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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法轮功学员路国芳与家人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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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佳木斯一位八十一岁的老人刚从失去儿子、老伴的痛苦中恢复一些平静,如今小女儿又被中共当局绑架劳教,家人怕老人再也承受不住打击,一边照顾他,一边小心的向他隐瞒实情……。一个家庭因为做好人,不放弃信仰而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佳木斯肉联厂职工路国芳,一位普通工人,没有金钱地位,在中国这个现实社会中显得微不足道,以前他疾病缠身:胃穿孔切除三分之二;结核性胸膜炎,身体虚弱的一阵风就能被刮倒;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夏天从来没穿过短裤。一九九五年他修炼法轮大法后,按师父教导的“真善忍”法理做好人,疾病不翼而飞,十几年没吃过一粒药。他时时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做好人,在哪都受到人们的信赖和尊重,无论在哪,一提到他的名字,人们都由衷地说:“难得的好人”。

可就因为他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不违心说假话而遭到恐吓、抄家、非法抓捕关押,于二零零七年悲愤含冤离世。和他一起修炼的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本来身体健康,走路比年轻人都快,什么活都能干,因为儿子的离世,经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也于二零一零年含冤离世。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路国芳的妹妹路红英在集市上向人们推广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被不务正业的警察劫持,于四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劳教一年,现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劳教所。

上访被拦截绑架、非法关押勒索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路国芳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讲清法轮功真相。没走多远,他们就在火车上被非法拦截。警察强迫打开路国芳的布包,看见一本《转法轮》,把他非法关押在南岔火车站一夜,第二天把他劫持到佳木斯南卫派出所。

在派出所,恶警抢走了学员们带的《转法轮》和随身带的钱,路国芳带的一千元钱被他们抢走。恶警问学员们还炼不炼、还上不上北京,学员都坚定的说:“炼,需要就上北京”。恶警又给学员们做笔录、照相、取手印,然后把学员绑架到佳东分局。

之后,学员们又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头两天,几个男学员被非法关在拘留号。过两天,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多了,恶警就把学员分到各个刑事号,不让学员接触。十几平方米的地方,关十七、八个人,有时二十多人。吃饭、上厕所都在一个房间。整个一个大铺,大部份被老刑事犯占了,睡觉都得侧着身还得有人往下踩才能一个挤一个的躺下。晚上要是上厕所,再躺下都很费劲,刑事犯经常为睡觉打架。那一段时间,他感到身体上最大的痛苦就是睡觉,睡一宿全身痛的难受。

在被非法关押的五十多天里,天天吃的是窝窝头,一天两个(两顿饭),一点没有盐味的没油的冻白菜汤,根本吃不饱。因为阴暗潮湿,他长了一身的疥,奇痒无比,一宿宿的不能睡觉。除了三次提审,他从未被允许出过牢房的门。因为没有手纸,弄一点手纸很困难,到后来甚至都很少大便。在这期间,狱警经常威逼他,问他还炼不炼了,他都说:“炼”。

家人忧心如焚,几经周折,四处奔走,后被勒索七千多元钱(东风区公安分局勒索去四千多元),他才出了魔窟。

又三次被非法关押 被迫六次搬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路国芳正在家休息,肉联厂组织部长张欣、保卫科长张孟良指使车间两位工人到他家,把他骗到总厂办公楼(那时已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骗到那里)。单位领导什么也没说,就叫他二人分别上了两辆轿车,由保卫科人员押送直奔红兴隆看守所。

当时他并不知要去哪里,到了看守所才恍然大悟,也更深一步体悟到了邪党的阴险。在看守所,恶警把他全身脱光,非法搜身,对他进行人格的侮辱。被非法送进牢房时,他听狱警打电话问:“他怎么写(理由)”,对方回答说:“你随便写个理由就行了”。

第二天,恶警又劫持来一名法轮功学员。他二人就开始绝食抵制迫害。亲人着急上火,找人托关系去看望他,为他的危险处境担心害怕,以泪洗面。

这次,他被非法关押十八天后放回,还未痊愈的一身的疥又严重了。家人又被勒索三千多元钱。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晚六点左右,他和妹妹、外甥在家,听有人敲门,他妹妹就去开了门。门一开,闯进来四个警察,进屋看到他家墙上挂的师父法像,恶警就抢,他上前制止。为首的片警刘德会说一声:“搜”,恶警就到处乱翻。刘德会要撕师父的法像,没撕动。恶警抢走了一些大法资料、大法书籍、一个放像机。

恶警把路国芳连推带拉推下楼,他当时鞋都没穿。外边早有一辆警车停在那里。恶警把他塞到后边座位的下边放脚的地方,为了不让他呼救,恶警李富贵用脚踩着他的脖子,踩得他喘不过气来。

到了南卫派出所,恶警问他什么他都不配合。恶警气急败坏,以“妨碍执行公务罪”把他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勒索了五百元钱,说是伙食费。

那年,他的小外甥才十岁,亲眼见证了“人民警察”的野蛮行径,受到惊吓,以后到舅舅家一到晚上六点多就不停的看表,吓得要回家。十多年过去了,提起当时的那一幕孩子还心有余悸。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路国芳在外边走,片警刘德会看到他说:“上你家看看”。他不同意,说:“不行,你们上我家就是抄家”。恶警就把他绑架到南卫派出所。

恶警抢走了他家的钥匙,非法在他家没人的情况下抄了他的家。他家被翻得乱七八糟,就象遭到了土匪打劫。当时他老伴没在家,等老伴回来才知道他又被绑架了。这次,路国芳又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二天。

家里多次到佳东分局、看守所要人,最后他小姨子说他家没人管他了,老伴要跟他离婚。恶人见实在勒索不着钱财,就勉强把他放回。这次,他家人被勒索六百元钱。

从此后,他们俩口就被迫流离失所,这些年共被迫搬过六次家,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经历了太多的迫害折磨,路国芳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九日悲愤含冤离世,享年五十八岁。

家人被反复骚扰、歧视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路国芳被骗到红兴隆看守所时,他的老母亲在家。当时张孟良恶人说是单位领导找谈话,等路国芳被劫持到看守所后,他们才跟老人说了实情。当时,老人放声大哭,老泪纵横,哭着说:“共产党的干部不是骗人吗,我儿子炼法轮功有什么错?说是找谈话,给欺骗到看守所,这是什么党啊”。老人整天以泪洗面,茶饭不思,坐卧不宁。

二零零一年,路国芳俩口上他年过七旬的父母家过春节,肉联厂单位领导强迫两位职工去监视他的行踪。他们的无理性而又可笑的举动使这一家年也没过好,给路国芳的双亲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也很气愤,本来一个喜气洋洋的新年让这两个不速之客搅和的压抑沉闷。本来父母很长时间没见到儿子媳妇了,又是中国传统意义上最重要的节日,应该是合家欢庆、其乐融融。可两个人像监视逃犯一样每天早一遍、晚一遍的监视他们一家。欢快的节日气氛没有了,一家人都压抑,感到人格受到了侮辱。

那两个负责监视的人也很苦恼,他们也说:“我们也不愿意在这,也想和家人团聚,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同年夏天,路国芳回父母家帮着干活,单位又派一人监视,一直到他干完活回到当地为止。

二零零一年底,路国芳被迫内退,单位每月给一百多元的生活费。但单位领导还是“不放心”,到处打听他的下落,竟两次派人远隔六百多里的他父母家寻找。还有一次,路国芳去探望双亲,单位又派人去他父母家骚扰,找来一个当地的警察,说如果他在父母家住必须交五千元保证金。他们全家都感到非常气愤,从古至今没听说过子女看望父母要交保证金。

路国芳的父母也都修炼法轮功,身体健康,七、八十岁的人还能上山扛木头。可因为他的离世,他的老母亲经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于二零一零年在思念儿子中含冤离世,终年八十一岁。

路国芳的老伴有一天到法轮功学员家去,正赶上恶警抄家,也和那位学员一起被绑架到看守所,被迫害了十五天,被勒索了五百元钱。

路国芳的女儿是教师,因为父亲修炼,警察到学校去骚扰她,逼迫她去找她父亲。学校老师见到一向诚实本份她竟有警察来“光顾”,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路国芳的妹妹路红英在集市上向人们推广堪称“世界第一秀”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以庚志文为首的佳木斯动力派出所警察劫持,被非法拘留十天。可没到十天,路红英就被非法转入看守所。四月二十七日,路红英被非法劳教一年。路红英八十八岁卧病在床的婆婆无人照顾,被迫送入老年公寓,她的丈夫每天愁容满面,说他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

十三年来,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家人承受的痛苦是人们想象不到的。路国芳一家的苦难也只是无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但无论怎么艰难,他们都会坚持,永不放弃。因为他们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因为他们不是为了自己,他们是为了唤醒被蒙蔽的世人,让人们了解真相,唤起人们心底深处的良知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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