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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王晶丽被绑架、在马三家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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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五日】我叫王晶丽,女,今年五十六岁,家住东港市,二零零四年开始修大法。修炼后,我身体健康无病,思想升华,身心受益。在中共的十几年恐怖迫害中,我与亿万法轮功学员一样,承受着很大的压力,遭受无辜迫害,身心受到伤害。以下是我被迫害的经历。

遭绑架、奴役、劳教

二零一一年六月三日,我和本地两名老同修给世人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到警察那儿,被两名年轻的警察绑架到东港市内黄海市场派出所,指导员姓汪。在东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润龙的指挥下,我们三人被单个审问,逼迫我们讲出真相资料的来源,与谁在一起,怎么接触的。并说,“讲出来就放你回家,不讲就重判。”逼迫我们在他们写的东西上签字、按手印。我一直是零口供,不配合他们。恶警一直折腾到晚上,将我们三人送进丹东拘留所。

到拘留所后,警察逼我穿马甲照相、按手印,我都不配合。一周后,派出所姓汪的指导员到拘留所来提审,但没提我。第二天,七十多岁的同修被放回家。六月十五日,我和另一位同修被转到丹东看守所关押。我和同修被分开关押一个月。看押我的警察叫曲楠(女)。

在丹东看守所,每天被迫干十几小时的奴工活儿,有时还要加班两个小时。劳役主要是钉纽扣、锁扣眼、做工艺品等。看守所早饭是粘牙的玉米面酸饼子;午饭和晚饭每人一个馒头,加上一碗没有油、没有咸味的菜汤,菜汤里仅有几片菜叶。关押人员可买看守所里的小灶饭菜,但是价格昂贵。没有开水,菜汤当开水,涮碗用洗衣服的肥皂涮碗。七月十四号把我送到马三家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马三家劳教所被迫害经历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四号下午,我被送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名叫王丹风的警察将我带到劳教所二所三大队(严管大队)四楼的一个大办公室。恶警于小川、张莉莉检查我带的东西。恶警张莉莉把我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在地上,仔细搜查。恶警于小川强迫我把衣服都脱掉,只穿一个裤头。而且身上穿的裤头他们也要扒开搜查。

侮辱人格的搜查完了以后,恶警将我带到三大队所谓“新生班”,安排“犹大”(被恶党暴力洗脑、谎言蒙骗后利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包夹)黄力接待我。黄力又将我带到四楼走廊顶头儿的一个阴面屋子,把我交给“犹大”包夹唐红艳。当时,马三家劳教所的三大队里关押了一百七十多法轮功学员(包括被恶党洗脑受蒙骗而当了“犹大”的人),三大队分为新生班、二分队、三分队、四分队。“新生班”当时有四十多人(多数都是六十多岁),三个宿舍:有新收、新生两个房间,另一个房间是专门给犹大包夹摧残折磨刚被送进来的法轮功学员用的。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让搭话,特别对不配合邪恶的法轮功学员,连一个眼神都要监视。如果犹大看见谁说了话,就去报告恶警。法轮功学员每天被迫干劳役八个小时。晚饭后都被拉到活动室(恶警叫教室)里坐小板凳,被强迫看恶党伪造的诬蔑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电视录像片。回到宿舍后,还要接着坐一个半小时的小板凳(刑具),床铺不让坐,除非是有病倒下实在坐不住的才批准可坐在床上。

马三家劳教所二所三大队几个张姓恶警,她们非常邪恶、阴毒。这几个张姓恶人分别是:张君、张环、张磊、张莉莉、张秀荣。张君已调到所里当所长;张环是三大队大队长;张卓惠是三大队指导员;张磊是三大队副大队长。

刚到“新生班”那天开始,从上午七点至中午吃饭时,下午一点前到五点,晚上六点半至七点半,这些时间里,我被至少两个以上的犹大包夹围攻着,逼着我接受恶党的谎言欺骗,强迫我向邪恶妥协,我一直不听不从。第二天张莉莉来问我表现如何,我没理她。张莉莉即刻对我大呼小叫,羞辱了我一顿走了。第三天上午,恶警张磊高音喇叭似的将我训斥了一番,满嘴都是诬蔑诽谤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下流话。

从此后,每天从上午七点至中午吃饭时,下午一点到五点,晚上六点半至七点半,这些时间里我都被犹大包夹轰炸,恐吓我,有时用三、四个犹大轮番轰炸、恐吓我。有一次犹大告诉我张莉莉说:“现在正在给你凑材料准备送大北监狱(沈阳女子监狱)。恶警张磊、张莉莉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闯进来大喊大叫地骂一顿。有时她们也用伪善、花言巧语、歪理邪说来愚弄我。有时张磊把我带到一间没有人的监室里,先是伪善,而后咆哮辱骂我、恐吓威胁我。我就这样承受着她们的精神摧残和高压折磨了一个半月。

马三家劳教所的三大队是严管大队,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集中在三大队,地点在劳改楼的四楼。四楼的东半部叫“东岗”(东港),这里是用尽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是人间地狱;西半部叫“西岗”(西港)是给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的地方。有一天,恶警张磊与张秀荣两人把我带到“东岗”,两人轮番围攻我。张秀荣伪善、哄骗;张磊暴跳如雷,她们软硬兼施,就这样围攻了我两个多小时,我没有顺从。接下来,张磊又有两次将我带到这里没迫害成:第一次她头痛得厉害;第二次她头晕得睁不开眼。她看自己迫害不了,就叫恶警张环来迫害我。

张环使用的是伪善,她不喊不叫,威胁我说把我的丈夫叫来“转化”我,我没动心。她又问我为什么修炼法轮功?我说法轮大法好,教人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修心向善,使人思想变好,又能祛病健身,使人身体健康没有病。她说:“这不是理由”,说着就拖我到另一房间去。我知道她的邪恶目的,她还想用最没有人性的酷刑手段来迫害我。

对每个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马三家恶警使用的都是最残忍、最邪恶、最流氓的酷刑手段,直到法轮功学员承受不住违心地妥协,才能停下来。接着,再强迫他们写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邪恶“三书”(保证不再修炼法轮功;与法轮功决裂;揭批法轮功);强迫法轮功学员在他们炮制的假三书上签字、按手印。并要求法轮功学员把这罪恶的“三书”上写的那些鬼话在全体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面前宣读,将这些违心妥协的法轮功学员至于生不如死的境地而后快。

法轮功学员遭受的折磨是难以描述的。我因学法不深,正念不足,当时被迫害得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差。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每顿饭只能吃半个硬馒头(玉米和白面两和面的,硬的很),两个月里我身体已经瘦了十几斤,承受力达到了极限。她们就是选择这种状态下对法轮功学员下手,实施各种酷刑折磨。我心里承受不住了,我对她说:“两天以后我给你答复。”两天后我被迫违心地在罪恶的“三书”上签了字,是在生不如死的情况下签的。那是我生命中最大的耻辱!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的内心的愧疚,我对不起大法师父对我的慈悲苦度!

然而,邪恶摧残我的精神和肉身,却永远改变不了我对法轮大法的正信。那罪恶的“三书”上的签字,是恶警使用最邪恶、最流氓的手段得到的,是邪恶强加于法轮功学员的,我一概都不承认,永远都不承认!彻底宣布作废!我的心永远都不会离开大法,我生命的永远属于法轮大法!

邪恶之徒得到了我的签字后,她们知道我是违心的,所以就变本加厉的给我洗脑。我已亲眼看到东港市那三名法轮功学员心灵被他们扭曲的结果,我心里更加清楚他们的邪恶,那些流氓邪恶的欺世谎言永远也骗不了我。我心里已经万分悔恨自己信师信法不够而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我决不会再错第二次。我每天都不放松自己,坚持背法、发正念,解体操控她们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

恶警张莉莉听说我签了字,对我取笑羞辱,我知道是我对大法坚信不够,才使邪恶如此得意的。后来有一次她逼我写“批判法轮功的心得体会”,我坚决不写。她把我带到一个没人的房间里,问我:“为什么不写?”我当时还是正念不足,没有直接干脆回答这个恶警,只说了一句:“我不会写。”她一听,冲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一口气扇了我六、七个耳光。并威胁我说:如果不写,她要让我白天晚上都看侮辱大法的黑材料,叫我写一千遍骂大法师父的话等等。我心没动,也没害怕,只是发正念解体操控她的那些邪魔烂鬼。以后她没再逼我写。后来又因我不唱邪党的红歌,不看邪党电视,我和沈阳的法轮功学员刘雅荣多次被他们辱骂,罚我们在楼内过道儿里坐板凳长达一个月。

二零一一年十月初,三大队四分队想抽调我去干活儿,但是出去干活儿前恶警还得对你进行“考核”,逼迫你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四分队小队长叫黄海燕,她叫犹大包夹王文宏来问我一些诋毁法轮大法、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我一句也不回答她,并发正念清除她背后的烂鬼邪灵。犹大王文宏非常生气,没让我出去干活儿。恶警张莉莉得知后,气的暴跳如雷,把我叫出去大骂一顿,并在当月给我加一个黑旗。

劳教所的脏活、累活儿,比如装货、卸货、打扫卫生、收拾厕所等等,都叫法轮功学员干,普通刑事犯人都不干。我被关押的那个新生班,年轻的法轮功学员很少,基本上都是五十多岁往上的。值班恶警宿舍使用的厕所脏得像猪圈一样,卫生巾、卫生纸扔得到处都是,都要法轮功学员打扫。冬天里没有人的空楼里暖气管经常冻坏,楼上至楼下经常水流成河,而且有的地方都已结冰,人就得在水里趟着走,鞋都成水鞋了,晚上鞋不干,第二天就得穿着湿鞋去干活儿。有时,楼里半夜发水了,就得半夜起来去打扫水,白天还得接着到教室洗脑。

出去干活儿,都得排着队,见到劳教所的恶警要立正、问好,如果不问,或声音不响亮,就会遭到辱骂和体罚。在车间干活儿,或在其它场合碰到恶警都得立正、问好。有一天下午,恶警张君从教室后门进来,屋里的人都装着没看见,犹大也没看见,所以也没人喊起立。张君觉得自己是大队长没面子了,就找恶警张莉莉,于小川告状,两人发了疯似的,逼我们罚站两小时,而且从那天开始,约有两周时间中午饭后不准回监室睡觉。这样的事情很多次,经常发生。

二零一一年的九、十月份左右所有的房间全安装上监控了,包括卫生间、洗漱间都安上了监控。我们冷水洗澡,晚上睡觉,无论冬夏不让关门。总监控室在大院内警察休息室的一楼,有时有男警察值班,他们想看什么都能看到。

每天早上洗漱只给五分钟时间,晚上给八分钟时间。洗头、洗衣服根本来不及。有的人在监室里提前把洗发水抹在头上,这样能节省点儿时间。寒冷的冬天我们都是凉水洗头、洗漱,而且是深井里的水,刺骨的凉。到劳教所浴池洗澡,一年只有两次,每次只许洗二十分钟。

二零一一年十月份左右,劳教所突然下通知,穿鞋不让系鞋带(因劳教所有被迫害受不了,用鞋带自杀勒死的)。家人送去的鞋又都很贵的,鞋带都被张莉莉抽下来拿走了。有的还把鞋给扔了。法轮功学员年节检查经常被恶警、犹大搜身、搜查衣物包裹,让所有被劳教人员每天早起把行李送到东岗库房,晚上再去扛回来。行李、包裹翻的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很多人的包被翻完后,东西找不到了,或串包了。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马三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加剧,每天都能看到有很多只乌鸦在马三家黑窝的上空成群的盘旋。

马三家劳教所的伙食极差,被揭露以后,从二零一一年十月份开始,将玉米和白面两和面的硬馒头改成白面馒头,每周能吃上两顿米饭。没有炒菜,都是菜汤。春、冬、秋天,基本上是大白菜汤、萝卜汤;夏天是西红柿、茄子汤。也有小灶饭菜,但价格昂贵,比如:一小盒饺子(里边的馅儿很少),内装十四个小饺子(饺子小得一口可吞下两个),价格十四元钱,就是说一个小饺子就是一元钱。劳教所里也有卖日用品、食品的小卖店,价格昂贵,而且尽卖假货。比如:洗一件衣服得用半袋汰渍洗衣粉(半斤装);肥皂洗衣服都揉不出泡沫来。

二零一二年三月中旬,在释放前两个月,我被送到三大队三分队打包车间干装包活儿,是车间最累的活儿。包里装的都是武警兵穿的单、棉衣,每个大包都是四十六至四十八斤重。装这些大包他们都叫五十五岁至六十三岁之间的法轮功学员来干。有时还要装货,卸货。三分队队长王广云是个喜怒无常的人,稍不如意,张口就骂,举手就打。谁要顶撞一句就拳打脚踢。

迫害法轮功的事还有很多,马三家劳教所的罪恶,真是血泪斑斑,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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