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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2年10月11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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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一日】

  • 河北易县村妇田小芹遭受的迫害

  • 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吕会文遭受迫害事实

  • 黑龙江双鸭山市法轮功学员宋新兴被迫害经历

  • 河北易县村妇田小芹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易县塘湖镇小柳泉村四十五岁的田小芹女士,一九九九年修炼法轮功后,由一个因病痛折磨的不想活了、对生活失去希望、整天沉浸在麻将桌的人,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孝敬公婆的贤惠媳妇。

    可是这么有益于个人、有益于家庭、有益于社会的功法,中共邪党却肆意疯狂迫害,采取各种残酷手段迫害修炼法轮大法的人,以逼迫他们放弃修炼。田小芹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受了种种迫害。二零零一年七月,当地派出所所长米林以及几个小伙子一拥而上,用电棍电她的胳膊,边电边问:“你还炼不炼?你说!”有的啪啪扇耳光,有的狠劲用脚踢,有的还揪着她头发往墙上撞,这伙恶人野蛮的迫害她,打得她脸通红,一会儿就肿起来,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被电出大红黑点子……

    修炼法轮功身心获得健康

    在修炼前,田小芹的头、心脏、胃、肺、牙都有病,神经性头疼一痛起来,在炕上打滚。心脏也不好,胃痛年年犯,不敢吃硬的、凉的、冷的,吃了就胃痛得受不了;还有肺结核病,经常咳嗽、吐痰、常引起发烧、感冒,发烧也不上体温,常年吃不好睡不好;牙还经常痛,痛起来要命。那时她家经济条件不好,这几样病一犯,打针吃药也好不了,好药买不起,只好硬挺着、熬着,还练了一个什么气功,学几天,一看那些人勾心斗角的也就不去了。这样,心里产生一种想死的念头,可一日也死不了,就成天打麻将,混日子。想挣点钱,吃喝玩乐,公婆、丈夫、小姑一个都看不上眼,家里的活儿能干也不干,三岁的儿子也不管,只顾打麻将。有时,晚上三岁的儿子没有人管,冬天就光着小屁股跑到他小姑家去,小姑找到她就指责,可她还不让说。

    就在家破人散的时候,村里有一个好心人给田小芹介绍了法轮功,她也没有心思听,就被她拒绝。过了一段时间,村里的好心人又找她说:法轮功是一种性命双修功法,主要修炼心性,能达祛病健身的效果。她一听“修炼”两个字,把她惊醒,她就来了兴趣了,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炼功点。人们都在静静的炼功,她就跟着比划起来,就觉得炼功场和人们的言行神态特别的祥和,就更有兴趣了。那时大法书紧缺,只好听别人念,她真想自己能有一本大法书多好呀。

    时间不长书来了,田小芹女士赶快请了一本宝书《转法轮》。从那时起,再也没有去过麻将摊,天天学法炼功。时间不长,思想开朗了,只觉得世界上她是最幸福的人,心里的烦恼不见了,和以前看不顺眼的人的怨气没了,身体上的那些不好治的病消失了,走路一身轻。家中的事儿、活儿都按部就班愿意干了,与公婆的关系以及和邻里关系都融洽了,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什么肉、鸡蛋都给公婆拿去,爸妈叫的也亲切了。人们当面也说、背地里也说,她炼了法轮功后改邪归正了,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家里条件虽不富裕,但过得有滋有味。

    坚持修炼被恶党迫害受尽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 中共邪党村干部邢海山、尹文义、邢锁成在村高音喇叭上喊:“炼法轮功的都到大队来!”她们去了后,干部们说:“还炼的站这边,不炼的站那边。”田小芹女士不配合,给干部们讲真相“法轮功教人做好人,为什么不炼?!……”这些被邪党谎言蒙蔽的较深,不懂信仰自由的大队干部,还威逼她们在邪书上按手印、签字,她没有配合。

    她善恶分明,不配合邪恶。后来,塘湖镇派出所所长米林、杨小杰、郭大刚等人伙同村干部邢海山、尹文义、邢锁成经常到她家骚扰,怕她去北京上访。张江到她家后就说:“别出门,别上北京,出门请假。”等等。打扰她的正常生活,限制人身自由,三番五次去骚扰她,见面就问“你还炼不炼?别炼了,回家后不让炼……”等话。

    二零零一年七二零那天她出门了,不在家。镇派出所米林等人非法闯入她家,见她不在家,这伙人像疯了一样开车到处找,见人就问。田小芹办完事回家,他们见到她,大声恶狠狠的喊:“不让你出门,你还出门,你干什么去了?”她说:“我有人身自由,我出门为什么给你们打招呼?”

    没说完,恶警杨小杰、米林,还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一拥而上,拧她胳膊,推搡的把她绑架到塘湖镇派出所。所长米林以及几个小伙子一拥而上,用电棍电两只胳膊,边电边问:“你还炼不炼?你说!”有的啪啪扇耳光,有的狠劲用脚踢,有的还揪着她头发往墙上撞,这伙恶人野蛮的迫害她,打得她脸通红,一会儿就肿起来,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被电出大红黑点子,腿也轰轰的痛。

    恶徒们把她打成这样,见她还不配合,就非法送易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八天。期间,因她炼功,拘留所瘦高个长脸的马所长指使下属强行给她戴上手铐。天天还强制报数两次,因她不属于刑事犯,她就不报那个数。恶人就用三角带劈头盖脸的打,边打边逼着报数。她为了坚持信仰,抵制迫害,就抗议,反迫害、绝食绝水四天。恶人就使用邪党九大基因“骗”,欺骗她说:“你吃吧,吃了饭就放你回家!”她没有识破谎言,就信以为真,吃了点东西。恶人见她吃了,就把她拉到一个不知名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这时她才真正认清了邪党本质。

    洗脑班有歪理邪说,诽谤大法的专职人员,妄想诱惑她放弃信仰真善忍。他们那邪招再也哄骗不了她了,她不听,不理他们。第二天走脱。她被迫害期间,恶人们还威胁她丈夫交二百元钱,家人不配合。她从洗脑班走脱后,米林、杨小杰、郭大刚等人到处找,威胁她家人、亲朋好友,到处找遍了,不让安分守己的人过好日子。她被骚扰的无法正常回家,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半年后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是塘湖庙会,田小芹去上庙买东西,派出所米林等人在半路上拦住她连拉带拽推进警车,把她劫持到易县公安局,这伙人把她送到那儿,他们就开车跑了。易县六一零人员就非法审讯,她不配合,让她说点什么,她说:“我上庙买点儿东西,没干什么坏事,就把我绑架到这来。”接着又向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劝善。后来家人知道后找人,她就回家了。

    三个月后,也就是邪党敏感日,七月二十日,镇派出所以米林为首,七、八个人又非法闯入田小芹家,像土匪一样到处乱翻,把家中翻得一片狼藉,把所有的大法书全部抄走,她丈夫看的故事书,他们也拿走,录音机、炼功带子也抄走。院内站满了人,街坊邻居都看见了中共邪党警察如何欺压百姓。恶警将她强行绑架劫持到塘湖镇派出所,关在一间屋子里两只胳膊上举,双手吊铐在房梁上吊铐了一夜,恶人在院外守着,一直到第二天上午,米林等人把铐子打开,当时两只胳膊酸麻回不了弯,失去了知觉,两腿因站了一大宿,一点儿不服使唤。恶人米林等人一副流氓嘴脸的说:“过来,跟我们走。”又把她劫持到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到那儿一会儿过来一些人带讽刺的言辞说几句,一会儿又过来几个人威胁几句就走了。一个恶人打着易县公安局股长冯德成的权势威胁说:“股长说了,不管‘转化不转化’,从你家搜出那么多东西,必须如何如何。”洗脑班勾来几个“犹大”(原来是法轮功学员,被谎言所迷惑转化,又被邪党利用迫害他人)这些人整天围着给她灌输歪理邪说,不让她睡觉,整天往她耳朵里灌输。洗脑班和六一零人员哄骗她,给她录像,还诱惑她在话筒上说所谓不炼功的话,才放她回家。回到家,镇上的和村干部还是经常监视她,由三五个包着她,经常到她家骚扰,说别出门,别和别人接触,出门打招呼等。每年到敏感日,村干部在她家宅院转悠,伸头探脑往她家张望,看看再偷偷溜走。

    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可中共邪党用尽各种残酷的手段强迫修炼者放弃修炼,不让人做好人,中共的邪恶本质昭然若揭。退出中共,才有美好的未来。


    黑龙江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吕会文遭受迫害事实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依兰县三道岗镇双胜村法轮功学员吕会文,女,六十一岁,农民,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遭受到中共绑架、非法关押,其中非法劳教四年,分别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哈尔滨前进劳教所遭受迫害。

    下面是吕会文自述所受迫害的部份经历。

    一、四次拘留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被三道岗派出所李尚友、庄云福绑架到依兰县拘留所拘留十三天,勒索2500元钱,逼迫交伙食费。

    二零零零年末我进京上访,没找到信访办,便被绑架到黑龙江省驻京办公室非法关押,三天后,被依兰县三道岗镇派出所李尚友、张宪春绑架到依兰拘留所关押,张宪春将我身上的七百多元钱搜去,至今未还。在拘留所里,我绝食抗议,所长林中叫四个男犯把我抬到老虎凳上,一人抓脑袋,一人捏鼻子,一人捏嘴,用牙刷把嘴撬开,把装包米面的瓶子插到嘴里,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上不来气,我憋得晕过去了,满口是血,被抬到炕上,一口一口的吐血,林中说“这人不完了吗?”。这次非法关押了我二十五天。

    回到家十三天后,李尚友、郗景武又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李尚友打我嘴巴子,踢我两脚,逼我坐老虎凳,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之后又把我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我三十天,回家的当天晚上派出所李尚友、庄云福、村长冯春闯入我家骚扰。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号我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金水桥被劫持到前门派出所,几个小时后我被镇政府书记占金成、大队书记吕铁政、狱警杨维兴再次送拘留所迫害,恶警林中逼迫法轮功学员用塑料袋扛雪,象小跑一样的扛还在后面踢,又骂脏话,每天受到虐待,一天大法弟子背法,公安局局长轩振江给我和韩俊平戴上了脚镣子,一人一个脚,上厕所、吃饭、睡觉,只要动一下都特别疼,有个男犯人很善良,把自己的棉裤腿剪下来给我俩,叫我俩把脚脖包上,痛苦的折磨三天后局长轩振江才把镣子摘掉。

    没过几天押我和丈夫左振岐同杀人犯一起在依兰游街、录像,对人格的羞辱达到了极限。四十多天后我夫妻二人被非法劳教。家里只剩下两个孩子,女儿二十岁,儿子十八岁,村书记吕铁正在我们夫妻二人都不在家的情况下,从我家账上取走9000元钱。

    二、在万家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恶警给大法弟子一个一个戴上手铐,用布带吊起来,脚不挨地,飞机形,拳打脚踢,电棍电,打嘴巴,逼迫我们写放弃信仰“真善忍”的“转化书”,潘学华(法轮功学员)被吊六天,吃饭犯人喂,咽不下去就打,手腕勒的流脓了。武金英大队长叫马新英、穆显坤、我三人一起去小号,男狱警给我三人手背后边,戴上手铐,用布袋子吊起来,胳膊就听响一下,象折了一样,当时疼的冒汗,汗象水一样往下流,几个小时我不能动了,没有知觉。在这种高压下我违心的写了,心里有着生不如死的痛苦。

    万家劳教所剥夺了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的权利,因此在劳教所潮湿的环境中,大法弟子满身长的都是脓包,又痒又痛,我脚长个大脓包往地下一站就出血,队长齐凤芝让两个犯人一人架一个胳膊拖着我,后面跟着一帮警察,有男有女,就象上法场一样。拖到医院三楼,恶警于芳丽,恶狠狠的说“今天我整死你”,一个叫付力娜的犯人把我往小号一推。大夫孙玉军用不消毒的小钢勺刮疥,刮到出血为止,那种钻心的痛无法用语言描述,再痛苦也得自己打饭,自己洗衣服,身心分分秒秒都在煎熬着。几天后又把我关到小号里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恶警李光耀给我和李桂娟开批判大会,叫我俩立正站着。叫我背劳教守则,我不背他就用电棍电我的脖子、手背。恶警刘军,许信军逼我坐老虎凳,逼写三书,农历十月七日天下小雨非常冷,恶警刘军,许信军,四班恶警张小初,逼我坐老虎凳,晚上把我抬到三楼的窗口,把窗户打开,扒掉我的棉袄棉裤扔在地上,说要冻死我。我向驻所检察官反映情况,检察官没给解决,反而送我到三楼集训队迫害,坐小凳,从早上七点多开始到晚上十二点,直坐的臀部发麻,双腿酸痛,恶警还逼迫我骂大法,看诬蔑大法的电视。一天恶警赵余庆打我两个大耳光,当时我昏倒在地,犯人白雪莲把我拖到专门给大法弟子上大挂的屋,给我双手戴上手铐,挂在上下铺的上床上,叫我站在小凳上,把两张床一抻,成大字形,恶警吴宝云把小凳一撤,脚不沾地,手腕当时被手铐勒出血了,顺着胳膊往下滴,然后恶警姚福昌拿一个警棍往脸上电,又插嘴里电。折磨一个多小时后才放下来。

    我被非法关押两年,于二零零三年二月份出狱回家。

    三、前进劳教所的恶行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点,依兰县公安局局长轩振江、国保大队队长张文国、宋宇泽伙同三道岗派出所十多人开两个警车,闯到我家,抢走师父法像,MP3,墙上贴的诗画等。象抢人一样,四个恶警把我抬到车上。(其中有三道岗派出所恶警郗景武,此人积极迫害法轮功想往上爬,几次绑架我,大法书和MP3都是他拿的)。在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再次劫持到万家劳教所。到劳教所恶警吴洪勋科长踢我一脚说:你又来了,一帮恶警逼我写三书、穿囚犯衣,我不穿,恶警谢秋香打我两个嘴巴子。吴洪勋拿绳子吊我。每天都被逼骂师父,骂大法,不张嘴就打、罚蹲、上大挂,大法弟子关华的胳膊被折磨折了。这里每天充满了恐怖。三个月后,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从万家劳教所转到前进劳教所。

    烈焰的七月,前进劳教所逼我们这些老太太搬砖、石头铺道板,劳动强度大,没有休息时间。当时我已经五十七岁了,长时间超时超体力的劳动,使我出现了高血压的症状,头晕的厉害,但并不让我休息。

    二零零七年八月队里又安排打冰棍杆的任务,早上七点半干活一直干到晚上八点钟左右 ,十分钟的吃饭时间,就算是休息了。一月十四日、十九日、二十五日,大队长张波、于芳丽、王敏、刘畅等人把我弄到一队仓库吊起来;一月二十五日头发胀,昏迷,心脏跳的厉害,大夫(王忠良)检查确诊我心律过快,可张波、周慕岐等人又把我整到仓库吊起来。逼着我到车间和大家说我自己没病是装的。当时不只是我,很多人也都遭受到这样的迫害——肉体上折磨;人格上侮辱。

    所长(孙晓军)来到车间,我向她反映了此事,她不但没解决,却加重迫害我,张波、周慕岐用布带子吊我、打我嘴巴子。

    腊月二十九,驻所检察官王青去车间,我要求上诉,他说等队长上班给我笔和纸,过完正月初一交给他,大年初二他真来了。他说他调查了,说我装病不干活。驻所检察官和他们互相勾结,根本就不作为。

    大概是三月十几号,是王敏的班,狱警于芳丽领学员到卫生所验血。把大法弟子贾兴华吓昏了,好恐怖啊,大夫一个一个的穿上雪白的外衣,口罩帽子都是雪白的,有的拿着六、七寸长的药针,有的拿着小纸条,纸条写字,把大法弟子编成号,我是十三号,还有的拿着小棉棒,地上放一个小纸盒,抽血时让大夫抓着,用六、七寸长的药针抽右手中指手指肚的血,抽完后,放在地上的纸盒里,有的人把棉棒扔了,大夫张口大骂,看起来小棉棒很重要。那里经常抽血化验,不知是不是为器官移植验配型,这次事情很蹊跷,大夫都是外来的,所内的大夫也不知道这次抽血干什么。

    三八妇女节是狱警于芳丽的班,早上起来她就怒火冲天,领学员去吃饭回来的路上,她以宁淑贤没戴胸卡为由打她嘴巴,一直打到一楼洗漱间,她和犯人孙博两人打宁淑贤,然后把她拖到三楼(专门给大法弟子上刑的屋),拿拖布杆往嘴上打。张波,周慕岐,刘畅,杨艳上班了,五人打一个人,打完后逼宁淑贤在全体学员面前认错。接着于芳丽把高国凤、宁淑贤、孟庆兰、宋金凤、我等五个人带到三楼,两个警察打一个。张波、于芳丽把我叫到杨艳的寝室,把窗帘拉上,门关上,张波先骂,然后打两大嘴巴子,当时打得我有些昏迷,疼得不能闭嘴;连踢带打把高国凤打得腿不能走路,吊三次,电棍电三次;把宁淑贤嘴打出血了;给孟庆兰头发薅掉,脸打的紫青。劳教局来人时,怕我们揭露她们的恶行,把我们五人都藏到食堂。

    我因眼底坏了、严重的颈椎病,等多种疾病折磨,农村没钱治病,一人就四亩七分地,为了有个健康的身体,我炼了法轮功,修炼后没花一分钱痊愈了,身体的健康、心态的祥和使家庭更加和睦。然而这样好的功法却遭到邪恶的诬陷,善良的大法弟子却遭到残酷的迫害,真心的希望人们都明白真相,别再相信谎言,知道法轮大法好给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黑龙江双鸭山市法轮功学员宋新兴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日凌晨二点左右,黑龙江双鸭山市矿务局林业处职工法轮功学员宋新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只听一阵阵咚咚的敲门声和喊叫声:开门!开门!原来是林业处保卫科副科长张雪松在边敲门边叫喊。宋新兴打开家门随即闯进四个人,张雪松、伙同矿务局公安处的潘洪奎等四人在没出具任何证件和手续的情况下,翻箱倒柜的抄家,恍如“文革”再现。

    张雪松翻到两盘录音带,一盘是师父讲法带、一盘是炼功带。潘洪奎问法轮功学员宋新兴还“炼不炼?”宋新兴回答说:“炼”。就为这一句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宋新兴被强行带到矿务局公安处二楼关押在一间屋子里。当日下午大约是两、三点钟被关押到双鸭山市看守所关押了两年,直到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上午八点释放。没有任何手续、关押、释放都没有证件。

    宋新兴被关押在看守所后遭到刑事罪犯邢某的殴打,打的后背、腰部、面部红肿。看守所早晚两顿饭,各一个拳头大的玉米面窝头,两个人分喝半勺菜汤。刑事罪犯把干的捞着吃了,宋新兴只能喝点剩下的汤水。家人给定的方便面、馒头都被牢头霸占,每天饿得浑身无力。家里送来的被褥也被牢头霸占用不上。导致宋新兴浑身长疥,双腿浮肿,极为痛苦。单位停发了工资,宋新兴妻子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宋新兴老伴多次找到单位党委书记张宝荣,才给开了一百八十元人民币,这一百八十元钱还被单位七扣八扣的只剩下一百一十一元人民币。根本无法维持生计。无奈只能到儿子家里依靠儿子生活。此后八年间,宋新兴一家也不断的被中心公安分局、向阳派出所、林业处保卫科、市六一零之首于永江、单位党委书记张宝荣的各种骚扰。给其老伴造成极大的精神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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