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就在我身边 时时激励我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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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四日】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来一开始不是要我学大法,而是想让我的先生学大法。

那是1997年春天,我先生得了一身的病:肺气肿、气管炎、高血压、心脏病、神经衰弱,中医西医轮流着看,中药西药一拿就是一大包,一次就是五、六十付药,苦水喝了有几坛子,就是不见好。虽说单位的福利条件不错,不愁医疗费没人报销,但是他身心的痛苦自不必说,给我也造成了严重的精神负担,我走到哪里就唠叨到哪里。一天,我到表姐家去串门,又说起老伴的病。她说:我这里有个好法子,是一种功,超常的功,叫法轮功,你快叫某某某(我老伴的名字)炼吧!我这里还有一本《转法轮》,你先叫他看看。她说的很神秘,说:看书前要先洗手,不要把书弄脏了。

我先生1941年出生,曾当过兵,转业后被分配到国家财政部门工作,吃喝不愁,一帆风顺,真的对邪党感恩戴德,从小又在邪党文化中泡着,满脑子无神论。一说炼功,还这样神秘兮兮的,就反感了,没把这本宝书当回事,随手放在了大衣柜上,就不动了。

(一)走入大法修炼

也可能是师父有意安排我得法。其实,我从小天目就开着,经常看到一只大眼睛,所以,从小很胆小,晚上不敢上厕所。就在我把书拿回来放在柜上后的秋天的一天,突然我的脚肿了,到医院一查,脚脖子骨头还裂了缝。在我家前面有一个妇女会推拿,我就去找她给我治。她说:我不能给你治了,俺师父不让治病。我只好到医院去看,回家吃药、消炎。因为不能动弹,躺在床上很无聊,就想起了那本《转法轮》。随手拿起来翻开一看,可了不得了,真出了神了,每个字都鼓起来,跳动着,金光闪闪,红、黄、绿各种颜色,把字都圈起来了。我很激动,心想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天书吧!

我小心翼翼的一口气看了一讲,只觉的小肚子在突突的转,还看到几个小动物纷纷逃离(过去我有附体) ,脚也不那么痛了,能下地走路了。看到第七讲“治病问题”后,我突然想到前面邻居也是个炼法轮功的,就自己出去找她表示要炼功。她说:在某某地方,明天早晨三点半我去叫你。我说不用,我自己去。

当天夜里,我一宿没合眼,生怕误了时辰。说来也怪,就一个村子的地方,第二天早上我围着村子转了五、六圈也没找到炼功场地。更奇怪的是,才刚刚学法几天时间,围着村子转了五、六圈脚竟然一点都不痛了。这时幸亏碰到一位大哥告诉了我炼功点。

后来我想,这大概是旧势力挡着不让我炼,或者是师父考验弟子的心是否坚定。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一个心眼的要炼功。

很快的,原来我患有肾炎也不知不觉的好了,什么病都没有了,一身轻。我的变化教育了老伴,从此以后,他也看书学法修炼了。不知不觉,他身上的病都没有了。后来看师父讲法录像,看到师父的像一会儿变成金佛,一会儿又还原成师父。到广场去炼功,我看到一个很大的圆圈围着大法弟子,那个圈是个圆圆的圆带子,形状就象孙悟空给他师父、师弟划得那个带子一样。带子的宽度有30公分宽。另外,我还见证了开天目时花蕾一瞬间开了的美妙景象。神奇的事一个个的出现,更加坚定了我炼功的信心,我心想:不管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这个功我是炼定了。

(二)认真背法,大法在我心中深深地扎下了根

我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我想这么好的法就应该装在心里,不仅天天学《转法轮》,还天天背《精進要旨》,背《洪吟》,一段时间以后,《精進要旨》的许多文章我都能背过,《洪吟》全部从头背到底。这对后来的助师正法可起了大作用了。

(三)就一个“信”字闯关

使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一个好功法,中共邪党与江泽民却容纳不下。1999年7月20日,天一下子变了,江泽民利用邪党的一切宣传、武警、部队、党政机关铺天盖地的迫害,一时间法轮功变成了敌人。我一时间懵了,这怎么办呢?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没有法轮功,他是我的命根子。看到同修都纷纷到北京去讲真相、正法,我觉得自己也应该去,可是,我还肩负着做资料,当时的资料是师父的经文。同修不同意我去,耽搁了一段时间。

直到1999年12月30日,我约到一个同修一伙,一路上又碰到九个当地的同修,到了北京已经是31日早上7、8点钟。白天,我们找了几个北京的同修切磋,晚上6点来钟到了天安门广场,一看广场上人山人海。因为是旧的一年与新的一年交接的时间,到处布满了警察,气氛很紧张。传说上头有令,再抓着法轮功就判刑、劳教。同修有点犹豫,问怎么办?我们几个人一起说:站出来!十个同修很快站成一圈,做起了抱轮的炼功动作。我们这一动,全场的大法弟子,呼啦一下子站出了一大片。警察慌了,口哨 、吆喝响成一片。恶警把我们圈起来,组成长长的一个队伍,约几百人。我们在最前面。大法弟子,迈着整齐的步伐,背着《洪吟》,很让人震撼。進到前门派出所后,其它地方的大法弟子向我们竖起了大拇指,表扬我们带了个好头。我一点都没有害怕,一直背《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1]。

三天后,我们地区的公安局派车把我们拉回本地派出所。这时已是早晨7点钟左右。我跟我们单位的去找我的人说:你们辛苦了,快回去歇歇吧!派出所的一个警察说:“你还不走在这里干嘛?说句不炼了也走吧!”“不炼了?那我去北京干什么?这可不能说!”

我什么也没说,这天下午他们就让家里的人把我接回家去了。

2000年4、5月份,我们在一个露天场地炼功,被恶警绑架了。我心里想:我还得出去发资料,他们不能迫害我,师父救我。心里一点不害怕,不断的背《洪吟》。

警察问我:谁叫你去炼功的?我说:我自己!在这里炼了多长时间了?我说:我早晨起来活动活动,看到那里有炼功的,就跟着一起炼了!炼功,锻炼身体又有什么不好?

他们见我不配合,很生气。办事处罚了我所在村子党支部2000元,告诉我所在村子的党支部要搬走我家的所有财产。

我村党支部书记早就了解真相,不仅不迫害大法弟子,还时时保护大法弟子。他们害怕办事处把我们家的财产抄走,提前把我们家的一切家具和电器: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沙发等等,全部抬到村办公室里,让办事处扑了一个空。而我被他们关了四天后,无条件的放回了家。

回家后,村子里就把家具全部归还给我家,我也给了村子2000元钱。不是承认邪党的迫害,而是咱不能让人家吃亏。大法弟子要处处为别人好是起码的条件。如果是办事处来罚我家的款,我一分都不给。

2003年5月,一次非常严峻的考验临到我的面前,有一位做真相资料的同修被绑架后,在惨无人道的酷刑面前败下阵来,把我给供了出来。我被绑架到城郊派出所。

那里有一个非常邪恶的警察,据说是“610”人员,叫宋××。我打定主意,谁也不说。宋××说:法轮功学员,凡是到我这里来,没有不开口的。我想,我就不开口,只是一门心思的背《洪吟》。

他说人家都出卖了你,你还保他,没见过你这样傻的。他领着我去看同修开的车,我说:我不认识。他把同修的口供记录拿来让我看。我说:我没上学不识字。他们拿来照片给我看。我说:我没见过。

后来,他把同修一次送给我资料的时间、地点都说明白了,我觉得无法隐瞒了,就说是有那么一次。他问,你都送给谁了?我一句话不说。宋××这个有名的残酷打骂大法弟子的恶人,气的手指直抖动,就是不敢打我。没办法,只好提示我说:你是不是在厕所里消了?我一听,就随口答应,是、是、是在厕所里销毁了。他叹了一口气走了。

此后,610派了4、5个人轮流着监视我,让我蹲着,我不蹲、就不让我睡觉。不睡觉,我就背法,背《洪吟》。越背心里越平静、越热乎,不饥也不困。每顿吃很少的东西,有两个好心小保安劝我多吃饭,怕我饿着,可是,我真的是不饥困。吃饭很少,身上却一身轻,脸也白白净净的。亲属去看我说脸上好象涂了一层白霜。

他们想把我送拘留所,到医院去检查身体,给我戴着手铐,我就大声吆喝:我是炼法轮功的,没有罪,是江泽民迫害我们!一个警察一听急了,说:谁给她带的手铐,快给她摘下来!

说来也神,在医院里检查体温是39度,一回去,就变成了36度,来回折腾了好几次就是这样。我心里想:折腾什么,拘留就拘留吧,别给人添麻烦。就这个不正的一念,“610”就真的不管身体如何,把我送到拘留所。

有人告诉我说:从拘留所出来还得写三书,不写还不让回家。我说:我一个字都不写。天天发正念,背《洪吟》。

15天到了,他们又把我送到洗脑班。在洗脑班他们企图让邪悟的来“转化”我,我发正念不让她找我。另外空间的邪恶看到了这个情况,害怕我把他给“转化”回来,没敢让他来找我,就指示着610的人跟我老伴说我很混帐。老伴来找我。我说:他们从来没有找过我,我怎么混帐了?

另外空间的邪恶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它们操控我的孩子、亲戚、朋友,用亲情往下拽我,他们又哭又闹,软硬兼施;老伴也在孩子的哭闹面前动了心,打电话找我。我心里一直想着师父的话:“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2]丝毫没动心,自始至终一个字没写,心里一心想着师父会派人来接我 ,在迫害面前,信师信法的心从来没变过 。

就这样我被关了两个月,直到2000年5月27日我小叔子去世了,我原来所住村的四、五十人到洗脑班保我,理由是:说小叔子出殡必须我料理。支部书记被留为人质,让我暂时回家,派了两个人,一个女保安、一个警察。他们两个都是好人,在洗脑班时一直很关心照顾我,所以不太负责。他们不放心,派了大批警察监视我,如面临大敌,又如高官出行警察排列两行,很是威风。我心里盘算着,我出来就不能再回去,扣押支部书记只是个吓人的假相,他无权扣他,所以我就在众警察的眼皮底下,坐上了众亲友去看坟墓的面包车走脱了。支部书记在洗脑班只待了两个小时就回家了。

这时,我在打坐中看到,我身后掉了一个人的壳,人壳后面还有三张纸。

(四)师父时时呵护,处处有惊无险

2000年前后,资料点还没有建立起来 ,只有找商业印刷点印刷资料。邪党规定,每发现印刷点印制大法资料时,罚款5000元。因为他们是常人,很害怕,我就多找几个点,印刷的数量少一点,他们就不怎么害怕了。

后来同修建起了资料点,数量就多了、也不用我再去找人印刷了。我就担负起发资料的责任。我娘家住城西乡,到西乡去发资料,白天到我娘家住着、或者是到朋友家住着,晚上就出去发资料,经常一晚上发两、三个村,一次上千份资料。就我一个老太太,也不害怕。在师尊的呵护下,与警察的巡逻车碰了几个照面,他们也看不见我。

一次,我在一个约有两千户的大村发完资料后,刚走到马路上,一辆轿车突然停在我的面前,司机伸出头来说:上车。我说:我没带钱。他说:不要钱,我拉你到前边那个村去。

当时还没劝三退,也没当面讲真相的经验。我上车后,心里直嘀咕:他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拉我?不行,我得下来。就要求停车。司机也不强求,立即停了车,我就下来了。下车后才悟到,是师父安排他拉我到前边那个村去发资料,当时我身上还有30多份资料。可是,我却没有抓住机会,又把资料带回家。

一次到东乡去发,是大白天,拿的资料太多,在城东的一个车站上站着,心想:能有两个人就好了。就这样一想,不一会功夫,从西来了一位骑摩托车的妇女。我想这是不是师父的安排?她大概也是大法弟子吧。一问她真是大法弟子。我把我的想法跟她说了,她一点没有犹豫的把摩托车放下,一同与我坐车到了东乡 ,一直发完资料才回来。

2002年秋,我市广场开物资交流会 ,我身上带着几十份大法资料,可是一时只顾与同修一起看衣服,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资料。想买一件衣服穿,刚想脱去上衣,脚脖子突然象过了电一样的嗖的一下。我刚要低头去抚摸脚脖子,突然想起来我身上还有资料,如果一脱衣服就会撒到地上。那时,广场上到处都是警察,后果不堪设想。我意识到是师父在保护我,脱离了一场危险。

因为我的天目是开着的,每当不注意手机安全的同修到我家,我就看到一根线连着。我一边发正念解体,一边告诉同修注意手机安全。每每化险为夷。

(五)修一思一念,不让邪恶钻空子

我在这方面的教训是深刻的。这里仅举三个例子:

一次是老伴对我发脾气,我心里不平衡:我什么事情对不起你,你这样对待我。刚一想,看到一块象指头顶一样的白色物质飞走了。我没在意,还在愤愤不平,结果一块更大的白色物质又飞走落在老伴身上。这时我才警醒了:原来这一思一念是这样重要啊!

二是2004年秋季一个晚上,我到一个同学家办事,突然看到另外空间的邪魔,有的锯齿獠牙,有的嘴翻鼻卷,奇形怪状,虎视眈眈。也有慈眉善目,眼神中似乎有一种期盼。当时我想发正念解体邪魔,但是没有行动。同学说她的脚不敢走路。我说:教你炼功你不炼……她问:你脚后跟那块肉,你师父给你净化了?其实,确实是净化了,不痛了,只是那块肉还存在,就无意识的说:没有!

回来时,到一座楼上发资料,一回头一脚踏空了,只听脚脖子嘎吱一声响,人摔在地上起不来了。一摸脚背子起了一个大包。心里问自己我这是什么地方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呢?求师父:师父,弟子有漏也不允许邪恶钻空子,我还得出去发资料救人呢。慢慢的爬了起来,骑上自行车回家了。

回家后坐在沙发上起不来了,上厕所时是爬着去的。想啊想啊,我这是那里的问题呢?突然明白了:本来同学问我脚后跟上的肉是净化了没有?并没有问那块肉还存在不存在,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的说净化了呢?该证实法的时候不证实法怎么是大法弟子呢!

第二天早上本来想多睡一会儿,不炼功了,可是习惯的3点半就醒了,一摸脚脖子不肿了,又能打坐炼功了。第三天早上照常炼功,一星期就能自如的出去发资料了。按照常人的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就是打针吃药也至少是一个月,可我不打针不吃药,也没用开水烫,一个星期就完全康复了。

三是2010年秋天,我女儿从外地带回来一个朋友说要拜我们为干爹干妈。拜就拜吧,人家好心好意的,不想扫人家的兴。拜完后,她找一根针,在中指上扎出血来,抹在我与老伴的前额上。

这一下可坏了,我立马看到我的空间场的花一片一片的倒了,接着过来一片黑压压的东西。我发正念解体它,费了很大的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原来她身上带着很不好的东西,她祖辈上就有附体,已经390多年了,她家就靠这东西发家的。

师父讲:“有人问了:能不能接触练别的气功的人?我告诉你,他就是练气功的,你是大法修炼的,从这个班上下去,拉开的层次不知道有多远了,这法轮是多少代人修炼才形成这东西,是有强大威力的。当然你要接触的话,能保持住他的什么东西不接受,也不要,只做一般朋友,那问题不大。但那人身上要真有东西就很坏,最好不接触。”[2]

我想:修炼就这么严肃,稍微不慎,不好的东西,你要了,就出问题。

(六)放下夫妻情,坦荡救人忙

我的天目看到,老伴是跟旧势力签过约的,再加上被女儿那个所谓女朋友身上带着不好的信息对他的迫害,他自己正念又不强,执着常人的名利情,与孩子一起打了三天麻将,怎么提醒也不听,原来的病又重新复发。我虽然与同修多次给他发正念,终因他自己不配合,虽然他的生命比原来天定的寿数延长了10年,2011年秋还是被病魔拖走了。

老伴去世以后,我也一度掉在情网不能自拔,总觉得自己在被关押期间,他受了许多的惊吓,压力并不比我轻松,很是对不起他,越想越难受,一度干扰了我做三件事。同修看到我这状态不对,就劝我要放弃情魔,可不能因为这一时的过错,耽误了这亿万年等待的机缘。这时,我突然惊醒,这是干什么呢?我不是来修炼的吗?当时得法时,不是发愿:不管遇到什么艰难险阻,大法修定了吗!是啊,在邪党的洗脑班,可以放弃一切情的诱惑,说到家,那时只是个表象,今天真正要放下的时候却不行了,这是修炼吗?

“修去名利情 圆满上苍穹 慈悲看世界 方从迷中醒”[3]。师尊的话唤醒了我,此后,我除去要做一些协调工作和打印资料外,与一同修结伴,每周三天外出讲真相、劝三退。前一段时间我与老伴到亲朋好友家劝三退,一天可劝退五十多人,现在虽然劝退的人数没有那么多,但时间安排的很充实,更加专心的把时间与精力用在了做三件事上。渐渐的夫妻情也淡化了,偶尔冒出我就解体它,消灭它。那不是我,我先天的纯真并不认识他,生生世世我的丈夫有多少,能数得清吗?

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与师尊的慈悲苦度相差很远,不成比例,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虽然正念还可以,但是,讲真相的力度不够。我一定在以后有限的时间里,精進更精進,救度更多的众生,修好自己,随师把家还。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圆满功成〉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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