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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省朝阳市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综述(4)

——中原蒙难 古城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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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八日】

三、人间地狱——朝阳市西大营子教养所

从世界的范围来看,劳动教养制度,也只是在共产党国家才有,但即使在中共的法律框架之内,中共利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劳教制度本身也是违法的。首先,劳动教养制度直接侵犯宪法保护的人身自由权。《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十七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经检察院批准或者决定或者法院决定,并由公安机关执行,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而劳动教养不经正当的司法程序,不需审判,甚至剥夺了被劳教人员上诉的权利,仅由劳动教养委员会审查决定,事实上是由公安机关或党政领导决定,就可限制公民人身自由长达三年,还可延长为四年,这是明显的违宪。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几年来,一直把劳教所这块“法外之地”作为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要场所。

朝阳的劳教所,坐落在西大营子北山上,为迫害法轮功,二零零二年上级拨专款370万元新建了这座所谓的“教育转化综合楼”。教养院院长于万池、金玉成、程贺田(院长助理)、所谓的专管大队长戚永顺等人在此犯下了迫害大法修炼者的累累罪行。在这里不法人员使用了古今中外最恶毒、最卑劣也是最泯灭人性的手段来折磨摧残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队长戚永顺等人每逼迫“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可得到中共的奖励一千元,在金钱利益的诱惑下,狱警们完全丧失了人性,把电棍插入学员肛门、口腔电击,皮肤被电烧焦,不惜任何手段,逼写三书

朝阳市西大营子教养所
朝阳市西大营子教养所 左侧楼是办公楼,右侧是关押劳教人员的楼房

1、高压电棍插入肛门长时间电击 致人昏迷不醒

法轮功学员于海洋在西大营子教养所关押期间,数次遭受多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灭绝人性的戚永顺竟然指使恶警把电棍插入他的肛门,长时间电击,导致于海洋很长时间昏迷不醒。教养院不但不救治,还把于海洋放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数小时。同时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张瑞起,遭受多根高压电棍同时长时间持续电击,被同时关小号一个多月。

2、七根电棍疯狂电击 工程师被摧残的遍体鳞伤

刘学是北票矿务局工程师,当年四十来岁,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中旬,金玉成亲自召集院长助理程贺田、管理科警察杜垒、四大队大队长戚永顺等多名警察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刘学在一楼禁闭室被高压电棍电得大声惨叫,凄厉的叫声连住在二楼的法轮功学员们都听得清清楚楚。杨修凡被连续电击了几天,他的手背、脖子、头部大面积出现红疙瘩黄水泡。

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日,由院长金玉成组织有杜垒、四大队戚勇顺、房金森等人,对法轮功学员杨修凡、倪俊华、刘学等人进行了一次残酷迫害。刘学被7根电棍同时电击,电的上气不接下气、呼吸急而短促,脸色煞白,面部表情十分痛苦。其中一根塞到倪俊华口中达十几分钟之久。杨、刘的头脸、颈背遍体鳞伤,血痕累累,不堪入目。

二零零三年十月上旬,法轮功学员刘学因为在课室闭眼睛,被恶人杨××、王××发现说是发正念,法轮功学员张玉启见不公也说了几句公道话。结果刘学、张玉启两人都被带到楼下禁闭室用电棍摧残。警察齐永顺、房金森、队长田某、毛某、高志国等,强迫张玉启脱去上衣并连衬衣也让脱去,将张玉启按跪在地,并让犯人将张玉启头死死按在地上,警察手持电棍对准脖颈、后背一齐放电。张玉启不断的高喊“法轮大法好”,他说放电就象爆豆一样连成一片。张玉启不断地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按住再电一共三次足有四十多分钟。当时“法轮大法好”的喊声从一楼传到了二楼,人人都能听到,非常响亮。在午饭时,大家都能看到张玉启脖子上的片片红包和水泡,从表情上看是相当痛苦的。

十月二十二至二十三两日,恶人戚永顺、高志国、房金森、田树山等人还有四名普教,竟然以试验新电棍为名对法轮功学员张瑞起、王铁力、刘学进行了疯狂的轮番毒打和电击,残害的他三人浑身是伤、惨不忍睹,脸变形、脖子上又脱了一层皮。

3、六十多岁的老人被酷刑折磨的惨叫声不断

杨修凡,男,六十六岁,退休教师。朝阳市教养院院长金玉成亲自召集院长助理程贺田、管理科警察杜垒、四大队大队长戚永顺等多名警察,手持电棍对已是六十多岁的老人没有丝毫手软,恶警们让犯人申庆立等人将杨修凡按倒在地、把杨修凡头上带了一个开摩托车的帽子。一伙警察全上来了,对准他的头、颈、心脏部位进行电击,老人不断的痛苦惨叫,他的头部及脖子、左胸部、后背、腰部等处全是红疙瘩上面带有黄黄的泡。这是全体犯人及法轮功学员亲眼目睹的。当日晚饭后,杨修凡又一次遭受了戚永顺等多名警察的电击,这样被连续电击了几天,这位老人痛苦的叫喊声久久的回荡在教养院上空。

杨修凡被长时间罚坐凹凸不平,有很多棱的小板凳,人坐上,非常痛苦。下半身麻木,大小便都不知道。“冷冻实验” 用铐子铐上,掀掉被子,打开门窗冻。做超强体力奴役,十米深盖楼的基础井一人一天要挖两个,手被磨破了,露出鲜红的肉,晚饭不让吃饱,还要站成一排挨个打嘴巴子。

4、金玉成亲自残害自己战友倪俊华

金玉成,男,当年五十多岁,退伍军人,从部队转业后,曾在朝阳轴承厂工作;后调到朝阳市司法局,任政治处主任;1987年以后,调入朝阳市教养院即西大营子教养院,当时任副政委。自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从二零零零年起,金玉成当上了副院长,开始专职负责迫害法轮功。

金玉成
恶警金玉成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金玉成在教养院饭堂召开全体大会上,把法轮功和“美国反华势力”联系在一起,硬往政治上套。同时对六名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威胁说:为了你们的家庭,为了你们的生命,我们要打击你们,如果你们要乱来,后果公检法都不负责任。

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日,金玉成组织杜垒、四大队戚勇顺、房金森等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一次残酷迫害。金玉成叫与其一起当过兵的战友、羊山镇法轮功学员倪俊华(男,53岁)跪在他的面前,由恶警杜垒等人用多根电棍在他的脸上、脖子上电击,其中一根塞到倪俊华口中电击达十几分钟之久。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中旬,倪俊华由于想炼功被劳改犯周锋、闫正平、张宏武等恶人毒打。周锋拿椅子板打倪俊华的左手掌及臀部,板子都打断了。倪俊华的左手掌被打成紫黑色、两脚脖子往上一直到臀部上方大面积瘀血,两腿肿的大便时不能蹲,只能半站半蹲,裤子都脱不下来,晚上睡觉不能翻身,这样每天还得罚站,一共八天时间,到后半夜两三点钟有时到四点钟或整宿不让睡觉。倪俊华的胳膊被恶警杜磊打的十个月后还抬不起来。

5、王健遭八根电棍摧残致生命垂危

法轮功学员王健(男,36岁),凌源钢铁厂工人。自从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被绑架到朝阳市西大营子教养院,王健绝食抵制迫害达180天,每天头发上用胶布粘一根插到胃里的鼻管。在六个月的绝食中,王健被在押的劳改犯陶永立、宋××每天强行灌食。有一次陶永立用筷子往王健的嘴里乱捅,王健的咽喉音带处被严重戳伤出了很多血,从那以后王健有食难咽,有口难言,只能发出“沙沙”声,大约半年的时间王健失去正常发音能力。一次劳改犯宋××在给王健灌食时强行灌下了大量的食盐。四大队恶警大队长戚永顺自称王健曾被用八根电棍电,电昏了之后往脸上泼水。

二零零二年十二中旬,王健被整整罚站三天三夜,腿、脚脖子肿得特别粗,看着都吓人,两脚肿得穿拖鞋都困难。恶警指使劳改犯人杨静武、张笑天等人轮班看守,前面坐一个人后面坐一个人,监视他。劳改犯张宏武还强迫王健嘴叼香烟撅着。杨静武解开王健的裤带对王健进行人格侮辱。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日中午,王健在朝阳市西大营子教养院四大队门前喊“法轮大法好”,大队长戚永顺大喊“把他整出来”。没过多大一会儿,王健被带到教室,戚永顺、高志国、房金森等几个恶警,手持电棍对他全身电击,电棍放电叭叭声一阵阵传进号里,每个人都能听的到。王键被电昏过去了,然后将其放在凳子上,任其自行摔落在冰冷的地上,普教要扶起来时,高志国却说“别管他,就这样冻着,死了活该”。据同室人员说王健在一点十分苏醒过来。

王健右腿被电得焦糊,他们用皮鞋踩坏了王建的脚,休克后的王建浑身青肿,连日的昏迷,进食呕吐,两眼发直,走路由两人架着一点点挪着走……数天后生命垂危。才将其推给了七十多岁、生活无助的孤寡老母亲。

6、万伏高压电棍疯狂电击法轮功学员阎国华

九月中旬,凌源法轮功学员阎国华被凌源市公安局绑架到朝阳市西大营子劳教所,阎国华绝食抗议迫害。四大队大队长戚永顺叫中队长高志国给阎国华谈话施压,阎国华不妥协,高喊“法轮大法好”。高志国伙同在押犯人李龙爽疯狂打阎国华的嘴巴。教导员刘何阳给阎国华戴上手铐,刘向阳和高志国伙同大队长戚永顺将阎国华弄到楼上,用数万伏的高压电棍疯狂电击。

7、长时间高压电棍电击,致杜卫峰精神失常

凌源法轮功学员杜卫峰被戚永顺日夜施压强迫 “转化”后。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他,有些良心不安,写出声明否定“转化”。戚永顺命中队长田树山用高压电棍电击杜卫峰一个下午,惨叫声全中队都听到。然后罚站到凌晨一点。再拖出去继续电击。次日早餐杜卫峰流下了眼泪,田树山用手啄击杜卫峰的额头,当众辱骂他,“你想不吃就不吃,给我吃!”回号里继续辱骂罚站。

就这样持续不断遭受身心摧残,最终导致杜卫峰精神失常,又关进小号迫害一个多月,直到病情已无法救治才放其回家。杜卫峰到今尚未好转,生活不能自理。

8、凌源法轮功学员自述遭受电击摧残,剧痛中两次咬断舌头

二零零三年一月九日,把我送到朝阳市西大营子劳动教养院,在这个魔窟的门牌子上写的是“朝阳市思想教养学校”。教养院里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有:四大队的戚永顺、年金铭、田树山、高志国、房金森等人。他们用强制洗脑,威逼转化,打骂、电棍电、手铐子、脚镣子、灌药、关小号、坐小凳子等各种刑罚迫害我。 “邪悟者们”把我拖到了恶警办公室,当时有李福新、杜磊,他们用电棍电我,用脚踢我,给我戴上了头盔、手铐子、脚镣子一扣就是半个月。那是六月份三伏天,其热劲可想而知,只有在那种环境下走过来的人才能知道那种迫害的邪恶程度的。

第二次,年金铭找我到办公室,逼迫我转化,我和他讲真相,讲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遭到恶警们的反驳与折磨,田树山用电棍电我,我就不怕。

第三次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左右,恶警又逼我写“三书”,我就不写。高志国和几个罪犯把我拖到楼下小号里,戚永顺、田树山、高志国、房金森等拿着“转化”的奖金,没有了人性的恶警拿来6根电棍,把我上身的衣服扒光,按在地上电击我,当时地板都在震动。我心明白,放下生死,我就高喊三声:“法轮大法好”,他们把我从头到后背的皮肤都用电棍烫熟了,到处是漆黑焦紫,水泡连成片,一股难闻的气味,到处都肿老高。电击时间大约一小时后,把我拖回三组,由三个罪犯看管我。这样,电击部位流血水,流脓两个多月,由于我拒不配合他们,恶警决定给我加期三个月。

第四次二零零四年二月份,恶警戚永顺、高志国、房金森还有罪犯王子刚等十二人把我按在教室地上,用三根电棍电我,身上哪都被电到了,电的我浑身发抖,满身大汗,痛的我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他们发现我咬舌头了,就都上来堵我的嘴,塞得我喘不上气来,又继续上电刑。强烈的电击痛得我奋力的拔出嘴中的杂物,又一阵猛烈的电击,痛得我又把舌头咬断一节,满嘴喷血不止。恶警见我又把舌头咬断了,这才放手不电了。这些恶人找来破烂东西堵我的嘴,同时找来8号铁丝从嘴到后脑勺用钳子给我拧上,经教养院的医生检查,舌头已咬断两节,就是没掉下来。

恶警们把我拖回办公室,戚永顺、高志国、房金森轮番审问我,我不理它们。戚永顺说,经它手“转化”了无数的人了,也没见到你这样硬骨头,打骂、不让睡觉、电棍,各种刑罚你都不怕。它没办法“转化”我,急的在屋里直转圈。

后来它们又把我拖到小号关禁闭。打针、吃药被我全部拒绝。恶警田树山几次到小号审问我,逼我写“三书”,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就这样在小号里关了二十多天,绝食十六天,我在那里发正念、默背大法、打坐炼功,请师父加持,时刻不忘自己是法轮功学员,坚定正念正信,坚如磐石,就这样在没施任何药物的情况下两节咬断的舌头又长上了。

第五次,这些恶人强迫我“转化”,打我、骂我、用电棍电我,我坚决不答应他们的邪恶要求,我的耳朵被恶警打的至今都不好使。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我被无条件释放。现在在中国大陆各监狱、拘留所、洗脑班、教养院和精神病院仍被非法关押着的同修们还在承受着惨无人道的迫害;共产邪灵的流氓本性,嗜血成性的独裁黑心,腐败堕落的阴险狡猾,奸诈的丑恶嘴脸,好话说尽、坏事做绝的伪善狰狞面孔一天没变,对法轮功学员残忍阴毒的迫害还在继续。

9、凌源市柳春华自述遭受的酷刑

我被扒光衣服,只剩一个小裤头,光着脚被锁在一楼走廊的铁门上,双手铐在上面,只能举着胳膊。那时快腊月了,外面还有很厚的积雪,从门缝呼呼往里灌风,看守我的普教穿着棉袄还冻得直叫“真冷”,躲到屋里去了。我被冻了很长时间。

李福军一拳击在我的腮处,穿着皮鞋一顿猛踢、猛踹,拳头雨点一般。我被打得蹲在地上,他抬脚用鞋后跟往我背上砸。他把我拽到走廊中让我做“飞机式”,他用脚踢我还不解恨,便用膝盖顶我大腿肌肉两侧,肌肉都肿了,走路困难,疼痛难忍,抬脚往我背上砸,搬着我的脑袋往墙上撞,用膝盖顶我大腿,疼得我喘不过气来,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管教是个年轻的叫贺军,他把我拽起来,抬起手来一顿嘴巴,左右开弓,打得山响,然后他把我鞋脱下一只,手拎鞋跟后帮处用鞋底狠劲往我脸上打,普教们给我叫“变形金刚”,因为我的脸被打的确实变形了。

超体力劳动折磨建楼房的基础桩,深的有十二米,全是用一根绳子一个皮桶往上拽,每桶砂土得有四五十斤重,每天除了吃饭时休息,不停地干。饭也吃不饱,中午一个馒头,早晚是窝头。挖不完晚上就得罚做“飞机式”,还要挨打。一次我正干得汗流浃背,高中海嫌慢,一边骂一边用砂子和土往井下面扔,我被呛得喘不过气来。

我每天除了被强迫面壁、飞机式、蹲马步,上厕所都规定时间,他们给我拉到医院去灌食,给我注射肌肉松弛的药物,把我锁在医院的床上,我不张口,院长用开口钳子往我嘴上生捅,说捅掉了牙不负责任,我的牙花子被他捅破了,我张口吐了他一口痰和血。这回他不捅了。这样直到被释放。

10、吕大伟自述屡次被恶警摧残的遭遇

吕大伟被朝阳市西大营子教养院恶警用电棍电击、烧伤的数日后照片
吕大伟被朝阳市西大营子教养院恶警用电棍电击、烧伤的数日后照片

我自走入大法修炼后,时时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逐渐提高自己的思想道德,归正自己的行为,成为社会上的一个好公民、家庭的好成员、在单位里做一名好职工。我也得到了一个健康的身体,同事和亲友们都说:法轮功真好,把大伟变好了。

可自对法轮功进行了铺天盖地的迫害以来,我经受了难以想象的非人折磨,致使我多次出现生命垂危。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警察强迫法轮功学员做超强体力劳动,早晨天不亮就出工,晚上黑天才收工,十米深盖楼的基础井一人一天要挖两个,我们的手被磨破了,露出鲜红的肉,还得从十米深的井里往上拽沙子,破了的地方钻心的疼,劳改犯高忠海拿着棍子在后边打我们,身心的痛苦无以言表。干了一天的活,晚饭不让吃饱,还要对我们强制转化。

二零零零年二月,法轮功学员李宏伟(现已被朝阳市吴家洼看守所迫害致死)因炼功,被佟孝理等4名恶警围着拳打脚踢。我制止他们的恶行,被他们带出去同李宏伟一起遭毒打。佟孝理说:“上面说打死白打死”。恶警宋军用电棍对我俩进疯狂电击,直到电棍没电才罢手。佟孝理以减期为诱饵,经常操纵犯人行恶毒打和谩骂,让法轮功学员站成一排,挨个打嘴巴子,用拳头将李宏伟的眼睛打得肿成一条缝,用木棍疯狂地打我的脑袋,造成我左耳膜穿孔,还说:“打死没事,是上面的意思。”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教养院对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有的几天,有的十几天不让睡觉,头被强行按着插到裤裆处,靠墙撅着,过一分钟都极其痛苦。就这样度日如年的煎熬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四日,又被朝阳市北塔派出所恶警绑架,我被吊打了三十六小时以后,后又送到朝阳市西大营子教养院,刚到院医李梦秋对我进行迫害性插管灌食,鼻子被插破,流血,折磨1个小时后,被直接关进小号,第二天被教养院拒收送回家,在路上,副院长金玉成对我说:回去接着发传单,下回再抓回来,你就别想活了。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朝阳县公安局,凌源市国保大队,莫胡店派出所等合谋,二十多个恶警突然闯入我家,将我从家里绑架,当时我正在家里和母亲商量事情,莫胡店派出所韦强、董刚、陈国军先到我家摸底,看我在家,就给公安局打电话,十多分钟后,二十多个恶警闯进我家,其中有凌源市国保大队的任胜军、王某、六一零副主任伉志一、莫胡店看守所的景全龙等,他们强行绑架我,当时我十六岁的孩子和母亲护着我,孩子质问恶警:我爸犯了什么罪?!恶警无言以对。其中一恶警掏出手枪,命令他们把我带走,当时他们好几个人按着我的母亲和孩子,强行给我戴上手铐,把我抬上车,开往朝阳市西大营子教养院,到了教养院门口,副院长金玉成对等在那里的一群恶警说:“准备电棍。”过来有半个小时,把我抬到教养院禁闭室,金玉成带领四、五个科长和队长用四根电棍同时电我,其中有四大队的大队长戚勇顺、高志国,金玉成也亲自动手,几人完全丧失理智的长时间电击摧残。第二天,戚勇顺带领高志国等三个恶警接着对我全天的进行疯狂电击,同时往我身上浇水,电击心脏部位,将电棍插进我嘴里电,七天非人的折磨,我已被迫害得体无完肤,多处被电烧糊,脸上嘴上到处都是大水泡,惨不忍睹。犯人们说看见吕大伟的伤势都害怕,都不忍心去看。之后他们通知家人来接我,妹妹见我被打成这样,愤怒的质问是谁打的,这些行凶时还不可一世的警察们,此时竟无一人敢站出来承认,最后妹妹流着泪将我接回家。

11、朝阳劳动教养院暴力“转化”的结果

在这样巨大的精神摧残和肉体折磨下,有的学员暂时屈服了,但内心非常痛苦。他们在短短的几天内头发白了,有的甚至大量脱落,憔悴不堪,心中的屈辱、愧疚让他们感觉生不如死,所以经常有学员重新坚修大法。

有的承受不了那非人的折磨,就放弃不炼了,没有了真、善、忍的约束。开始反过来也打人,有的人在邪道上一发不可收拾,成了警察最邪恶的帮凶,打骂曾经亲如手足的同修,其凶狠、毒辣已经全然没了人性。 这就是警察“转化”的结果,把一个心地善良的人非要转化成一个打人的魔鬼。

而且听到一个人说:他们班上三个人已彻底放弃真、善、忍了。这能看出来。因为其中两个已经抽烟喝酒打麻将,而另一个还去嫖娼,这样单位领导就放心了。听了让人心里隐隐作痛:这就是中共教人做人的理念。

教养所经常使用的酷刑有:

几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电棍插入肛门、口腔等要害部位,身上皮肤被电烧焦、烧糊、长时间电击皮肤被烫熟,强大的电击摧残把人致疯、致残、致死的。

超强体力奴役:十米深盖楼的基础井一人一天要挖两个,手被磨破了,露出鲜红的肉,晚饭不让吃饱,还要站成一排挨个打嘴巴子。

受刑坐凳:是铁的,直径约二十厘米,高约三十厘米,上面凹凸不平,有很多棱,坐上去非常难受,简直难以忍受。长时间坐着,臀部磨出了茧子。坐了三、四天,下半身麻木,活动不灵,大小便都不知道。

酷刑“开飞机”:脚尖离墙十公分,猫着腰头顶脚尖,双手反背竖直向上,这一姿势长时间保持,脸都控肿了。

酷刑罚蹲:一般人不习惯蹲,一会功夫,衣服就湿透了,腿疼的受不了。

酷刑马步蹲:就是腿半曲着,呈九十度,双手伸向前,端平。

酷刑“攻坚战”:连续多日不让睡觉。冬天,只让穿个裤衩铐在暖气上,整宿不让睡觉;夏天,骄阳似火,就让到太阳底下去跪着,不停止,不惜任何手段,逼写三书。有人在这种高压被迫害致疯致残致死。

朝阳市劳动教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榜:

于万池、金玉成、程贺田、戚永顺、王德森、于振涛、易国杰、滕树信、高志国、杜磊、王文杰、房金森、付峰、陈艳波、李梦秋、贾俊国、于万波、杜学华、李福新、朱宝东、刘玉琪、张会宁、年金铭、冯冰、田树山、佟孝礼、贺军、赵钢、王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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