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寒腿”痊愈
“老寒腿”是东北农村对风湿、类风湿一类腿疾患者的俗称。我得法那年四十二岁,可是“老寒腿”的毛病却有二十六年的历史了。记得十六岁那年在乡下生活时得了关节炎,走路两膝盖关节咔咔作响,由于农村缺医少药,用点“土方”不见好转,也就只能硬挺着了。
后来严重了,去地市医院检查说是风湿。无钱住院治疗,只是在家喝点汤药,贴贴伤湿膏了事。得法前,我的肩、肘、胯等关节都经常酸、胀、疼痛,膝关节已有些变形,手十指典型的大骨节;两脚从来都是冰冰凉,睡觉从来小腿和脚要加盖东西,春、秋单鞋都要垫上棉垫,一点凉都受不了。
我有幸在一九九六年一月喜得大法,觉得这就是我要找的,这就是我要的,在大法中精進实修自己的劲头十足。我自小就很能吃苦,第一次盘腿就坐了十八分钟,二次就半个点。第三次硬挺了四十分钟。我给自己规定,每次都不能低于前一次的盘坐时间。由于双盘时腿是持续的疼,不能入静,我就盘腿看法,两腿膝关节有时疼得钻心,两膝盖往外哧凉风,常常疼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头发和衣衫全湿透了,但我就是不拿下来,每次都是实在挺不了了才拿下来,心里只是想着吃苦是好事,只是想着不持续疼痛好炼功,却丝毫没去想治好我“老寒腿”的毛病。
大约在盘腿超过一小时,往一个半小时上突破时的一天,两腿膝关节突然热起来了,越坐越热,就象烤电炉子一样,腿不再持续的疼痛了,出现了从未有过的非常舒服的感觉。自此,又经过几次盘坐持续这样热的感觉后,我的腿就再也没有与同修不一样的地方了。没想到折磨我二十六年的“老寒腿”就这样在刚得法初期的炼习盘坐中就不翼而飞了。真是太奇特了。
此后,我一直坚持盘腿学法。一九九八年集体看师父讲法录像时,五个多小时,我每次都是盘着腿,结束时起来就走。一直到今天我的腿都是轻飘飘的,发真相资料时,上楼常常是一步迈两个台阶,走路飞快。修大法后,腿发热,全身发热。睡觉常常是蹬被子,腿脚要露在外边才行。东北的大冬天,白天都是零下十几度、二十几度,可我十多年来,棉裤和厚毛裤全不用穿了,就一个薄毛裤就过冬了。
大法修炼的法理使我明白:大法是“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转法轮》),祛病只是净化身体的一个过程;大法的机制是真正“法炼人”的功法。而我刚刚得法就能勇于吃苦,只想炼功,不求治病,在这一点上符合了法对修炼弟子的心性要求,所以,就突显奇效。
去“怕心”
一九九七年暑期,我到某地市一面授点授课,独自一人下榻在教学大楼最顶层的一个大房间里。晚上十点半钟左右,炼完了五套功法,一天授课的疲劳一扫而空。我推开半封闭的阳台,探出半个身子上下左右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那里属于林区,空气湿润,没有都市的喧闹和燥热,心情甚好。又正值当晚皓月当空,遥望星空,极目远眺。心想那些星球上的生命他们都在干什么呢?……突然一股强劲的旋风袭过,后背一阵凉意,立马头皮发炸,全身毛发竖立。我赶紧关上阳台门窗,進屋调整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简直就是怕到了极点。
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同龄人中算胆子大的,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事。结果一夜未合眼。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整天课,晚上接着又是一夜未眠。已是困乏到了极点。就是不敢睡,一闭眼那个场景就出现了,真可以用毛骨悚然来形容它。第三天上午,我强坚持上完课,匆匆就搭上了赶往省城的班车,到家天已大黑。
妻子(同修)见我面色憔悴,提前回来了,赶紧问我怎么了?我上床躺着,双手握着她的手,再三嘱咐:千万别松手,千万别闭灯,就这样守着我,休息十分钟再告诉你。妻子急于了解情况,再三催促,我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向她叙说着…… 突然,她“妈呀”的怪叫一声,有力的抽回双手,随着喊声人已经跑出屋外了。我随即大喊一声,“你跑了不管我了?”没有回音!一切都被逼上了绝路,此刻,我惊恐到了极点,毛发竖起,头皮发炸,瞬间冷汗淋漓。突然头脑不经意间出现了“不就是个死吗”?能咋的?我一下清醒了许多,我突然自问自答:能死吗?不能!为什么?真修弟子都有师父法身保护!你是真修弟子吗?我是真修弟子!是真修弟子,那你还怕什么?对,我应该是什么都不怕!瞬间正念起来了。心里充实了,不怕了!
妻子胆突突硬着头皮回来了,告诉我:她正听我说着话的时候,突然身边站立着一个高大无比的大黑人,形象十分的可怕,她从未见过这个阵势,就吓得跑了。我告诉她 :不管是谁,我已经不怕了,你也别怕,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我躺下了,妻子也躺下来,我拉灭了灯,一觉到天亮。从此,修炼中再没有过“怕”关。
走另外时空
二零零二年春,一次我与另两位同修在西安办事。住在一家普通旅馆。晚上七点半,我与一位同修出去做证实法的事,另一位同修在家发正念。约定十一点前回来。为了不迷失方向,我俩决定往一个方向做,做完了再往回返。我们全神贯注,配合默契,过程中谁也没看表,等做完后,我俩全都感到饿了,正好旁边有一个小店,喘口气,吃碗面条,可一看表三个小时过去了,公交车都停运了,那时根本就没有现在那种打车的概念,看来只有往回跑了。问了几个人都说得一个到一个半小时才能到。
面条狼吞虎咽的下肚后,我俩就急匆匆地上路了,虽然快十一点了,但彼此既无埋怨,也不后悔。我们得抓紧时间,因为旅馆十一点半锁大门,我们三个人才一个身份证。为了安全,尽量少找麻烦,只能是脚下生风了。
我俩急速行進中,同修说:“要是咱俩有神足通多好啊,后面骑马都撵不上,瞬间就到!”“可不呗。”我高声喊着:“神足通来了——”上身尽量不动,两腿以最快的速度往前冲去!正在说笑中,同修说:“到了!”我笑着说:“到了那可太好了,但愿如此。”心里却以为是在跟我开玩笑。“真的到了!”同修指着旅馆大门说着。我一看,果真如此。从吃完饭到上路说说笑笑也不过十分钟,原本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就走完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帮助的结果。
我俩都想抢着把此事告诉家里的同修,没想到家里的同修先开了言:“我看快十一点了,你们还没动静,就问旅馆管事的能否晚关回门。回答说不行,最近老出事,上面要求很严。于是,我马上就求师父,快点把你们接回来,人地两生,千万别差错。只见一道金光,师父用法轮把你俩托回来的!”我俩不约而同的双手合十,感谢师父的呵护!
“小铁门”的故事
说起我经历的“小铁门”的事,不修炼的常人很难相信,可修炼弟子危难中很多都感同身受。二零零二年秋,当时邪恶的迫害还是很凶的。一天我和几位同修去某小区发真相资料资料,途经江沿公园时,同修都径直走过去了,他们都很有经验,能看出谁是便衣,我才从黑窝出来不长时间,经验少。我觉得有些地方很适合贴大法传单,不贴太可惜,就忙着做起来。当时晚上还不很黑,十几米内可见人,但辨不清脸。
我正做的起劲 ,突然有人高喊一声:“别动!”我定睛一看,在我的南面有个骑三轮车的便衣,撂下车子已离我七、八米远了。我迅速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正东一个骑自行车的便衣,正迅速向我靠拢,也就十五、六米远。正西约四、五十米远,有一人站立着,显然也是他们的人。而北面则是一条大江。我已经進入了邪恶的布控圈了,形势十分严峻。
我冷静的做出了抉择,向南突围。那是一条最佳方案,把离我最近的这个人甩掉,跑出三百米左右,就是一个小区。我严肃而又郑重的大声说道:“所有旧势力的邪恶生命你们听好了,这里决不是你们逞凶的乐园,我决不承认你们的变异安排,决对不進黑窝。师父,请加持弟子,我一定要闯出去!”我嘴里一边默念着正法口诀,一边往外冲。这时那个便衣已经抓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死命的拧我的手腕,另一个便衣也只有三~四米远了。我卯足了劲,用力一甩,一下把那个便衣甩了个大趔趄,差点和迎面扑过来的另一个便衣撞在一起。我趁机撒脚如飞,他们也拼命的在后面追着。“站住,站住,再跑就开枪了。”“不敢开枪,开枪也打不着”,我自语道。从不断由身后传出的喊声判断,我已甩下他们有二十米远了。
我无暇回头看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拼命穿越杂草丛向小区跑去。突然前面不远处东西走向出现了一眼望不到边的铁栅栏,足有两米半高。攀过去!没有时间了,也不容多想,我径直向铁栅栏冲去。太巧了正对着我跑的方向有一个小门,开着的。我一下就钻了过去,穿过二十多米的杂草丛,就是一片开阔地,再往前就是住家了。我想跑到住区,可怎么也跑不动了,两腿就象踩在棉花堆里一样,一软就摔在草丛棵子里了,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我只好卧在草丛中一动不动。我清楚的看到两个恶警在铁栅栏外无数遍的走来走去,就是过不来。过了好一会,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原地发了一会正念,然后起身,慢慢的向小区走去,回到了家中。第三天,那几位同修与我一起去遭遇警察的地方查看,结果根本就没有小门,问了多个住户都证实没有。是啊,荒野草丛开个小门干什么。这时,我才领悟到了:是师父的慈悲呵护,才使我转危为安。原来恶警转来转去,是在看哪个地方能钻过去,估计他们看到我没有翻铁栅栏,就是到这就不见了。看远处也没人影,所以很是不解,眼看到手的钱没了(当时抓一个大法弟子给三千元),故骂骂咧咧悻悻而去!而我能够飞快甩开他们,那是师父的强力加持,草丛摔倒是最好的隐身之处,既能及时恢复体力,又能看清事情的最后结果。而要当时强行往小区走,恶警就会看到身影,说不定又生枝节。
有惊无险
二零零七年,我和一位同修到吉林省的四平市去做一件事,住在了一家小学校的招待所。寒假期间,学生老师都休假,当班的只有一个服务员,招待所显得冷冷清清。因为价格便宜,俩人一宿才二十元,屋子也很暖和,我们也乐得清净,就住下了。
原定两天的事情没有办完,便又续了一天。就在这天下午三点半钟左右,我俩出门下楼梯时,一人正急匆匆的上楼,见到我们就停住了,问:“这上面能住宿吗?”我一搭眼就看出不是好人,理也没理他就继续走着。同修赶忙说:“能住,很便宜,我们就住在四楼。”我瞪了同修一眼,悄悄的说:你没看他手里什么都没拿,低头往上跑,又是当地口音,哪像是个找旅店的生人?防着点吧!同修啊了一声,深以为然。
果然,此人很快就下来了,而且我们走哪,他远远的跟到哪。我们進到一家小饭馆吃饭,他远远的跟了过来,而且眼睛贴在窗户的玻璃上往里张望。这时,饭馆的老板说话了:“你俩摊事了,被人盯上了!”当时饭馆只有我俩吃饭。我很平静的问:“怎么这样说呢?”老板告诉我:“我认识他,这小子是公安雇的探子,专靠举报挣钱!缺老德了,干点正经事多好啊……”老板嘴里还在没停的数落着他,我脸上带着笑说道:谢谢你呀!我俩都是好人,不会有任何事,你放心吧!不再说话了,一盘酸菜粉,一碟芹菜炝花生米,两碗米饭,我俩慢慢的吃着。
我迅速回顾事情的整个过程,觉得没有漏洞,我知道,我们干的事,另外空间的邪恶清楚,它们是怕得要死,恨得要命,而表面空间的人是不知道的,只要把背后操控的因素控制住,人这儿就不会有问题。我把精力全都用到了对付另外空间的邪恶上了。“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们来这做着一件救度众生的神圣大事,别说是没漏,就是有漏也决不允许你们迫害!”我知道在另外空间一定是一场正邪大战啊!
半小时后,我们俩离开了那家饭馆,发现那人还是跟着,而且他的外围又增加了两个人。这说明时间太短,另外空间没有摆平。无暇再赢得专门时间对另外空间除恶了。只能请师父加持,靠我们俩正念闯关了。我们相互告慰着:“千万别返人心,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也别怕,就是否定和不承认它!”
天渐渐变黑,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盯梢的人却越跟越近。我知道这是一伙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情况显得很紧急。“你快打车走吧,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是的,同修是了解我的,话是理性的。我是遭邪恶通缉的人,用的又是一位外地同修亲属的旧证(一代证),若对上话了,就很难脱身;而同修自己有合法的身份证明,问不出破绽,轻易是不敢去旅店翻包的。
我头脑很冷静,亦很敏捷。迅速的审视了一下面前的形势。面前三条路可选:一是我俩立马打车走,东西不要了,这对人来说最安全,但电脑等大法资料就损失掉了;二是同修的方案,但留下的一方会有风险;三是既把东西取走,还不让他们阴谋得逞。这最难,需要强大的正念。我选定了第三条路,我觉得:做最正的事决不允许迫害,这是大法威德的表现。这个理已在我生命的微观中扎根。而此刻我的心态也是稳定的。于是,我郑重的请师父加持,给我智慧和力量!果然,心里越来越充实。
我俩加快脚步向汽车站走去,在大厅看了看发车时间,这时跟踪的两人已進大厅。我迅速小声的说了我的想法,然后去售票窗口问了点事,便径直冲着他们走去。临近他们时,我故意大声说:“回去休息半个点,就洗澡去,好好的睡一觉,明早七点半的车,啥事也耽误不了。”“好,那就按你说的办!”同修配合得很默契。
回到招待所,没想到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峻得多。一辆警车停在楼下,一名着装警察在车不远处吸着烟,另一名警察已经坐在服务员的值班室等候了。我知道,这是箭离弦刀出鞘的时刻了,容不得一点人心出现。“放下更多自我的时候,证实法的智慧就会自然而出。”(《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我告诉同修:“你必须在不超过两分钟的时间内在三楼的楼梯口等我。咱俩分工,你只管集中精力另外空间除恶!怎么往外闯全听我的!相信一定能行!”在目光对视中彼此增添了信心和力量。我迅速跃上五楼,开启房门,又轻手轻脚的快速来到四楼值班室。对服务员说:“不好意思,我得退宿了,我朋友的车就在楼下呢,非得要接我走。”这时那个警察上下打量着我,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大概以为我说的朋友,就是他楼下同事吧。
我心里动正念,抑制他,不让他问话。宿费和钥匙的押金四十元给我后,我告诉招待所人员:“我收拾东西大约需要十分钟,十分钟后你去收拾房间吧!”我说话是给那警察听的。我轻手轻脚的下到了三楼。同修早已在此等我了,“快跟我走!”拎着东西就往楼层的深处走去。因为住店的当天我就发现这个楼与三层教学楼是一体的,两楼相接处一般都应该有门,但开不开可不知道。只有这一条路了,近前一看,果然有门,而且没有上锁,我急忙闯了过去,飞快的跑着,又一堵墙挡住了去路,一看大门又没上锁,谢天谢地!继续往前闯。到头了,下了三楼,发现一楼没有门,要走大门就得往回折。这个教学楼大约二百米长,往回折,就意味着我们刚跑了二百米,就得再倒回去一百米,怎么办?再仔细环视四周,发现后面墙上挂着一个军毯,撩开一看,一个钉着棉被的小门,用力一推,门开了,顺着通道走去,進了一家锅炉房,反正有路就走,曲曲折折,最后,终于经一家旅店走了出来。出来一看,我们走了一个倒七字型的路,学校招待所的警察和便衣们,已被我们远远的甩掉了。
我想我们突然的蒸发,对盯梢的便衣和那两个警察来说,永远都会是个谜。也许等到有缘得法的那天,谜底才能打开,但愿他们能有那一天!
我们闯过的几道学校大门,肯定都是上了锁的,放寒假了,能不锁门吗?我们仅仅是有了不承认邪恶迫害的一念,师父就这样慈悲呵护,超长的加持啊!
讲真相 “善解”恶缘
近年来,各地都出现不少被病业迫害走的大法弟子。根据我们这里的情况:虽然每个人被迫害走的原因都不相同,但大体上有这样几类:有的是人心太重,长期有关不过,积累的太多了;有的是旧势力有特殊的变异安排没否定,或否定的不彻底;有的是在心性上和法理上有重大问题未归正;也有的是在信师、信法上或去根本执著上存在重大问题等等。凡此种种,都是叫旧势力钻了空子,抓住了把柄迫害造成的。而其中尤以旧势力利用大法弟子生生世世转生中所伤害的生命来“要帐”的情况居多,对这种形式的迫害认识不清,处置不利。有的把这些要欠帐的生命当成了乱神、黑手、烂鬼、邪灵等破坏大法的邪恶生命一样去清除,结果适得其反。
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面临着“善解”问题。特别是存在上述问题的同修。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为了给今天的人类造就能够认识法的文化,大法弟子们在生生世世轮回转生中,在无明的迷中,伤害了数不清的生命(包括人、动物、植物、物质等)。对于历史上所伤害的这一部份生命,在旧势力的变异安排下,它们也参与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如:在正法时期向大法弟子索要历史上生命的欠账等,而这种索要欠帐的表现,就使得大法弟子表面身体出现迫害的症状加剧。但这正是旧势力选择淘汰它们,才利用它们对大法犯罪,而它们与邪恶的烂鬼、邪灵、乱神有着本质的不同。法中对这类生命,开启的大门是:“善解”。即用修炼人修炼的成果来救度它们,福报于它们。近两年来,针对这种迫害,我们随缘结成了一个小组,和这些遭迫害的同修一同切磋,解决这个问题。效果奇特:
某同修发生了常人的“糖尿病”症状,双目失明三年了,见面时看不清人,强光下才能见个影。一起吃饭时筷子插不到菜盘子里。经五个小时的切磋,交流,多普达手机p800屏幕调出六行字,竟能顺着念出,我们走时竟能自下台阶相送。好些常人看见了都惊讶地说:“他眼睛能看见了!”
某同修卧床四十余天,翻身都得别人帮着翻,切磋交流二个多小时,自己就能下床走了。现今快一年了,一直挺好。
某同修做了五次人流,自言后背总象背个磨盘一样。我们就“善解”问题给她讲真相一个小时,症状从此解除。
某位天目开着修的同修,一侧身体发麻数日,特别是手脚。自己看到是“善解”的生命要帐,但劝不走。同修帮忙,二十分钟就彻底好了。
许多同修,来时脸蜡黄的,走时脸红扑扑的;有的腿肿,脸肿,全身肿,认清“善解”过程中就看着往下消。有的同修高兴的大喊:“我好了,我彻底好了!”
我们的做法主要是围绕着以下五个主题進行:一是向内找为什么能被旧势力迫害的原因,漏在哪?是什么 ?现在怎么认识?二是学习师父关于否定旧势力和“善解”方面的法;三是清除旧势力的变异安排;四是一思一念用法归正的问题;五是向“善解”的生命讲真相。这里仅就如何向“善解”的生命讲真相问题交流如下:
向它们讲真相,就象给世人讲真相一样,要针对它们的“心结”,从法理和事例的结合上告诉它们旧势力是最邪恶的,是在毁灭众生的;大法师尊浩荡佛恩,洪大的慈悲在救度一切可救度的众生。
告诉它们,历史上与其形成的恶缘都是旧势力安排的。旧势力是以毁掉它们为代价来破坏性的考验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已经走过了个人修炼时期,在全面救度众生,这时还按照旧宇宙的理要帐,就是触犯正法,迫害大法弟子。
告诉它们历史的欠帐不是不还,是用最好的方法还,在人间伤了它一条命,给予它的却是更好、从未有过的好,到美好的天国去,只要同化大法,就可得救。
告诉它们大法慈悲众生,但也有威严的一面。正法之势已到了我们这个表面空间,千年的等待,万年祈盼都是为了今天这一刻,“机缘不可衍 得失在瞬间”(《洪吟三》〈机缘一瞬间〉)。希望它们做理智清醒的生命,选择光明,配合大法弟子,同化大法……
向“善解”的生命讲真相,何以收到如此好的效果?那是师父和法的强大加持;那是因为:讲真相是启迪众生善念,打开众生心灵风尘的一把万能钥匙,对世人如此,对“善解”的生命亦然如此。
我的体悟是:只要你真正能够从师父“善解”的法中体悟出师尊对众生那浩荡的佛恩,洪大的慈悲;能够从旧势力的变异安排中认清它们的邪恶;能够设身处地想到这些需要“善解”的生命的处境,你就有了救度这些生命的紧迫感,有了如何救度这些生命,打开它们“心结”的智慧;这个“善解”讲真相的过程是一个放下执著、走正自己修炼路的过程;是一个加强正念,否定旧势力变异安排过程;是一个修出善心,救度众生的过程,是正法修炼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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