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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蠡县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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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综合报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河北省保定市的一个小县城蠡县里,众多的乡镇、以至到村的大小官员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数百计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绑架、非法关押、经济勒索等迫害。下面是蠡县林堡乡、鲍墟乡、城关镇、南庄乡、南庄乡、北埝乡、郭丹乡、留史镇、小陈乡、辛兴乡一百九十名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部份事实。

一、林堡乡部份法轮功学员受到的迫害

1、李彩萍:女,一九六七年出生,蠡县林堡乡孙庄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李彩萍去北京上访,晚上十二点左右被便衣强行抓进一间屋子里登记姓名、地址。天亮后拉回保定,晚上送回蠡县公安局。隔天下午送回林堡在乡政府关了七、八天,天天洗脑强迫“转化”,写了“保证书”才让回家。

因为师父和大法蒙受不白之冤,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李彩萍再一次进京上访,被恶警关在一间屋子里,戴上手铐和暖气管铐在一起,到了后半夜,蠡县公安局长、陈贵星带人把她劫持到蠡县公安局,从李彩萍身上搜到五十元钱,陈贵星等一伙人买了方便面、火腿肠,吃饱喝足后,把李彩萍非法关进了看守所。

九月三十日,半夜,所长王新斋把李彩萍带到一间屋子里,里面是林堡乡书记李力、政法委书记张新跃带着三个打手。让李彩萍倒骑在凳子上,后背衣服推上去,三个打手用扫帚条、拳头、脚一齐殴打。当时就打折了两根肋骨。(回来后,去杨马庄卫生所拍片才知道,已长好。)当时打得李彩萍浑身伤痕累累。

因为不放弃修炼,在看守所恶警给法轮功学员都戴上手铐。一名法轮功学员悟到我们是好人不该戴手铐,手铐就自行脱落了。法轮功学员都不背监规、不报号,恶警就把法轮功学员们捆在一起。她们开始绝食抗议,恶警给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有的学员嘴被撬的直流血,还把一名学员非法劳教。(当时,看守所的每一个负责人都做了邪恶的帮凶。)绝食一个月后被释放,(回家后才知道,家人又请客、又送礼。)回家后,邪恶用株连式办法五个人包夹(乡、大队、家人)。黄彦海等人还让李彩萍每天到林堡乡报到。

过了不长时间,陈贵星又带人把李彩萍抓进看守所说是怕去北京上访,直到大年三十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五那天,乡负责人刘彦茹、李力指使几个人把李彩萍从家中强行拉到乡政府关押三天,并用木棍、拳、脚对李彩萍进行殴打。腊月二十八,陈贵星把李彩萍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关进看守所,正月十二,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农历四月初六晚上,乡派出所所长李丽带领两个人把李彩萍强行绑架到林堡乡政府。乡书记李力、派出所所长李丽、刘彦茹三个人对李彩萍拳打脚踢,李力用木棍打,把李彩萍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没有好地方。他们还让李彩萍骂师父,李彩萍不骂,他们就又是一顿毒打。几天后才放回家。

迫害李彩萍的责任人:乡党委书记:李力,政法委书记:张新跃,乡副书记:李印铎,乡长:刘彦茹 ,乡派出所所长:李丽、 黄彦海,公安局:陈贵星, 六一零 办公室(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 张春亮 、牛海峰,县看守所所长: 王新斋。

2、陈桂峰:女,一九五三年出生。林堡乡孙庄村人。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下午,村长孙小恩把陈桂峰骗到林堡乡政府关在一个大房子里,关了一天一夜,然后他们让家里拿了一千元钱压在乡政府,才让她回家。回家后,马上又让她参加在大队办的洗脑班。二零零一年大年前夕,又把陈桂峰叫到大队部,让她交了二百元做押金,并不许外出,每天都要给他们报到。奥运前陈桂峰从地里干活回来的路上,被村书记孙红杰、治保主任孙建发领着乡里的孙柱军等人截住让她交出身份证,她说没有,他们就恐吓说到家里去搜查,陈桂峰坚持不让他们去,他们就强行给陈桂峰照了相,还说如果查出陈桂峰有身份证绝不轻饶,并威胁陈桂峰不许出门不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后来所押一千二百元退回)

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 副乡长:黄彦海。 村长:孙小恩。

3、李广义:男,一九四五年出生,林堡乡宋庄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副乡长祁小乐带人把李广义从家里绑架到乡政府关押半个月(由家人送饭)。名为学习班,限制人身自由。七月二十二日,非法抄家一次,抄走大法书籍二十五本、炼功带一套、讲法带一套、法像一尊、弘法条幅两个及个人物品若干。十~十二月期间,被迫参加两次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腊月在宋庄村办洗脑班,由张新跃、展朋辉主持。腊月二十八上午,祁小乐、张新跃把李广义叫到乡政府,在办公室书记李力和祁小乐对李广义大打出手,打耳光、架飞机、拳打脚踢,打的李广义眼睛出血。从背后踹的他嘴啃地。逼着李广义骂师父、放弃法轮功。直到天亮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四月下旬,派出所长李利和乡里的几个人将李广义和女儿从大街上绑架到乡政府。乡政府邪党书记李力对李广义毒打一顿,除打耳光、拳打脚踢还用小木棍打手背,把李广义的手背打得象蘑菇一样,吃饭都拿不住筷子。一次,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穿着皮鞋,从背后一脚将李广义踢倒,差点昏死过去,接着李力、祁小乐各打了他一记耳光,打的眼都出了血。放人回家后,李力强行扣留他的工资四千元。过一夜才让回家。强行从二零零一年工资中扣所谓的罚款四千元。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日,由派出所所长李利带领多人,强行把李广义拉到乡政府。随即转到蠡县所谓的 “法制学习班”一个多月。派人昼夜监控,人身自由受到限制。由林堡乡从工资中代扣一千元交蠡县六一零办公室。另扣饭费五百元不开发票。这期间家人请客花费五百元左右。

二零零八年八月县药监局贾立雪、副乡长王建刚带人骚扰四次:拆大锅、照相、要身份证等,并于八日上午在家看守李广义半天不许他出门。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零二年骚扰二十多次。

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 副乡长黄彦海 、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 、乡副书记李印铎、 副乡长祁小乐、王建刚 、组织委员展朋辉、王建刚 、村书记宋二东(电话6528568 13315289171)。派出所所长李丽、 公安局陈贵星。(邪党书记李力后任水利局局长)

4、李红仙,女,三十八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怀抱仅二个月的婴儿被关进所谓的“学习班”,当时正值三伏天,酷热难当。同年农历十一月某日夜,当时天寒地冻、北风刺骨,恶人将村里修炼大法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全部连夜带到乡政府,当时有一百多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间会议室内,其中有七八十岁的老人,还有几个月大的婴儿。有老年人想铺张报纸在地上休息,被恶人一脚踢开,不许睡觉、不许说话,婴儿的声音稍大一点,就遭到女乡长黄某的呵斥。被非法关押了十天左右,非法罚款后放人。李红仙坚持不配合邪恶,未交罚款被放回。

此后又数次被非法抓到乡政府遭受迫害,强迫说大法及师父的坏话,逼供有接触的同修姓名,李红仙均不配合邪恶。二零零四年四月下旬某日,李红仙撕毁了乡政府贴的恶毒诬陷大法的大字报,同父亲李广义一起被恶人抓到乡政府,遭到邪党委书记李力、李印铎、张新悦等以及多名打手的非法审问和殴打,次日父亲被扣工资二千元。此后,仍经常受到乡政府、派出所恶人的骚扰和威胁,恶人扬言,这是江××下的令,要一直闹到法轮功学员放弃炼功为止。

5、李喜梅;女,一九六二年出生,林堡乡林堡村。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八前,乡书记李力、政法委书记张新跃把李喜梅绑架到乡政府,关进一个小黑屋里。据张新跃说打了她七、八个耳光。以后回家。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共计被强行洗脑八次。

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 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 乡副书记李印铎 村书记田臭 副村长王民。

6、李小芳:女,一九六三年出生。林堡乡孙庄村。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李小芳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刚到琉璃河就被恶警截住,不准坐车,后来她们还是辗转到了北京,晚上她们在街上走着就被恶警抓了起来。第二天把她们送到保定关进一个大院子里,这里已经关着许多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在这学法,恶警不让学,还严厉的吼叫:不准学。并把她们包围起来,不让吃饭喝水。傍晚时分把她们送到蠡县公安局关了一夜。第二天又把她们送回林堡派出所,不管男女都关在一个屋子里。有的弟子把废报纸铺在地上在上面睡会儿,派出所的人就用脚把报纸都踢烂了,不准坐不准睡,连续七、八天。非逼着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才放人。由于电视上天天诽谤大法、诽谤师父。作为一个法轮功学员实在忍无可忍。她们想绝不能让他们这样肆意栽赃污蔑师父,为了澄清事实,要上北京找江泽民,告诉他法轮大法好。于是,李小芳于九月二十八日,再一次去北京上访,那里到处都是便衣,有两个人问她们是干什么的,她们说:我们是法轮功学员,我们来上访,要见江泽民。便衣不但没让她们上访,还打电话叫来了很多人把她们抓上了车,关在了一个房间里用手铐铐上。大约十二点被蠡县公安局长带回蠡县,当夜关押在蠡县公安局。李小芳要上厕所,当时的政保科长陈贵星一听大叫:不准去,你什么时候学炼功的,见过师父没有,多大岁数,什么时候结的婚。李小芳没有回答,陈贵星上来就连打李小芳七八个耳光,还不解气,又叫人去拿电棍,那人说电棍没电了,陈又一阵拳打脚踢才作罢。后来被关进县看守所,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日晚上看守所所长王新斋把李小芳叫醒让她出去一下,叫到一边问:你是跟共产党走,还是跟你们师父走?李小芳说跟师父走。他就说:那你跟我走吧。把她带到一个屋子里,里面有林堡乡党委书记李力、政法委书记张新跃,还有四人不知姓名,屋里有一个凳子,他们让李小芳倒骑在凳子上戴上手铐,把后背衣服推上去,用扫帚条捆成的鞭子打她的后背,三个人轮着打,边打边说只要不说放弃法轮功就打,有一个人用拳头狠狠打了她耳朵一拳,一下子把她打出去好几米远。他们打了大概一个小时,张、李才说行了,几个打手还打了好几下才罢手。当时被关押着九个法轮功学员,恶警一见她们炼功就给她们戴上手铐用绳子捆在一起。后来李小芳绝食抗议才把她放出来,还勒索了家人三千元钱。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下午,天快黑了。陈贵星带着两个人到李小芳家骗她说到县里有点事一会就把她送回来,可他们直接就把她拉到了看守所,原来他们怕李小芳再去北京上访就把她关了起来。第二天一个女恶警提审,李小芳要求放她回家,女恶警说你必须写保证书才行,李小芳就给她讲真相,说“你们共产党从来就是说话不算数的,好坏分不清。你看,法轮大法多好,从不说假话。”有一天刚下了大雪,他们发现法轮功学员们炼功就让她们在雪地上坐着。还有一次吃过晚饭李小芳她们在室外炼功,突然闯进六七个人来,把她们的双手臂从后面用绳子捆在一起,有两个人把李小芳两只手用力捆在背后,绳子都勒进肉里了,他们还说她的手真有松紧力呀,当时疼得她眼前直冒金星。最后李小芳绝食抗议才于腊月二十三下午放她回家,还要了五百元钱说是在看守所的饭钱,说在里面吃饭,一天十元钱。后来李小芳又被多次骚扰过,被非法抄家一次(七二零抄了李小芳的家,把所有大法书都抢走了)。

迫害责任人:公安局:陈贵星。看守所:王新斋。 实施抓捕人员:林堡书记:李力、 政法委书记:张新跃、 黄彦海。

7、李小维: 女,一九三零年出生。 林堡乡孙庄村。

二零零一年农历十一月,林堡乡副乡长黄彦海和村长孙东常在孙庄大队部办洗脑班七、八天后让每人交二百~五百元不等,后来有的给退了,有的没退。一九九九年九月由于孙庄村有两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林堡乡把周围几个村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四十多人都关进乡政府,每天对她们进行谎言宣传强行洗脑。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五,李小维正在家准备与家人一起过年。晚上十点多,张新跃、黄彦海带着几个人把她从家里强行带到乡政府关押三天。二零零八年奥运前乡里又来人骚扰李小维。二零零二年农历四月初六,村长孙东常派孙顺路把李小维带到村委会。张新跃、黄彦海还有三个随从。强行把李小维带到林堡乡。晚上十点多钟,李力及张新跃又指使土地所及林堡乡的四人,用柳棍抽打,用脏话骂老师、骂法轮功学员。打骂了一个晚上。腿部全是青紫。四天后才被孙东常及家人保出。

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 副乡长黄彦海 、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 乡副书记李印铎 、常务副乡长祁小乐、 乡派出所所长 李利。

8、宋新苓: 女,一九四五年出生。 林堡乡宋庄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去北京上访被拉回蠡县政府大院。晚上转到蠡县中学。第二天又转到林堡乡政府关押十天。限制人身自由。并被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二十五本,炼功带一套,讲法带一套,法像一尊,弘法条幅二个。七月二十五日,展朋辉把宋新苓叫到李力办公室,在问话期间,因为没有正面回答,展朋辉上去就是一记耳光。

十月至十二月期间被迫参加两次洗脑班。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八前由张新跃、展朋辉主谋在宋庄村大队部办洗脑班,并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要去报到,不许外出。腊月二十八上午祁小乐、张新跃把宋新苓叫到乡政府办公室,问话期间被一副乡长(中等个秃顶戴眼镜)打耳光。

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县药检局贾立雪、副乡长王建刚等四人骚扰四次。拆大锅、照相等。八月八日上午还在宋新苓家看守半天。

另外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二零零二年骚扰宋新苓近二十次之多。

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 、副乡长黄彦海 、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 乡副书记李印铎、 副乡长祁小乐、组织委员展朋辉、王建刚、 村书记宋二东(电话6528568 13315289171)。副村长:宋小国、会计:宋银末。

9.宋亚军: 男 ,一九七一年出生。
10.李花蕊: 女,一九四三年出生。
11.高志美 :女,一九四六年出生。
12.高小湘: 女,一九四五年出生。
13.魏瑞香: 女,一九五二年出生。
14.宋秋来: 男,一九五五年出生。
15.宋荣俊 :女,一九七零年出生。
以上都是林堡乡宋庄村人。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乡长刘彦茹、副乡长黄彦海、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副乡长祁小乐、组织委员展朋辉。

他们都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被绑架到宋庄村大队部办洗脑班一次,又都在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农历)被绑架到乡政府强行洗脑三天,让家人送饭,限制人身自由。

16、孙兰敏: 女,一九五七年出生。 林堡乡孙庄村。

林堡乡副乡长黄彦海和村长孙东常在孙庄大队部办洗脑班,七、八天后让每人交二百~五百元不等,后来有的还了有的没还。以罚款单收据为证。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由于孙庄村有两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林堡乡把周围几个村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四十多人都关进乡政府,每天对她们进行谎言宣传强行洗脑。三天后回家。五个邪党员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不让学员见面交流,甚至连对面说话都不可以。两个月后,孙兰敏又被强行关到林堡乡,四天每天都对着她们进行谎言宣传,强行洗脑。

二零零零年农历二十五,孙兰敏正在家准备过年,晚上十点多钟,张新跃、黄彦海还有三个随从,强行把孙兰敏拉到了林堡乡。三天后,陈贵星及二个随从又把孙兰敏拉到了蠡县看守所。理由是:过年了,不放弃信仰,看守所扣押。半个月后绝食抗议。后孙兰敏的家人拿了一千元钱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农历四月初六,孙兰敏正在工厂上班,村长孙东常派改云去叫孙兰敏,让她到村委会。张新跃、黄彦海还有三个随从强行把她拉到了林堡乡。晚上十点后,李力及张新跃又指使土地所及林堡乡的四人,用柳棍抽打,用骑马式、蹲式罚站。逼迫用脏话骂老师、骂法轮功学员。打骂了一个晚上。整个下肢、腿部、脚部都被打得青红、蓝紫。四天后才被孙东常及家人保出。

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副乡长黄彦海、 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 、乡副书记李印铎、 副乡长祁小乐、 乡派出所所长 李利。

17、田小茹: 女,一九六七年出生。 林堡乡林堡村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被强行绑架到乡政府洗脑六次,村办洗脑班七次。

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 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 乡副书记李印铎 村书记田臭 副村长王民。

18、辛兴改:女,一九四四年出生。 林堡乡林堡村。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 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乡副书记李印铎、村书记田X、副村长王民。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被强行绑架到乡政府洗脑六次,村办洗脑班七次。

19、徐兰蕊:女,一九五六年出生。 林堡乡孙庄村。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晚上,村委会委员孙大发把徐兰蕊叫到大队,然后用车把她拉到乡政府,和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关了两天两夜,让家人给送饭,后来让徐兰蕊交了三百元钱才放回家,回来后马上又让她参加了在大队办的洗脑班,逼着在保证书上签字,由两个邪党人员看着不让她外出,每天要给他们报到,不许徐兰蕊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二零零一年大年前又把她叫到大队强迫她交了二百元,并由两个人看着不允许她外出。奥运前乡政府来人逼徐兰蕊交出身份证,徐兰蕊说没有。他们就强行给徐兰蕊照了相,并恐吓她不让她和别的同修接近、不许外出。

迫害责任人:副乡长黄彦海。

20、于俊巧: 女,一九六二年出生。 林堡乡孙庄村。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下午,村长孙小恩领着林堡乡副乡长黄彦海,把于俊巧骗到门外的一辆小汽车上拉到了乡政府。乡长刘艳茹对于俊巧进行了一番非法审问后,把她关进一间大屋子里,关了两天两夜,并让家人每天给送饭,当时于俊巧家里还有八十三岁的老婆婆和两个上学的孩子需要照顾,可他们根本就不管这些。两天后家人托关系才让于俊巧回家。

回家后没几天又被迫参加大队办的洗脑班,逼于俊巧写保证书,还让两个邪党人员看着,不准外出不准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面对面讲话和接触。还扬言给我们办一个月的洗脑班。二零零一年农历十一月,副乡长黄彦海协同本村大队长孙东常给孙庄村所有法轮功学员办了七-八天洗脑班,不许她们过年期间外出,还让每人交了二百元做押金。第二年春天把二百元钱顶了提留款。二零零八年奥运前阳历七月份,一天中午,村长孙东常带领乡里的一个女副乡长和一个男工作人员又来找于俊巧,告诉她不要出门,不要和外人接触。还强行拿走了她的身份证,给她照了相。

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 副乡长:黄彦海。 村长:孙东常。副村长:孙小恩。

21、翟蕊琴 :女,一九六六年出生。 林堡乡宋庄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在宋庄村洗脑班五天,并抢走大法书籍。法像一张。

九月二十八(农历)被绑架到乡政府强行洗脑三天(家人送饭)。

十一月十一(农历)被绑架到乡政府强行洗脑五天。

腊月二十三被叫到村会计宋银未家办洗脑班二天。由张新跃、展朋辉主持。

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 副乡长黄彦海 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 乡副书记李印铎 副乡长祁小乐,组织委员展朋辉。

22、展新环: 女,一九四四年出生。林堡乡林堡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绑架到乡政府强行洗脑八天,家人送饭,上厕所都有人跟随。后罚款二百元回家至今未退。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八前在大队部办洗脑班,每天去报到,三十日下午罚款五百元。至今未退。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被强行绑架到乡政府洗脑六次,村办洗脑班七次。

迫害责任人:乡书记李力 乡长刘彦茹 乡政法委书记张新跃 乡副书记李印铎 村书记田臭 副村长王民。

23、孙玉霞,女,六十六岁。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七,乡副书记张新跃及副乡长黄某将她劫持到乡政府关押二天,之后被恶警陈桂星等关进县看守所,半月后经绝食抗争被放回。

二零零一年农历四月初六,张、黄二人再次将她绑架到乡政府,用木棍、树枝进行殴打,打的全身青紫,脸肿了一个月左右。

24、朱彦芳,女,四十五岁,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晚十点左右,在本村张贴真相标语时遭恶人举报,乡派出所等五人将她绑架,次日送往县公安局,恶警刘文力、王军昌、李淑娟等人非法审问后,又送到市公安局,后转往高阳看守所迫害一个月,期间所长胡三、李某等曾以坐老虎凳的方式进行折磨迫害了一天一夜,并强迫劳役二十天左右。

25、崔小改,女,四十六岁,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因张贴真相资料遭恶人举报,由林堡派出所所长王杰英带人非法抓捕,绑架,遭到非法抄家,录音机、VCD、磁带、大法书籍等被抢走,崔小改被迫流离失所。孩子、老人没人照顾,十几亩地没人种,一家人凄苦难言。期间家人还屡次受到恶人骚扰,使本来不完整的家更是雪上加霜。二零零五年农历腊月二十八日晚十时左右,恶人再次到家中骚扰,给其家人精神造成极大创伤。眼下,崔小改的女儿面临结婚,作为母亲却不能为女儿准备嫁妆,操持婚礼,一家人经常是以泪洗面。可是,就在崔小改和家人痛苦不堪时,蠡县林堡乡派出所所长王杰英和副所长还带人来家中骚扰、挑衅,给法轮功学员的家庭雪上加霜。他们每天晚上带领恶警到崔小改家,威逼、恐吓她的丈夫,要其找到崔小改。他们想把法轮功学员崔小改绑架到洗脑班进行迫害。这些人还大吹:“不让崔小改的女儿安全结婚”。这些不法之徒,执法犯法,明目张胆的践踏法律,侵犯公民的合法权益。

崔小改因为修炼法轮功身体没病了,家庭受益很大。她想把大法的美好带给乡亲们,也因此被绑架,走脱后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已经两年了,现在她因想回家收拾庄稼,又被林堡派出所王杰英等人绑架。现在已被送到了石家庄迫害。

26、朱彦龙,男,四十二岁,二零零零年农历腊月二十八日傍晚,乡派出所三四个恶警将朱彦龙及其妻红霞一起绑架至乡政府,遭到书记李力、副书记李银铎、乡长刘彦茹等人非法审问,李力、李银铎打其耳光达半小时,并强行脱掉其衣服进行殴打,直打到朱彦龙口中流血。次日,又被送公安局、看守所迫害十三天。之后,六一零不法人员又多次到家中骚扰、恐吓。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八点左右,河北省蠡县在本县六一零的操控下,纠集县公安局国保队伙同林堡乡派出所二十余人,非法闯入该村法轮功学员朱彦龙家中,不出示任何证件,不容分说便将朱彦龙强行绑架到早已等候在外的车上,然后象盗贼一样开车狂奔了。他们把朱彦龙秘密绑架到县公安局。而另一拨人则象土匪一样在朱彦龙家中乱翻一气,把家中翻的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将大法真相资料、书籍、学生用复读机、复印机一台等一起非法抄走。在公安局,恶警们对朱彦龙非法审讯、逼问,一直折腾到深夜十二点多。

次日上午八点,又将朱彦龙绑架至蠡县看守所。自被绑架时起,朱彦龙就绝食抗议他们的非法关押,三天后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被强行送至高阳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27、周爱珍,女,四十六岁,二零零零年农历腊月二十八日凌晨二时,该村恶人董根立伙同该乡副乡长祁小乐等人,非法闯入家中将其绑架至乡政府,遭到书记李力、副书记李银铎、乡长刘彦茹、副乡长祁小乐等人非法审问,恶人轮流殴打其达三小时之久,致使周爱珍鼻青脸肿,腿上青一块、紫一块,副乡长祁小乐甚至用笤帚打两腿。次日下午五点,才让家人接回。

28、展新环,女,六十四岁;辛幸改,女,六十四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该村干部张东建、霍国忠等人,将她们强行绑架到乡政府,进行非法审问,期间不许出门、不许上厕所,由家人送饭吃,遭受迫害达半个月。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村干部又将她们绑架到乡政府所谓“集中学习”,一周后分别勒索五百元后放人。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左右,二人又被非法劫持到乡政府,关进小黑屋内三、四天。

二、鲍墟乡部份法轮功学员受到的迫害

29、李朝英,女,六十五岁。从前疾病缠身,尿毒症严重,整日头晕目眩、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人送外号“大青衣”。第一天学法后,就感觉走路一身轻,仿佛有人将脑中脏东西掏走一样,体验到无病的轻松。

一九九九年为了证实大法的清白与美好,进京上访,被遣送回本乡政府看管十多天。期间恶人不许睡觉,多次逼写“保证”。

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信访局被抓到驻京办,上手铐,县公安局陈贵星说:“狠狠的给她写”齐广平、刘建柱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把眼镜弄碎。后到乡政府,不让进屋,在外面冻着,关了七、八天,罚款五千元,家人写保证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李朝英再次为大法进京,在天安门被抓到派出所、首钢派出所,把衣服脱光翻钱,非法提审几次。扬言不报地址就让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小便也不让出屋,二天后转回本地公安局。在看守所,把手铐住,后脖子上挂上大牌子非法开“公判大会”。喊大法好就用力勒脖子。经常遭到毒打。一次,毫无人性的恶警将一法轮功学员的头拼命往墙上撞,李朝英老人用自己的身体去挡,被恶警一耳光打倒在地。由于她不配合邪恶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保定劳教所又饱受折磨,上死人床、罚站、电棍电等等。二零零四年从劳教所回来后,仍时常受到乡派出所的骚扰。

30、齐小肖,女,四十一岁,一九九七年得法,炼功前有肺结核、气管炎等多种病症,炼功后不久康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齐小肖与同修一起进京上访,在保定被截住,于政府大院被关了一夜。次日送回本地一学校关押三天。在乡政府,恶人刘平江、刘建柱等人采取不让睡觉等方式对她们进行折磨。第二次,齐小肖与其他五位同修进京,被便衣带到当地“驻京办”,后押回本地公安局被铐了一夜。第二天,又将她们乡政府,铐在外面树上挨冻。刘建柱等恶人用电棍等作恶工具迫害法轮功学员,十多天后每人勒索五千元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齐小肖与一同修第三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炼功,遭到天安门及东城区看守所恶警关押及打骂。二十一天后转到朝阳区,之后被刘建柱、齐广平等人带回本乡,三天后送看守所继续迫害,王新斋等恶人不许炼功,迫害半个多月后非法劳教二年。在劳教所,李秀琴、闫庆芬等恶警以不许睡觉、铐死人床、罚站、超时体力劳动等形式进行迫害,致使齐小肖炼功前的旧病复发。

31、齐云肖:女,一九六零年出生,河北蠡县野陈佐村人。迫害责任人:李秀勤、闫庆芬、张国宏、原鲍墟乡副书记刘建柱、齐广平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保定被抓关押一夜,县公安局送到一所小学关押三天。后被乡政府刘建柱等人带到乡政府,关在一间没电扇的小屋里五天,家人写了保证书才放人。还抄家抢走汽车,小孩子吓得发烧。

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信访局不让进,转到驻京办,手铐在暖气片上。县公安局接回转给乡政府,刘建柱、齐继显、显宽,罚款五千元。不让进屋,铐在大柱子上冻着,家人写了保证书才放人。二零零一年在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后送东城区看守所关押二十一天。看到恶警电人。多次提审、脚踢。揪着头发往墙上、地上碰。又转入朝阳区看守所一天一夜,关在小屋里恐吓。二天后齐建柱、齐广平接回乡政府,刘平江、刘建柱各打一耳光。关押三天后转到看守所关押二十多天,后非法开“公判大会”,脖子上挂着大牌子,一喊大法好,就勒脖子。被非法劳教二年。期间受到死人床、罚站,上厕所、洗漱都有跟着,超时奴役劳动等迫害。吃饭都放辣椒面,致使出现病态。家人要求保外就医,恶人不肯,只停止奴役劳动。刘子薇硬拉着出工,要病历不给,出来时逼写保证,被拒,只好放人。回家仍不断受到骚扰。

32、王从敏,女,四十岁,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法时,被恶警绑架,由县“六一零”牛海峰等人带回本地公安局,遭到恶警陈贵星、鲍墟乡刘建柱等人的恐吓、挖苦、讽刺,有人威胁说,不拿出两万元不放人。后被以“扰乱社会治安”的名义非法拘留,关进县看守所。当日,恶警威胁说,不许炼功,否则挨鞭子抽。一日,因炼功遭到恶警郭军来殴打,被铐在门上半日。某晚,王从敏与同修教同室的犯人炼功,又遭到郭的殴打。被戴上手铐脚镣,手脚间再铐上手铐,使人无法站立,这样被迫害了两天,经绝食抗争才打开。恶人多次扬言,不写“保证”不放人,在这里炼到八十岁。遭非法关押八个月后,王从敏绝食绝水抗议迫害,恶人灌食未果才人放回。期间她的家人四处托关系,请客送礼花去七、八千元。

二零零二年恶党“十六大”前,鲍墟乡刘建柱、军正等带人对她非法抄家,次日,被绑架到县洗脑班,后又送往所谓“涿州法制教育中心”继续迫害,那里有四、五十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全天不许说话,强制洗脑。为抵制迫害,他们绝食抗议,恶人就将学员铐在外面的树上冻着,一位女学员因绝食被灌辣椒面。二十多天后,王从敏与另外三位同修被送回县洗脑班,晚上,万安乡一恶人将王从敏及另一贺姓学员铐到院子里的树上挨冻,恶人扬言,炼法轮功就冻死你们。这样一直冻到凌晨三点半才罢休。被非法罚款一千多元,家人请客送礼花去六、七百元后才放了人。期间还被辱骂。家人也因迫害承受很大痛苦。

33、张光琼:女,一九六三年出生,河北蠡县鲍墟乡野陈佐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保定被绑架,县公安局把她送到一所小学关押三天。后被乡政府刘建柱等人带到乡政府,关在一间没电扇的小屋里六天,家人写了保证书才放人。还抄家要弄走粮食。二零零零年,被乡政府押走,次日,送看守所。罚款、送礼一万多。不久,去北京信访局不让进屋,转到驻京办,手铐在暖气片上。县公安局接回转给乡政府,刘建柱、齐继显、显宽,对她罚款五千元。二零零一年在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送东城区看守所关押二十一天。遭电棍电头部和身体。又转入另一看守所。二天后接回乡政府关押三天,再转到看守所,手脚都铐上,两个人铐一起,关押二十多天后非法开“公判大会”,侮辱人格,脖子上挂着大牌子,一喊大法好,恶警就勒脖子。被非法劳教三年。期间受到死人床、罚站,上厕所、洗漱都有跟着,超时奴役劳动等迫害。吃饭都有辣椒面。半年后回家,仍不断受到骚扰。

34、王凤花:女,一九五二年出生,河北省蠡县堡曲乡野陈佐村

一九九九年腊月,王凤花去北京上访,说明真相。到了广场她们就看见很多警车停在那里,她们就一边走一边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声音一出马上就有恶警跑过来,抓住她的衣服连推带打推上了警车。在路上她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车把她们拉到了公安局,下车后就有人问,你们来干什么来了?王凤花说:我是来说明法轮功真相的,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希望政府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修炼环境。当时正是腊月,天气很冷,恶警叫她们把衣服脱光,浑身连衣服都搜一遍,把钱或物都交出来。然后把她们送到了北京的一个监狱。到晚上有人问:你们是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王凤花也没理他们。到白天还问,她们还是没有说。恶警就把她们关在了一间屋子里,犯人住的地方,吃、住、大小便都在屋里。过一会儿恶人又来吓唬她们,她们还是没说。后来有一个同修说出来了,立刻就把她们送到了驻京办,专门关法轮功的地方。立即通知各县各乡来接人。乡里来的人给她们戴上手铐压入车的后备箱里,乡干部边打边吓唬还边骂送到了蠡县公安局。一天一夜只吃了一顿饭,后来又送看守所,看守所很邪恶,不把她们当人看待。家人给王凤花送来了被子、衣服全扔在了地上。不让她们炼功,她们就是炼。就是不配合他们。每天念师父的经文、背法。恶警就打她们耳光,打的眼睛、脸青一块、紫一块。家人看望时送来的东西不让本人看见他们就分着吃了,不让家人给买需要的东西,要买就买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勒索钱财。后来王凤花放下了生死。她想为证实法说句公道话死去也值得。王凤花开始绝食七、八天没吃没喝,生命垂危。才放回了家。临走还给王凤花要了二百元钱的饭费,也不给开收据。就这样在看守所呆了三个多月。

35、李兰花:女,一九三六年出生,河北蠡县鲍墟乡野陈佐村人。一九九九年被村干部宠伸骗到乡里,刘平江、刘建柱对人们进行恐吓。非法关押三天三夜。

36、岳根元:男,一九五六年出生,河北蠡县张庄村人。迫害责任人:刘建柱、刘继宪

一九九九年七月,被非法关押四、五天,屋里没电扇,没人送饭,全靠家人带饭来。一九九九年腊月廿五,被乡政府骗走,说有几句话说了就回来。结果被非法关押了五天五夜,刘建柱、齐继宪进行恐吓。村干部担保才放人回家过年。

候任贤:女,一九五五年出生,河北蠡县张庄村人。迫害责任人:刘建柱、刘继宪。

一九九九年七月,被非法关押四、五天,屋里没电扇,没人送饭,全靠家人带饭来。一九九九年腊月廿五,乡政府的人骗她说有几句话说了就让回来,结果被非法关押了五天五夜。刘建柱、齐继宪进行恐吓,村干部担保才放人回家过年。

37、宋小格:女,一九六零年出生,河北蠡县西鲍墟村人。迫害责任人:牛海峰、陈贵星、看守所王新斋、参与绑架人员:原鲍墟乡副书记刘建柱、副所长彭小五(均已遭报死亡)二零零二年十六大前,被鲍墟乡副书记刘建柱等五、六人绑架到派出所、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受到非人折磨。被非法罚款二千元。

38、李双:女,六十岁,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炼,之前全身是病,炼功后康复。一九九九年为法轮功进京上访申冤,在高碑店市被截留,押回乡政府关押数天。第二次,她们五位同修进京,被便衣带到当地“驻京办”,后押回本地公安局被铐了一夜。第二天,又将她们乡政府,铐在外面树上挨冻。恶人用电棍妄图迫害法轮功学员,结果反而电到了自己。十多天后,恶人向她们分别勒索五千元后放人。第三次,李双又与五位同修进京,在天安门喊“法轮大法好!”。被便衣劫持到看守所关押数日。后押回当地,遭到以王新斋、康小路为首的恶警疯狂迫害,他们铐着法轮功学员将头往墙上撞。一个多月后将她非法劳教三年,在保定劳教所,又遭到李秀琴、闫庆芬等恶警的非人折磨。

三、蠡县城关镇法轮功学员受到的迫害

39、朱凤昭:男,一九四零年出生。河北蠡县城关镇新乡村人。于一九九七年得法,身心受益。二零零零年底到北京证实大法,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被城关镇派出所绑架、抄家。被非法关押近两个月,遭受严重迫害,生命垂危。被勒索二千元才放回家,恶徒们还时常到家骚扰。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朱凤昭被本村恶人举报遭到非法抓捕。新乡村朱老轴、张新颖、派出所人员将老人叫到大队部,问他对法轮功的认识。老人如实说,被带到派出所。朱凤昭不配合恶警,不写保证书,被蠡吾镇副书记张新影、魏小亮等人绑架到蠡吾镇受到严刑拷打。

恶人把朱凤昭带走后,次日夜,又有十余个恶徒翻墙入户对朱凤昭家进行非法搜查,由于搜不到东西,竟将不修炼的家人带走,理由仅仅是修炼者的家属。十多个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镇政府,解手都不让出来,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恶人整天污言秽语,打人骂人。男女关在一起。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晚上十一点,镇上十多人将他与其他女学员关一起,几天后,又将其和另一女学员金仁玉关在一起。恶人还说:“让他们俩亲嘴,朱凤昭的老婆就不要他了。”逼朱凤昭和金仁玉两人举一块板子,板上放八块砖。让金仁玉穿着一身湿衣服和朱凤昭关在一起,搞的金仁玉也不能换衣服。小屋子里不通风,晚上不许睡觉,家人送去的吃食也被没收。

在城关镇朱凤昭受到严刑拷打,恶人魏小亮扇她耳光,用木板没头没脑的打。晚上排队用板子打。有时逼老人跪床栏杆,跪不住就是一顿毒打。板子上压上砖让双手托着,托不住就打。白天逼迫拔草,擦车。恶人刘小玉更是心狠手辣,不让家人送饭,送来的吃的他们也据为己有。

朱凤昭被长期关在一间小屋里,不让上厕所,晚上将人铐在暖气管上不让睡觉。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朱凤昭出现严重的病态反应,血压二百二十,上吐下泻,吃不了东西,恶人给他输的不知是什么药,越输症状越厉害。最后一点东西也吃不了,出现脑血栓症状,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恶人还向家人勒索二千元钱才放人回家。

值得一提的是,城关镇恶人把朱凤昭老人抓走后,还去他家抓他的老伴。说:“你是炼功人家属,就得抓。”当时朱凤昭老俩口正在侍候他八十多岁的老岳母。恶人全然不顾八十多岁老人的死活,把他老伴也抓到城关镇后,又抄了他的家。恶人翻箱倒柜的折腾了二、三个小时后,把几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连暖气炉子都翻到了,也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把朱凤昭的老岳母吓得说不出话了。朱凤昭回家后恶人还多次骚扰,老人于二零零四年含冤离世。

40、朱军民:男,三十九岁。二零零零年六月因散发真相传单遭到非法关押一个月,车辆、手机被扣,非法搜身时被抢去三百九十元,未开任何收据。期间曾遭到长时间吊铐,被陈桂星等三四个恶警用电棍轮流折磨,但是电棍却电不到朱军民,反而电到恶警身上,它们还以为是电棍坏了。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遭受长时间劳役等非法迫害。

41、金仁玉:女,一九四二年出生,河北省蠡县中滑村人。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派出所被关押一天,手铐铐着。晚上关到县公安局一夜。后被非法关押在城关镇四十九天。王会来问还炼不炼功?骂她老不要脸、死不要脸,把脸上身上都打紫了。不让大小便,要去就得骂师父。不许家人送饭,小姑送饭来不给开门,她打碎窗玻璃家人才把饭塞进去。家人送去的饭恶人给扔出去,带包装的如方便面、鸡蛋等恶人就吃了。饼和其它的,恶人嫌脏就扔了。恶人把男女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几天后,把她和男法轮功学员朱凤昭关在一起,恶人还说:“让他们俩亲嘴,朱凤昭的老婆就不要他了。”用脚踢她,用扫帚打脑袋。逼她和朱凤昭两人举一块板,板上放八块砖。她手一抖,砖掉地上,恶人说:“你砸我脚了。”进行恐吓。端一盘水冲她脑袋倒下去。让她穿着一身湿衣服和朱凤昭关在一起,搞的金仁玉也不能换衣服。想解手,就得骂师父,还要她到太阳地下晒,她不去,恶人就恐吓要拿电棍电她。后被罚款六千元。家人请客送礼花几千。二零零二年十六大期间,晚上九点多了,十几个人又去绑架她。她当时正带着两个孙子睡觉,只穿着线衣,线裤,光着脚就被抬着往车里塞。恶人们有拽的,有推的,硬是 把她塞进车里,拉到了蠡县种子公司洗脑班,没有被褥,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城关乡几个小伙子看管,其中叫小亮的打她,打脸、身子、头。后每到敏感日,就到家中骚扰。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蠡县公安局、六一零、城关乡的三、四个人又去她家找她的儿媳妇王小格,因为王小格被迫害得流离失所。恶人抓不到小格就抓小格的丈夫刘小成,刘小成正在辛兴厂里上班,恶人又找到辛兴抓刘小成并把他带回家抄家,找大法书和王小格的照片。没找到,恶人就把刘小成带到了蠡县公安局,敲诈了他五百元钱,第二天才把他放回家。可是回家的当天晚上,恶人又找到他让他领着到金仁玉的女儿刘小梅(不炼功)家抄家,把王小格存放在小姑家的书抄走,还把刘小梅也抓到了公安局,问她书是哪来的?又敲诈了她一千元钱,第二天才放了她。刘小梅家当时还有一个二个多月正吃奶的孩子。

42、景继仙:女,一九五零年出生。河北蠡县北王村人。迫害责任人:曲堤的百小学(已死)、齐占祥(已死)、南庄法庭刘建新、刘红旗(已得癌症死亡)、李立新。北王书记芦永年、百顺同、张国领、杨喜露。

齐占祥,曲堤乡齐村人,在北王乡任职,把李小蕊、马小苗、赵大杏、王大占、胡淑英、彭华业等叫到北王洗脑班,齐说五包一,拍着桌子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炼法轮功的一个也不能放过。”将北王法轮功学员的大法书大都没收了,隔三差五领人骚扰,逼迫说不炼了。嘴里常污言秽语。时间不长得了脑血栓,二零零四年左右死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八点派出所四、五个人非法抄家,抄书六本、磁带十二盘、法像一套。法轮功学员说:“把书给我留下,我得炼功。”恶人说:“一本也不给你留,就是不让你炼功。”关押在本村赵同英小卖部半天,闷热不让出来。

二零零二,法院刘建新、刘红旗、李立新非法抄家,每到敏感日,就到家中骚扰,逼迫按手印、写保证。一九九九年,几乎是天天有人上门骚扰。主要有北王村书记柏小学、大队长张大章、村委会成员柏顺同、卢永年几乎天天去。大约在二零零四年的时候,蠡县南庄法庭的刘红旗、李立新、刘建新还有执行庭的几个人,以办理小蕊的儿子离婚案为借口,去抄家。说是要抄支票,实际是抄大法资料。还开着法院的车。

二零零四年,南庄法庭共去小蕊家抄家三次,他们以办离婚案为由,去抓小蕊的儿子法轮功学员李小涛。他们咣咣的砸门,用脚踢门,小蕊出来说:“你们是法西斯吗?撞门干什么?有事好好敲门,我给你们开。”李小涛不在家,他们就亮出搜查证。小蕊看到搜查证上写的是搜法轮功的资料。小蕊问他们抄什么?他们却说:“存折。”小蕊说:“存折是我个人财产,你们抄家、抄存折犯法。”恶人觉的没理,灰溜溜的走了。南庄法庭后来还经常问小蕊的邻居:他们还炼不炼法轮功?

44、彭秀苓:女,一九六二年出生。河北省蠡县城关北陈村人。迫害责任人:蠡吾镇齐占祥、派出所边桂英。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抄走书十本,参与人有齐占祥、边桂英等。二零零一年非法抓人未得逞。二零零二年进行过骚扰。

45、刘志山:七十多岁,被蠡吾镇副书记张新颖和北王村书记芦小年绑架到蠡吾镇非法关押十五天,恶人逼迫他唱歌取乐。刘志山家境贫寒,恶徒向其亲属敲诈四百元才放人。

46、冉秀贤:女,河北省蠡县宋庄村人。迫害责任人:城关镇的张新颖、刘国振、王会来。

二零零一年“四二五”前,冉秀贤得知乡村恶人欲对她进行迫害,便提前离开了家。可是家人却受到无理骚扰和恐吓。年幼的儿子经不住逼迫说出了冉秀贤的去处,村书记宋志民、宋小欣、宋建章,伙同蠡吾镇副书记张新颖、派出所等人到陈村冉秀贤的大姑家,新乡村委会恶人宋小欣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逼她上车她不从,恶人就打她、拉她,强行塞到车上。到了新乡村大队,四、五个人将她拽下车,踹她一脚。革红、福永被一起拉派出所,又拉到蠡吾镇。由于冉秀贤不配合,五、六个恶警用电棍将她折磨的浑身青紫、疼痛难忍。还不许她睡觉、不许上厕所,更不准炼功,每天罚做苦工,洗床单、扫地、拔草,毫无人身自由。经常罚站,或将人铐在房柱上,五、六个人围上来给她上手铐,用警棍打她。冉秀贤的身上被打得全是紫包。被铐在木柱上,用板子打脸,还说打得好、打得对。脸被打肿,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七、八个男女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个小屋里,没有被褥,门被反锁。强迫洗被子、拔草、洗车。曾有一人拉住她的手,按在床上,另一人用警棍打她手指,手被打肿。逼迫她面朝墙罚站。她只要说我们是做好人,就被打,罚站二、三个小时。十五天后罚款二千元,逼骂师父,不骂不让走。一到敏感日,就到家中骚扰,抄走讲法磁带,中午来了晚上来,早晨还来,接连五、六天。

47、刘足杏:女,一九六一年出生。河北省蠡县刘村人。二零零一年“四二五”,刘足杏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蠡县,关在城关镇四十五天,男女关在一屋。不让上厕所。有的学员甚至尿了裤子。恶人对她们拳打脚踢,长时间罚跪、罚站、逼迫打扫、拔草、洗衣服、洗车,不让睡觉,让家人送饭却勒索每日饭费五十元。 逼迫人跪着喊:“中共(邪)党万岁”。家人被强迫罚款一万元不给开收据,刘国振罚款收钱。回家后,刘国振、王会来等人去家中骚扰多次。第二次抄家时,将她的婆婆和侄女(都不炼功)也抓到城关乡政府。

48、韩翠红:女,蠡县城关镇新乡村人。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新乡村朱振于和蠡吾镇副书记张新影及派出所的人到韩翠红的公公家,韩翠红带着孩子过去问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人说他们犯了大罪。韩翠红说他们都是好人,能有什么罪?后来朱振于就让她到大队说有事,去了后张新颖问她对法轮功的认识。韩翠红按实说了大法的好处。其中一人让她写保证,韩翠红说我又没炼功,我不写。那人说,顽固不化,一起带走。韩翠红带着二岁的孩子和一位大伯被带到派出所,后到乡政府,关在一间又黑又小的屋子,锁上门不让出去,这些人污言秽语的还不让吃饭,到了晚上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竟然逼迫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唱歌,不唱就动手打人。八天八夜,晚上恶人学鬼叫、狼叫,吓的不满周岁还不会走路的孩子心惊胆战,吃不好睡不好。限制自由,不许上厕所。逼迫擦车、洗床单等,她不干。后来家人被敲诈了一千五百元钱才让回家。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初七,徐永刚、田利辉和公安局的人又去她家欲非法抄家,因怕狗咬未能得逞。

可是好景不长,恶警又将韩翠红的丈夫朱军民连人带车的劫持,将他用大字形吊了一天一夜,并用电棍折磨他。后来将他转到保定劳教所继续迫害,经家人据理力争,恶警陈贵星勒索二千元钱后才勉强归还了车。

49、闫小格,女,四十六岁,修炼法轮大法之前,心胸比较狭窄,经常和人吵架,爱生气、妒忌别人,抱怨天理不公,身体也不好,尤其是到了冬天,感冒、头痛、鼻窦炎总是不断,经常输液、打针、吃药。夫妻关系、家庭生活都很糟糕。

二零零二年经朋友介绍她修炼了法轮功。尽管当时恶党镇压法轮功已经好几年了,但她却觉的这功很好。

修炼一段时间后,小格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从此不爱生气发火了,心情愉快,和同事们关系非常融洽。两个孩子高兴的说:“妈妈炼功后不对我们发火了”;她和丈夫的关系也变得和睦,一家人其乐融融。她觉的自己能得到大法真是太幸运了。

可她万没料到邪恶的迫害降临到她头上。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九日那天,闫小格的小女儿刚刚结束小学毕业考试,她想给孩子做一顿好吃的,就去了菜市场,碰巧撞上公安局政保科的李淑娟,就给了 她一份《明慧周报》,想让她了解真相,救度她。可李淑娟马上打电话叫来了政保科王军昌一伙警察,把小格绑架到公安局。小格对他(她)们讲大法真相并说:“善恶有报是天理,不要 迫害好人,老天正看着呢。”他们根本不听。

在这一夜中,恶警们闯到小格家不时的砸门,一会儿用手电筒往房里照。阎小格的十二岁的小女儿一人在家,见门外是陌生人,吓得没敢开门,蜷缩在墙角,哆哆嗦嗦。恶警每砸一次门,她都吓得缩成一团。她想大声哭喊:“妈妈呀,快回来吧,吓死我了!”但是,懂事的孩子不敢哭出声来。她还不知道妈妈已被警察绑架,她也不知道深更半夜来砸门的人要干什么,十二岁的小女孩在恶警的恐吓下,哭泣到天亮,度过了她一生中最恐怖的一夜。

第二天上午八点左右,恶警们强迫小格回家打开房门。恶警们一拥而入,扑到屋里就乱翻一通,把小格的大法书强行抄走,并一起抄走了小格家的电脑、传真机(家用)录音机、MP3、手机、小格的摩托车。这些东西至今未还。

抄完家后,他们硬是把小格押送到高阳看守所。刚进高阳看守所大门,恶警就说:“不要讲法轮功。”小格大声说:“大法叫人学好,为啥不让说?法轮大法好!”由于阎小格一直不配合邪恶,不穿号服,不报号,不吃饭,不断给恶警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恶警气急败坏,就把她架上 了老虎凳,七天七夜不让吃、不让喝、也不让睡觉。恶警们逼小格放弃炼功,强行洗脑,小格 不配合他们。然而七天七夜的老虎凳,小格的双腿上面的红肉丝露在外面,双侧大腿下面的肉 都溃烂了。小腿肿的和大腿一般粗,脚铐都铐不上了。恶警们还不断的打她耳光,一个耳光下去,脸部立刻就肿了起来。几个彪形大汉打小格的脑袋,小格只觉得脑 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

从老虎凳上下来,就又给小格戴上了死刑犯才戴的手铐和脚镣。这种刑法很残忍,把手铐和脚镣之间用一根铁链连在一起,小格走路时,要弯腰到九十度才能迈步,晚上睡觉也只能蜷缩成一团。

这种手铐和脚镣,小格被连续戴了两个星期,其痛苦程度难以想象。更加残忍的是,恶警二十多天不让小格洗澡、换衣,包括不让换内裤。四十来度的高温下,小格 身上散发着难闻刺鼻的味道。同室的犯人们都嫌弃她、骂她,不让她坐椅子。她只能坐在自己的一个破上衣上,承受着恶警和犯人们的殴打和谩骂。至今,小格身 上、胳膊上还留有很多当时留下的疤痕。

也有的犯人说:“你们炼功的真傻,写几句话就出去了,出去了再炼吧。”她回答说:“我按照‘真、善、 忍’做好人,没有做错什么,不写保证。”也有好心人偷偷的说:“真是造孽呀,老天爷也不睁眼看看,这是什么世道啊!”

小格被绑架后,她的家就象塌了天一样,大女儿正上高三,面临高考,妈妈被抓了,她哪还有心思上学呀,整天哭哭啼啼的叫妈;二女儿刚刚小学毕业,面临升学,也是天天以泪洗面。丈夫 是又生气又发愁又无奈。劝劝大的,哄哄小的。每天双眉紧锁,血压高达一百七十。一家三人,经常是半夜之中被恶梦惊醒,双眼红肿,也不愿见人,觉的别人好象都 在议论什么,精神压力特别大。

孩子学上不了,她丈夫班也上不成,还得到处请客、送礼。蠡县国保和六一零还向她丈夫单位施加压力,她家的经济也陷 于困境,靠借钱艰难度日。她丈夫思想压力特别大,街坊邻居和亲朋好友都可怜这一家,却无法冲淡她丈夫的惆怅,天天借酒消愁。当得知无论怎样请客送礼也无法救出妻 子后,他绝望了,他再也不想在这充满痛苦的地方呆下去了,贱价卖掉了房子,带着两个女儿到外地去了。

尽管小格的丈夫为救她花了很多钱,但蠡县六一零和王军昌等人还是执意把小格送到保定劳教所。一到保定劳教所,小格就被强迫面壁站立了三天三夜,不让合眼,不让睡觉,不让动弹。身体稍有动弹就让抽大烟的普犯殴打、辱骂她。劳教所逼着小格看了三个月的栽赃法轮功的录像,强行洗脑,强行“转化”。他们长时间不让小格睡觉,在小格迷迷糊糊,神志不清醒的状态下,再灌输它们邪恶的歪理。这种阴招很毒辣。恶警们吊铐了小格十几天。(吊铐就是把人的两手铐在吊环上。)还让黑社会的头子们打她,抓她,拧她……又强迫小格面壁,一动不动的站立了几天几夜,不让合眼。动一动就打。小格就一直给他们讲“法轮大法好”,最后,恶警们说:“我们知道‘转化’不了你,逼你写了什么也没有用,你们的心还是那样。算了,不管你了。”

在二零零六年四月份,蠡县国保大队的王军昌和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公安局副局长刘文利到保定劳教所又去逼问小格:“谁上的网?MP3是谁给装的?材料哪来的?”还想逼迫小格配合他们镇压法轮功。

阎小格正告王军昌和刘文利:“我仅仅是因为信仰‘真、善、忍’仅仅是因为给了李淑娟一张真相传单,想让她明白真相,救度她。你们就这样迫害我。为什么抓住我不放?做一个好人有什么罪?什么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王军昌说:“你的孩子你也不要了吗?”小格义正词严的告诉他:“不是我不要家庭和孩子,是你们昧着良心把一个好人关在这里,酷刑折磨。贪官污吏你不抓,土匪恶霸你不打,专打修‘真、善、忍’的好人,你不配做一个人民警察。什么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就拿枪来吧,对着我的胸膛,我连眼都不会眨一眨。就怕你没有那个胆量,你也没有那样的权力!”

王军昌瞪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小格问:“你想干啥?”小格正告王军昌:“我想干啥,我告诉你,我不干了!我要清除你背后的邪恶!”

王军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被劳教所的一个干警扶着,踉踉跄跄的逃出了接见室。

一年多的牢狱生活,给闫小格一家人造成了极大的心灵创伤,一家人看电视时,连真诚、善良这样的字眼根本就不能提,一提小格的丈夫和两个女儿都吓得厉害。他们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请问苍天:这究竟是谁的错?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傍晚七点多钟,蠡县公安局,曲堤乡派出所恶警十几人开车窜到法轮功学员闫小格的老母亲家——曲堤乡陈营村。老母亲摔伤了腰,闫小格的妹妹正在家侍奉母亲,恶警上去就把她抓到了车上,大喊大叫:把闫小格带走。小格的妹妹吓坏了,一下子小便失禁,老母亲也吓得几乎昏厥过去。本来都是老实本份的善良百姓,哪见过这样一群持枪的土匪!后来恶警才弄明白绑错人了。就又逼迫闫小格的妹妹给闫小格打电话,闫小格外出办事,接到电话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立即赶到蠡县家中,没想到家门口被十几个恶警围住了。恶警见到闫小格就大叫:“跟我们到公安局”闫小格说:“我才不去公安局呢,我又没杀人没放火”,恶警说:“你是叫闫小格吗?叫闫小格就得去”。就这样他们把闫小格硬绑架到了公安局。闫小格给他们讲善恶有报的道理,迫害法轮功学员会遭报应的,蠡县公安局副局长兼看守所所长王瑞欣上去打了小格好几个耳光。闫小格绝食抗议。

第二天下午,恶人把闫小格送到保定小白楼洗脑班迫害。闫小格指问六一零头子张跃贤,张跃贤边后退边说:“这不怨我,是上边让干的”。还说让闫小格配合呆几天,闫小格坚定的说:“不行,都是你干的,这些人都是好人,抓好人会对你不好,对你的家人也不好,你赶快放我回家,你不放我走我就死在这。”张跃贤无奈只好放了她。但却以送她回家为由,威胁其丈夫:家里有什么法轮功资料赶紧拿出来,要不等搜出来罪更大。

50、郑荣昌,男,一九五二年出生。河北省蠡县城关镇王庄村人,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前有多种疾病缠身:右眼因睫毛倒插曾做过两次手术;后来又得了青光眼,发作时,眼球胀痛,带动三叉神经和半个脸部都痛,颈项强直,头痛难忍,恶心呕吐,视力急剧下降,看物体模糊,不能看书、看电影、电视,怕强光刺激,使他苦不堪言。曾做过两次手术都没有治好。他还得过肛瘘,尿路感染的疾病,经常发作,痛苦难忍。经常感冒伤风;他从八岁开始,臀部上就得了一种很不受治的慢性坐骨疮,由于家庭贫寒,没钱医治,疮口流脓打水,好好坏坏,经久不愈;他左小腿胫骨处还患有慢性骨髓炎后遗症,左腿活动受限,不能平坐、不能下蹲、不能弯腰,一遇阴天下雨,就疼痛不适,站立时间一长,大腿处就疼痛难忍,走路一瘸一拐的。

就是这样一个多种疾病缠身、几乎丧失劳动能力的人,他还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他的妻子是一个精神不健全的人,女儿还小,家里、地里等一切事务都由他一人承担。对于这样一个久病缠身的人来说,倍感人生的苦涩和艰辛,对今后的生活更是忧心忡忡。郑荣昌曾练过几种气功,都不见效,还花了很多钱。

郑荣昌炼法轮功后,身上的所有疾病不翼而飞,以前浑身乏力,没有精神,现在浑身有劲,精力充沛,神清气爽,干什么活都不感到吃力,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和活力,这些巨大的变化,使他由衷的感激师父和大法,他决心以“真、善、忍”的准则来衡量自己,做一个处处为别人着想,道德高尚的好人。在修炼中,不断的改正自己与“真、善、忍”标准不符的缺点与错误。以前在利益面前总是和别人去争去斗;在矛盾面前,从不向内找自己,从不宽容、忍让别人。尤其是以前他对妻子不好,总是怨恨她无能、无力,不能替他操持家务等,经常对她发火和打骂。修炼后,他彻底改变了对妻子的态度,遇事也能理解她、原谅她、可怜她、忍让她,再没有对她发脾气和打骂。这些都是他修炼大法后的巨大变化,他决心坚修大法到底,严格要求自己,使自己更纯真、更善良、做得更好。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一日早五点四十五,法轮功学员郑荣昌刚起床,突然闯进了七、八个蠡吾镇和从城关派出所的人,其中一个说,有点事要带你到派出所问话。郑荣昌说:“有什么事你们在这先说明”。恶人们见郑荣昌不从就欲动手绑架。郑荣昌正言道:“你们不出示任何证件、手续,随便闯进我家,你们这是犯法。”他们根本不理会这些,几个人野蛮的把郑荣昌推到街上,脚上穿的鞋也被他们弄掉了。

他们强行把郑荣昌往车上推,郑坚决不从,奋力挣脱,用手死死抓住车门不放。恶人不顾他是一个近六十岁的人,左腿还有残疾,非常粗暴的硬是将他搬进车里。这样他被绑架到蠡县城关镇派出所。在那里,郑荣昌光着上身和脚,腰带在车上也被它们弄坏,但是无人过问。后来郑荣昌的外甥给他送来了一双鞋和一件上衣。大约过了二、三个小时,恶人说:“上车吧,送你回去”。郑荣昌不予配合,说:“这段路我可自己回去,不用你们送”。恶人再次将他强行推上车,到中午十二点,郑荣昌被他们送到了保定所谓的“法制教育中心”。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日,蠡县国保王军昌企图非法劳教他,但劳教所拒收。王军昌买通保定国保把他非法关押在保定多日,直到逼迫郑荣昌的姐姐给王军昌送了五千元现金,才肯放人。

51、赵小昌:男,六十二岁,一九九七年得法,得法前,多病缠身:关节炎、肠胃病、皮肤病、头痛,他还嗜酒如命、落下半身不遂,走路腿画圈。学法后仅三个月,病症全部消失,身上无病一身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疯狂的迫害法轮功,以前的炼功环境没有了,他只好自己在家继续学炼。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南关村公安员李某带着七个打手闯入赵小昌家,将他绑架到大队部。村干部们用各种邪理歪说对他进行欺骗和恐吓,赵小昌不为所动。他们又找来蠡吾镇六一零人员将赵小昌和本村另一同修带走,在途中赵小昌寻机成功走脱。傍晚回到家,远远看到门口有两人守候,使赵小昌有家不能回。

流离失所二日后,赵小昌进京上访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没想到信访局已变成公安局,赵小昌被非法关押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转到密云看守所。在那里邪恶让他在雪地里坐了三个小时之久,然后对他进行非法审讯。

赵小昌被带到四楼一间屋,一个姓黄的处长及另外一人先是对他进行洗脑攻心,没有得逞便恼羞成怒,对他大打出手,先是用事先准备好的棍子打,棍子打断了用椅子打,椅子打烂了又叫来四个人,将他按在地上,用绳子在他脖子上绕一圈,用脚踩住另一端用力勒,将赵小昌折磨昏迷后,恶人用胶带封住他的口,鼻孔里插上两只点燃的烟头,被呛昏后就用锥子扎手指甲、手关节、人中、下巴等部位,用刀割开裤裆将他的头强摁到裤裆里,叫“装瓜”。在昏迷中恶警得知了他的地址,将他转至驻京办。被带回到本地后,恶警陈贵星等人又对他拳打脚踢,又对他两个多月的残酷迫害。之后恶警陈贵星又把他送进了保定劳教所。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点多,赵小昌帮朋友掰玉米刚回家休息,一伙公安闯进赵小昌家,不出示任何证件就对赵小昌绑架并抄家,抢走他家的电脑主机和大法书籍等很多个人财产。

在县看守所赵小昌受尽酷刑,多次长时间戴手铐、脚镣,恶警王瑞欣还把他戴的手铐、脚镣连在一起,使他站不能站,立不能立。赵小昌绝食抗议非法迫害,大声斥责恶人:你们这是执法犯法!

赵小昌之妻冯文珍,二零零七年九月因讲真相救度世人被蠡县国保大队王军昌绑架,恶人在非法抄家时,把家里的电视机、影碟机等东西洗劫一空。家中仅有的一千多元钱被抢走。最后实在没有值钱的东西了,恶人竟然把打气筒也拿走了。还捏造所谓罪证,枉判冯文珍七年重刑。

因赵小昌曾在集市上为其妻鸣冤叫屈,揭露公安暴行,一些恶警对其恨之入骨,欲加大迫害,想对其判刑。在县看守所恶警们勾结邪党检察院及邪党法院对其非法庭审两次,从不告诉他的亲人(其侄子、侄女均在家),对赵小昌冤判两年。

因为炼功做好人,夫妻俩双双被非法判刑。现在赵小昌仍被非法关押在蠡县看守所,家中早已空无一人。

52、齐芳伟:二零零零年农历腊月十八,河北蠡县蠡吾镇法轮功学员齐方伟和同修进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在天安门广场,她们高举大法横幅,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警察赶来抢走了横幅,把她们绑架上汽车,带到天安门派出所,那里已经关满了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关了一天,期间不让吃饭,被迫交被服款一百元(只有湿被子),到了晚上又被送到北京卫戍区。因为不报姓名,恶人将她们编了号;因为绝食抗争,遭到恶人扒光衣服泼凉水。

第五天,蠡县蠡吾镇派出所及曹庄书记吴欣茹非法将她们劫持回当地看守所,在路上,派出所司机建议,没收她们身上带的几百元钱。到了镇上后也不让吃饭,深夜非法审问,逼迫每天交五十元所谓“转化费”,不交就威胁长期关押。

到了除夕,邪党恶人强迫在镇上关押的所有法轮功学员骂街,写保证书,否则不许回家,并每人罚款五千元。镇邪党委书记朱锁拴不许法轮功学员齐方伟回家。齐家里有八十多岁的老婆婆,常年瘫痪在床,几岁的孩子也需要人照顾。但是朱拒不放人,说是听到她的名字就浑身发抖,一定要等到两会结束才肯放人。期间将法轮功学员挂上牌子游街示众,上写:反革命份子×××。这样在镇上关了四十天,每人勒索一万元(经手人副书记李树分、办公室主任刘国镇,王会来)。齐方伟连同在镇上被非法罚款一万零一百八十元及路上被没收的一百六十元,总计被非法罚款一万零四百四十元。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点多,齐方伟正吃晚饭,突然闯进十几个人来,说是查书,没出示任何手续,说着便象土匪一样乱翻起来,把书店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她家的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身份证、优盘、手机一部。最后逼齐方伟上车,齐方伟不配合,为首的便命令一男一女:架!就这样连拉带拽把她弄上车。

绑架到公安局一宿不让睡觉,第二天一早便把她押送县拘留所,勒索现金二百二十五元,说是十五天的饭费,结果两天后便把她押送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劳教她一年。

53、宋文举:二零零零年农历腊月十八,河北蠡县蠡吾镇法轮功学员宋文举和同修进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在天安门广场,她们高举大法横幅,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警察赶来抢走了横幅,把她们绑架上汽车,带到天安门派出所,那里已经关满了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关了一天,期间不让吃饭,被迫交被服款一百元(只有湿被子),到了晚上又被送到北京卫戍区。因为不报姓名,恶人将她们编了号;因为绝食抗争,遭到恶人扒光衣服泼凉水。

第五天,蠡县蠡吾镇派出所及曹庄书记吴欣茹非法将她们劫持回当地看守所,在路上,派出所司机建议,没收她们身上带的几百元钱。到了镇上后也不让吃饭,深夜非法审问,逼迫每天交五十元所谓“转化费”,不交就威胁长期关押。

到了除夕,邪党恶人强迫在镇上关押的所有法轮功学员骂街,写保证书,否则不许回家,并每人罚款五千元。蠡吾镇派出所王建华等人对宋文举非法抄家,劫持其丈夫小金为人质,关押四天并罚款二百元。宋文举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并罚款七百五十元,累计被罚一万零九百五十元。期间将法轮功学员挂上牌子游街示众,上写:反革命份子×××。这样在镇上关了四十天,每人勒索一万元(经手人副书记李树分、办公室主任刘国镇,王会来)。

54、卢花平:二零零零年农历腊月十八,河北蠡县蠡吾镇法轮功学员卢花平和同修进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在天安门广场,她们高举大法横幅,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警察赶来抢走了横幅,把她们绑架上汽车,带到天安门派出所,那里已经关满了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关了一天,期间不让吃饭,被迫交被服款一百元(只有湿被子),到了晚上又被送到北京卫戍区。因为不报姓名,恶人将她们编了号;因为绝食抗争,遭到恶人扒光衣服泼凉水。

第五天,蠡县蠡吾镇派出所及曹庄书记吴欣茹非法将她们劫持回当地看守所,在路上,派出所司机建议,没收她们身上带的几百元钱。到了镇上后也不让吃饭,深夜非法审问,逼迫每天交五十元所谓“转化费”,不交就威胁长期关押。

到了除夕,邪党恶人强迫在镇上关押的所有法轮功学员骂街,写保证书,否则不许回家,并每人罚款五千元。卢花平也被送到了县看守所。期间将法轮功学员挂上牌子游街示众,上写:反革命份子×××。这样在镇上关了四十天,每人勒索一万元(经手人副书记李树分、办公室主任刘国镇,王会来)。

55、刘小爱,女,一九四五年出生,蠡县兴仁村,二零零一年四月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到顺义看守所吊起来打,不让睡觉,后被送回蠡县看守所。刘小爱绝食抗议十几天后身体出现危险才放回家,到家不到一个月,县政保股不法人员把她骗到公安局,后被劳教二年。在劳教所一去就先罚站,罚蹲,不让睡觉,看诬蔑大法的录像“转化”,后加班、加点奴役劳动,直到十月份才放回家。

56、王爱香 :女,一九四六年出生。迫害责任人: 计生局长张世昌、扣局长、办公室主任小涛。二零零零年计生局小涛多次骚扰、抄书,在局办公室被关押二夜。

57、王向茹 女,一九四五年出生。河北蠡县新乡村 小学教师。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城关镇五、六人到家中,以炼功人家属为由骗她说到局里座谈。直接将她拉到城关镇,关在一间屋里。第二天她出现晕厥,他们将她送医院,后转到八里庄洗脑班关押一天,让学区派人看管。教委朱国玉说:“你得写如何转化你老伴,我才会放你回去。”

58、赵大杏 :女,一九四五年出生。河北省蠡县北王村人。一九九九年七月刘国镇逼迫她骂师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北王、城关两个女的(其中一个是仉村的)到她家去,将她和李小蕊非法关押在本村赵月英小卖部半天,天气特热,不许出来,逼迫说出是谁教功的。后每到敏感日,村干部就到家中骚扰,逼按手印、写保证。二零零零年浇麦子时,刘国镇、齐占祥等人又去她家逼迫骂师父,不骂就要将人带走,在邻居阻拦下未得逞。

59、赵素敏 :女,一九六一年出生。河北省蠡县刘村人。二零零一年四•二五时赵素敏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蠡县,关在城关镇四十五天,男女关在一屋。不让上厕所。有的学员甚至尿了裤子。拳打脚踢,逼迫长时间罚跪、罚站、逼迫打扫厕所、拔草、洗衣服、洗车,不让睡觉,让家人送饭却勒索每日饭费五十元。逼迫人跪着喊:“中共(邪)党万岁”家人被强迫罚款一万元不给开收据,刘国振罚款收钱。回家后,刘国振、王会来等人到家骚扰三、四次。由于总是遇到坏车、下雨等麻烦才不再去了。

60、61、王文革及婆婆二人,在迫害期间被抓到蠡吾镇受到虐待。恶人朱栓指使南关大队恶人李俊江半夜耍流氓,用小格丈夫的皮带抽打文革,以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文革(摸乳房)。还扬言说,你知道你丈夫的皮带吗?今天就用你丈夫的皮带打你,上面有指示,打死白打。受折磨一夜后,王文革走脱。她的婆婆是已经七十多岁的老人,被勒索一万元后才得以回家。

2000 年十二月,兑坎庄村书记李俊志伙同蠡吾镇政府、城关派出所绑架法轮功学员李建锁、赵玉梅夫妇、李青芳、王小兰。李青芳被罚款3100 元,王小兰被罚款三千一百五十元。赵玉梅被非法关押了2 个月,被勒索罚款8000 元,蠡吾镇没给过赵玉梅一顿饭,却强迫她交饭费3000 元。兑坎庄书记李俊志伙同蠡吾镇骗赵玉梅家属说,交3000 元钱就让赵玉梅的丈夫李建锁从看守所出来。家人信以为真,就给蠡吾镇交了3000 元。李俊志又说:“六一零 还要20000 元,因他给说情,只让交10000 元。”这次家属再也拿不出钱了。李俊志还说:“狠狠的罚他们,罚得他们能端起饭碗来就行了”。后来,李建锁绝食抗议12 天后,看守所怕担责任,才勒索200 元饭费后放人。

2001年五月,李俊志伙同蠡吾镇、城关派出所第二次把赵玉梅、李青芳、王小兰绑架到蠡吾镇。三人绝食抗议。李俊志说:“村子这么大,死个三个几个的,除家人伤心外,别人还照样过。”这次,赵玉梅被罚款500 元,李青芳被罚款三百元,小兰被罚款500 元,被非法关押十多天后才放回。

62、吴瑞祥,炼法轮功前脾气暴躁,每天抽烟、喝酒、赌博,家庭关系搞得很紧张。他自己也觉得活得无趣,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自96 年修炼法轮功后,吴瑞祥把烟酒全戒了,说话慢声细语,勤劳肯干,家庭和睦。他家种了三亩菜地,种菜、卖菜基本上他一个人包了。人们都说吴瑞祥变了。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南关村委会书记李永、村长李永昌、会计李洪如等闯入吴瑞祥家中,把他叫到村委会,非法关押了七天,只吃了镇上一个馒头和几柱子菜,就被勒索了饭费近二百元,被蠡吾镇非法罚款二千元。

63、贾大杏,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以前身体瘦弱,多病缠身。修炼后,身心受到很大益处。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全家和睦。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蠡县公安局政保科陈贵星等五、六个人(其中一女性,瘦高个)进入家中乱翻,没翻出任何东西,问贾大杏:“还炼不炼?”贾大杏说:“炼。这功法教人学好,向善,我没做任何坏事。”于是陈贵星就给派出所打电话,又叫来了五、六个人把大杏绑架到了城关派出所,又转到蠡吾镇政府非法关押。晚上不让睡觉,逼迫她说:“不炼了。”贾大杏善意的告诉他们大法确实是很好的,教人向善。人们听着,很多人就不说什么了。只有陈贵星说:“不‘转化’就进监狱。”被贾大杏非法关押三、四天后,家人到处求人,陈贵星说要罚款五千元。村干部都说:“这人挺好的,家境不富裕,少罚个吧。”最后还是罚了二千元。格外又要了三百元,蠡吾镇的人分了,才让回家了。

64、李彦军,二零零一年一月被蠡吾镇恶人绑架到看守所,关押四个半月,罚款三千元,生活费一百元。二零零二年四月份,展雄领伙同六一零人员对法轮功学员李彦军非法抄家,并强行把他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录像,将他的衣服扯碎,非法关押四个半月。派出所一叫杰子的人诈骗家人50 元。

65、李小新: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城关镇派出所恶警闯入兴仁村法轮功学员李小新家,将她骗到镇政府非法关押,后勒索了一千五百元才放人。

66、杨建维,炼功以前,浑身无力、肾虚,买补肾药等花了二、三千元,对生活很失望。炼法轮功后,身体充满活力,痔疮等疾病彻底痊愈,生活得很快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杨建维向县委写信介绍自己的炼功情况,被蠡吾镇恶人绑架,关押了一天一夜,罚款五百元放回。

四、蠡县南庄乡南庄村部份法轮功学员受迫害情况

67、杨小蕊:女,一九五二年出生,河北省蠡县南庄村人。
迫害责任人:南庄派出所长李文通、乡书记高标、副书记苏某、秘书魏士辉
一九九九年七月,杨小蕊去北京上访,被从高碑店劫持回蠡县,被李文通罚款一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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