进车里,鞋和外裤都没让穿,只穿一条绒裤。光着脚在派出所呆半宿。最后他们逼迫我带着他们到韩甸的亲戚家借了300元钱给他们,才把我女儿放回去。因为我不放弃修炼被绑架到双城公安局,后被送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那里受尽了非人性的摧残,恶警察赵爽、窦玉虎、强盛国用电棍电我,经常打骂,长时间的奴役劳动,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我是在人间地狱度过了这三年。

◎闫德坤,男,新立村人。以下是闫德坤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实:九九年八月,我进京上访被绑架,由当地派出所的于占军押回,他翻走我120元钱,又把我送到双城看守所。一进屋就被黄狱警拳打脚踢,他还让别的犯人折磨我,逼迫我说不炼。非法关押两个月放回。我家人被勒索6500元(其中看守所500元、六一零的张国富3000元、韩甸镇政府王金柱3000元)。

二零零零年,我又去北京上访,在锦州的火车站被绑架,把我送锦州看守所关了两天,由当地派出所押回送双城看守所,又关押了四十天,我绝食五天后放回。支书张彦斌向我家要1000元钱,说是接我的路费。因家里没钱,他在大队账上下帐1300元。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又进京证法。到了天安门广场,看见几个警察在打法轮功学员,我上前一边阻止他们一边喊“法轮大法好”。这些警察又向我冲过来,对我一通拳打脚踢,把我打倒在地。我接着喊“法轮大法好”,一个警察便抱起我的头往地上磕,把我眼睛上边磕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了一脸。我们被分别送到各个派出所,我不报姓名、地址,警察对我拳打脚踢。第二天把我绑架到崇文区看守所,进去六天我开始绝食,他们从我鼻子插管灌食,非常难受。后来被狱警骗出姓名、地址。

第二天,我被当地派出所押回,被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在劳教所,我又开始绝食,恶警们用手指粗的管子插入鼻子里灌食,管子插进去二尺多长(指使灌食的是马大夫,家住哈尔滨)。灌的是豆粉加浓盐水和一些刺激胃的药,进到胃里特别难受。后来迫害更严重了,强迫“转化”,强迫蹲着(指使人是长林子劳教所所长石昌敬,四大队队长郝威,家在哈市),从早上蹲到中午十二点,不蹲就打,蹲小号。所里狱警指使犯人用各种方法折磨法轮功学员。有两次狱警利用犯人诬蔑师父,我站起来没等说话,就把我拖着去小号,到小号有二百米远,把我的衣服全部拖坏,一边拖还有犯人不断的用脚踢。到小号就用铐子把我吊起来,吊了三四天。在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了我二年。在我被释放时郝威向我家人勒索400元钱,因家里没钱交了200元才放回家。

◎闫金海,男,新立村人。以下是闫金海遭迫害主要事实:九九年九月、二零零零年六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闫金海三次进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均被绑架,前两次分别被非法关押四十八天及二十四天,共被勒索14300百元。第三次是在火车上被绑架,村支书张彦斌带人坐飞机去接,被非法关押二十一天后被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他曾被所长石昌敬关小号七天,身体极度的虚弱,肚子疼得受不了,医生检查是肠穿孔,治疗十八天,在没有康复的情况下让他出院回家。回家后丧失了劳动能力,后来三个月内做了两次手术,花了8000多块钱才康复。这次村支书又罚款1200元。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五日,韩甸派出所几名警去他家企图绑架他。当时他在外地打工,十天后又再一次去他家骚扰,使他多日不敢回家,还想抢走面包车但车没在家,妄图以此作抵押从中勒索钱财,事后他被迫把面包车卖了。

◎李维刚,男,韩甸村人,韩甸粮库职工。以下是李维刚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多次遭中共绑架、关押、勒索。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我岳父过生日,正吃饭时,派出所于占军和新上任的所长张春华把我骗去说有事,结果没有任何理由几个人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当天晚上又绑架几个法轮功学员,第二天把我们一起送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农历四月初八,我绝食的第四天开始灌食。当时恶警对青岭的吴宝旺连打带骂,强行灌食,带回来只剩一口气。晚上九点多又把他带走,再没回来。第二天,提审别的犯人做假材料,才知道吴宝旺已被迫害致死。

六月十六日,我被恶警拉到哈市万家集训队,七月二日被劫持长林子劳教所。长林子学万家迫害法轮功学员,副所长成立了五队,把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调去进行体罚,长期蹲着,从早上到半夜十二点,一个姿势,稍有移动就拳打脚踢,每天都在遭受着这种生不如死的高压迫害。那里的活都是外面没人干的手工艺品,因为用劳教的人干是不花工钱的(主要有扒蒜、串珠子、做领带和小兜子等)。九月三十日,我写了严正声明交给队长,声明自己所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全部作废。劳教所还非法集资要行李钱300元,每人都交,否则不让家人接见。二零零三年十月三日被释放。

◎王树军,男,韩甸村人。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双城公安局,韩甸政法书记孙继华、派出所于占军、村干部潘洪林等十多人到他家强行绑架,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看守所,后来被非法劳教二年。

◎李玉梅,女,田家村人。以下是李玉梅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在全国范围内开始迫害法轮功,在全国各地绑架很多法轮功学员。我依法去省政府要人。到那一看有很多的武警荷枪实弹、戒备森严、如临大敌。我们站在马路上,警察硬把我们推上大客车拉到一个体育场,又分送到各个学校,让我们签名。晚上七点多把我们劫持回双城。由韩甸书记赵红升又劫持到韩甸政府二楼,镇长刘英文开会说中央不许炼法轮功,回到家已是半夜十一点多钟。

第二天村支书王永岩、治保戴建国、蹲点干部杨振保等人到我家来让我交书,并让上大队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他们在写好的不许炼功不许串联不许上访的保证书上让我签字,否则罚款300—500元,没收身份证,还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的行动,出门办事得请假。因我拒绝交书写保证,他们把我绑架到政府非法提审。由杨海军做笔录。

九九年十一月四日,我依法进京上访,在北京车站因没有身份证被便衣查出,劫持到站前公安局强行搜身,内衣里的法轮章被没收。十一月五日,派出所于占军、政府干部杨振宝拿我家5000元钱坐飞机去北京,十一月六日把我劫持并送往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在北京省驻京办事处的一个人打我一个耳光,导致我的耳朵聋了两个多月。派出所所长王广忠扣留了我仅剩的四十多元钱。在关押期间我们八个法轮功学员因炼功被黄狱警连踢带打,然后戴上手铐脚镣,两人一付,然后罚站一下午,晚上睡觉不能脱衣服、不能翻身,五天后提审时才取下来。每天给两个发霉的玉米面窝头,半盆白菜汤,说是白菜汤,里面没有一滴油,只有几片菜叶,苍蝇蚊子“花大姐”的翅膀飘在上面。六一零的张士跃、刘春阳多次非法提审。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那里和犯人一样的起早贪黑的干活,吃的是玉米面板糕,喝的是带泥的白菜汤,不让学法炼功,队长武金英带领赵艳美等狱警抢走了我手抄的《转法轮》。检查的来了就让我们把活藏起来,坐那儿学习,我们绝食抗议拒绝劳动要求无条件释放。后来所里采取包夹的方式,两个犯人看管一个法轮功学员。一天二十四小时包夹不许炼功不许背经文,如发现炼功就连打带骂送小号,这样给犯人的代价是减期。每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迫写保证书。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我又一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前打“真善忍”的横幅被绑架。晚上被劫持到北京大兴县北藏村派出所三天三夜后又被劫持到北京大兴县看守所,我继续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他们强行给我输液,隔一天一次,从早七点到晚五点,我不配合,就让犯人连踢带打。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从号里拖出来绑在板床上强行输液。我当时体重急速下降,口干渴牙床出血,说话时口中冒沫。又一次因血压太低休克过去,那时正是中央开两次会议,所以一直不放人,三十五天后他们说输液太费钱就强行灌食。用小手指粗的胶皮管子从鼻孔插入胃里,用药针管抽玉米面糊(玉米面加开水和盐调匀)往胃里打。一个狱警说,中央给我们拨款60万来迫害法轮功,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赔钱了。另一个说再不报地址就把你们火化了谁也不知道。他们还强迫我照相摁手印,我拒绝,被一个叫张涛的犯人把我的大拇指掰肿一个多月。在这分秒如年的日子里过了五十五天。二零零一年三月初七我被无条件释放。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韩甸政法书记孙继华带领十多个人到我家骚扰。二零零五年中秋节前后派出所顾振龙、司宇飞、隋广成等四五个人受所长张拥军指使到我家绑架。当时我婆婆被吓得昏死过去。事后张拥军非法勒索我家1000元钱。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由于大马屯村书记张恒文举报,韩甸派出所所长孔庆满,副所长吴志,警察顾振龙、司宇飞、孙九龙等五六个人突然闯入我家意欲绑架,当时我不在家他们翻箱倒柜非法抢走我许多私人物品。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韩甸派出所所长孔庆满又派副所长吴志、警察李彦贺到我家进行骚扰。扬言交一万元保证金,否则就抓人。在那段时间里我不敢回家 。期间我丈夫求亲友找孔庆满说情才算有所缓解。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一点左右,韩甸镇派出所副所长张锐带人砸碎我的服装店窗户玻璃,又从旁边的大门处翻墙而过闯进屋里,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随后把我雇的工人一起绑架。这名工人吓得犯心脏病才被放回。他们非法抄家,抢走了我的私人物品,还有我一冬天辛辛苦苦挣下的5000多元钱。并把我劫持到双城看守所和哈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双城公安局勒索我家人5000元钱。看守所勒索伙食费570 元。期间我妹妹给国保大队长肖继田打电话让他放人并质问他为什么抓人,他谎说并不知道此事。我第一次进京上访的当天晚上,镇政府来人将我公公找到大队,开始说拿10000元钱去北京抓我,什么时候抓到什么时候回来,如果钱不够再电汇。那时我家里新盖的房子,丈夫去呼兰进修,又花7000元,全是借的,两个女儿上学,家里没有钱。因我丈夫是老师,最后由教育办暂借2000元,村支书王永岩借3000元,以后在我丈夫工资中扣。两个年近七十的老人带着两个未成年的孙女在家里。此时此刻两位老人心如刀绞,甚至产生轻生之念。在这十三年的迫害中,我曾一次被劳教,两次拘留,五六次被骚扰。被勒索钱财15500多元。完全打乱了我原本和谐宁静的正常生活。使我的家人在经济和精神上承受到了极限。我被迫与丈夫在二零一二年办理了离婚手续。

◎周云侠,女,前三家子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周云侠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我去省政府上访。到了省政府,就被早已等在那里的警察推上大客车,送到一所学校,又送到双城公安局录像、签名。镇政府干部张殿启、李柱把我们劫持回镇政府开会,说以后不许再炼法轮功,因中央有令。村干部王志年、于占民去我家搜书,强迫交书,摁手印一天三遍,日夜有人看着。

有一天,我们几个人炼功被人举报,派出所于占军,隋广成把我们抓到派出所,锁在屋里一天一宿,不给饭吃,不让上厕所。第二天把我送双城看守所。在看守所,黄狱警、杜狱警和犯人经常骂我。吃的是发霉的窝头,喝的是没油带泥的白菜汤。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双城看守所勒索我家300多元钱。

一次双城张士跃、派出所于占军、隋广成到我家翻书,把屋子翻得乱七八糟,就因我家是炼功点。一次因在哈尔滨火车站查出包里有九评光盘而被非法劳教一年。

◎唐先成,男,韩甸村普通农民,九七年得法。以下是唐先成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我依法到省政府去反映情况,要求释放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当天我们被绑架到双城,并由韩甸镇政府派专车劫持送回,晚上有的直接被劫持到看守所。九月份有一大批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向国家领导反映情况,结果被绑架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六日、我被双城市公安局绑架。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非法提审多次、恐吓、威胁、欺骗、致使其她同修遭迫害。家人压力很大,找人办事花了大约有2000多元钱。回来后被邪党监视住所,监视我的人叫王宝昌。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在拉林河畔,我和三十多位同修被韩甸镇政府以赵洪生、政法书记孙继华、李柱等人为首的几十人强行绑架。派出所的人也都去了,隋广成打我的嘴巴子。在沙滩他们绑架我,我不配合,被镇政府办事员蔡春雨,还有一位我不认识的人用木棍打我,木棍被打断好几截,李柱用很粗的棒子打我,后背都打了一道口子,衣服被撕烂,强行被塞进车里,绑架到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同死刑犯关在一起。在这期间非法审问我多次。有一位双城市的残疾法轮功学员张生范被迫害致死。我被非法关押四十四天,被看守所勒索400元放回。看守所的环境非常恶劣、吃的就更差、窝头是黑的、汤里没有什么菜,连油也没有,汤底下还有泥。大小便都用一个大塑料桶装,臭气让人窒息。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中共暴徒破门而入,为首的是镇政府的孙继华、李柱等,还有派出所的人,强行绑架我,妻子、女儿吓的大哭。我不配合他们,这伙人就是一顿毒打,手被铐出血、连踢带打的把我抬着塞进车里,连鞋都没有穿,绑架到韩甸镇派出所,被铐在暖气管子上。又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恶警所长打了我几个耳光,我给他讲真相他不听,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第二天被劫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青岭法轮功学员吴宝旺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我被非法劳教二年。在黑龙江省万家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浑身长满疥疮、流脓出血)拒收。劫回双城市第二看守所一个月后,不知用什么手段又劫回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刚到这里就被逼迫写三书,我没有配合,强迫我们干手工活,晚上睡得很晚。睡觉的时候不许我在床上,只能睡在潮湿的水泥地上。地上的虫子很多,时不时就钻进被窝里,早上起床鞋里也有虫子。然后就把被子放到一楼潮湿的地窖里。劳教所外表的整洁全是假相。

在这里迫害一周后,二零零二年八月一日,我又被劫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一大队,我们几位同修被软禁在一间宿舍里,让那些社会的渣滓看管我们,不许说话,连眼睛也不能闭,天天进行洗脑、谈话、看诬蔑大法的东西。当时的大队长叫李金华、教导员杨金堂、狱警强盛国、薛源等。我的妻子第一次来看我,没见面的时候,杨金堂就恐吓说,不写三书就送大西北等鬼话。当见到我的时候她被吓哭了。当着我妻子的面,他们又端菜、又送西瓜让我们吃。这些伪善的行为是在骗我的妻子,让她认为在这里对我们很好。他们不在场的时候,我就把这些骗局告诉妻子:不要相信他们,我们是无罪的,大法是清白的,师父是被诬陷的。见面的时间很短。妻子被感动了,临走时擦着眼泪说,你们法轮功学员真了不起。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们二十多位同修被转到最邪恶的五大队。大队长叫赵爽,教导员杨宇。此二人多次上过恶人榜,还把各队最邪恶没有人性的犯人调到这个队,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一进这个队,恶队长就强迫我们蹲在地上,轮番的找我们每个人谈话,逼着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保证书,不配合就大打出手,用电棍电、有的浑身浇透水用多根电棍电,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有的被关小号坐铁椅子。我当时一直蹲着,到晚上十二点才让睡觉,那些普通犯人轮班睡觉。早上五点起床接着蹲,一动就大打出手,蹲不住就吊在床上,成大字型。恶警指使犯人迫害我们,手段非常狠毒,用针扎后背、头部、手指甲钉针、反迫害的同修被打的遍体鳞伤。我们反映情况没有人管。恶所长石昌敬还叫嚣说,这就是蹲巴篱子。我们个人的物品被抢,每天都非常恐怖。有时候变着法的迫害我们,逼着我们走正步,腿都蹲肿了,根本抬不起来,走路都费劲,都一瘸一拐的,做不好就挨打。我的腿当时肿的很粗,脚也不听使唤,足有二十多天才有知觉。每天都在这种高压残酷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中度过。

没过几天,又转回邪恶的一大队,强迫我们做手工活,无偿诈取我们的劳动,为他们赚钱。转了几个队都是一样,在邪恶的三队,逼迫我们在车间挑筷子、挑牙签,市场出售的牙签、一次性筷子,很多都是在这里被挑选过的。在邪恶的四队,大队长叫郝威,教导员是当时五队的杨宇。为了给队里创收,让所有的人挑垃圾,每天定量,完不成就打就骂。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回到家,家中的一切让人痛心,好不凄凉,在被邪党迫害的几年中。妻子带着年幼的女儿,吃了无数的苦,人也苍老了很多。女儿在日记中写着这样的一段话,别人的爸爸、妈妈都在身边,我的爸爸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爸爸啊?

◎陆广文,女,韩甸村人,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五日因给世人赠送神韵光盘被人构陷遭绑架。在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三日上午,陆广文因参加法会遭绑架,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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