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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迫害时依然为他人的毛春平女士

更新: 2019年08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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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毛春平的脚背被电得起的大泡连成一片,脚趾头肿得象气吹的一样,一连半个月不能下床走路。刚缓过来,恶警们又想迫害她,那个河南的劳教人员突然抱住队长大哭着说:“队长啊,我求求你们别打她(毛春平)了,在班上她象妈妈一样待我们好,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恶警队长惊呆了,往日她们都替队长打,今天她怎么不让打了。队长不说话了,走向窗户看着窗外,随后叫人给把毛春平抬回班里。

这是发生在河北高阳劳教所的一幕。五十八岁的毛春平女士,是河北省秦皇岛市青龙县青龙镇法轮功学员,自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不到二十天,一身病全好了。由于坚持信仰做个好人,十三年里,她三次被绑架到看守所,四次被非法抄家,被非法劳教三年。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号,毛春平因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北京天安门警察绑架,后送到河北省信访接待处。到接待处后,她身上仅有的二百四十元钱被翻出抢走,到那里一直让蹲着。第二天被绑架到青龙看守所关押,五天后放回。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一,毛春平再次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初二被青龙县国保郭建刚和一个女警察劫回,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四十天,家属被勒索二千元钱才放回。在这四十天里,毛春平遭受了很多酷刑折磨。

正月十七那天上午八点,所长王金恶警和刘力军等人把所有法轮功学员叫到院子里,排成两行队,然后强制“蹲马步”折磨,就是两小腿与上身蹲直,大腿与地面平行,两手背向上向前伸直,整个身体成“与”字形。蹲不到位时,恶警就用“钢鞭“打。钢鞭是用多根细钢丝拧成绳,外边用汽车轮胎的胶皮熔化后灌注而成,外边带棱,坚硬而能弯,大拇指粗,七十到八十公分长。是青龙县看守所常用的一种刑具。一“钢鞭”打下去就皮开肉绽。

当天三十名法轮功学员被迫从早上蹲到十二点,有很多晕倒了,只剩下毛春平等九位学员,毛春平这时手被皮条抽打的不能动了。恶警王金、刘力军等打累了就叫普犯李立接着打。王金看毛春平还说“炼”,就将她手脚连铐上了。手脚连铐是用三十多斤铁链子,先将两脚用铁铐铐在一起,然后将两手从两腿外边掏出来,再将两手和两脚铐在一起,让她不能躺,不能坐,不能站,不能吃东西,不能大小便,一切生活不能自理。

恶警王金给毛春平戴上刑具后,还逼迫她在院子里走,后边还有警察连踢带打。午后,国保大队来人,还要她戴着刑具上一个台阶,过一个门槛去提审。因手脚铐在一起根本无法行走,恶警就在后面用脚踢,有两个接见的家属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将她抬过了台阶和门槛,当时她的汗水和鼻涕流了半尺长,是一个好心的女警察给擦了,她的臀部到四十天才由黑变成了黄色。

有一天的午后,副所长赵才说:“明天谁还炼法轮功,就给我趴冰”!于是他就叫普犯担水泼在院子水泥地上,到第二天早上八点,赵才、王金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叫出来,扒掉她们的外衣(只穿内衣),两手心向下伸直,腿向下伸直,手心、脚背、脸部都挨冰。很快,毛春平的手冻得失去了知觉,恶警王金就用大鞋踩着她的手。有的学员当场就被冻晕过去了,可大家还是没人说不炼,他们也只好让起来了。回到屋里一暖和,手钻心的疼,一个个的抱着手疼得掉泪。几天后,毛春平的手整个脱掉了一个黑壳。

二零零零年八月七号,青龙镇派出所传信要毛春平去一次了解点儿事,结果她到哪儿当晚就被送到公安局刑审队,四个班轮流审讯。先让她坐老虎凳,然后让她站了一夜。第二天,毛春平的脚已经肿的穿不了鞋。恶警逼她说出其他同修,她不配合。次日早上公安局副局长张喜进门就问:“她说了没有?”值班的说:“什么都没说。”张喜气急败坏地冲过去,使劲儿打了她几个嘴巴,打得她满嘴是血。

八月十七日,毛春平被劫持到开平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的二年多时间里,毛春平有六个月的时间被迫睡在地上。因为坚持炼功,她经常被铐在冷房屋的窗户上,恶警还要把窗户打开冻她。有一段时间吃饭只给五分钟的时间,吃不完还不让带,于是大家开始绝食,劳教所恶警就用灌食折磨她们。恶警们在玉米粥里面放了很多盐,然后给学员灌食,灌完后撑的难受,渴得要命。一次毛春平九天没吃饭,也不让灌食,队长王文平就逼迫她在操场上跑步,一直跑半天。有一次上午男队来了两个普犯,给她灌食,管子一下插到气管里,毛春平差点被窒息了,她一把将管子拽出来了,要是往日手背铐着,那就没命了。有个普教恶狠狠的说:“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二零零一年春天的一天,从男队来了很多恶警队长,闯进毛春平所在的号里,就往外拉人。大家都明白谁被拉出去就会加重迫害,所以恶警往外拽学员,她们往里拉,相互拉扯中门玻璃被撞碎了,把一个男队恶警队长的手划破了。这人把毛春平拽出,向东边的大菜园子走了,半路上毛春平看见两个警察拽着一个同修的两只脚倒拉着走,衣服都被磨破了,毛春平大声喊道:“同修你的脚哪去了,要别人拉着你走?”这时那个恶警把手松开,那个同修站了起来。毛春平郑重的向恶警队长说:“我们抛家舍业,为的是你们能知道大法好,将来能留下来,你们不听劝告还行恶,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在宇宙的历史中记载着!”恶警队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打她两个嘴巴子,然后把她铐在柿子树上。那个手划坏了的恶警队长不出这口气,说这最后一棵柿子树让你赶上了,然后让她背对着树,跪在地上再重铐。从恶警说的话中就知道,满菜园子的柿子树上铐的都是法轮功学员。她掉泪了,“你们得造多大业呀!”这时所长走过来了,那个手坏的队长说:“她在哭咱们。”所长说:“把她放回去吧。”刚要打手铐,她自己把手铐拿到他们面前了,在场的人都很惊讶,有个队长说,“是你师父给你打开的吗?”她点了点头。

由于毛春平始终不配合邪恶,不“转化”,二零零一年六月六日,恶警以“旅游”为名将她骗到高阳劳教所。当时什么也没让带,夏天三十六度还穿大皮鞋,到那里“转化”了就带回去,不“转化”就留在那里继续迫害。

高阳劳教所里的环境很坏,吃的小馒头黑乎乎的没发好,非常硬,没有菜,每顿只是给一点汤,带几片菜叶,上面漂一层腻虫,底上一层油沙面。六月二十九日,毛春平被送进了“严管队”。“严管队”由刘娅敏主管,打手是普教赵军。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睡在地上,那里天气热,地又潮,虫蚊特别多,睡觉都得用卫生纸把耳朵塞上,还经常从被子里一把一把的往外抓,值班的都用铁簸箕往外收。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二点睡。抵制邪恶的学员还经常一夜不让睡。法轮功学员一般是二十个小时被强迫坐在小凳子上,上身坐直,两腿并拢,两手心朝下放在膝盖上,两眼向前,面对诬蔑大法的录像,如走神或困了,赵军就用鞋底子打,队长用电棍电,还体罚“开飞机”(就是身体向下弯,上身与大腿平行,两只胳膊向上直伸)。有时还逼迫她们写诬蔑大法的话,少写一个字就被罚少睡十分钟觉,毛春平多少个昼夜都不能睡。由于她不承认违反国家法律,队长就不让她吃咸菜,并说什么时候承认什么时候让吃。

有一次恶警队长叶淑仙和恶警李指导员把毛春平带到一个小屋,窗帘都是拉着的,地上铺着一个黑毯子,让她坐那,问她:“你们班谁违反所规所纪了?”她回答:“没有人。因为我们不是犯人。”叶淑仙就用电棍电她的嘴、脸、头,一直电到她的身体抽成一团才住手。三个月后,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毛春平回了原班。

二零零二年春天,毛春平又被拉到“转化班”,白天让她挖大沟,夜间让他写“感想”,不写就一夜让站着还不让上厕所。由于她不配合,叶淑仙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个老毛脸的,老不转化的,有你在这儿,一个也转化不了,让她滚回去!”这样她又回到了班里。

这时毛春平已经被迫害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头痛,全身溃烂,恶警队长把她带到保定医院,医生说她的眼睛一点视力儿都没有了,而且全身流着脓血。第二天劳教所给青龙县公安局打电话,让家里去人。家里来了很多人,到那里几乎认不出她了。此时恶警队长还是让她写保证书才能走,她坚决不写,家人只好担心的走了。家人走后,当班恶警队长李晓静连打她十六个嘴巴子。

虽然毛春平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仍继续遭到劳教所医生王国友与一个姓赵的女恶警队长的迫害。一天上午王国友让普教把毛春平扶到一个空屋子里,坐下两腿伸直,有两个男犯人踩着腿,后边一个女队长拽着头,王国友从脚上开始电遍全身,并对旁边的法轮功学员说,“谁不转化下一个就是你们!”虽然毛春平看不见,但从恶警的话中她才知道周围有同修,她怕同修害怕,她咬紧牙关,不吱一声。王国友一看她这么坚强,就叫来男队恶警队长梁保科,他们俩同时用两根电棍电她,直到又全身抽动,开始发抖,王国友说又脑供血不足了,他们才住了手。

毛春平的脚背被电的起的大泡连成一片,脚趾头肿的象气吹的一样,一连半个月不能下床走路。刚缓过来,恶警们又想迫害她,那个河南的普教突然抱住恶警队长大哭着说:“队长啊,我求求你们别打她了,在班上她象妈妈一样待我们好,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恶警队长惊呆了,往日她们都替队长打,今天她怎么不让打了。队长不说话了,走向窗户看着窗外,随后叫别人给抬回到班里。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九日,毛春平的丈夫被车撞了,伤势很重,医院不收,专家也说人不行了,这才把毛春平接回来。当时孩子都正在上学,面对突如其来的横祸,毛春平想自己解决生活问题。于是在同修和亲朋好友的帮助下开了一个小商店,边照顾丈夫边做生意,维持生活,供两个孩子继续上学。

即使毛春平的家庭已经困苦成这样,青龙县公安局、国保和610仍然对她继续迫害,对她家的电话、手机长期监听、跟踪,还先后四次抄了她的家。二零零七年,青龙县公安局副局长王海龙,国保佟秀民,青龙镇派出所丁振春、李金凤又到她家抄家,恶人实在找不到值钱的东西,就把别人给毛春平家顶账的一千元“双响”鞭炮给拿走了。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国保大队长李印清、吕振东又一次到毛春平家,没出示任何证据,抢走了她的钥匙,拿走了大法书、师父法像等私人物品。另外,还在没经过家人的情况下偷看了车库,不知都拿走了什么。并对她说,“不抓你,但我们得看着你”,李印清当国保大队长以后,还时常买通开锁人员,随便进她家拿走东西,长期监听电话,二十四小时蹲坑、跟踪,她住的地方前后都有监控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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