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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对少年儿童的摧残(二)

——没有母爱的童年还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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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一日】(接上文》

(二)没有母爱的童年还有多长

咸宁市温泉法轮功学员周克利全家,包括其子女和儿媳熊春芝等五人先后被非法劳教,家中仅剩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无人照顾。孩子想妈妈的时候,就用稚嫩的小手在墙上歪歪扭扭地写上:“妈妈,我想你。”

这些孩子,他们的父母都在,却因为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念而被非法关押,或被迫流离失所,孩子长期与父母分离。有的孩子因此只能自己一个人生活,有的孩子甚至从记事起,就没见过爸爸(妈妈),不知道爸爸(妈妈)长什么样。他们非常想念爸爸妈妈。这些孩子虽不是孤儿,却饱尝孤儿之苦。

◇徐家兄妹苦难中成长

二零零一年,贵州省盘县法轮功学员徐广道去北京上访时,被抓进东城区看守所,因绝食请愿炼功,被多次毒打,扎电针。二零零一年二月被折磨致死。妻子被迫流离失所,抛下五岁儿子、三岁及一岁的两个女儿由徐广道的弟弟徐启华一家照顾抚养。不久,徐启华被迫流离失所(后被绑架,遭酷刑折磨,被非法判刑四年),妻子陈玉梅被非法劳教,两家五个年幼的孩子只能和年迈的祖父母相依为命。

徐广道生前照片
徐广道生前照片

五个懂事的孩子做梦都想爸爸妈妈

徐杏、徐定国、徐定府(左至右),徐圆圆、徐佛莲(左至右)
徐杏、徐定国、徐定府(左至右),徐圆圆、徐佛莲(左至右)

徐广道的遗孤:徐定府、徐杏、徐佛莲
徐启华的孩子:徐定国(十二岁时凄然离世,死前呼喊“爸爸妈妈”)、徐圆圆

徐家种水稻的田,被政府征用建火车站,征用款分文未给。两个孙子已转居民人口,应享受国家“低保”,但因家长修炼法轮功而被扣。他们白发苍苍的爷爷和奶奶,种点玉米和小菜维持七口人的生活,还得供五个孙子上学,一家老小在贫困中挣扎。在家庭教育下,五个孩子懂得做好人的道理,艰苦的生活磨练了他们吃苦耐劳、勤俭朴实的品格,他们格外懂事,尊老爱幼。

每当看见同学拉着爸妈的手欢跳,孩子们就无比思念自己的父母,常常背着大人偷偷哭泣;每当有人问起“你想不想爸妈”时,孩子们几乎是呼喊着回答:做梦都想、想得不得了!

◇父亲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母亲遭摧残生命垂危 五岁小明远向世人求救

孙明远,男,当时五岁,吉林德惠市法轮功学员孙迁、马春丽的独生子。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六日,小明远的爸爸孙迁因修炼法轮功被绑架,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五日被非法重判十二年,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四日,小明远的妈妈被绑架,被迫害得生命垂危,仍被非法判刑六年,被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

得知母亲被德惠市公安局及610迫害得生命垂危,姥姥带着他多次去公安局和看守所要妈妈,但德惠市恶警互相推托,不予理睬。在求救无门的情况下,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上午,小明远在吉林德惠市商贸大厦前,胸前挂着一个纸牌站在那里,把心声写在纸板上,渴望善良的世人救救他的妈妈:

小明远的呼救:“我想妈妈!我要妈妈!
小明远的呼救:“我想妈妈!我要妈妈!”

“我叫孙明远,今年五周岁,我爸爸孙迁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12年,我妈妈马春丽也因按“真、善、忍”做好人,于2004年12月14日在马路上被德惠市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关押,至今已绝食48天,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我现在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与父母骨肉分离。善良的父老乡亲们,请你们伸出援手吧!我想妈妈!我要爸爸!!我要妈妈!!!”

父母相继被非法判刑后,小明远先由姨姥照顾,后来姨姥回了老家,小明远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万般无奈,只得被人带走他乡。

◇妈妈被送监狱之前 儿子天天爬楼顶看妈妈

辽宁朝阳市法轮功学员楚秀梅被非法判刑六年,在她被送沈阳女子监狱之前,他的儿子每天都站在朝阳看守所对面的楼顶上,看望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妈妈。一天下大雨,孩子和往常一样又按时来到楼下,好心的房管人员告诉孩子,今天下雨了,你就别上楼了,这样不安全。孩子谢过,并说,不行啊,要是今天妈妈看不到我,她会不放心的,我不知道我还能在这看妈妈几天,听说要把妈妈送到沈阳监狱,那样我就再也看不到妈妈了。

◇帮助抚养不满五岁的孤女 被诬为“扰乱社会秩序”非法劳教

白鹤,吉林德惠市法轮功学员白瑞松、刘凤云的女儿。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她的父母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回来后被德惠市公安局一群恶警从家中绑架,屋里扔下一个当时不满五岁的她。小白鹤被这群土匪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惊呼着:“妈妈——爸爸——”,恶警置若罔闻,押着白鹤的爸爸妈妈扬长而去。

在邪恶疯狂至极的时刻,邻居们看了虽心如刀绞,但没人敢管。她的父母被恶警抓走,这对不满五岁的她来说意味着她将被冻死、饿死。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法轮功学员惠玉(化名)悄悄把她接走抚养,恶警得知后,追到惠玉家,手指着惠玉喊叫:“你赶快把孩子扔了,不然的话就抓你。”惠玉正义地说:“你们这么做还有人性吗!你们就是真的抓我,我也不扔孩子。”结果恶警真的把惠玉抓走劳教,荒诞无耻地诬陷其“扰乱社会秩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小白鹤一家遭到恶党的无休止的迫害。爸爸被多次劳教;妈妈被多次关押后,又曾被德惠市法院非法判刑。十余年来,小白鹤与父母聚少离多,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如今,爸爸妈妈虽然脱离牢狱回到女儿身边,可是,德惠市恶警仍然没有善罢甘休,还是经常的去骚扰迫害。

◇吉林延边小德和小义:姥爷姥姥被迫害致死 父亲被诬判五年 母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吉林延边有这样两个孩子小德和小义,他们的爸爸李光石、妈妈杨丽娟,和他们的姥爷和姥姥因为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被中共江氏集团残酷的迫害。姥爷和姥姥先后被迫害致死;爸爸被抓进监狱;妈妈被迫害精神严重失常。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日左右,延吉市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孩子的父亲李光石非法判刑五年,并在没有通知家人情况下,把人送到吉林监狱。二零零二年五月,孩子的母亲杨丽娟被劫持到牡丹江爱河看守所,被超期拘押了七个多月,被输入不明药物,以致精神开始失常。恶人将杨丽娟送入哈尔滨女子戒毒所,对杨丽娟又一次打毒针,致使杨丽娟精神严重失常、疯疯癫癫。

妈妈杨丽娟的身体状况无法照顾幼小的孩子,延吉孤儿院因为得不到民政局的许可,不敢收留孩子,六岁的小德住在七十多岁的独身老爷爷家中,二岁的小义无处可去,只有和精神严重失常的妈妈住在一起,由认识他们的法轮功学员轮流帮忙照顾。就是这样,延吉市中共警察还要对帮助杨丽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调查,要找出发起和参与帮助杨丽娟一家的法轮功学员,扬言意欲迫害。

◇一夜之间 四名幼儿失去父母呵护

法轮功学员金有峰、姜春梅夫妇和刘知渊、申春花夫妇都是黑龙江省牡丹江师范学院令人尊重的老师。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二日晚,恶警突然闯入这两对夫妇家,强行把他们带走。当时家里没有其他人,四个孩子无人看管。恶警便威逼他们的亲属把孩子接走,不接走就要把孩子送孤儿院。

当天晚上,共七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抄家,被抄走大量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电脑、存折和现金等财物。恶警对这些法轮功学员连续逼供近十天,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酷刑折磨得昏死过去好几次。

金盼盼:爸爸妈妈,我想你!
金盼盼:爸爸妈妈,我想你!
刘双双: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刘双双: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四日,金有峰、姜春梅夫妇和刘知渊、申春花夫妇等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五至十四年不等,并且不许上诉。开庭时,法轮功学员在法庭上义正辞严地揭露恶警使用酷刑逼供的罪行,并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所有法轮功学员都拒绝在任何书面材料上签字。

金有峰、姜春梅夫妇的两个儿子

照片上的幼儿,一个是金盼盼,男,二零零二年九月初出生,有一个十岁的哥哥叫金禄易。金盼盼只有十四个月的时候,他的爸爸妈妈被非法抓捕。恶警为了给他父母判刑,一直拖到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四日金盼盼满十八个月后才开庭。金盼盼的爸爸金有峰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妈妈姜春梅被判刑十四年。

金盼盼的奶奶刚去世,金盼盼和他的哥哥住在齐齐哈尔的姥姥家,姥姥靠拾废品抚养两个孩子,生活非常艰难。

刘知渊、申春花夫妇的一儿一女

照片上另一个幼儿是刘双双,女,比金盼盼大三个月,她还有一个三岁的小哥哥刘成成。他们的爸爸刘知渊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妈妈申春花被判刑十一年。刘双双的父亲刘知渊是个孤儿,家中没有亲人,刘双双和哥哥刘成成在姥姥家。

这四个孩子一夜之间,被江氏流氓集团强行夺走了与父母在一起的权利,失去了父母的抚养,成了不是孤儿的可怜孤儿。

◇赵隆志、罗娜夫妇的孩子:父母被判刑十四年 十岁孩子九年多未见

赵隆志、罗娜夫妇,西藏纳金电厂职工,三十八岁,汉族,九九年,曾不辞万里欲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单位带回,严加看管。二零零零年六月,赵隆志进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遭恶警毒打,两个门牙被当场打松,不久脱落。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在拉萨劳教所遭迫害。劳教期满,因不写保证,又被送回劳教所多关半月,后被拉萨纳金电厂接回严加监视。

赵隆志
赵隆志
罗娜和孩子
罗娜和孩子

二零零六年大年初三,夫妇俩被拉萨警察和610不法人员绑架、非法抄家,二零零六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并被单位双双开除。赵隆志被关押在西藏曲水县尼当乡监狱,罗娜被关押在拉萨市北郊监狱,被强制劳役。

他们的孩子在内地河南老家与爷爷、奶奶在一起,孩子最后见到父母时才几个月,现在已经十岁,一直没见过爸爸、妈妈,经常问爷爷奶奶,他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为了孩子能够快乐成长,爷爷、奶奶不愿向孩子吐露实情,常暗自悲伤。

◇十四岁好少年被公安土匪逐出家门、流落街头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成都法轮功学员祝艺方被绑架关押,逼迫“转化”。最残忍、最让祝艺方心碎的是,她被非法关押期间,公安竟然残忍地把她的孩子逐出家门,任凭他流落街头!孩子父亲已去世,母子相依为命,在成都举目无亲。

十四岁的少年被迫在外流浪,不能正常上学,有家不能回,被社会上的流氓地痞欺负、逼交保护费,没有钱就拳打脚踢,被强迫抽烟、喝酒等,每天晚上就只有在网吧、游戏厅过夜……当祝艺方从看守所出来找到孩子时,顿时整个心都碎了:她的孩子正和几个也无家可归的孩子蜷缩在烂棉絮堆里,头上粘满了烂棉花渣,满脸污痕面黄肌瘦,象个乞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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