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已有十四个年头了,有十三年在迫害中(有四年流离失所)。从得法的那一天起就没吃过一片药,打过针(除去在黑窝里被强制注射药物外),靠的就是一颗信师信法的心,一路走过来的。
我在二零零零年秋初流离失所期间,在外省亲戚家种参的一个大山沟里盖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小草房作为居所,用石头砌的,从墙里能看到外面,在这个环境中我度过了两个寒冬。东北的冬天非常冷,为了取暖,我就用锯拉一些干死的树木当柴烧。有一天我正拉着,从高处断了一棵粗枝杈,是斜着劈下来的,没听着声音直接扎在我头顶上,倒在身后,我回头一看,树枝上带着血,我用手一摸头顶还在出血,可我一点也不痛,我用手按着头,趴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就没事了。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替我承受了这一难。
这里的居住环境是非常苦的,我就时常背师父的法:“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1]。在这种环境中我磨去了很多心,没有电,没有窗户,白天屋里都很暗,我就坐在外边的石头上学法,经常看到法的每一个字后面有一串串的小灯。有一次我学完一讲法合上书一看天已经全黑了。
我当时没有生活来源,有一次我给同修二姐写了一封信,因为我感觉师父有新经文或讲法了,我不能离开大法,我想让二姐给我寄来,可我连邮信的钱都没有,我准备下山到亲戚家借十元钱买点东西(买一包蜡、一袋盐、一包火柴、一本信纸、二支油笔),顺便给二姐邮信,下山到有人家的地方得一个小时左右。走到马路上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五元钱,我那时真的很需要钱,可是不能捡,这不符合师父讲的法。信邮了但是没有写现地址,结果二姐给我来信了,寄来了师父的经文,鼓励我精進,并在信里放了一百块钱,写的地址也对不上号。还有一个同修从省城给我寄来真相资料,地址也是对不上号,可是都很顺利的送到了我的手上。
还有一次半夜发完正念,我下山到镇上去贴我自己写的真相,出门下着小雨,在大山林里白天都不好走,得翻过两座大山,到镇上得走两个小时,没有路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不想去,但一想自己定的事一定要做,就深一脚浅一脚到镇上,把真相贴满了大街小巷各个角落,连派出所的门窗都贴上了。这个小镇轰动了,因为这个地方没有人学大法,也没有人做过。过后警察都到处查。当我回到山上时已经是早上六点钟了,以后又去做了几次,大大的震慑了邪恶。
后来回到家乡,和家乡的同修经常晚上出去做真相救人。有一次大年三十晚上我到县公路陡岩山顶上挂条幅,一只手把住铁架,一只手挂,然后用手倒线绳,用牙当一只手,就感觉到电流到牙床上麻麻的,因为近在咫尺就是几万伏的高压线,挂完条幅拉向公路时那个心情无法言表。来时是转着上山的,回去为了节省时间,又怕同修担心,我顺两山中间下去,到半山腰的时候,就是两山中间的大山涧,脚下全是冰,想返回去已经回不去了,一下就摔倒了,坐在冰山间,只听耳边一阵风声,很长时间才下到山下,只感觉脑袋后面丝丝的,用手一摸后脑勺粘糊糊的全是血,当时什么也没想,也没害怕。自行车也没气了,推着自行车走了大约三十多里路,才回到家。同修急坏了,谁也没有睡觉,都在发正念。师尊时刻保护着弟子,否则根本活不了,摔也摔死了。
太多太多的事情几天也说不完。在劳教所里所遭受的酷刑……如果没有师尊的保护有几个能活着回来的。但必须正念足,法在心中,坚定的信师信法才能闯过各种关难。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