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锻炼的越来越理智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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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后身体无病一身轻和世界观的转变,使我的生活变得充实而愉快,尤其知道了人来到世间生命的真正意义。使我对师尊的感恩无以言表,唯有精進实修才对得起师尊的慈悲救度。

现在算来风风雨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过了十五年的修炼历程,虽然走的磕磕绊绊,深一脚浅一脚的,但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中坚定的走到了今天。下面我就把在一次迫害发生后所经历的刻骨铭心的修炼历程向慈悲的师尊和同修汇报一下。

放不下自我造成巨大的损失

二零零七年,我们当地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迫害,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安全顺利的走脱,来到了外地。当天晚上同修把我安排在一间暂时没人住的房间里,同修走后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怕心、恐惧心、孤独和寂寞的心一起向我袭来,同时又担心其他同修的情况,当时脑袋里乱哄哄的,象一团麻理不出个头绪来,看书根本就学不進去。但我是一个大法弟子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师父说:“因为法是基础,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1]。所以我就强迫自己背法,坚持一小时一发正念,有时脑袋是麻木的,那我也坚持背,慢慢的头脑清晰了许多,心也平稳了许多。

静下心来,我找到了这次迫害发生的原因,那就是间隔。由于放不下自我和同修间造成了巨大的间隔,使邪恶钻了空子,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资料点被破坏,十来个同修被绑架,有几个没遭到迫害的同修放弃了修炼。想到这些,心里真是剜心透骨的痛。通过这次惨痛的教训,一下子去了很多的执着心,尤其是证实自我的心。

这次迫害发生后,同修让我把迫害过程写出来,这真是太难为我了。因为自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全面迫害法轮功后,我们当地头一次发生这么大规模的迫害,我也从没写过什么揭露迫害的文章。但大法需要,救度众生需要,再难我也要写出来。揭露邪恶就是曝光邪恶,解体邪恶。排除了种种障碍我终于把这次迫害揭露了出来,之后由同修整理发往明慧。

文章发表后有位同修说你们当地发生迫害你也应该出去发资料,同修哪里知道我当时的心理状态呀,当时心里还非常的害怕,更何况我住在楼里,我还从来没在楼里发过资料(以前都是在平房发资料)。既然同修说了,那就有我要修去和突破的东西,那我就去吧。到了晚上我一个人揣上同修拿来的资料,心里象揣个小兔子跳个不停出了门,每上一个楼道心就怦怦的跳,身上也出了一身汗,自己都感觉脸又红又热,尽管这样我还是坚持把资料发完了。

做资料

过了些日子,我觉得不能老这样待着,我是大法弟子就应该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三件事”我得做。只有走师父安排的路,才能否定邪恶的迫害,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救度众生。

这样我来到了资料点。开始资料点在一同修家,人多又杂又不安全,后来我们决定出来租房子做。

刚开始同修租了一个平房,这平房又矮又破又不隔音,前面的窗户被小棚子挡着几乎见不到阳光,后窗为了安全也用窗帘挡上了,所以大白天屋里也是黑的,得开着灯。说句实话从小到大我还没见过和住过这样的房子。由于我只身一人,又无什么牵挂,正好适合做资料,这样我就成了全职的了,其他人基本都撤了。活多忙时,同修过来帮帮忙,平时就我自己。从打印单张、小册子、书籍、护身符、光盘刻录我全掌握了,自己又充实了不少。

刚到一个新的地方,远离家乡和亲人,一切又都是那么的陌生,一切都得从新适应,心情也很压抑。由于不熟悉当地的情况,所以那时怕心还很重,为了减少麻烦,同修都提前把水电费交上,这样就省的上家来收了。即使这样,时不时的还经常有敲门的。有时这边正干着活,那边就砰砰的敲门,打印机咔咔咔進纸的声,我心咚咚咚的跳声,门被敲得砰砰砰的响声交织在一起,敲门声没了,我的心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你越怕有人敲门就越有敲门的,这真是人心招的鬼上门。师父说:“凡是在炼功中出现这个干扰,那个干扰,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放下。”[2]我知道都是自己的怕心招来的。

最危险的有一次,我正在往兜里装资料,收水费的一个男的破门而入(由于门整的不结实,他给咣当开了)。当时床上摆满了小册子和《九评》的书(因那天晚上我们决定去乡下大面积做一趟,所以做了很多资料,我正在分类装兜),突然進来一个人,我当时都懵了,没办法别无选择只有面对。当时我还算镇静,打发完这人走后,我赶紧给同修打电话说了此事,同修就跟着这人看他往哪儿去,能不能去公安局诬告,还好,他路过公安局往前走了。同修告诉我说:没事。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晚上我们按计划去了乡下,什么也没耽误。

由于房子是在中间位置,又不隔音,有时静的时候,隔壁一个轻的咳嗽声都能听到。做资料时为了减轻声音,我常常把机器放到炕的中间,这样既不靠左边邻居的墙,也不靠右边邻居的墙。有时觉得声音实在太大了,我就把羽绒服盖机器上。

除了做资料和学法外,一个人闲的时候觉得非常的孤独和寂寞,很想家,也非常渴望同修能来,每次同修来了我都非常的高兴。但都是活多的时候,有的同修能晚上来住一宿或两宿的,有的同修能待上一天两天的,我觉得待的时间太短了,可又不能挽留,她们都有自己的班要上,有自己的事要做。临走时同修乐呵呵的对我说:好好看家我走了。我觉得我的脸上却没什么笑意,有可能也是苦的,心里却沉沉的,很难受。有时同修来找我,我就跟着去同修家,这样出去能散散心,心情会好多了。有时同修说今晚咱们出去发资料,这是我最高兴的事,我觉得我就象孩子似的开心和兴奋。因我自己的时候几乎不出门,怕见人,怕左邻右居看见我,不敢上大街。偶尔出去也是先听听门外有没有人,然后再开门,回来的时候也是赶紧把门关上,怕别人看见。那时的我就象蚕蛹一样紧紧的把自己束缚在壳里面,好象与世隔绝了,世上的一切离我是那么的遥远,可望而不可及,社会上的一切我都很难适应。

那时,有些法理还不是太清晰,有些执着心也意识不到(那时也许怕心太强了,其它的执着心暂时还没暴露出来被抑制着)。但我对信师和信法的心却坚定不移,师父说:“所以学法还是最重要、最重要的,那是你要做的一切事情的根本保障。如果学法跟不上,那就什么都完了。”[3]所以那时我每天都坚持背法,有时间一小时一发正念,五套功法从来不落,无论是学法、炼功、发正念一点不困。看《明慧周刊》越看越精神,无论多晚直到看完为止。所以那时法学的好,尤其是发正念效果非常好,感觉全身非常舒服被能量场包着,手轻飘飘的一动也不想动。无论什么时候发正念,只要往那一坐就定住,最少在半小时以上,特别是半夜十二点的正念,头脑非常清醒精神一点困意都没有,一发就半小时。

身份证的问题

那时我还有最大的一个怕心,就是怕别人问我家庭的情况和租房子时管我要身份证。因我第一次远离家乡和亲人,本身又没有身份证。在家时,跟熟人讲大法真相,我们都是以第一人称讲,因人家都知道你是炼法轮功的,也了解你的情况,所以不牵扯这个问题,都是实话实说。跟陌生人讲真相也一样,也无须谈这方面的事。可是在外面就面临着这些问题,尤其租房子。往往房东都会问,你家是哪儿的?在这干什么活儿?几个人住?等事。由于第一次面临这样的事,没什么经验,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又不能以实相告,所以内心就非常的怕。

一开始租房子都是同修租好了我去住,可时间长了,我就得直接面对房东。有一次房东就问这方面的情况,当时我真是不知怎么回答,吞吞吐吐的,由于没和租房的同修沟通好,和她说的不符,后来房东开始怀疑我,管我要证件。我当时吓坏了,赶紧推脱了时间,说明天给他。等房东走后我就赶紧给同修打电话,说了情况,那时的怕心使我一刻都待不了了,只有搬家。找来车后,也管不了许多了,直接把东西往车上装,有些东西也来不及打包了,也不管外人看了怎么想了。东西搬完后,往同修那一堆,我就什么也不管了,剩下的事全推给了同修,我拿上包自顾自的,立即去了外地一同修那。当时的我真是很狼狈,自己都感觉象“逃跑”一样,落荒而逃。

到了同修家,我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由于换了环境,心情也放松了也不那么紧张了。这样经过几天的调整心里也稳定了。

什么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在修炼的路上不可能有任何偶然的事情发生。由于怕心和正念不足,被邪恶钻了空子,招来了麻烦,幸亏在师父的呵护下没造成什么损失。由于还有这方面的怕心,在一次租房后,又遇到了这方面的心性考验。这次不是房东要证件,而是片警通过警卫管我要身份证号,毕竟经历过了,当时内心虽然有点怕,但表面还算镇静,我当时要下了警卫的电话号,我说给他打电话。到同修那商量好后,找了一个身份证号给了他。虽然这样,我们心里还是没底,不知道片警发现了什么没有。一同修主张搬家,我当时心里非常的矛盾,搬吧,心里觉得应该没事,不搬吧,又怕给大法造成损失,自己承担不起,心里真是乱七八糟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想想,搬吧开始收拾东西打包,一会儿又收拾不下去了,心里堵的难受,简直要爆炸了,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恨不得一下子冲出屋去。

这样我来到了另一同修家,跟他们说了我不想搬家的想法,他们同意了。他们看我非常的害怕,就想出了一个安慰我的办法,给我准备了一个退路,万一有什么不测,我能立即脱身,他们说:东西损失了不要紧,人没事就行。当时我虽然同意了他们的办法,但我心里却想,我不能承认这种办法,如果承认了,这不就等于自己求迫害吗?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吗?这种迫害决不可能发生,也不会造成任何损失。也许就这坚定的一念,发挥了大法的威力,在师父的保护下,以后真的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主张搬家的同修也同意了我的想法不搬了,这样我的心彻底稳定了下来,平稳的做着资料。

怕心引来的二个小“插曲”

说是“插曲”,过后谈起来都是笑话。有次,我们供给资料的两个同修出了事,发资料时被恶警绑架,说实话当时也非常害怕被牵连,我在心里不断的求师父保护,不断的念叨着我们这里是最安全的。

迫害发生后,我和同修W在一同修家,那是下午的时候,大门插上了,这时有人敲门,咚咚咚敲个不停,熟悉的同修都有暗号,没这么敲的。有个同修说:这时候谁来呀?本来刚发生迫害,大家都有怕心,经同修这么一说大家心里就有点紧张了。开不开门呢,大家就犹豫了,另一同修说准是邪恶,不开门。这一说大家都害怕了,也不在里屋坐着了,都来到了外屋趴在窗户上看着大门的动静,门还继续敲个不停。按理说不开门一般人就走了,这怎么还敲,不行,万一是邪恶时间长了,翻墙進来怎么办,大家一商量决定走为上策。于是我们三个背上包,快速地来到了后窗户旁,三下、两下撕下了窗户上钉的塑料布,推开窗户跳了出去,又跳过邻居的仗子,从邻居家大门出去了。

同修家的大门和邻居家的大门方向正好相反,同修家的门朝南开,邻居家的门朝北开,这样我们又来到了另一胡同。刚出邻居的大门,真巧迎面碰上了一乡下的同修,一唠嗑原来敲门的是他,一场虚惊,一场误会。我们说:不开门你怎么还敲个没完。他说:我来一趟不容易,(他一般半个月或一个月来一次拿资料)進不去屋这不白来了吗。唉!幸亏遇上了敲门的同修,不然,我们真的认为是邪恶来了,同修真的要离开家了。

也是一场迫害发生后,我和同修F在一同修家。那是晚上七、八点钟了,天已经黑了,我们正说着迫害这件事,突然有人咚咚咚不停的敲门,一听就不是熟人,同修对我俩说:你俩先出去躲一躲。这样我俩来到了院子里,同修去开门。我俩来到围墙边,直接就爬上围墙翻到了邻居家的院里,由于天黑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我摔了一跤,邻居在屋里听到了动静出来了,问:谁?怎么了?我俩赶紧说没什么事没什么事。一看是我俩邻居认识就给打开了大门,我招呼同修F走,可同修F不知为什么好半天才出来,我俩回到了同修家的屋里。这时同修早已打开了门,我俩也听的清清楚楚的,原来是收水费的。同修说:怎么白天不来收,这么晚了来收水费。收费的说:白天没人。其实这么晚了来收水费的很少,几乎没有。但偏偏让我们给碰上了。一進屋,我们就憋不住笑了起来。進屋一看我的胳膊划了又宽又长的一道血淋子,我问同修F,怎么招呼你半天才出来。她说:我的鞋掉了,找鞋呐,半天才摸着。

现在想起来我还是忍不住的想笑,可那时却是实实在在的心性表现。由于当时怕心重,心态不稳,正念也没了。正念真不是说出来,那是靠坚实的基础修出来的。

在资料点修心

师父说“在经受旧势力强加的魔难中走的正与不正更加难,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在魔难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关键。你做的好与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与不正、迫害到什么程度,都与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问题有直接关系。”[4]

刚到资料点时,由于是被迫害出来的,钱、衣服呀什么也没有。开始同修给我钱,实在推脱不过,我只好收下,但我心里知道不能花同修的钱,也不忍心花同修的钱,同修也都不容易,这样我一分钱也没留,全给了资料点做资料了。当时一位同修借给了我一笔钱,这样就能维持我基本的生活了,还有不少同修拿来吃的穿的用的等东西。在此我衷心的谢谢这些无私帮助过我的同修,使我走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后来和家人联系上了,给我捎来了足够的钱,除了还的钱我的生活也不用愁了。

在我还没有开始打工挣钱的时候,资料点的水费、电费我就承担了下来。我想不能光让大家付出,自己占便宜,大的费用承担不起,水电费还是没问题的,更何况我自己也用。可有一天突然人心泛起,心想这电费应该大家拿,当天晚上就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师父直接就告诉我:这钱应该你拿。

醒来后心里真是又惭愧又内疚,这点利益之心都放不下,比起为资料点付出多的同修这点钱算什么,真是不好意思,还让师父为我操心,真是对不起师父的一片苦心。我知道自己错了,这笔费用我一定拿。当晚又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非常舒服的轻飘飘的飘了起来。我知道师父看我心性提高了在鼓励我,我心里真是非常的激动和感激慈悲的师父,弟子只提高了一点点,师父就给予了弟子这么大的鼓励,唯有精進实修才对得起师父的慈悲救度。

在资料点我的生活是很简单的,我这人有个优点不挑食,只要能吃饱饭吃什么都行。我经常是焖一大锅饭,熬一大锅汤,吃下顿时光热一热汤就行了,热汤泡凉饭,正好不凉不热吃饱完事。要是天热就更省事了,什么都不用热,直接吃凉饭就行了。我往往做一顿饭能吃好几天,有同修说我吃饭真能对付,我觉得挺好的,这样既省事又省时间。即使这样也有没修去的人心。

记得有次人心出来馋了,想吃包子(我自己吃饭从来不买肉,新鲜菜几乎都不买,主要是咸菜、酱,买菜也就是鸡蛋、柿子和土豆,做汤用),买了好几次也没买上;有时觉得这东西好吃那东西好吃,可真买回来却什么也不想吃了。我知道这都是去我对吃的执著心(其实吃的东西我是不缺的,每到周末我都会到同修家改善生活的)。

初到时,我没有衣服穿,同修就拿些旧衣服给我,只要我穿的合适,我从不嫌弃,从线衣、线裤到外衣、外裤和鞋。这在修炼前是不可能的,那时谁给的衣服我都不要,只穿自己买的。

那时同修家经常有同修或亲戚、朋友往那拿旧衣服,大包小裹的。每次我赶上同修就说看看有没有你能穿的,无形中慢慢的形成了一种执著,自己却不知。以后只要我看到有人拿来了旧衣服,第一念就是:看看有没有我能穿的,迫切的心情恨不得马上就把包打开,有时甚至看到条件好的同修,心里想条件那么好也不说找两件衣服给我穿。当我意识到这种强烈的贪心和物质利益的心时,自己都吓一跳。师父说:“过去释迦牟尼佛领着弟子修炼的时候不让弟子存钱存物,怕他们起对这个物质利益的执著的心,所以什么都不让要,就一件袈裟,一个要饭碗。可是人往往都有很多心很难去。有一个时期很多人攒起这个要饭碗来了。有人说“我这个碗是铜的,我这个碗是玉的,我这个碗好看,我这个碗是银的”。有的和尚攒了许多碗。”[5]想想自己和他们何等的相似。当我抑制和去掉这种不好的利益心后,再也看不到有人往同修家拿衣服了。

在资料点做资料,有时确实很辛苦。为了赶活,忙的时候做到后半夜是经常的事,最忙的时候干一个通宵,一宿不睡。

有时同修要的东西又多又急,我心里就不耐烦了,脸也沉下来了,说话的语气也变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弄的同修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过后想想,该增加自己的容量了,同修也是给别人的,也不是她自己要的,况且都是为了证实法和救度众生的,我为什么对同修那样,一点善心也没有,自己不就会干点这个吗?就这点东西还是在大法中修炼开智开慧师父赐予的,我有什么理由不做好呢。以后同修再要资料,我就愉快的答应下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赶在约定时间内做好,不耽误同修用。

有时活多忙就我自己干时,心里就不平衡了,开始抱怨同修,这么忙也不过来帮我干,知道我自己多辛苦啊,吃饭都得插空。冷静下来找自己,我这不是一颗私心吗?我为什么不为同修着想呢,同修每天也很忙,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为什么不能为同修多分担点呢。也许我史前的誓约就是发的这个愿,就是以这种形式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想到这些不平衡心也就没了。

有的同修要资料很不规律,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有时外地同修突然来了要东西,你就得马上做。有时正在外边呢,你就得回来给她们拿或赶活儿做,心里有时就觉得很烦。找找自己为什么烦,其实是一颗怕麻烦的心。同修走在前边救人,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们只有互相圆容配合好,才能更有力度的清除邪恶救度更多的众生。只有修成无私无我,才是师父所要的。师父说:“修炼人嘛,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6]通过遇事向内找自己去掉了很多人心。

现在只要同修要资料,无论什么时候要和要多少,只要订好时间,我都会在指定的时间内提前做好,从不耽误。

出去讲真相

刚开始和同修出去讲真相,人生地不熟的,怕心很重。同修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保持一定的距离,特别是同修讲的时候,我更是害怕,离同修好几米远,不敢到跟前去。出去的时间长了,慢慢的敢和同修站在一起了,同修讲我发正念。

有个同修性格很外向,善于搭话。刚开始和她出去时,我还不懂她讲真相的方式。有商店转让的、有往外出租房屋的、有定做东西的店铺等,同修都進去问一问,讨价还价,跟真的做买卖一样,把电话都记下来了,然后有机会就把真相讲了。我还以为她真要做什么买卖呢,傻乎乎的问她,你要干啊。从那以后有机会能搭上话的,我也敢讲真相了。

记得有一次,我和同修给一个人讲完真相“三退”后,那人激动的握着我俩的手,连声说:谢谢!谢谢!还有一次我和一同修出门打车,给司机“三退”后,并给了他护身符和神韵晚会,司机当时就在车上放起了神韵晚会,下车时司机说什么也不要我俩的车钱。

但比起做的好的同修还有一段的距离,还需要自己继续努力。

面对面发神韵

我也很想出去面对面发神韵光盘,没伴自己又不敢,正好同修约我,我高兴的和同修一起去了。

同修正念很强,走在大街上,碰着人就问,看不看晚会,还到停出租车的地方,挨个司机问,一会儿就发了不少,而我光走,一个也没发出去。同修说:你怎么不发呢?我说:张不开嘴。同修说:问问怕啥,要就要,不要就拉倒呗。同修的话提醒了我,是啊,有什么不敢的呢。你是在救人,做的是最神圣的事,师父和众神都在看着呐。这样我也发了不少。以后我们又到公园去发,还有早市,商场等地方发。有时买东西时,我也带两个,随时就发了。

清醒理智成熟

师父说:“特别是在迫害以后这些年,你们所做的这些证实法的事中,无论碰到了什么样的具体事情,我告诉过你们,那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7]“大家锻炼成熟了,实际上这个锻炼过程,也就是去人心的过程。”[6]

正如师父所说,无论碰到了什么事情都是好事,在经历了一次次的魔难后,去掉了很多人心。孤独和寂寞的心没了,喜欢清静;怕心也越来越少,再发生迫害的事,心也不会轻易动了;还有色欲心、显示心、怨恨心、干事心、欢喜心、名、利、情等人心,虽说没彻底去净,但也越来越少了。现在人心一出来就能抓住它,解体它,不再让它发挥作用。法理也越来越清晰,遇事基本能找自己。虽有时也动心,但静下心来还是找自己。例如:我曾两次被迫害同修说出,但对她们我不怨不恨并加持着她们的正念,我知道,既然说出我一定有我要去的心。唯有踏踏实实的修自己才能走正修炼的路。

有的同修因孤独寂寞,一个人在家待不了:有的同修因家人同修被迫害,被情所缠,真相不讲了:有的同修被怕的物质击倒,四肢无力起不了床了。我都非常理解同修的状态和心情,因为我也经历过这些心的磨炼,有时那真是去的剜心透骨的。现在对待同修遇到的事基本都能宽容和理解,少了指责和埋怨,不再看同修的缺点,只加强同修的正念,圆容整体所要的。

一颗颗人心就是挡在前面一堵堵的墙,每去掉一颗心,就坍塌一堵墙,你的路就会加宽,不断的去,不断的加,人心去的越多,你证实法的路就会越来越宽广。这是我经历许多魔难后的真实体会。

现在我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收入也不错,而且还有宽松的时间做大法的事。什么都不耽误,同修都说真是师父安排的。

师父说:“我就想:大法弟子摆在你们面前的路只有实修,别无它路。”[4]

这只是我所经历的一部份,还有很多的经历没写出来。我想每个大法弟子都象我一样经历了很多很多,就象一部史书。

珍惜我们所走过的路,更加走好以后的路,听师父的话,圆容师父所要的,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众生,跟师父回自己真正的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澳洲法会》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什么是大法弟子》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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