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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灭绝人性的罪恶(图)

更新: 2017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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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在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恶警们折磨人的手段形形色色,对法轮功学员殴打、谩骂、体罚、坐铁椅子、戴手铐、皮鞋暴力抽打头脸眼、并残忍地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泼冷水,冷冻、然后用电棍电……身受其害的法轮功学员讲述起劳教所的诸般罪恶,许久不能平静,能够活着走出这魔窟,己是不幸中的万幸。

现年60岁的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郝沛洁,2013年8月14日走出前进劳教所,以其亲身经历愤指劳教所的罪恶,声声血泪,句句惊心:“无数盆的冰冷的水……,不停的电棍翻飞,在高压的电击过程中,我全身抽搐,万分痛苦,电棍滚动过处真是如揭皮一样,惨叫声难以抑制……几次接近昏死过去,真的是爬不起来了。王敏(恶警)见此状,大声喊:泼水,多泼,她是装死。然后就又是无数无数盆的冰冷的水浇到我身上,浇醒后就又是不停的电击,王敏与丛志秀轮换着挥舞着高压电棍……”

被关入劳教所的人,就丧失了作为中国公民那点可怜的所谓公民权,不仅被剥夺了自由,也被剥夺了人的尊严。管教队长每日电棍不离手、不离身,叭叭作响显示威风,随时随地侮辱、虐待,甚至酷刑就会降临法轮功学员,管教队长的所谓“工作”就是折磨人。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得看管教是否高兴,随意可剥夺做人的基本权利。每日规定的背监规、报数、出操、这些是“必修课”,每晚的科长、所长点名更得大声问好鼓掌欢迎。周记说假话必须按管教要求写,否则就是迫害上身,集训、扒光衣服、浇水、风口坐凳体罚、反铐铁椅子、电棍加身、拳打脚踢如家常便饭。所里规定的学员定期抽血、拍照,搜身谁敢不从,连拖带打、叫骂声声,也上刑。无休止的劳作奴工,这个不许,那个规定,吃饭、睡觉、上厕所、说话,林林总总、花样繁多的“不”字。噢、洗澡更是不可求的奢望,致使被迫害的染上疥疮,流脓淌水、看着那满身的伤疤凄惨至极。中午的一顿菜饭需要周周签字、升级写保证,又有多少所谓不合格的学员除了年节,终年的蔬菜米饭没吃过一顿。


被劳教所迫害染上疥疮留下伤疤累累

回首在前进劳教所日子,不禁要问,是谁造就了这样的人间地狱?又是谁构成了这样灭绝人性的黑暗与罪恶?谁是始作俑者,谁是罪魁?对善良人的施暴、摧残实属罪大恶极,必遭天谴!

下面是郝沛洁女士自述被绑架,在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遭受的非人迫害:

2012年4月16日,文政派出所警察绑架我,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动用警具手铐和拳脚等粗暴的手段将我强行塞入警车,致我手掌肿胀黑紫很长时间不能正常屈伸,并在当日强行非法抄家,抢劫走大法书籍等个人物品,扬言要用其作为劳教的证据。在此非法关押期间,由于本人在非法提审中不承认其违法犯罪,不签字、不画押,不承认他们的强制劳动教养,他们用欺骗的手法骗其去医院说是检查身体,如检查有病就可放人,可到那根本就没做任何体检,只是抽了一管血,走了一个过场而已。后不经任何法律程序,在体检不合格的情况下,他们把我硬送至前进劳教所,并勒索家属现金100元,说是用于体检的费用。

进入劳教所的第一天起就如梦魇般,遭受管教的电棍、打、骂凌辱,正象很多人所谈,那真的是过着度日如年地狱般的生活 。平日警察利用真正的犯人,也就是恶人班长王芳、崔恋恋等可以随意打骂训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有警察队长指使、撑腰,王芳、崔恋恋等更是嚣张狂妄至极,每天吵骂喧哗不断,她们在队长王敏的授意下,专门对法轮功学员高强度的奴役,发号施令,随意定产定额,看谁不顺眼,非打即骂、告黑状,迫害事实不胜枚举。而恶警对法轮功学员时不时的种种非人的酷刑、迫害折磨,更是令人发指。

下面仅举被迫害最严重的几次:

酷刑一:电棍电击、扒衣服羞辱

2012年12月6日早在车间,大队强制每人必须背报告词,当检查到我时,因我不承认自己犯有扰乱社会治安罪,只是个人信仰,正法修炼,信仰无罪而不背,被恶警丛志秀叫去大队,到二楼监控刑讯室,当时有恶警教导员周丽凡在那等着。首先是周命令叫在门口敲门,然后喊报告,我说:“我是法轮功学员,不报告。”她大声叫:“这里没有法轮功学员,就两种人,一种学员,一种干警。”我说:“我就是法轮功学员”。经几次反复敲门,周均不满意,一顿呵斥后,叫我进屋说:“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回答“因不背报告词”“那你为什么不背”“因我炼法轮功做好人并没扰治。”“你是不是好人别跟我说,你就说你能不能背吧?”“不能背。”恶警丛志秀在旁说“别跟她废话,她是要承受一下”。

说着,丛志秀一个用力反扣迅速的帮助周将我的胳膊扭到背后,连踢带踹的强制按着蹲下并戴上单手铐子,将其另一只手强硬铐到了暖气管子上。周丽凡随手用电棍不停的在我脖子、胳膊、手等处电击。因铐的位置低,只能半蹲半坐。

在电击下,丛志秀仍吓问“你不能背是吧,那好,那是你自找的”,说后打开窗户,俩恶警同时一件件的撕扯我的衣服,并把强行扒下来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下。

冷风不断地吹向我,在这种羞辱与暴行中,我仍善意的对她们说:“你们不要这样做,这样对你们不好”。丛志秀说“对我们好不好你别管,……我们不怕下地狱”。看到她们这样无知的造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行为,我知道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我难过的流下了眼泪。

2012年12月14日因不背守则被罚站一夜没让睡觉。

酷刑二:连续四小时浇水电击、毒打、脚踩

写“周记”是所里强制性安排的一项硬性规定,不论老少有无文化,真话假话乱编,互相照抄照搬、授意能奉承的假话最好。我就因为写周记说真话而曾遭到王敏训斥辱骂直至被扇打嘴巴。年底队里又为了赶任务,应付局里检查,半年的周记强迫让一次性编造,对于修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就是勉为其难。而且时间短,几十篇的如何编,好不容易编完了,却被撕了一大半,这样写了撕,撕了再写,别的队长都通过了,可丛志秀却多次刁难。2013年1月22日,我决定不再承认这一安排而拒绝写周记。

当晚7时左右,丛志秀把我叫到一楼小屋让靠墙立正站直,态度蛮横的问能不能写周记,回答“不能”,抬手就是两个狠狠大嘴巴,当时即感到脸颊热乎乎的胀起来的感觉。当班队长进小屋说,“不写是吧,不写就扣小分,加期”。丛志秀凶狠地说:“不行,谁不写都行,她不写在我这就过不去。”随后一边叫骂,一边兇恶的拳打脚踢,看仍达不到目的,便扯着我头发不停的往墙上撞。直到晚点名才住手,因为晚点名是所里、科里来人检查,他们要求每个学员必须参加。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点名后,学员们排队进入寝室,她们把我带入监控室让蹲着,我不从说蹲不了,一姜姓队长拿来电棍敲了几下腿后说“蹲不了,那就站着”。这样强制我站到后半夜1点。午夜1点,恶警丛志秀接班,一进监控室见我没蹲,脸色便十分难看,走到我跟前气势汹汹的说,“谁让你站着的”,“江队”“谁让也不行,蹲下”,说着猛的拽住我的胳膊用劲一脚把我身体撂倒在地,几乎将全身压在我的身上。她站起后,恶狠狠的说“我一见你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蹲不了是吧,那就躺着。”说着特意把门打开,让冷风直吹着我。而她穿着厚厚的棉衣却仰身坐在电暖气旁喝着热水,并时不时的凶几句坐在冰冷地上的我。早晨六点学员起床,才叫一宿没睡的我站起来与学员们一起下楼。

23日早7时30分左右,我被丛带到大队2楼刑讯室迫害,强行戴上手铐,参与人有当班队长姜某和主要施暴恶警丛志秀。丛志秀先是用大号电棍在我头部、脖颈、手脖、胳膊等处不停电击,中间还加以不停顿的拳脚相加与谩骂。直至早八时半,通勤车到后,大队长王敏上班,她一进刑讯室不问青红皂白,接过电棍就是一阵急风暴雨似的电击与拳打脚踢,打的我满地乱翻乱滚。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打了一阵,王敏也累得气喘吁吁的,见我仍不妥协,对恶警丛志秀说“去,取钥匙,给她弄洗漱室去,让她各种滋味都尝尝”。取来钥匙,然后将我连推带搡的弄到二楼洗漱室,这是一大间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刑讯室。她们首先是扒光我的上身衣服,然后往脸上头上泼凉水,问能不能写,接着就是直接从水龙头接整盆的凉水往我的身上倒,然后随之就是大号的电棍在我的身上叭叭的不停的滚动电击,不停的浇水,使其加大了电棍电击的力度,并不停的用电棍击打全身。

无数盆的冰冷的水……,不停的电棍翻飞,在高压的电击过程中,我全身抽搐,万分痛苦,电棍滚动过处真是如揭皮一样,惨叫声难以抑制,王敏等恶警却大声讥讽是鬼叫……。这样几次接近昏死过去,真的是爬不起来了。王敏见此状,大声喊:泼水,多泼,她是装死。然后就又是无数无数盆的冰冷的水浇到我身上,浇醒后就又是不停的电击,王敏与丛志秀轮换着挥舞着高压电棍。

我就是这样光着身子在冰冷的满是污水的地砖上不停的翻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她们仍不肯停手。中间我也曾试图对她们讲,让她们住手,不要这样,这样对你们真的不好,并表示希望和她们谈话。可她们不但不听劝阻,反而恶言相加,“哼,我才不跟你谈呢,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你也不用管对我们好不好,我们什么也不怕,你看你现在的惨样,你怎么不………”恶警污言秽语。

接着,王敏与恶警丛志秀又分别拿锤子猛砸玻璃窗上的冰柱,想要打开窗子冰冻我。由于冰柱的厚度太厚,她们砸了几个窗户也没砸开。于是,变本加厉使用了更加凶残毫无人性的手段,恶警队长王敏示意江某与恶警丛志秀两人分别用脚踩着我的两手两脚,然后王敏一手揪起我的头发,一手拎起被扒掉的扔在地上的我的鞋底带楞的大棉鞋,高高举起没头没脑的狠狠的向我头上、脸上、脖子、胳膊上猛劲地砸去,大有置我于死地之势。

挥了一阵大棉鞋仍不解气,王敏最后歇斯底里地疯狂了一样拿起电棍向我的身上、脚心的敏感部位不停电击。只见电棍在啪啪啪的响声与蓝光中冒着热气,同时伴有一股股的肉焦味。此时我连躲身滚闪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禁锢中挺着酷刑的摧残。

气急败坏中,气喘吁吁的恶人王敏冲着恶警丛志秀高喊:扒掉她的裤子,扒掉她的裤子。恶警丛志秀立即行动,一条条的强行扒下我已经湿透了外裤、棉裤、绒裤、线裤等,此时我的全身上下已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由于进所长达半年之久不让洗澡,晚上洗漱也只能是用冰冷的凉水,限定在3、4分钟之内在吵骂催中快速清洗,所以导致长了一身疥疮。王敏见状喊,不要靠近她,她身上有毒,给她用消毒粉消毒。于是恶警丛志秀用水泡消毒粉,一盆一盆无数盆的凉水从头上到脚下不停的浇呀浇,浇到仅穿一条短裤、浑身颤抖、几近喘不过来气的我的身上。

下午1时多回到车间时,坐在身边和对面的学员都不敢看我,因为当时我的脸是通红肿胀的,尤其是一只眼睛满眼都是厚厚的血片,非常吓人,见不到一丝白眼仁,身边的普教愤然的说,“还想把人眼睛打瞎呀”。当时全队70多人有目共睹了我回到车间时的情景。

此次非人性的残暴酷刑长达4个小时。这次暴行造成我的肋骨和腿等处受伤,胳膊、手发凉发麻,走路腿不敢吃力,导致我两个月之久上床不能正常翻身。而且浓缩消毒粉浇头使头上长满大包,又不让洗头,致使几个月疼痛痒的难忍。就连很多善良的普教学员看到此状都偷偷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奴工、恐吓、体罚

自1月23日遭到严酷的折磨后,身体状况一直很差,眼底大面积出血,视物不清,肋骨与腿膝盖骨不敢吃力,走路尽量抑制自己,也避免不了一瘸一拐。而且身体在这种情况下仍得不停的干奴工。这期间曾找过队长要求谈话,但被拒绝。在无奈的情况下找到“包教”丛志秀,申明自己的身体情况,一是要求能否通知家人与之见面,检查眼睛。但当时就被丛志秀严厉回绝,“不可能,只可向队里汇报,由队里领去医院检查”。但结果是不了了之,根本无任何人过问。第二点,郑重提出不会再背守则、报告词、不再写周记,而且不会改变此决定。丛听后,马上变脸,态度生硬的挖苦之能事,并扬言向队长汇报,意思是有你的好果子吃。

果然2月8日年前,王敏故意单独让我拿重物, 我为难的说,“王队我拿不了”,“拿不了?你等下”,王敏见状叫来恶人班长说:和她说话必须得有证人,让崔恋恋听着,说你得给我做个证。然后明知故问的说:“你怎么了,你怎么就拿不了”,我说“腿和肋骨痛,不敢吃力,所以拿不了”。“你腿和肋骨怎么了”,“惩戒的原因”,“惩戒?我可没打你呀,我打你了吗?”马上矢口否认。我说,“王队,你忘了吗?那三个多小时”,“三个多小时,哼,你还有表哪……”。王听到我不软不硬的回对,显然感觉到我是没能被吓唬住。其实是后来得知家人听到我被打的情况后,一直在追查打人凶手的责任。所以她想威胁封口,但见我没能被吓唬住,阴谋没得逞,非常气愤,一路与崔恋恋凶巴巴的不停的造谣我如何如何的……。此次谈话虽然表面上看,她继续强制迫害没能得逞,但却充分暴露了她明知执法打人是违法的,又想以威胁恐吓人的方式来抵赖罪行的丑恶嘴脸。

由于我没按她的要求行事,即在当晚开始派一名恶人普教王茹艳严管包夹在一墙角,不允许我与任何人接触,走一步跟一步,限制一切行动,而且大过年的凶巴巴的骂不绝口。当我问及普教都年三十了,为何要如此对待时,普教不屑一顾的扬言:我就这样对待你,有章程找王队去,是她告诉我这样对你的……。

年假休息期间,我进行了认真的思考。法轮功学员是修真善忍的,但面对这种无理的迫害,面对这种毫无人性的暴恶之徒,不能允许他们再这样无度的继续迫害下去了。所以过完年后,我断然拒绝奴工。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2月22日恶人王敏上班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调到车间大门口,强制面墙而坐一低矮的小塑料凳,以这种方式对我进行体罚。并专门派一名普教看管,限制我的一举一动。每天最早四点半起床,晚十点以后才可上床,名曰是单独集训。这种体罚对于一个刚被酷刑不久,身体非常虚弱的人来说,是难以承受的。于是我找到王敏提出由于肋骨和腿伤的情况,不适合长时间坐低矮的小凳,是否可以坐一会再站一会,以缓解一下疼痛。王敏一听,立刻变脸,恶言恶语的“哼,我还以为你想明白知道错了,找我要遵守所规队纪呢”。“你以为你是谁?知趣点,这是集训,不是在你家,你想怎么就怎样啊,你就是不许乱动,你腿疼坐不了,我腿还痛呢,坐不了也得坐。星期一领你去检查,查不出来你就惨了”。扔下几句话,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检查身体只是一句骗人的假话,真实目的是威胁,而后根本没有行动,换来的是更为严厉的看管。单独集训是年后的十二、三日吧,当时正值深冬季节,她把我弄到车间离外大门最近的地方,不允许靠近暖气,由于门风呼呼,寒冷非常,致使双脚指多处冻黑,刺痛难忍。在这期间我不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拒绝报数,被王敏在门口罚冻,不准进楼内,更加重了这种体罚的程度。

在这期间我看到监控室的宣传板上明文规定不准打骂虐待、体罚,不准以罚代教。面对明文规定与她们对学员的反差举动提出疑问,她们的回答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对你这种人就得这样”。由于她们这种没完没了非法的无理迫害,我忍无可忍,决定不再承认这种邪恶的安排,于3月20日晚自行随队进宿舍上床。王敏闻讯后闯进宿舍,命令我立即下床,不给任何说话的机会,然后似老虎般凶猛的登上她人床铺硬是从二层铺上将我连打带拽的往下硬拖。在这种情况下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王敏此时更是气急败坏,拳头猛挥硬是从二层铺上将我往下拖,过程中使我险些从二层铺上摔下来。然后在野蛮的叫骂声中将我推向行刑室。

先是在行刑室内一顿拳脚相加,随后派两人看管。后觉不解气,又将我从行刑室拽出,连踢带搡的硬是将我往楼梯下推,试图推我滚楼梯,如不死死抱住楼梯扶手不放,滚楼梯是必定无疑的。继而又再次手拿大小两根电棍,站于楼上走廊大声叫骂要用电击迫害,说劳教所之所以配备电棍就是给你这种人准备的……并扬言说我擅自回寝室,在寝室内大喊口号,在学员中造成极坏影响,必须严惩关押小号。

当晚打电话找来所长,科长等所里上下多人参与,轰动极大,目的就是要达到继续加大迫害。在这过程中,我正好有机会面见所长,把王敏执法犯法的迫害经过向所里揭露出来,尽管王敏百般抵赖,否认一切,我当即提出打没打可以放录像,她说“录像是给你家开的……等”。最后,在众多事实面前,邪恶之徒也是无话可说,王敏的目的没有得逞,关押小号迫害的阴谋得以破产。两天后邪恶王敏不得不撤销对我历经一个月的集训迫害。

从不让上厕所到整体迫害

劳教所的各种迫害总是不断的,在队长的唆使下,恶人班长崔恋恋经常无故打骂学员,3月26日这天又是故意挑事,先是崔恋恋无端找茬骂法轮功学员左先凤,左先凤不理她,她却得寸进尺,把左先凤推倒地上,用手拖,用脚踢。法轮功学员左先凤质问她,“你为什么骂人”;“你为什么打人”时,崔恋恋却洋洋自得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瞪眼说假话,“谁听见我骂她了,谁看见我打她了”。车间里队长管教都看着,但无一人主持公道,崔恋恋更加有恃无恐的大声叫嚣:反正自己也呆不了几天了,我就是不叫你们好过……,放便时间已拖长半个多小时了,仍不允许学员上厕所,但后为显示权力吧,说只许表现好的人上厕所。有些学员实在憋不住与她商量,也不同意去。尤其对法轮功学员,谁去骂谁,甚或是往外拽。她就是这样在车间通道处转圈不停叫骂。

法轮功学员看到这一切,真是忍无可忍,但修炼人是修真善忍的,绝不会去对打对骂。但已然看明白她的挑事目的,是冲着法轮功学员不承认干奴工来的。为了证实大法,为了法轮功学员的尊严,法轮功学员无声的抵制,陆续有二十几人脱去工服以示抵制抗议邪恶犯罪。

3月26日,很多干警在队长的带领下,如临大敌,手拿电棍直逼法轮功学员而来,王敏首先是抓住一个老年法轮功学员祁桂芝上去就是打嘴巴,然后就是拳打脚踢。从厕所出来的法轮功学员左先凤见状上前制止,恶警王敏回身抓住左先凤,动手气势更是异常凶猛。很多学员心痛不已,纷纷上前阻止,被管教李某某、徐某等用电棍直逼而后退。紧接着很多男干警全副武装的冲入,把所有脱工服的法轮功学员控制在一侧强逼蹲下,紧接着王敏将左先凤推出去,又是一顿凶猛的从头上到脚下的一顿暴打,大皮鞋一脚一脚狠狠的直对左先凤的阴部踢去,直至打到外面操场雪地上狠命的暴打。接着又把我、孙秀敏,张佰华、林佩玉拉出车间,到大队迫害,双手反铐到铁椅子上二天一宿。而左先凤被关押进小号。

第二天全大队干警召集开大会,会前一张姓队长先是气势汹汹的敞开室内的窗户和门,使其对流直吹被铐者。会后七八名干警一窝蜂似的冲进室内把我团团包围住,张某上来就是狠狠的打两个大嘴巴,然后就是电棍直冲脖颈而来,口中叫嚣:“今天就来先拿你开刀,先解决你再说,咱们一个一个的来。这次你不穿工服、不报数都不行”。

我眼见这阵势,此时心里就是一念,不能让这么多人参与造业。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毁人的。尤其对于张队我曾多次善意的告诉她,不要参与迫害,总想给她了解真相得救度的机会。所以表示可以坐下来善意交谈。心态的变化,使事态得以变化,众警纷纷撤去。经过长时间的交谈,最后张队表示,你先穿上工服,穿上工服并不代表你就干活、报数。也可能是当时她们的一种缓兵之计吧。在这种情况下我穿上工服,此次事件才得以结束。

据后来很多普教学员提起当时的场景都是心有余悸,的确,当时的迫害形势真是异常恐怖。这就是口唱人性化管理,实则对制造事端者纵容不问,但事实却掩饰不住劳教所那种毫无人性、明目张胆的法西斯式迫害行为。

酷刑三:勒喉、绑吊、电击、铁椅子、冻……

3月29日早,丛志秀发现我仍没报数,于是大声斥责,你是不是有病啊,觉得你特殊啊,给脸不要脸,看你到车间还不报数怎么收拾你……难听的话。我没吱声默默的随队进了车间。进车间去饭厅又开始报数,我仍没报,这下更惹火了丛志秀,大声喊“你不报数就别上楼吃饭”,我被单独留了下来,可想而知的训斥、叫骂、一直到学员吃完饭下楼。当班队长管教用餐毕,喊我随去大队,当然我明白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到三楼,有当班张队长在队长办公室等着,进屋后,二人虎视眈眈,还是邪恶的训斥,威胁必须干活、报数,,否则手指着两天前坐过的铁椅子说,那就什么也别说仍旧坐上去。我善意解释为什么不干活、不报数,她们根本不听我说话,就是一句话:“你能不能干活、报数”,我看到这阵势,明白说什么也没用,我用无言的行动脱去工服。丛志秀见状如疯了一般冲上来说,你既然脱,那就都脱了,一件也别剩,说着上前拳打脚踢的把我按倒在地上,不容分说一件件的撕扯着我的衣服。因为当时车间非常寒冷,为了保暖,我的脖子上一直围着一条长围巾,丛志秀正好乘势抓住围巾的两头,猛往上拽,随着围巾的扯拽我被从地上拖了起来,这种勒喉的举动,只有亲身经历过这种痛苦的人才能够真正体验到有多么的痛苦。

说到这不得不提到在每次迫害中,丛志秀都是充当急先锋的角色,她曾直接对我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你不惹我咱啥说没有,你若不听我的可别怪我不客气。”尤其在集训迫害期间,丛志秀在值末班岗时也曾两次找我训话,语言尖刻、刁蛮,听后真的是令人无语,这样酸刻的语言,这样的素质,使人连学舌都学不上来。但有两句话却在这次迫害中使她得以得逞,大致是:你们法轮功把宣传单都贴到了我家的门上了,你们家人也到处找,到处告。说我打你、迫害你,对!我就是打你迫害你了,你也没残废,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这次的勒喉举动她终于亲自上手了,当时的勒吊使我喘不过气来,手又插不进去,使我真正体验到了那种濒临勒死的感觉。在无助之时,是队长张某看到再勒下去要出现生命危险吧,发话说,把她放下来吧,这种痛苦才得以解脱。

紧接着还是继续强行扒扯我的衣服,直至只剩一条三角内裤与贴身线衣。这时另两位江姓与杨姓队长也进来了,一同将我拖到三楼队长值班室,进到室内先是有人把室内的摄像镜头用拖布杆捅向上翻,随后将我绑到里侧墙角的暖气管子上,绑后看看说不行,又换到对面墙角的管子上绑了好一阵,后也觉不行,又解开拉到二层床的床头绑吊,因为在这过程中我都是不配合她们这种非法的行为,而不断遭到拳打脚踢与扇打嘴巴等暴力行为。折腾了好一阵,最后还是觉得面积窄小施展不开而放弃队长休息室。

就这样我又被强行弄到三楼干警的大寝室,反绑在避开监控仪的暖气管子上,勒紧手和胳膊后,先是打嘴巴,然后是电击,然后强制下蹲,我不从,丛志秀等干警队长一起下手,拳脚相加,当身体被逼迫强制按下蹲时,全身重力就都被绳索勒紧到一只手脖子上了,这种手不过血还得支撑整个身体重力的痛苦是任何人都难以承受很长时间的。于是当我再挣扎着站起时,换取的是更加暴力的围攻。尤其是丛志秀不停的使劲用脚踹我的大腿等处,导致腿的胯骨痛的不敢动了。但她们硬说是装的,反说我无耻,继续逼迫打骂勒吊,最后她们看我实在蹲不了的情况下,才不得已的解下了绑绳,结束了这种酷刑的折磨。

紧接着她们仍不罢休,扔给我一条线裤强行反绑双手锁到铁椅子上。丛志秀此时仍不解气,继续用绑绳从胳膊到手脖紧紧固定其两胳膊,使其血流不畅,难受至极。然后又毫无人性的打开厕所的门窗,冷风直吹而来,吹向仅穿一条内衣内裤而光着脚的我的身上。当时正值冰雪未化的深冬季节,室内温度非常低,再加上敞开的门窗是直接吹过来,那真是刺骨啊。冻得我全身颤抖不停,整整折磨了一天,不给饭吃不给衣服穿,就连有些有善心的警察都看不下眼了,说闹死了,不想上班了。

在这一天中,恶警们用尽了各种软硬兼施的手段企图迫使我妥协,但终未达到目的。最后直到晚八、九点钟吧,张队长说,你既然不答应我们的要求,那你就在铁椅子上呆着吧,啥时答应啥时下。于是白天室内无人时,她们只给我一件小的空心羽绒服,一条空心棉裤,背后敞开着窗户,冷风嗖嗖。晚上眼看着她们身下铺着电褥子,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还喊冷,可眼见穿着单薄,反铐双手的我却无动于衷谈笑自如。

一连几天仍用这种违法行为无理的进行着迫害。面对这种违法行为,我向杨教提出,你们这是执法犯法,有自己的衣服不让穿,这是无理的迫害。第三天开始绝食抗议,在这期间由于长时间,不让下铁椅子,身体虚弱,反铐的双手冰冷刺骨,肿胀得象小馒头,双脚双腿也越发肿胀的厉害,脱掉袜子,拿去鞋垫、鞋带就是不系仍旧紧的难受。由于不吃不喝排出的都是砖红色的血色尿液,心脏和血压都出现危险状态。第八天遭到野蛮灌食,灌食由院长王中良亲自上阵,用的是最粗的灌食管,干涩的灌食管不停的上下抽动,拔出来插进去,那种痛苦用语言是形容不了的,而第一次鼻子和咽喉就被插破出血,后来他自言自语说是食管干涩的原因。同时在饭里放入了他们事先准备好的不明药物。这样一天两次的 野蛮灌食又形成了另外一种更为残酷的迫害行为。

这一次非人性的折磨方式迫害了我十天九宿。当下铁椅子后的近十天之内因手脚肿胀疼痛的原因根本无法入睡,后来大夏天手拔拔凉的一直离不开手套,直至到今天手和脚的感觉仍和正常人不同。

她们才是最可怜最悲惨的人

在前进劳教所历经一年多的非法关押中,若不是亲身经历,整天面对,怎么也不会想象到,在现今这个社会,在泱泱大国有这样如此邪恶场所,警察每天手不离电棍,大呼小叫骂声不绝于耳,假话假事堂而皇之,用惯用通用的手段、麻木的毫不理性的干着所要干的种种非人道的罪恶。我今天只是谈出自己的一点点经历和感受。而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监狱的所有法轮功学员中,每个人的苦难经历又岂是几天几夜能谈尽的,他们的家属所承受的苦难辛酸也不是几天几夜能说清的。从被非法关押后,我八十六岁的老父亲承受的打击太大了,他每天吃不下、睡不着整日为女儿担惊受怕,身体日渐衰弱,尤其在听说我被酷刑的事情后,全家人更是心如刀绞,老人也彻底被击垮了,真的起不来了。在几次住院期间,他在病床上,几次要家人抬他去劳教局、信访办。他说:令他最气愤的是劳教所的残暴行径,令他不解的是,哪家王法规定的面对六十岁的好人能下此残忍之手。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我要告王敏、告丛志秀,她们不是人,是魔鬼。老人在我出劳教所一个月后含冤离世。

以上所写只是我个人遭受酷刑迫害中的几件事,但作为一个修炼人我内心最大的真实感受是: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护佑,没有大法,没有全世界法轮功学员和我身边同修们与家人的正念加持营救,我很难活着闯出这鬼门关。

说到这些,有人问我,你吃了这些苦,家人为你承受了这么多。对于迫害你的这些人,你现在对她们有怨恨的心理吗?我对她们说:“没有,真的没有”。因为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在大法中受益,大法使我病痛缠身的身体得以康复,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师父教会我“无怨无恨”,教我做“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我知道了大法能在此生此时洪传于世的真实意义,我是庆幸的。所以,我只是出于对大法的信仰,对真理的坚持,没有任何想和任何生命对抗较劲的心理,真的没有。只是一念,就是按“真、善、忍”去做,因为我知道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所承受的这些迫害都是暂时的,而真正的受害者正是这些迫害我们的警察,她们才是最可怜人,如到最后还不能明白真相,她们的生命结局是最悲惨的,迫害佛法修炼人,得到的恶报是最可怕的。我总是希望能用我们这些修炼人的善行,能使她们明白真相,使其能恢复她们的良知、道德与正义。不管你多恶,就是用我们的方式去慈悲救度可救度的一切生命吧,这也正是我师父对我们法轮功学员的要求。其实她们现在有些人也是完全能感受这一点的。我们修炼的人没有敌人,没有怨恨,只应是慈悲救度。我也珍惜我自己的生命,珍惜我家人以及我身边所有的有缘之人,愿意使更多的人,包括参与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能明真相,洗刷罪恶,在人类的大淘汰中得以救度。从而能得到美好的未来,这就是我心中最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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