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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2年5月24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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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四日】

  • 湖北武穴市江家林村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 辽宁省清原县法轮功学员郑明兰被迫害经过

  • 四川何雪梅遭绑架关押 丈夫罗庆友被迫害离世

  •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张春英被骚扰、绑架勒索的经历

  • 湖北武穴市江家林村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以下是湖北武穴市江家林村一些村民坚持修炼法轮功而遭中共迫害的案例。

    吴三姐,五十三岁,一九九七年开始学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下半年被强制送进武穴市看守所关十五到三十天,于二零零三年又被送到拘留所一个月。身心严重受损。

    陈蓉凤,五十一岁,初中文化,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上访,二零零三年五月份又去北京上访,刊江派出所派人去麻城,半路上陈蓉凤遭劫持押回本地,刊江派出所用手铐铐回,陈蓉凤不仅被罚了款,并在湖北省武穴看守所关押一个月。

    蔡雪花,上访两次,二零零零年一次被关在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三年被送武穴洗脑班,罚款几百元。

    刘堂妹, 六十岁,前后两次被带走,第一次被罚款六百元,被关押在武穴市第一看守所,因亲戚在法庭,儿子去求助,请客五百元,亲戚将她送回家两趟。

    饶棉花,被强制送往武汉狮子山戒毒劳教所,所长姓陆,参与迫害者有高旭梅、张丽、严某,还有很多不知名的,饶棉花一进该所就遭电棍电,和其同时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饱尝电棍、挨打、晒太阳、洗脑、被逼写决裂书的严重迫害。饶棉花曾遭刊江派出所恶警用脚往其身上踩,造成残疾,一直坐轮椅生存。

    米兰,四十九岁,初中,先后两次上访北京发真相资料,二零零零年被中途拦截,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其丈夫的驾照也被扣押,并罚款二千五百元。被投入武汉狮子山戒毒劳教所,一进门,就被不法恶警将其后领一揪,电棍电击,当场昏死过去了。由于拒绝转化,抵制迫害,被强行送往沙洋女子劳教所二大队。队长杨敏(曾于二零零一年六月去北京学习三个月)强迫每个法轮功学员写决裂书,汪芹负责迫害法轮功,一次米兰被汪芹指使一黑脸恶警,将米兰跪着,用电棍朝脚心电。二零零三年米兰先被强制送进武汉洗脑班,后又被送沙洋迫害。


    辽宁省清原县法轮功学员郑明兰被迫害经过

    我叫郑明兰,今年五十七岁,原本体弱多病,整日迷糊,一心想死,于九五年喜得大法,从此无病一身轻,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多年不登婆家门的我,与婆婆也和好了。心里总是乐呵呵的。二零零二年三月份,为了说句真心话,我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到达天安门广场。

    刚下车走了不远,立刻围过来几个人,强行搜身,搜到一个“法轮大法好”横幅,便拳打脚踢将我塞进一个小面包车里,拉到一个地方,送进一个小屋里,晚上,又拉到一个派出所,第二天,有一个副所长模样的警察,简单的问了一下我,中午又把我拉到一个地方(好象是转化班),进来六个女人和我唠嗑,说些不好听的话,我就跑到院子里去了,被一个女的狠狠抓住我的头发拽进屋里,按在地上,开始打我,有踩我头的,有踩我胳膊的,有踩腿的。还有一个叫嚣着让我签字。打了一个来小时,踩得我差点背过气,她们才让我坐起来,又往我脑门贴纸条,拽我耳朵,扇我耳光,又挠痒痒的,一直到天黑才住手。

    晚上,那位副所长又来了,把我送到北京郊区通州看守所,刚进屋,被所谓的“号长”猛踹一脚,我说:“踹我干什么?我是学大法的,不是犯罪进来的。”她立刻收敛不吱声了。她让别人“飞着”(是一种体罚),再没动我。

    等到第三十五天时,突然原来打我的那六个女人又来了,把我拽到一个屋里,有个男警察问我:“自焚是怎么回事?”我说:“自焚里的王进东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接下来我就给他们做“盘腿”、“结印”的示范动作。这个警察不听分说,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踢我的腿,大伙便开始打我。其中一个女的,她的手掌心都咧着口子,(说是打人打的)摇着胳膊对我说:“这胳膊不打人难受。”说着就向我打一拳,这帮人就开始往我肚子、头上打。一会让我蹲着,一会又让我飞着。这样不停地连打带折腾我两天两宿。我的四颗牙齿也被打活动了。后来,那个摇胳膊打我的女人不敢睡觉,向我求饶说:“我害怕呀,你能杀我不?”我说:“我学真善忍,不伤害任何人。”等到第三天的早晨,我被这帮人套出地址,通知了当地公安局。

    第二天中午,当地东园派出所一个警察和丈夫单位保卫科王志平两人,向家人勒索了五千元现金,来京接我。在北京火车站附近租了个包间,吃完饭,俩人呼呼睡着了。我推开门就走了。暂住在了亲戚家,丈夫、儿子又请客,又托关系,后来我才回到自己家中。但东园派出所和东园社区一直对我骚扰不断,直到零四年我和丈夫搬回农村,才消停一些。

    我县北三家乡有个肖家堡村,住着百十户人家,那里的人曾三次诬告过去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第一次是零一年,是两位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人走脱,一人被抓。第二次大约零五年,四位大法弟子,其中一对是夫妻,一对是哥俩,全部被抓。今年四月二十日,我一人带着真相资料,再次去那里讲真相,被肖家堡村妇女主任兼会计胡凤兰恶告,打了110,并得到五百元丧尽天良的钱。被北三家派出所副所长吕健还有一名警察,把我带到北三家派出所。抢下我的包,吕健问我:“是不是来过这里三次(恶人举报说来三次),进没进京?”我当时想:我是大法弟子就应该堂堂正正,于是很糊涂的在这张表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说:“我签了,你要胡来可不行。”他说:“没有”。就把我带到了县公安局,又跟来两个警察去了我家。从家里出来,就把我送到抚顺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

    过了两三天后,清原国保大队警察又去我家非法抄家,丈夫说:“她这一辈子什么也不爱好,就爱这一门,书不能都给拿走了。”他们抢走了几本法轮功书籍,还有几张光盘等。我被抓走第五天,丈夫、儿子准备要去看我,公安局不让家人来看。并扬言要劳教,吓得我丈夫、儿子赶紧托人拉关系,请客吃饭,再加上罚款,造成经济损失四万多元,还告诉丈夫不让说罚款的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谁经手罚的款,从侧面知道,清原司法局也参与了迫害。两次给家人造成五万多元的损失,使家人精神上、经济上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近八十岁的公公至今提起此事,还在流泪。


    四川何雪梅遭绑架关押 丈夫罗庆友被迫害离世

    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遂宁法轮功学员罗庆友于一九九七年十月十四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妻子法轮功学员何雪梅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中共邪党江××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全国各地大肆抓捕、关押法轮功学员,罗庆友和何雪梅也不例外,遭遇中共恶警多次绑架、非法关押。罗庆友的身体遭到严重损害,于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出现脑血栓、糖尿病和心肌梗塞等症状,因抢救无效于二零一一年五月三日含冤离世。

    罗庆友,出生于一九四八年四月初五,家住蓬溪县三凤镇食品站。一九九七年十月十四日在当地有幸开始修炼大法。修炼一段时间后,身心得到了净化,为了洪扬法轮佛法,让更多有缘人走入正法修炼,他和其他同修一起不辞辛苦,经常在三凤镇广场传授功法,让当地百余人相继走入修炼,他自己平时也处处按修炼人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他的善举得到当地许多人的赞许。

    何雪梅是九七年十月十四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前,一直是个“药罐子”,从小身上就有十几种病,从小吃药到四十六岁,东南西北的庙里和医院都去过了,都无济于事。特别是一九九六年和一九九七年大便出血,长期输液,通过三次检查,医院确诊为子宫肌瘤,还有严重的结肠炎,什么药都无法使何雪梅获得健康,无法料理家务,就更别说下地劳动了,家里的土地长期请人做。何雪梅自从一九九七年得大法后三天,何雪梅身体就得到净化,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吃过一粒药,身体得到了彻底的康复,心情也特别愉悦,何雪梅一人可以做几亩地的活,也不感到累。从此家庭也和睦了,邻居关系也融洽了。自从何雪梅从大法修炼中受益后,周围就有好几十人相继走入大法修炼中来。

    法轮功学员罗庆友被迫害含冤离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当地派出所所长带领几名不法警察在罗庆友家里大肆抄家,共搜走了两箱书籍和大法资料及很多横幅,还经常上门骚扰,罗也感到压力很大。

    二零零零年一月,罗庆友和其他三位同修一起在三凤镇广场上公开炼功,被派出所不法警察绑架到蓬溪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又遭罚款。同年五月十三日,罗庆友又与十名同修到潼南,与潼南二十多名同修在公园炼功,结果几十名同修全部被绑架到潼南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体重减轻了十多斤,回家后,家人都认不出来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罗庆友与当地五名同修一起到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又被北京警察抓到驻京办,非法关押一个星期,后又被当地警察劫持到蓬溪看守所,最后被非法关押在绵阳新华劳教所,劳教一年半,于二零零一年九月回家,还经常受到当地政法部门的骚扰。

    二零零二年七月,罗庆友的妻子何雪梅在一次讲真相时,被遂宁市公安局绑架后,又牵涉到罗庆友,罗庆友于八月份也被遂宁公安局绑架到遂宁戒毒所迫害,四个多月才回到了家里。

    二零零三年五月,当地派出所又上门骚扰,在家里搜到了很多大法资料和师尊的经文,罗庆友又被非法关押到蓬溪看守所,九月底被放回家。后经常受到派出所的骚扰。

    由于多次迫害,罗庆友的身体遭到严重损害,于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出现脑血栓、糖尿病和心肌梗塞等症状,因抢救无效于五月三日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何雪梅遭受的迫害

    自从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氏集团开始大规模迫害法轮功后,法轮功学员就失去了正常的修炼环境。这么好的一部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被中共无端打压,何雪梅心里感到特别的苦,有冤无处诉。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一,何雪梅在当地茧站坝子里炼功,派出所出动警力驱赶何雪梅等,后抓了几个法轮功学员,关了半天,还罚了每人一百元钱,没收了录音机,至今也没退还。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何雪梅和丈夫与其他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到重庆潼南的一个广场里参加集体炼功,结果,当地警察绑架了四十多潼南法轮功学员,将他们非法关押三天。警察在第二天、第三天都不给法轮功学员们饭吃和水喝,把他们关在铁笼子里。第三天下午,何雪梅和法轮功学员们就被当地派出所劫持到了蓬溪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半个月后,妹妹把何雪梅接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何雪梅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商量准备到北京去证实法。何雪梅在家里做好一切出门的准备,还没来得及出门,何雪梅等三位法轮功学员就被警察抓走了,何雪梅当时被勒索了五百元钱,当天晚上就放回了家,另两位法轮功学员就被送到了蓬溪县看守所,关了几个月才被释放。

    回来后,何雪梅的丈夫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已到了北京。三天后,何雪梅也到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碰见了丈夫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他们二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就在广场上炼动功,后被北京警察用车拉到了一个派出所,关了三个小时。里面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很多法轮功学员,报了姓名和地址的关在一间屋,没有报的关在另一间屋。当何雪梅看见一名警察在殴打一名法轮功学员时,心里感到害怕,就对警察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和地址。何雪梅和丈夫就被送到了当地驻京办,关了一个星期。

    后何雪梅被当地的两名警察劫持到了蓬溪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又被罚了款。最后,女儿把何雪梅接回了家,丈夫却被非法劳教了一年半,二零零一年旧历五月初八,才回到了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三十日,何雪梅正在坡上干活,回家吃了早饭后,上午十点左右,警察把何雪梅从家里绑架到派出所,还非法抄了何雪梅的家。下午,恶警准备把何雪梅又送到蓬溪,何雪梅趁此机会脱离魔掌,警察派人到处抓捕,何雪梅不敢回家,在外面过着流浪的生活。

    七月份,在遂宁灵泉寺坡上,何雪梅和几位法轮功学员一起向世人讲真相,被警察绑架,在何雪梅身上搜出了三、四张写有大法真相的不干胶,她被他们拉到了市公安局,后被劫持到遂宁北门收容所,一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才回到了家,何雪梅被勒索了五千元生活费。家里一贫如洗,到处向亲友借钱,才交了罚款。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何雪梅和一位法轮功学员在遂宁城区向世人讲真相,被遂宁西门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派出所。法轮功学员给警察讲真相,一个小时后,那位法轮功学员被送回了家,两个小时后,何雪梅也回到了家。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张春英被骚扰、绑架勒索的经历

    我今年五十九岁,是一九九五年春喜得大法的,当我第一次听完师父济南讲法录音后,就感觉这才是我要找的。直到九月份才真正得到《转法轮》宝书。当时我身体患好几种病,胆囊炎、肩周炎、神经官能症、肾炎尿血,腰椎摔伤裂缝经常脱臼,整天吃不好睡不好,总是看医生吃药,后来学了好几种气功、又信了基督教、皈依佛教,都没有治好我的病。就从看了大法师父的教功录像带的第四天,就开始净化身体,连拉带吐,全身疼痛,头晕脑胀躺了一整天,又折腾半夜,好点我就打坐,天快亮时睡了一会,等醒来时全身轻松,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整个过程家人不知道。从那时起到现在十七年没吃过药,那真是世界观都转变了,身心舒畅,精神饱满,全家受益。

    好景才四年多,中共邪党集团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与修炼者,黑云压顶让好人受蒙冤,下面是我遭受迫害的经历。

    九九年八月二十几号我送孩子上大学,还没走出佳木斯,单位派人到我家,问我丈夫我去哪了,干什么去了,我丈夫说:我自己家花钱,愿意去哪就去哪呗,你们也管不着啊。后来单位派人到外地孩子学校找到我,说单位有事让我快回来,就怕我去北京。单位已经派人去北京办事处往回截人了,我知道情况后就没去。

    二零零零年春有一天,佳南派出所所长张学明和两名警察来到我家敲门,他们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的一首诗让我抄一遍,到里边两个屋,这看看、那动动,最后才问我,你就说你还炼不炼吧?我很严肃的反问他们必须让我回答吗?他们说:必须回答。我说:那我就回答你们,所长你们坐下,我就从祛病健身和做好人讲起,讲善恶有报的道理。结果他们说:好好你就在家炼吧,就这样走了。

    单位领导还专负责监督我,还让楼下邻居监督我,每月要给她钱。邻居(年轻下岗工人)说:“楼上阿姨为人总是那么好,我可不干那事。”就告诉我了。领导一到敏感日就打电话干扰,我丈夫接电话说:不学干什么?挣那点钱有病都看不起。最后一次我说:你就说我这个人怎么样吧,他说:挺好,全院人都知道你好,我说:既然我是好人你以后就不要再打电话了,本来我没想去北京,可你总打电话骚扰我,干扰我的生活,我还真想去北京了。他当时就说:好、好,我以后再也不打了。从那以后就没再打。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和几名同修去佳木斯龙江律师事务所,为法轮功学员崔胜云被非法判刑一事,向律师咨询,并给律师讲述大法的真相。当时律师们很热情,不曾想被他们其中的一个跟踪举报,在永红区和平路口被两辆警车突然拦住。由车里下来五六个警察把我与另三名同修强行推进车里,我大声跟警察讲真相,质问他们为什么抓人,我把车把手都踹坏了,然后冲下车,摔倒在地上,同时大声的对围观的群众讲着真相。我身上穿的羽绒服被警察扯到头上捂住了我的嘴,使我喘不上来气。几个警察硬把我又塞进车里,劫持到长胜派出所。喊的我口干舌燥在派出所我就要水喝,喝了好多的水就继续给警察讲真相,这时我向内找调整心态,他们说我这么能讲、肯定是头;又分开单独审、作笔录让签字、按手印,我就是不按、不签。

    到下午五点多,佳木斯主抓迫害法轮功的恶人陈万友带人强行给我们录了像,并留话不许检查身体,等他回来再处理(他当晚去哈尔滨开会),因为我们都是五六十岁了,警察放了我们。晚六点多被非法送进看守所。在三十日下午三点多,长胜派出所的几名警察,在我家里无人的情况下入室非法搜查,没有翻到任何他们要的东西,走时妄图让邻居给证明被邻居拒绝。

    在看守所期间吃的窝头,每天都逼迫缠牙签。我就和号长说;我们不是犯人和你们不一样,不应该有任务,我们呆着帮帮你们是可以,看守所也是利用你们。看守所处处勒索我们的钱,同修去给我存的订饭钱,订饭人说;必须订一套被褥(一套200元)才能给订饭。亲属也给我存了六百元钱,我一分没有花,只是收到一套被褥,但并不是亲属给订的。我出来时,他们又跟家人要了十九天的饭钱三百多元,以前存的钱说是被干警提走了。邪恶之徒非法要劳教我一年,我的亲属托人花了一万五千元,在外界营救下得以恢复自由,到长胜派出所把手机、钱和其它东西都要回来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星期六,我去取钱,顺便借双休日去佳南区一同修家学法,进屋不到半小时,佳木斯市南岗派出所片警葛延军和刘金山引路,带着协警以“楼下跑水了要进门看看”为幌子,将辖区内法轮功学员宋静娟的家门骗开,进屋就挨个翻兜、把当时学法的电子书收走好几个,还有手机。我兜里有身份证、一个两万元到期的存折。恶警还把两道门都把住,随后又打电话叫来佳木斯市南岗派出所和前进公安分局的警察。我与闯静、文英、刘桂芹、王金霞、宋静娟、王玉新、张庆余、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阴森的南岗派出所。

    九月十九日那天佳木斯格外的阴冷,身上衣服单薄。不法警察首先对法轮功学员录像,然后分室所谓的提审,从上午十点来钟一直到下午五点多钟,一天没吃饭。在这段时间,我们不停的给他们讲真相,不法警察通过邪警把附近的老年同修的家属找来,就在经济上勒索,利用她们子女的亲情和孝心,很容易就达到了目的,才把几位老年同修放回了家。然后把我与闯静、文英、刘桂芹、王金霞、宋静娟、王玉新、大雨等十位拉到肿瘤医院体检,准备进一步迫害。轮流检查,比较年轻的先检查,同修们没有配合。折腾了一个来小时,后来就没有再检查。就叫名字坐不同的车拉走送往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才知道,在派出所时,警察就说我是负责人。所以当天晚上只把我和闯静、还有两位外地同修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第二天晚上把文英、刘桂芹、王金霞、宋静娟、王玉新等也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第三天派出所葛延军、刘金山等人又来分头提审。一个月左右的时候,恶警把闯静、宋静娟、王玉新等五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了劳教所。

    我与文英、张庆余、刘桂芹、王金霞五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看守所两个月,在外界营救下得以恢复自由,家人被恶警勒索了数千元至数万元不等的钱财。我的朋友看我这么好的人被绑架,急的直哭,就托人帮办的花了两万元,恶警和办事人、家人都说我是负责人。为了多勒索钱,在这期间佳木斯劳教委,李庆波经常到看守所和高管教说“法轮”表现怎么样,不好随时送劳教,放出口风找他随时往外办,放王金霞时李庆波对我说,她家找我了我就放她,你家找当官的那就让当官的来放你吧。我回来后才知道朋友找的是政法委的人,他们之间在争这笔钱,互相推托互相卡,中间几次通知朋友去接我,都没接成。李庆波和管教说陈万友和他们争着放人,在看守所放人就陈万友捞钱,批劳教就劳教委李庆波捞钱。

    制造这起绑架事件的并非南岗派出所几个基层警察所为,而是由市公安局、前进分局、南岗派出所联合组成的犯罪团伙,市公安局和前进分局的副局长也亲自上阵参与其中。中共邪党人员为所谓“十一”稳定,从八月开始大街小巷就布下了警力。

    两次迫害勒索我家人三万五千元,加上两次伙食费一千二百元,再加上两次朋友的人情费用,共花去近四万多元,给我家庭造成很大的伤害,我们都是工薪家庭供孩子上学,当时我还有俩位八十多岁的公婆,一个脑血栓长年躺在床上,一个癌症需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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